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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夫遭穿后的生活(美人的选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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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诶嘿嘿嘿,你今天露点,多亏我提醒你,你还不谢谢我。”小溪顿顿说,等着看倾倾GG害羞的样子,再接再厉说道:“你的胸肌还挺发达的。”
“是吗?你要是想看现在就可以看。”说完,手伸向襟口,要秀脱衣。
⊙﹏⊙b汗!“不用了,不用了,白天看一遍就永生难忘了。嘿嘿嘿,我告辞了,晚安。”边说边落荒而逃。难道是到了晚婚的年龄,人就变得急色了?哇,不能惹,惹不得!
“溪儿,”赵倾顷刻之间就把小溪拦截下来抱在怀里,“溪儿,别再逃了,你可知最近一段时间你总躲着我,我有多难过?自从十年前你离开向阳,我就等再见你的机会,度日如年。溪儿,你对于忆曾说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我感同身受。如今终于又见到你,可以面对面的看着你,听你在我耳边说话,我有多开心?别再让我等待了好吗?”
小溪仰头望着他如星辰璀璨的黑眸,在这夜晚,越发显得熠熠生光,这个俊美的男子,坚毅磊落,重情重义,忠贞不渝,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第一次相识,是落入陷阱被他救起,便开始欠他的,自小至今,对自己百依百顺,没有怨言。这么清高孤傲的人,为了与自己正大光明的交往,先是年纪轻轻就离开父母,独自建立百晓楼,在江湖上打响名号;又步步为营,考取功名,不惜向皇亲国戚下跪行礼;然后陪自己找八卦仪、找于忆曾,歹人手中、狼口里两次救下自己性命。如此深情厚意,欠他的,又岂止千万句感谢能还清?世间如这般男儿,百年难遇,说一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恰恰因为这个原因,更令小溪逃避,不然如何离开他?
小溪再次为心墙加固一层,想到他明日的比武,现下实在不宜多说,欲挣脱怀抱离开。赵倾见她仿佛有丝心动,马上又要逃避,不想逼得太急,转移话题说:'网罗电子书:。WRbook。'
“溪儿,等等,我还有个事情要托付你办。”
“哦?不会吧?还有我能帮你做的事情?(⊙o⊙)……哦,我是说你不用客气,本姑娘最擅长解决疑难问题,多多益善。你说吧。”
赵倾见她得意之际忘记了躲避自己,仍在自己怀里,刚才小动作使得小缕软软的发丝钩在了自己衣服上,心里阵阵温暖,连带自己的声音也异常温柔,看小溪吃惊、顿悟、得意等不重复的多样表情,越看越爱,心想如果这一生能与她厮守,天天看她鬼灵精怪的模样该有都好啊。
天黑请闭眼
比武第二天,还是这种纠缠的旋风状态,围观的武林好汉们全都屏息凝视,生怕错过这场惊心动魄的一战,时不时抓耳挠腮恨不得把自己的劲儿隔空输过去。小溪这个门外女与这些武迷聚精会神的观战态度完全不同,连人影也看不清,呵欠连天。澹台徵见一时半刻不会有什么进展,便暂时告辞,去忙他男人的事业去了,临走时还警告小溪想着当睿王妃的事,不要采野花。
小溪看看菜篮子姐姐十足疯狂武迷的样,无奈地自行逛遍了苏门的边边角角,连所有的女厕都光临了个遍,正打算打包来个自驾短途游,当日的比武结束了。又是0:0平,大家相约明日再战。看着三三两两散场的苏门弟子热切的交流观战心得,小溪怒了:到底还有没有完啊?一起去看了流星雨,又看流星雨,然后再看流星雨,难道还要看流星雨?
