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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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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瞧了瞧小镇,想不知此处可有马夫么?忽然一阵喧闹,有人飞身跃上马车高叫道:“马车!有马车!谁说今日镇上无马车?老大老二,我们走罢!”又有两人嘻嘻哈哈跃上马车,狠抽一下马屁股,车子便飞快地奔出了小镇。

其中一人这时才想起问道:“唉,这是谁的马车?会不会有主人?我们这样算不算偷?”另一人道:“这样的空马车,咱们刚刚上来的时候也没人叫啊,哪里算偷?”忽然一人从车中探出头吃吃笑道:“谁说是空马车?谁说马车没有主人?”

那三人唬了一跳,转头一瞧竟是个小丫头,木老竽叫道:“啊吆!你如何在这里?你那湘王爷呢?”云儿笑道:“就我一人,马车是我的,你们要去哪里?”

木老竽惊讶地问道:“你不要湘王了吗?可怜哪!”他自顾自念道:“朝朝暮暮春有时,花花草草情难尽,多情之人要受那相思之苦。”刘二胡勒了马吃惊地问道:“云儿,你一个人要去哪里?”

“去扬州。”

“扬州?”三人齐声道:“很远啊,会有人打劫呢。”

云儿调皮地嘟起嘴笑道:“所以,我原载你们去扬州游山玩水。”

刘二胡笑道:“小丫头嘴倒是甜,可不是把我们作了马夫么?”金笛子叫道:“那又怎样?反正我们又不知去哪里,不如就去扬州。”

刘二胡拍马扬鞭道:“果然是好主意,毕竟我们有了马车坐,这么冷的天气,我实在不想在地上走了。”

木老竽摇摇头,嘟囔道:“可是会不会有人说我们拐骗良家女子呢?”

云儿在车里脆生生地笑,她掀开车帘探头道:“不会的。”

三人回头望了一眼,吃了一惊,点头道:“恩,不会。”因为那车里坐的,已是一个青年农夫。

第70章

第二十一回天作良缘三不嫁虬髯客月下显威

天气渐暖了,行到三足乌镇时,大路上来往的江湖人物忽然多起来,匆匆忙忙成群结队,骑着快马,不知出了何事。

四人在镇上歇了一宿,第二日出了客栈,却发现镇上冷冷清清。

木老竽嚷道:“这里人倒真奇了,青天白日的怎不见人?”金笛子打着哈欠恼道:“这么早,是人都在睡觉,唯有我们这帮傻子……”

刘二胡哼道:“日上竿头还觉早,你是猪么?”

三个人一路吵吵嚷嚷马车行出东街牌坊外,却见黑压压地集了百来人,一堆着黄衣黄巾,一堆青衫蓝袍,只听黄衣人中为首的粗壮汉子吼了一声,霎时间人群迅速纠缠到一起,白亮亮的刀刃在阳光下不停地晃,这里立刻成了屠宰场。

金笛子立刻掉转马头,这时忽然从镇上的方向又冲出大队人马,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砍。几十人众照马车冲过来,三人在马车上眼见刀剑刷刷砍下来,急忙闪身跃下马车躲过刀剑,马却被砍中悲啸一声带着马车在人堆里乱冲乱撞。

刘二胡叫道:“不好!云儿在车上!”三人急忙奔进杀得起劲的人堆里追马,不料那马受惊狂奔,又被砍中几刀,立时发了疯。

云儿在车中跌跌撞撞,只闻得砍杀之声,那马却不停。刘二胡三人冲进刀剑堆里便被困住,三方人马都当他们是敌手,齐刷刷地四面是刀锋暗器,脱不开身。却有一骑马汉子听见马车中有人声,竟放马追杀。

