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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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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事后诸葛也都猜测着是忠义王将许多有用的东西都留给了他的缘故,应不是明给,该是暗给。如此倒也合了这个说法。
何培旭虽然因为他年纪小,讲何媗的听得似懂非懂的,但何培旭毕竟是公侯门中长大的,说听说见也就是这么些事,于是皱眉说道:“这又是为了个爵位惹出的乱子,褚时序嫡长都占着。若不是因为身体不好,怕是这爵位也落不到他弟弟身上去,难怪郡王妃要防着他了。我若有他一分心思,姐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虽何培旭仍在养病,但对府中的事也有所耳闻。
何媗原意也只是想让何培旭远着些褚时序,虽希望何培旭也能知道些其中起来,但却也不想让何培旭思虑的过多了。于是何媗笑道:“他幸亏得了那病,不然还不定怎么着呢。但你既然知道了褚时序的心思深,日后与他来往就该多注意些,言谈要谨慎些。既不能与他太过亲近,让郡王妃疑你与他是一伙儿的,往后要害他,从你那里下手。又不能与他远了,露出对他不敬的意思,让他心里生疑,免得他日后得了势后,再转头对付了你。”
何培旭想起褚时序那双看不出心思的眼睛,点了点头:“姐你放心,我这些事也是知道的,不会让姐再操心了。”
何媗摸了摸何培旭的脑袋说:“现如今你只管好生养着病就好,但往后有什么事,先想了能不能波及到自身。自己要说什么话,先想了旁人心中会如何想。从别处听了什么话,要想想别人为何对你说,存了什么念头,是否想用你来当刀使。不要再如先前那样,偶尔待人好了,就好到天上去,偶然心情不好,不管亲的远的都摆脸色。这样一时虽过的舒服顺意,但日子就了难免寒了对你好的人的心,称了要你不好的人的意。”
何培旭听何媗只比自己长了两岁,就如此老成的说出自己从未想过的话。又知道了比自己还要小上几个月褚时序,竟有了自己从未有过的计量。一时间觉得自己以前日子过的是有些糊涂了,心里不由得想起自己被歹徒劫持的那日,许多事想起来隐约觉得有所蹊跷的,却想不住有何不妥。所以何培旭脸上少了些孩子气,如大人一样拧眉思量起来。
何媗之所以没将何安谦与王氏就是要害了何培旭的人,一是这与何培旭说了,少不得要说出她是怎么得知的。难不成要与何培旭说出她是重生的?何培旭是早该死的?便是现如今何培旭是她至亲的人,这样荒诞的事,何媗也是不知该如何说起的。
二是何培旭年纪小,平时对王氏等人都不掩怨言,若何培旭不经意的表露出来什么。让王氏等人看了出来,必然更加要下狠手害了何培旭。
此刻,何媗见何培旭拧紧了眉头,就有些担忧自己的话说深了说重了。其实何媗并没有正经儿的教导过孩子,何培旭上一世是由顾氏及何老夫人教着,她自己的女儿也是还没懂事就去了。如今何媗既想借着讲褚时序的事,将府中纠葛朝廷动荡为人处事,自己上世的所见所闻,一一掰开了揉碎了透给何培旭听。哪怕自己有天不慎着了王氏他们的手,再死了一次,何培旭也能靠了他自己支撑着一段时间。又怕说的事情过多,让何培旭非但没听个明白,反而加重了何培旭的心事,让他担忧害怕起来。
在旁的事上,何媗还有些决断的。但于何培旭这里,何媗竟然把心肠都揉碎了,不知该如何教导了他好。而现在何培旭又正是需要人来教导的年纪,若一时不慎,让何培旭长歪了。或变成一肚子阴谋诡计,只想着盘算了别人的阴险小人,或变成只顾着忠义耿直没有任何计量,得罪权贵也不知的短命君子,那该如何好?如此,何媗就有些后悔起来,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与何培旭说了这么许多,不该一时心急,让他提早远了褚时序,就也拧紧了眉。
两姐弟就难得两下无语的呆坐着,直至何老夫人身边的郭妈妈来唤何媗要她去了前厅,何媗才默默站了起来,带了从来没有过的沉重心事与崔嬷嬷一道去了前厅。
因不知是为了什么事,何媗就一面往前厅走,一面问郭妈妈:“妈妈可知是有了什么事要我去了前厅。”
郭妈妈听了,苦笑道:“唉,前头来了三位将军,是大老爷以前的旧部下。说是回京都述职,才到了临京城,听了大少爷被伤了的信儿,就立即来看看。因他们难得来京中,且又是大老爷的旧识,老夫人就亲自去前厅见了一面。结果其他两位将军倒还好,只一个满脸长了胡子的忒鲁莽了。非要去后院看了大少爷,大少爷如今在姑娘院子中养伤,后院女眷又多……有些不合规矩。”
现在侯府的规矩虽有些,但都是王氏管家后,将娘家的东西搬到这里的。当初何安景可是骑马射箭、舞枪弄棒随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便是换了男孩儿装扮,领了几个丫头奴仆上街玩去也不是没有做过的。于是,何媗觉得,何老夫人的娘家也是武将,未必考虑的那么多,这不合规矩的话必是何安谦说出来的。
果然,郭妈妈说道:“其实他们三人如此爱惜小辈,连家都没回,先来了这里,理应让他们看上大少爷一眼。老夫人也是觉得无妨,就二老爷顾虑的颇多了……”
因话里对何安谦隐约有了些埋怨,郭妈妈又笑着说:“当然,守了规矩也是好的。可那满脸胡子的将军被另外两位劝解下来,却又说出要见姑娘你,吵着说他们与大老爷出生入死,比亲兄弟还要亲上几分,叔叔想见了侄女儿还需守了什么规矩?难道在家里二老爷也要守了那些规矩和侄女都不见面?二老爷直被他气得脸色发青呢,于是就遣了我这个老婆子过来请姑娘去了前厅。”
郭妈妈既起了话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又扯出了许多话。
说着话的功夫,何媗就与郭妈妈走得快到了前厅,还没踏入前厅的大门槛儿,就听里面有个男人喊道:“你们倒是都有夫人的,往后让夫人过来看了就成。老子单蹦一个,又有谁能替老子看了眼侄女儿现在长成什么样了,老子今天活着,不知道明天死在哪里。如果哪天死了,见了何大哥,他问我,他闺女儿儿子如今长成了什么样?长得多高了?老子一个儿都没见着,怎么答?这不是让老子死都死得不安生么?”