晚上小溪就像在家守候一天的萨摩耶,忘记了倾倾哥哥正处急色的青年期,向他狂奔而去,摇头晃脑,嘘寒问暖,好像白天那个不关心战局四处闲逛的女人不是自己似的。直把赵倾哄得千树万树梨花开,不断绽放迷死万千女性的笑容,满身的疲倦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这对相吸的异性在这个灯灰月高的夜晚,耳语起来,就像共同研读的宝、黛,可谓琴瑟和鸣,甚是融洽。
这厢菜篮子姐姐也穿过走廊想回卧房,忽听花园有人说话,悄悄走进一看,原来是苏小玉和柳臻这两个冤家。不知偷听墙根为何物的兰妹妹八卦之心顿起,支着耳朵手当扩充器,仔仔细细地听内容。
“玉妹,我喜欢你,我的心天地可表,给我一次疼你的机会好吗?”——哇!上来就爆猛料,纯情的兰妹妹面红耳赤,更加仔细地听下去。
“柳师兄,我喜欢的人是赵倾,你不要再说了。”——嘿!没想到这个刁蛮女还挺钟情。
“玉妹,我的好玉妹,赵公子已经心有所属了,你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对他的好他也看不到,看你受伤的样子我很心痛。考虑一下我吧!我发誓会保护你一辈子,疼你一辈子,不离不弃,我会倾尽所有给你最大的幸福。玉妹。答应我好吗?”——干嘛呀,这么好的小伙子喜欢这个刁蛮女!真是想不开。原谅兰妹妹吧,她没看过《喜洋洋和灰太狼》。
“柳师兄,对不起,不要再说了,我心意已定,是不会更改的。”苏小妹道声晚安,就忙不迭逃走了。只剩下柳臻独自站立在花园,孤独伤心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炷香的时间才踉跄地离去。
——嘿啦,这对冤家!我的脸都快被虫子咬满包了,终于消停了。菜篮子姐姐抹抹脸,狼狈地回房了,看到小溪正在等她,忙把看到的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说得小溪两眼放光。享受了八卦带来的快感后的两个八婆,愉快地坠入了梦乡。小溪梦到自己也变成了威风凛凛的英雄,把孔雀踩在脚下,看他向自己低头谄媚的认错,突然梦境一转,倾倾轻松把自己的匕首夺下,使劲啃咬自己,眼看就要上演限制级的镜头了,被蔡兰的敲门声叫醒,原来天亮了,又要刮新的一轮台风了。
想想刚才梦境里的画面,小溪面红耳赤,难道自己也变成了急色女?真丢人啊!看来得多吃蔬菜少吃肉降降火。
果不其然,今天还是继续昨天的故事,小溪偷偷上下打量蔡兰身后默默不语的香荷,她也算是美目清秀,娇俏可人了。然后还是四处溜达,最后实在无聊,回屋摆弄搜刮来的那些孔雀研发的新奇玩意儿。
傍晚,苏门主大摆酒宴,犒劳比武三天的两侠士。小溪年龄最小,头衔却最大,坐在了首位,众人礼节性地向她敬酒,她不经意地看向赵倾,只见他郑重地点下头,小溪热血沸腾了,心中如小鹿乱撞,也认真的点下头回应。
酒过三杯,小溪突然大声喊:“唉吆喂,我的娘唉,我头晕。”然后竟然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只见青色身影一晃,赵倾近前扶起她,摸脉查看,浓眉微微皱起,端起酒杯嗅了嗅,大怒道:“是谁下的毒?苏盟主,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然后迅速掏出药瓶,喂进丸药。
苏门主也吃惊不小,小溪毕竟是名门之后,还是御封的郡主,可不能有什么差池,忙问:“贤侄,她没事吧?”见赵倾强忍怒气摇摇头,心下略安,眼见得老脸被丢,怒从中来,发令说:“所有在场人都原地不动等待询问,问儿,你命人封锁大门,只许进不许出。谋害郡主是犯上的死罪,定要找到凶手!”
一会儿功夫,苏问回来复命:“爹,今日没有可疑之人出入。”苏门主点点头,命人将在场的人隔离开分别审问。大厅只剩下了几个主要的人物,泪眼婆娑的蔡兰恨恨地看向苏小玉,苏门主愣了一下,拿银簪试了下酒,发现每个人的酒都是有毒的,略犹豫刚要开口说话,被赵倾拦下了,低沉的声音就像藏在水面下的湍流,蕴含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事到如今,还是不敢承认吗?香荷姑娘?!”
香荷一个呆愣,在场的人也都大吃一惊,香荷眼泪汪汪地看向蔡兰,楚楚可怜,“主人,你要为我做主啊!”夏果则悄无声息地暗地拉住蔡兰的衣袖,拦住她。蔡兰见夏果阻拦,心知赵倾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便强忍冲动,站着没动。香荷见唯一可能帮自己的人也指望不上,一咬银牙,恨恨道:“赵公子凭什么这么诬陷我?”
天黑请闭眼续
赵倾见大家都等他的答案,抚一下小溪的长发,然后自信地说:“香荷姑娘只是一个弱女子,竟能躲避青楼的打手百里之远,那么巧合地遇到我们被救下,又引我们来天古葬父,居心何在?途中已下过毒没成功,还不死心,现在再次下毒谋害,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赵公子太冤枉人了吧,你说的这些都是猜测,你有什么证据?”
“哼,你所说的你的家乡,根本没有你这么一号人物。天古城埋葬你爹的乞丐,也是你花钱雇的,现在正在门外等候审问。”然后向苏门主示意,得到苏门主的同意后,两个黑衣人押送一个衣着光鲜的人进厅,此人一进来就腿软的跪下了。
“这就是那天的乞丐,”赵倾指着“你说,是怎么回事?”