那马一路淌血狂奔进了树林,终于撞在树干上一头栽倒在地,云儿被马车颠簸出去,跌在地上吮了一脸灰,眼见后面那汉子提着大砍刀快马追来,云儿急忙爬起来奔上大路。

路边有主仆三人驮了一车布,正停下饮水。云儿急中生智,溜过去钻进布堆里。那三人竟不察觉,上了马不紧不慢子地继续行路。那大汉追上来只见马车,四下里看也不见人,张望着那布车犹豫一阵,掉马回转去了。云儿松下一口气,方觉疲累,心头一舒展竟睡着了。

这卖布的刚走进山谷,突然从谷中跳出十来个人堵住了山道,吓得主仆三人跌下马来,那布商是个年轻后生,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壮了胆子叫道:“各位好汉有何指教?”

那山贼首领哈哈大笑:“你说所为何来?!弟兄们缺银子,借你的布卖些银两花!”

三人立时白了脸,手快的山贼一把掀了布车,只听“啊、呀”两声,布车一倒,从布堆里跌出两个人来。

云儿爬起来揉揉眼睛,见布堆里又跳出来一个女子,生得俏丽可人,她柳眉倒竖,怒喝道:“姑奶奶正睡觉,谁把姑奶奶推下来了!”

众人忽然见布车里竟藏着一个青年小子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都呆了眼。一众山贼们登时笑得喘不过气来:“原来你是我等同类,卖布都不忘藏女人!哈哈……。。”

云儿摸摸脸,面皮还在,那小丫头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冷笑道:“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是谁,竟敢这么放肆无礼!看我不活活拔了你们的皮!”

那山贼首领摸着山羊胡笑咪咪道:“小娘子是哪个啊?”那丫头抱着自己的剑哼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三不嫁’?”

那贼人疑惑道:“什么三不嫁?”他身旁一小喽罗凑过来禀道:“大王,这三不嫁可厉害了,在江浙两府有些名气。说什么姓不好不嫁,名不好不嫁,姓名不好不嫁。”

那山贼立时吐口唾沫:“放屁!老子管你什么三不嫁四不嫁,今日老子便抢了你做压寨夫人!小的们,上!”

众山贼一哄而上,云儿本坐在地上,立时跳了起来,被那卖布的一把拉住躲进大石后面,他悄声道:“在下聂子萧,卖布的商贾,兄台如何在我的车中?你头上如何肿了一块?”

云儿摸了一把,想是在马车中所撞,现下还未消肿,便道:“因为遇上劫匪,我落难而逃,躲入兄台的车中,谁知竟睡着了,实在对不住。”

那聂子萧摇头道:“不妥,不妥,我这布车中既藏了你,如何又出来一个女子?”云儿也摇头道:“我也不知何时藏进一位姑娘。”

两人正聊得起劲,忽听得一声娇喝,两人抬头一看,那叫做“三不嫁”的女子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叫道:“好哇,姑奶奶跟山贼拼命,你们两个竟躲在此处说闲话!”

两人探头望了望,那帮山贼竟已无影无踪,一仆子靠在车前揉腿。聂子萧行礼道:“多谢姑娘,在下聂子萧,敢问姑娘为何在我的车中?”

“聂子萧?你叫聂子萧?好!就是你了,我喜欢!”

聂子萧一头雾水:“什么?”

那小姑娘笑吟吟地道:“你的名字我喜欢,我寻了三年,如今终于给我遇到一个名字好的人,我嫁定你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聂子萧本就生得眉清目秀,这一下更臊得满面通红道:“姑娘莫要说笑。”

那姑娘哼道:“我何时说笑了!老天疼我,不用再去找了,今生嫁于你就是了。”

聂子萧脸更红了,那小姑娘上了布车道:“快上来呀,难道还坐在这里等山贼抢啊!”聂子萧无奈,只好与云儿一起上了马车。那三不嫁打马扬鞭,兴高采烈地喝道:“驾!”马果然撒开蹄子奔起来。

小姑娘笑道:“我叫欧阳伶月,今年十八岁,剑术一流,琴棋书画样样通,怎么样,嫁给你作娘子不亏你吧?”