这声音如洪钟一般,何媗倒是记起来了。那年何培旭死了,这人是来过的,一个五大三粗魁梧男人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直喊着做个将军有什么用,还不如去给何培旭做个马夫,能保护了何培旭平安长大。当时,他还真的要上了折子,不去做那将军,要留着给何媗做个马夫。只这事太过荒唐,被他的同僚好说歹说的给劝了下来。一两年后,他似乎就死在了战场上。
☆、她最该死
何媗听了那话,虽粗糙鲁莽的很,却带了难见的真心,不由得脚下一顿。待郭妈妈先行进去回报了,何媗才醒了神,进到大厅内,分别向坐了正座的何老夫人及何安谦行了礼。
何老夫人连忙拉了何媗说:“快想你的三位叔叔问好。”
何媗向了那三人行礼,说道:“三位叔叔好。”
待何媗抬头,看了在一旁坐了的那三人都未卸了了盔甲,风尘仆仆的,仍卷带着些沙场上的杀戮之气。这三人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但容貌气派竟是天差地别的。一人长相端正,剑眉星目,脸色偏黑,竟略有些江湖游侠的洒脱之气。一人面白无须,五官生的柔和,虽是武将却带了些书生气,一人则如郭妈妈说所的一般,长了满脸的胡子,让何媗想起那戏里常常演了的张飞李逵。
便是再不愿意,何二老爷也少不得青着脸一一的将这三人的名姓说给何媗听,那有些江湖气的姓许,叫许平,那有些书生气儿的姓柳,叫做柳涵。那长的跟张飞一样的,叫做刘翼。
何媗又分别一一行了礼。
方才还在吵嚷着的刘翼,如今见了何媗那么个瘦弱的小姑娘,也不敢再粗鲁莽撞的说话,说话举止都收敛了许多。几次笨笨的想寻了机会问上何媗几句话,可又似怕自己吓到了何媗一般。只得傻笑着说了:“原来这就是我那侄女儿。”
随后,就又无话了,记得刘翼拍了拍坐他旁边的许平,低声道:“诶,诶,老许,老许。”
许平只得对了何媗笑着说:“那年也是临近过年,我们回京来述职,你父亲还乐得将你和旭儿带了出来给我们看。只是前些年边关吃紧,我们都不得返京,没想到你竟长的这样高了。”
“嗯,你那时才那么丁点儿大。”刘翼粗声粗气的接了话,说道。
何媗并不记得当日是什么情形,想来那时父母俱在,应是有些热闹的,心中就多了些酸涩。何老夫人似乎也想了以往的事,不由得擦了擦眼泪。
“伯母也不要伤感,且顾着些身子,凡事需往前面看。”柳涵说起话来带了些南方的软糯口音,听着倒更加不像是个武将了。
因他也不通什么些人情世故,本想劝了,就有只说了两句,就不会说了。
“过了年,我就会留在京中任职。我家的那对儿孩子也会随着夫人到了京中,将来还少不得要叨扰了老夫人来。”许平见何老夫人一脸哀戚,便转提了别的事。
“我们家人口少,人多了热闹些,若他们来了,也能和媗丫头和旭儿做了伴。只巴望着你们不要厌弃了我这个老婆子,不要不乐得过来。”何老夫人擦了擦眼泪,笑道。
何媗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疑惑,若是上一世许平也进了京做官,怎得他的夫人没到过府上?