“各位英雄,饶命啊!我只是城南一个叫花,有一天这位姑娘给了我些银两,让我配合她演一出戏,说要当着众人的面告诉她帮她葬了父亲,我就答应了。谁知道惹上这等事情,早知道我还是当我的叫花好了。”
“你胡说!”香荷气愤地扑过去,被两个黑衣人拦下,又转身冲着赵倾喊道:“肯定是你栽赃陷害,含血喷人!”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你?你所说的葬父地点,压根就是个空穴,连件衣服都没有。”
“那是叫花没办好事。”
“如果真有尸身,那他留它作甚?你若还是不承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然后冲黑衣人一招手,搜了下香荷的衣袖,找出来一包药粉,倒在酒里,用银簪试了一下,银簪变黑了。大家都出离愤怒了。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分明就是你下的毒!”赵倾呵斥道。
苏问示意两弟子上来羁押她问罪,香荷挣扎着,喊着冤枉。
菜篮子爱恨分明,想到刚才看她可怜,还曾想替她出头,没想到被她彻头彻尾的欺骗了,不由得怒发冲冠:“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枉我待你如同手足,你的心肝都黑了吗?”
“好你个女子,敢在我苏门下毒,还想灭我满门,事到如今,还喊冤枉,难道还是我们自己不想活了不成?!老夫定饶你不得!”新一届武林老大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江湖人可不管朝廷升堂审讯那一套,私刑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香荷见众人都气势汹汹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罗刹模样,拼命挣扎:“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我还没来得及下毒……”还没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对,顿时醒悟过来,面如土色,浑身颤抖。
“还没来得及?”苏门主怒发冲冠,“把她押入地牢,严加拷问!”
听到这,香荷像打了鸡血,猛地咬左右苏门弟子的手臂,挣脱禁锢,向小溪扑去。小溪也感应的抬起头来,四个圈的看着这个女刺客。赵倾还没出手,只见一柄剑穿透了香荷的腹部,顿时血流如注。香荷吃力的向后看,见是柳臻,双目充满了怨恨和留恋地倒地而亡。
“啊!!!!”小溪惊叫着扑在赵倾怀里,赵倾忙拍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苏问指挥手下收拾现场。听到四周安静下来,小溪才从赵倾怀里露出一只眼睛,额头上还带着趴在桌子上时的压痕。赵倾见她并无大碍,才质问柳臻道:
“柳公子何故一招毙命?我们还没从她口中问出主使。”
“郡主安危要紧,我不能眼睁睁看郡主有危险而不提前防范。如果万一有差池,难道要让我们苏门背上罪名吗?”
苏门主点点头,止住了赵倾的话,“郡主看来并无大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还要请盟主见谅,”赵倾抱拳作揖,“香荷来路不明,我一直小心防范。近日手下人发现她所说有很多疑点,还发现她鬼鬼祟祟地去了多家药店,猜想她心有歹意,但苦于找不到有力的证据,便演了这场戏,试她一试。这酒里的药确实不是她下的,这只是能使银簪变色的药,并无毒性。侄儿不能令溪儿处在有危险隐患的被动处境,故而先下手为强,为了演戏成功,没有事先征得盟主同意就擅自做主,一切责任后果侄儿愿意一人承担。”
知情人之一百里溪女士听到赵倾坦白真相,一人独揽责任,不由得豪气冲天,挣开他的怀抱,挡在他的身前,做伉俪情深状:“苏伯伯,倾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您是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青松一样高尚的品质,海洋一样宽广的胸怀,是武林中的楷模,是我们年青一代膜拜的偶像。您是这么神圣,这么高贵,这么美好,请宽容慈悲的您体谅一下倾倾的苦衷吧!请不要责罚他好吗?他会很痛的,我也会因为他很痛而心痛的,他又会为我的心痛而心痛,我虽然知道他会因为我心痛他而心痛却又忍不住更加心痛的。求你啦,苏伯伯!”
苏门主强忍上涌的恶心,摆摆手说:“不敢不敢,请郡主移步,老夫另摆晚宴给郡主压惊。”然后手掐自己内关穴,率领众人散去。
“溪儿,看到你这么精力充沛,我就放心了。”赵倾安心地说。
“溪妹,”菜篮子冲上来拉住小溪的手,“那个骗子要害死我们大家,她死有余辜,你不必自责。说起来,还是他们苏门的怪事多!走走走,把他们吃个精光!”
——少夫人这次终于没再关键时候掉链子。夏果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说的话也太肉麻了!少主怎么受得了得?看那苏门老头都快吐出来了,落荒而逃。哈哈,真是一物降一物。
当晚,大家换到另一厅吃饭。苏门主正式地向小溪抱歉,敬酒压惊。小溪讨好说:“苏伯伯太客气了,还是因为我们的来到,才有了这么多麻烦。从此就此揭过,咱们都不要再提啦。”
“郡主好胸襟!老夫佩服。”苏门主见她小小年纪,却大度懂事,丝毫没有郡主的架子,不由忘记了自己反胃的缘由,对她心生好感。
小溪见他心情大好,趁机说道:“真是虎父无犬子,苏哥哥真是武林的一朵奇葩,连我这个对武术一窍不通的人都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说完竖起大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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