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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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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懒地想去整理自己的行李,却发现自己非常疲乏,于是躺在床板上狂睡。

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我晃悠着下楼去买宵夜,却在楼下碰到了呆坐在门房的木青和,{奇}看见我终于出现,{书}他眼里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网}我勉强地向他笑了笑,邀他一块吃宵夜。

木青和在吃宵夜时显得坐立不安。我看着他说:“给我说实话,是不是林溪派你前来察看敌情的?”

木青和正在吃一块烤肉,听到我这话急得把烤肉从嘴里吐了出来:“要是这样的话,天打雷霹,毒蛇缠身。”

我说:“我随便说的,你别紧张成这样。”

木青和解脱地笑了一下说:“看你现在这样子,我就放心了。”

“现在什么样子?”

“至少还没有想不开再去自杀啊。”木青和窘迫地笑。

“你什么时候变得对我如此关心了,是不是想趁人之危啊?”我狂笑。

木青和一时被我说得咿咿呀呀,似乎不知所措地搔弄着头发。

我递给他一只鸡腿,说是就当做道歉。

付帐的时候,我顺便地抓住了木青和的手,木青和脸色青了一会,马上就回转了过来,微微地对我一笑。

~奇~木青和其实属于那种比较帅气的男孩,能说会道,一会就把我哄得开心得大笑起来。

~书~我对木青和说今天晚上不想回宿舍,那不是人待的地方。

~网~木青和笨拙地问我想去哪。

我说还能去哪,跟你去开房呗。

木青和冲了上来拉住我:“你不要这样。”

我说我又不是在寻求你的可怜,爱谁谁呢!大家都是平等自愿的,社会主义社会的日子早就来了,你别老是还躲在你封建社会的思维里。

木青和说我喝多了,我回头就给了他一巴掌。

木青和犹豫了一阵就说那好吧,不过我得先打个电话回去。

木青和还我手机的时候,我看了他所拨出的号码,那是我们宿舍的专线。

我说你丫的不是给你女朋友打电话吧?

他说谁谁谁啊,像你宿舍还有哪个能给我啊?再说了,我这种男人有谁会要呢。

我马上接过话头说,这年头真是没天理了,帅哥没人要却专去找青蛙。我要再找一个男朋友的话,我就要找你。

木青和半信半疑地追问我的话是不是算数。我说你看你看又紧张了,小孩子一样的。

那晚我们真的相安无事,我静静地躺在木青和身上看了一晚录像。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木青和已走了,一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告诉我他开会去了。

我独自呵呵笑了,这小子竟然还有模有样当起了系团委副书记。我突然觉得,也许木青和其实真的是个不错的男孩。

我对着卫生间的镜子一顿狂叹,照了照自己颓废的模样,背起自己的小包踏出了视吧的大门,外面的阳光一片灿烂。

8.分手快乐2

刘珊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无聊地在教室里看《十大元帅》,刘珊说她马上要生产了问我能不能过去帮几天忙,她父母一时还赶不过来。

我说我马上过来,她说那你就尽快赶到湘雅附二医院吧,我现在在南404号房间,可能两个小时之后上手术台。

挂上电话,我提着一桶还没洗的衣物去洗衣房,在楼下的门房里我看到了阿梅,她正跟一个女生亲密地挽着手上楼。我看了直恶心,低着头想避开这不可理喻的一幕。

阿梅却主动地向我打招呼,我低低地应了声,便像逃兵一样迅速地从她身边溜走了。

走出大门我才想到这怎么回事,倒是像自己有点鬼鬼祟祟了。

回头转身直奔洗衣房。进门的当儿我发现木妮娟也正在那里加洗衣服。木妮娟对我不屑地一笑:“下午有空吗?我请你喝茶。”

我寄存了衣物,发现木妮娟一直站在一旁等待着我的答复,我看都没看她一眼:“我下午有事,改天。”

木妮娟横插在我前面,冷冷地看着我,挑衅地说:“不敢面对我?”

