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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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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何媗也随着褚时序好起甜食来。

两人一直纠缠着,一直到褚时序于何媗手中泄了这番才罢。

天已全暗了,只有两个人混乱的呼吸声,以及彼此肌肤相贴的触感。

待过了一会儿,褚时序突然伏在何媗身上,笑道:“媗儿当真疼我,舍不得我难过。”

语调轻柔,何媗就只听着褚时序说话的声音,就只何媗嗓子干干的说道:“我们这可算是淫……”

褚时序轻声笑道:“我们有情这般怎算得上淫?那无情之人若只为了这事之趣,或只为生育子女这般,才算得上淫。情之动,怎算得上淫?”

何媗不知褚时序哪里来的奇思怪想,只由着褚时序将她手上的粘腻擦干净。待褚时序做完,就又黏在了何媗身上,竟似比往常贴的更近了。

许久,褚时序说道:“媗儿身上好香。”

何媗也不知她身上有个什么香,但她心中砰砰乱跳,慌得很,只问道:“你这几次来可掩好了行踪,莫要惹人生疑。”

褚时序笑道:“世上无万全之法,我只是尽力遮掩,且又后招备着就是。就是此事露了出来,自然也有旁的法子把这事转了。”

何媗皱眉说道:“那也太过险了。”

“嗯。”

褚时序沉声应着,说道:“只是我想见你,这日又是你的生日。”

说完,褚时序又笑道:“若是那样怕险,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我们做何事没有危险呢?”

而后褚时序没听到何媗说话,就靠在何媗身边说道:“我也不知寻常男女该如何相处,但大概都没我们这样好。生于世家,都要避忌着,只按着家里指得人胡乱许了。生于平民,那更不由得自己,只生计之法就可磨得他们无了旁的心思。”

何媗仍为了方才之事,乱着心,只笑着胡乱说道:“我们这何尝不是为了生计之法挣扎着。”

“我们还可一争,他们那么许多人连争得机会都没一个。”褚时序笑道。

何媗虽为了护住这个侯府,这些钱财,以及褚时序的爵位耗了许多心力。曾想过让褚时序做个富贵闲散人,却从未有过羡慕平头百姓无这番争斗的念头。

她见过那些百姓妻女被夺,求告无门,或被权贵打杀却无力抗争的窘况,当真如蝼蚁一样,连个挣扎的法子都没有。穷得为了讨个活路,卖儿卖女。富得未不被为官的欺压,这得时时逢迎供奉。为官为更上一层,只得冒死敛财聚财,用以买官。

而层层叠叠,那些个看似不必为豪门纷争劳心费力的悠哉百姓被压在了最底层。他们是不必为权势争斗费心思,却被这层层欺压迫得只生计一样,就够他们无力承担着。

世上哪有真正悠然自在的人呢?

何媗轻轻皱眉,没有多言。

褚时序疑心她仍在担忧两人见面所冒风险,就咬了咬牙,说道:“往后我是该少来,这时乱得很,是不可在这处乱了分寸。”

而后,褚时序又长叹了一口气,似下了怎样的狠心一般。

何媗听后,只接着说道:“我听说太子府里的杨家侧妃病死了。”

“杨家都倒了,她怎能不死?”

褚时序冷声说道:“此一番,太子既无了杨家之臂,也损了一个儿子。那杨侧妃所生之子,再无用处了。”

何媗久默不言。

褚时序略理了理衣服,颇带了些孩子气的说道:“我也要走了,往后的一段时间许少见面了。媗儿你可要念着我,别忘了给我起字。”

而后,褚时序又拉着何媗亲了亲,似是抱怨着:“还要等上许久才可成亲,当真磨人。若是我们成了亲,何必这样避讳着。”

直粘了许久,褚时序才美滋滋的去了。因未点灯,何媗只觉得身边少了一人,身边一凉,倒是真觉出褚时序说的两个人在一处,甚是踏实暖和是什么意思了。

而后,何媗就让春燕来换了被褥,春燕猜着这事,虽觉着与礼不合,却红着脸未多说话。待沐浴过后,何媗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并未再想了旁的事,只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何媗似觉得有人进了屋内。

何媗看那人是个少年模样,不似府中丫头,就问了一声:“谁?”

那少年爬上了何媗的床,捂住了何媗的口鼻,低声说道:“媗儿,别声张,是我。”

何媗听这声音是褚时序,待要问他为何去而又返。却被褚时序的唇封住了嘴,反复舔咬起来。何媗也无法推开褚时序,似是因为不敢太过声张惊扰了旁人。就凭着褚时序亲去,只褚时序一边亲着,手下也不老实起来。又如白日里那样摸进何媗的衣服里,向何媗双乳探去。何媗这次却未拦着,只凭着褚时序胡乱摸着。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何媗竟自己主动回抱着褚时序,无丝毫羞臊之心缠住了褚时序。褚时序这时身材倒似一壮年男子,颇为精壮。

这时,何媗也不再顾着什么前世今生,转世如何。只凭着男女之交的欲念,与褚时序贴在了一处。褚时序吻过何媗的嘴唇下巴脖颈,而后向下一直舔去。何媗只迎合着褚时序,凭他如何□。衣服也不知何时除去了,两人赤/裸了交缠在一起。而后微微的炙热,触到了何媗的□,何媗心中一怕,低喊了一声:“不可。”

连忙坐了起来。

这何媗坐了起来后,发现身边哪有褚时序,不过是被那白日里与褚时序纠缠给扰得,做了一场春/梦罢了。何媗喘匀了气,就听芸儿过来问:“姑娘怎么了?发恶梦了?”