这边何媗尚在疑惑着,那边刘翼听着提到了孩子,愣愣的开了口:“我家小虎子也只比媗丫头小了一岁,可惜让那酸唧唧的傅家抢了先。不然让媗丫头进了我老刘家,保管她能做个说一不二的女大王。”
说得,许平、柳涵都为他露出几分尴尬神色,何老夫人拿着帕子捂了嘴,笑了起来。
因何安谦听得许平要在京中任职,就眯了眼睛,趁着大家说笑的空隙,笑着问道:“不知子衡兄在京中任何职啊?”
子衡即是许平的字。
许平笑了说:“能任何职,小弟也尚不清楚。只是无论任了何职,都是为了皇上尽忠的。”
何安谦见问不出话来,就干笑了几声,说道:“该是如此,该是如此。
因许平等三个大男人也无法说些家常儿女话,且一路奔波劳累。既见了何媗,知道了何培旭的伤也大好了,也就此便拜别了。
何安谦自然要去送上一送的。
何老夫人出来了许久也乏了,何媗就与郭妈妈一同陪着何老夫人回到了后院。因前几日子,何老夫人去看过何培旭,见何培旭的伤也大好,心中也就安稳些。今日,见了何媗不知怎么的,就有了闲心思,想起了何媗做的一味小糕点来。
既是何老夫人开口,何媗就立即在何老夫人那儿就将小点心做了出来。待陪了何老夫人吃了点心,又与何老夫人说了些玩笑话。一直到了临近准备晚饭的时候,何老夫人虽舍不得何媗走,可何媗院子里事多,何老夫人就也不好再留了她。只得交待了何媗让她不要凡事亲力亲为的,多将事情交给了崔嬷嬷她们,她年纪小,不要再操劳坏了身体。就让郭妈妈送了何媗回了她的院子,再让郭妈妈顺路去看了吴氏。
前两天虽下了一场雪,但今天还算暖和着。何媗闻着这带着冷味儿的冬风,倒是比在何老夫人屋里那些使人发闷的熏香还叫自己舒爽些。
郭妈妈这人是凡是何老夫人喜欢的,她都喜欢,凡是何老夫人厌弃的,她也跟着厌烦。
所以,郭妈妈也打心眼儿里喜欢陪着何媗说话。何媗既有机会能与郭妈妈亲近,也愿意多说上几句话。
两人说说笑笑一同走了好远。
待到快要走到何媗的院子时,何媗身后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何媗回身一看,原来是一个小雪球砸到了自己的脚后跟。
何媗再抬眼看,就见一个四五岁左右的男孩儿正一脸气愤的盯着自己。何媗看那孩子穿了身的锦缎小袄,裹着件雪狐毛的小披风,小脸儿蜡黄,模样有些王氏的影子在。
何媗就知这孩子就是何培隽了。
郭妈妈连忙跑过去,皱了眉说:“隽哥儿,你的奶妈子呢?怎得让你一个人出来了,你的病才刚好,仔细再受了风。”
说着,郭妈妈就要抱起了何培隽。
何培隽用着干瘦的的小手气喘吁吁的推了郭妈妈,口齿不清的说道:“我……我不用你个脏婆子碰我。我就要打她,她们抢我的东西,还……还欺负我娘……”
郭妈妈蹲了下来,冷了脸:“隽哥儿,不能胡说胡闹的,来,我抱你回去。”
何培隽不肯让郭妈妈的碰他,于是细胳膊细腿的折腾起来,一巴掌就打在了郭妈妈脸上。
郭妈妈在何老夫人那里,多少年了都未曾得过一句重话。如今挨了这么一下,虽何培隽年幼,难免胡闹。但郭妈妈的一张老脸在何媗跟前未免有些挂不住,忍不住有些羞恼了的意思。这时一个收拾的十分干净利索,模样极普通的女人跑了过来,抱起了何培隽,抿着嘴也不敢说话。
郭妈妈看了那女人,就把火气撒到了她的身上,骂道:“你个做奶娘的,应一刻不离的跟着哥儿,怎么让隽哥儿自己跑了出来。”
那奶娘也知道自己犯了大过错,低声颤声回道:“我就一个不留意,隽哥儿就跑了出来。”
何培隽护了自己的奶娘喊:“不许骂曲妈妈,不许骂曲妈妈。要骂她……”
说着,何培隽就指向了何媗,小脸扭曲着喊道:“她最该死。”
“隽哥儿……”
郭妈妈脸色越发难看了,却也碍着身份,不好教训了何培隽。虽觉得何培隽闹的过分,也只得对了何培隽的奶娘曲妈妈训道:“你是隽哥儿奶妈,平时就这么教着哥儿么?”
那曲妈妈虽说是何培隽的奶妈,但平时被王氏也防的紧,既怕她与何培隽太近亲,把王氏那个做亲娘的撇了出去。又怕她与何培隽太疏远了,待何培隽不用心。
难为王氏身为人母的百转柔肠,竟把曲妈妈磨得左右为难,胆小甚微的。先头一时疏忽,让何培隽自己跑了出来,已经让曲妈妈吓破了胆,如今挨了郭妈妈的训斥,却是不敢再回话了。
“小孩子难免淘气些,听些胡话就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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