我集中了自己最大的力气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她娇柔的身体像风中的纸鸢一样飘落在地上。

“告诉你,以前我学过柔道!”我从她身上跨了过去,空留下老板极不可思议的惊叹和木妮娟低声的抽泣。

风风火火地赶到湘雅附二医院时,我却发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这里一个病人只允许一个陪护,没有陪护证是“混”不上去的。于是打电话给刘珊,刘珊忙说对不起马上让朋友下来送证件给我。刘珊的朋友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呆立在门外的我,她趁门卫不注意时将陪护证从一侧门与地板之间的空隙中塞了出来,我顺利地通过了这看起来极其严格的一关。

刘珊看上去显得极其平和,我说你快要当妈妈了,真幸福。她说是的,不过也许她会忍受不了那种生命降临的惨烈。我说你别那样想,我们都还在期待着当阿姨呢。

于是刘珊便笑了,笑着被护士们推进了产房。我心里便想那种做妈妈的幸福一定要比那种惨烈的疼痛来得更突然更实在,而那种幸福也是我所期待的幸福。想着,泪便不由地流了下来。

刘珊的朋友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笑笑说:“祝愿她能顺利地生出一个宝宝来。”

她便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连说会的会的。

两个小时的期待让我想起了很多很多,更让我想起了那个流传甚广的故事。

当记者问起牧羊的男孩牧羊是为了什么时,孩子答道是为了赚钱,赚了钱又为了什么呢,娶妻,娶妻生子又为了什么,还是牧羊。

我体味到了那种人生的悲哀,那更是一种缺少教育的疼痛。然而我却是如此地无能为力,因为我自己本身也是传统教育制度下的产物。为了自己长成父母心目中的模样,我们不断地将自己扭曲再扭曲,直到面目全非毫无个性,就算存在个性,也只能够像我一样以藐视中国的传统来作践着自己的青春。在最后的最后,父母再来重新审视我们的时候,我们理所当然地坚持着彼此之间的代沟,一年又一年。若干年后当父母辞世的时候,我们才恍然记起,联系着彼此之间的那条情感线就这么轻易地说断就断了。真的说断就断了……当我们在父母的灵魂面前止不住泪水的滴落时,我们又重生了一次。看着走廊里像我们一样焦急地等待着亲人出来的行色各异的人群,被经常说着的两句话又重上了心头:“不打不成人,打了成好人。”然而在父母多年的苦心经营下,我却还是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尽管在父母的眼里我仍然是一个乖乖的孩子,但是我究竟成了一个什么样子呢,这也许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刘珊的朋友一定是急切得要命,她的坐立不安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友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头向我凄惨地一笑。

我有点不解地向她仔细看去——她刚才凄惨的笑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

她应该是二十五岁左右,一头披肩的长发染成了淡红色,脸色看起来显得有些苍白,身上的套装让人觉得她是如此地一丝不苟,不用太多怀疑,便可猜想她应该是一个比较强悍的女人——我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词汇来形容此时我对她的感觉。

凭我的直觉,我想这个女人一定和刘珊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这种联系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敌意的联系,亦或是充满后悔的一种补偿。

那女人可能知道我在一直瞪着她,遂转过了头来,突兀地说:“你一定想知道我和她之间的故事吧?”

我的感觉没有错,这的确是个强悍的女人,充满了征服欲和占有欲的女人,并且她的感觉总是那么地敏锐。

那女人的眼神开始显得有些涣散起来,她的身体似乎处于一种极度的痛苦状态,语言也因此变得有些颤抖。

奇?“我和她是大学的同班同学,读研时跟的也是同一个导师。读大学时我们俩的成绩极好,人也都长得很漂亮。记得我们之间的第一次真正的竞争是竞选系学生会主席助理。在此之前我是艺术团团长,而她则是团委办公室主任。在竞选前的那个月里,我们表面上仍是最要好的朋友,但我骨子里已把她当成了我最直接的敌人,我向其他的竞选对手散布她的谣言,但最后不知为何她知道了是我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书?她找我谈了一次话,其实也说不上是谈话,她只是请我吃了一顿午饭而已,我们两个人相对无言,极其郁闷地吃了一餐饭,我记得她吃饭的时候哭了。”

网?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眼神迷离地望着我,“我先喝点矿泉水。”我点了点头,看着她将一整瓶水夸张地全部喝了进去。

当时的天气并不热。

她用纸巾擦了擦嘴,说:“夸张吧?我从来没一次喝过这么多水。我说到哪了?”

我笑了笑,提醒了她。她的眼神便又迅速地扩散、再扩散,直至失去了起先锐利的光芒。

“后来终究还是她竞选上了主席助理。我失落地做了一段时间的副助理,悻悻地离开了那个我以前充满期待的岗位。

那时正好校学生会招聘主席助理,我便前去应聘了,鬼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竟然在三天后接到了上岗通知。那时候我对自己说,你终于又抬起了头,你终究不会比刘珊差!接到通知的那个下午,我请刘珊吃了顿饭,本来打算在那顿饭上将刘珊好好奚落一番,然而我看着大声说笑大口吃菜的刘珊,竟再也说不出话来。后来我就发誓,一定要在业务上做得比她好!