聂子萧憋了半日才道:“你我萍水相逢,婚姻大事,乃父母做主,岂可儿戏。”

欧阳伶月哼道:“我说嫁便嫁,你就得娶我,可不准娶这个丫头。”她指着云儿,聂子萧糊涂地看着她,仆子道:“姑娘真是疯了,他明明是个男子,如何会是个丫头?”

欧阳伶月一把扯掉云儿脸上的面皮,嘻嘻笑道:“我师父可是易容的行家,我一上布车瞧见你,就觉得你的脸怪怪的,仔细一瞧,怎么还有耳洞年,可不就是个丫头吗?”

聂子萧瞪圆双眼,不相信自己的车里竟无缘无故藏了两个女人,两个仆子哈哈大笑:“奶奶呀,不得了了,公子的车里竟藏了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说出来都没人信!”

伶月奇怪道:“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一个小姑娘家,为何扮做男装躲在车里?”云儿呆了一呆,道:“我叫李小寒,家住扬州,探亲时遇到劫匪,幸得一位女侠相救,送了这身衣衫和面皮。”

伶月点头道:“我猜也是,似你这天仙般的小丫头,若不扮做男装,早不知被人抢到何处去了。既是遇到了我,放心就是,过几日我护送你回家,谁敢打你的主意,哼,姑奶奶定叫他知道厉害!”

马车走了一日,进了岳阳府,停在一家大户府外,聂子萧向那门上老者通报,不多时,迎出来一群人物喜气洋洋,聂子萧慌忙上前行礼道:“姑父姑母,侄儿来叨扰府上了。”

那中间的老者欢喜道:“好侄儿,多日不见,可想煞我们了。”

“姑父姑母!”欧阳伶月也奔上前来叫道,众人大吃一惊,那岳氏夫妇迟疑地打量着她道:“你是……”

聂子萧已傻了眼,那欧阳伶月笑靥如花地扶住岳夫人道:“姑母,我是子萧未过门的媳妇,您未来的侄媳妇。”

聂子萧涨红了脖子咽在当地,半句也说不出来,云儿忍不住掩嘴偷笑。

岳夫人端详一番点头道:“好,侄儿果真好福气,我这侄媳妇生得花容月貌,一点不辱没你。走,快跟姑母进房去。”

欧阳伶月乖巧地依着岳夫人道:“姑母,她是扬州李家小姐,叫李小寒,探亲时半路遇匪,只她一人逃生,无奈扮作男装,路上幸而遇到我和子萧,如今到了姑母这里,只好叨扰姑母了。”

岳夫人早见云儿生得十分疼人,甚是欢喜,拉了道:“莫要怕,你在我这里就当自己家中一样,且宽心多住几日,我再叫人护送你回府。”

云儿忙谢了,几人亲亲热热进房去,剩下子萧怔在当地张口结舌。

岳老爷一把扯住道:“好侄子,快进房去,我已让小厮去南宫府寻你表亲回来,即刻就到。”

第71章

欧阳伶月和云儿从浴室里出来,一进花厅就看见三个男人。他们手里端着极品碧螺春,因为那茶香已经弥漫到了厅外。

这三人年纪相仿,都是二十岁左右,除了右首的聂子萧,中间的人瘦削脸,一双凤目甚是俊朗,与聂子萧颇有些相像,料来是表兄,左首的人轩眉朗目,神采斐然,一幅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正吃茶,瞧见两人进来微微一怔,忽然念道:“

渭水有伊人,芬芳断我肠。

露沾美人裙,绵绵思不尽。

遥遥见红袖,我心乱三江。

执手偕老去,世世共婵娟。”

云儿吃了一惊,仔细瞧来好象并不识此人,聂子萧已经起身道:“这位是我表亲岳仪,这位是南宫家少公子南宫无双。”

那岳仪和南宫无双早趋前一步恭恭敬敬行礼道:“给表嫂见礼。”欧阳伶月一笑,还礼道:“小叔子有礼。”

聂子萧窘得恨不能钻进砖缝里去,南宫无双又笑道:“聂兄,这位是谁?也是表嫂吗?”

“哼!有我在,他想讨小老婆?门都没有!”欧阳伶月避到了子萧的鼻子底下,子萧连脖子都红透了。

这当儿岳府管家匆匆进来道:“三位公子,老爷有请,各位到客厅议事。”三人神色一沉,匆匆去了。欧阳伶月不知出了何事,拉着云儿也跟去。

到了偏厅,岳夫人正坐在屏风后,见她们过来,示意莫要出声。云儿从花格里望去,但见大厅里集了约上百人,这些人竟都是江湖人物,前两日在三足乌镇打斗的黄衣人也在其中。

岳老爷子坐在上首,聂子萧和南宫无双、岳仪分坐两旁。只听岳老爷子高声道:“老夫今日遇此不平事,亏得南宫府和各位鼎立相助,老夫在这里谢过各位,待灭了那宏义老贼,老夫定当重谢!”

南宫无双忙起身道:“岳老爷子说哪里话,这岳阳地面平安无事,是那宏义老贼欺人太甚,我等自当助岳府一臂之力。”

“不错!”

“对!”

人群中一个黄衣人高声道:“宏义老贼一向占据水路,如今竟欺霸到我们地盘上,要我们拱手相让。前几日,我们沙口帮与宏义老贼已大战一场,伤了我们几十个弟兄,这仇我等一定要报!”

有一个中年瘦汉子也接腔道:“我等乃岳府门客,岳老爷一向经营布匹,与人为善,这宏义贼竟想吞掉岳家铺子,让岳家退出这一地带的布业,简直是欺人太甚!我等平日多得岳府恩惠,今日愿为岳家助威!”

立时人群中一阵附和声,突然有一人放声大笑,云儿听这声音甚是熟悉,探头一望竟是虬髯客!他哼道:“尔等鼠辈,平日无所事事,不学无术,今日逞起口水之能。既是助威,何故今日草草收拾了包袱,我看岳府白养了尔等一场,只怕到阵上,吓破了胆子!

先前那人登时脸成了猪肝色,只冷笑道:“你是所有门客当中最无用之人,来了七日睡了七日,岳老爷子慈悲心肠没有赶你出门,你在此胡言乱语,我们大家赶他出去!”

立时一群人附和道:“对,对,赶他出去!赶他出去!”

虬髯客不怒反笑:“我说到做到,在岳府住了七日,自是要报岳老爷子款待之情,待决战之时,我自会取宏义项上人头送上。”

岳老爷子高声道:“各位莫吵,贼人未来,我们岂可自己起乱?各位兄弟都是老夫的朋友,老天一律平等相待,不分厚薄,望大家齐心协力!”众人忙哄然应声。

云儿叹道:“虬髯客果然好英雄,肯到你家府中帮忙,只要他在,言出必行。”岳夫人奇道:“你说什么虬髯客?”

云儿道:“正是,贵府真是藏龙卧虎,那使铁锤的大汉便是传奇大侠虬髯客,他乃江湖奇人。”岳夫人喜道:“果真如此吗?七日前他突然来我府中,一直不声不语,只闷头大睡,难道竟是个奇人?”

欧阳伶月点头道:“我听人说,虬髯客在千军万马中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不见虬髯客,不知英雄为何物。小寒,你如何识得他?”

云儿正不知如何作答,忽见门外小厮慌张地奔进来连声叫道:“不好了,老爷,东郊亮信灯了,贼人已到了!”

大厅里嗡地一下鸦雀无声,岳老爷子变了脸色问道:“有多少人?”小厮慌张道:“尚且不知,只见东郊信灯不断,怕是来人不少。”

南宫无双拍案而起,冷冷道:“岳老爷子,我们这便去收拾贼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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