而让我更出乎意料的是,刘珊在很短的日子里就爬到了校学生会副主席位置。这让我在一段时期内显得极其自卑,最终我也就冒着被学校处分的危险把这个职位给辞了,后来,后来……”

我瞪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哀,这难道就是天底下女人的共性么?这是否正是我前途的预兆?

我看着突然顿住了话语的她,死一般地沉默。

“后来,我发现她要考一所远在北京的名牌大学的研究生,于是我也就在暗中和她较量,暗中选了同一个导师,然而,所有的努力都没能换得我哪怕是一丝的自豪。我记得当年她的总成绩是368分,而我却仅仅比她少了一分,读研的三年,她在各方面一直比我优秀得多,我知道自己又没有能力在她面前出风头了。读研二的时候,她有了男朋友,其实那个男的长得并不帅气,只是人比较好,最让人喜欢的是他人比较单纯。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产生了那样的念头,我一定要把刘珊的男朋友弄到手。刘珊男朋友的心眼显然比我少得多,不到一个月,他就被我抢了过来。那时候距离毕业已只有短短几天,我和刘珊的关系就彻底地陷入了僵局。毕业以后我进了一家公司,并和那个男人顺利地结婚,我知道我不爱那个男人,但是我还得和他结婚,即便是为了自己当初的冲动。这个苦果我必须咽下去,因为当时我在想,只要我一旦放弃这个男人,我也将失去我惟一战胜刘珊的机会。”

她的脸上突然现出了一种痛苦的扭曲,似乎是在承受着一个极大的折磨。

我知道最关键的东西终究要浮出水面了。

8.分手快乐3

“我什么都想到了,但是惟一没想到的是刘珊早已怀孕,而我和我现在的老公却毫不知情。直到现在,我都没让我老公知道,我怕他受不了……”

她说到这里时早已泣不成声,我无能为力地耸了耸肩,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我极力装出淡然的神色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然而内心却早已被这个外强中干的女人震住了。我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虽方式不同却活得彼此心碎的自己。

她迟钝地抬起头干笑:“你说我这种人,活着是不是纯属多余?”

我张了张嘴,可是我又能说什么,承认她也就等于抛弃自己,谁又愿意如此呢?

“当然不是,也许只有这样活着你才觉得真实,不是吗?”我欲哭无泪。

“……我……我希望你不要将此事告诉我老公。”她似乎也有了愧疚。

也许她这简短的要求并没有错。

“我答应你。”为了以示诚意,我拍了拍呆坐在一旁的她。

她机械地回应了一拍,机械地踱着小步,最后机械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也许她真的没错,至少也应算是她的性格使得她不能承受现实生活中的某些痛苦,而将一些事做绝了。

我触摸着还略带余温的隔座,心神却早已飞开去:是不是人终究还是一种虚幻的动物?

我不知道刘珊此刻是不是也在期待一种幸福,难道幸福也就是刘珊告诉我的那样?

刘珊此刻显然是快乐的。因为,她至少有自己生命的延续。

医生告诉我,刘珊顺利产下了一对龙凤胎,我当即冲进刘珊的病房,期待已久的我早已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我得向刘珊好好表白自己的感受。

刘珊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看见我的那一刻,她仍挣扎着想坐起来,我心疼地跑过去,我微笑着说:“好好休息,祝贺你呀。”

“谢谢你,我就说嘛,鹿身上结出来的核桃味道一定美吧!这不,我有了两个宝宝咧。”刘珊高兴得几乎捏疼了我的肩胛。

我瞪着眼前兴奋得得意忘形的刘珊,浮想联翩……和刚才求我的那位女士相比,谁对?谁错?谁幸福?而谁又不幸福呢?

刘珊摇晃着走神的我,说:“我终于做妈妈了。”

晚上的时候木青和打来电话,我想他没什么事找我干吗,难道挨骂上瘾了?

“水凤湄,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木青和在电话那头大叫。

“天塌下来都有姑奶奶我撑着,你小子比我还矮,着什么急?”我不屑。

“如果是我那倒没事,是林溪,林溪出事了!他喝醉酒正拿着刀子说要挖自己的心来给你看啊。”木青和显得有点语无伦次。

“你们不是又在骗我吧?”我焦虑的同时也留了个心眼。

“都什么时候了,谎可以说很多次,可人的心却只有一个啊!”木青和好像很生气。

当我从医院急急忙忙赶到我和林溪同居的房间时,房间里已是一片狼籍,酒气熏天。林溪正痛苦地躺在地上,而木青和则在一旁的角落里呆坐着。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木青和:“他喝成这样子你也不阻止一下?”

木青和耸耸肩膀,说:“我是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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