何媗干着嗓子说道:“睡得热了,你去把窗户打开一些,再为我倒杯凉茶来。”

芸儿听后,连忙去了。何媗轻轻抹去额头上的汗,心道,这欲念一动当真了不得,竟做了这样的梦。此生我是想做那悍妇、毒妇、泼妇,如今作此淫梦,莫不是将来要集成天下妇人之恶了。

待芸儿捧了茶过来,说道:“那凉茶伤身,姑娘还是喝杯温热的吧。”

何媗只把一杯茶饮尽了,再被夜里微凉的风吹一会儿,才散了一身燥热。而后何媗想起方才之梦,又羞又愧。待忆起白日里一时意气与褚时序做得事,又是一阵懊悔。而后觉得白日里做都做了,且前世又不是没经过这些,这时这般似那真正的不识情的少女慌乱,何媗又觉得自己虚伪做作的很。

而后何媗想起梦中褚时序健壮的成年人的身材,再想了白日里褚时序那尚是年少的身材。心道,怎这处不同。而后何媗心想,莫不是自己这是在心头里觉得褚时序身段不好。

想到这处,何媗都对了自己哭笑不得起来。哪有这般一面对了褚时序得避就避。弄得若大家闺女,贞洁烈女一样。一面又与梦中暗自换了褚时序的身材,于心里偷偷的嫌弃起褚时序尚未长成的身材。何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往常她厌烦一些女子拿腔作势,表里不一,如今,自己也成了这样了这样的人。

何媗唯恐她再做了那梦,就又翻了一会儿经书。只她实非能了悟的人,之后何媗就合了经书。又琢磨起郭旻为他夫人的病而制出的药方,郭旻的夫人因那病而死。而后十多年,郭旻就一直研制着那病,终做了出了,但却无法使得郭旻的夫人复生。

这是郭旻之憾,亦是何媗之憾。这一世她既得重生,那就该成了郭旻的心愿,了却他的憾事。这一夜何媗就在医书与药香之中睡了过去。

待到第二天,何媗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白露便就递了上一封信。信中只有一诗,是一首藏头诗。何媗看后,念道:“昨夜卿卿入梦。”

待念完后,何媗想起昨夜她做的梦,面上一红,匆匆将那封信收在手心。

那褚时序经过那一天,心情一直好的很,便是待了除何媗以外的人也有了些真心笑意。这使得旁人更加盛赞了褚时序性格温和有礼,更加担得起如玉公子的称号。

一直到秋闱之后,褚时序也未再与何媗见面,只用书信互通消息。

待到初冬,忠义王已去了一年有余,忠义王的孙女儿孝期已过,且现年已十七。

便择了个好日子,嫁到了许府去。

许府满府喜庆,许靖看了一府红纱吉庆,满脸笑容。待一切事毕,许靖入了洞房,挑开了喜帕。露出一张陌生女儿含羞带怯的脸。那女子扑着极厚的粉,许靖坐着看了半天,只看到一张白脸,一抹红唇。许靖一时有些怔愣,心道,这就是与自己相伴一生的妻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我恢复了,还有一章是晚上八点发。

☆、不过玩物

自许靖成亲以后,临京城就仿佛被冻结了一样,处处平和的让人害怕。各方都没再做任何举动,似乎成了隐在水下伺机而动的毒蛇,只留下一片平整无波的湖面。

而这一年的冬天也分外了冷,冷的人心里发怯。

这时褚时序办起了粥舍,为熬不过寒冬的百姓施粥发袄,将一应的玉簪锦袄都变卖了,只穿了单衣于风中苦熬。偏褚时序生的又好,惹得旁人就是不顾了他的善举,但看他于寒风中瑟瑟发抖,就够疼惜上几分。而何媗一面笑褚时序好生会演,一面命人翻出个半新不旧的夹袄,以平民之名,为谢褚时序的善行善举送去给了褚时序。便是如何做戏,也不要冻坏了自己。

官场上的个个都是极好的戏子,所谓权势斗争,也不过是一场虚伪人与虚伪人的争斗罢了。

而褚时序若要取得一席之地,自要比旁人还会演,才可。何媗听得褚时序推拒了几番,之后才在周围几个百姓的央求之下穿上了夹袄,这才方下了心。以褚时序始,相继的太子、六皇子还有一些勋贵人家均拿出些钱财来施粥送棉袄的救济贫民。

而后,郡王妃也开了粥舍,但那些人终究富贵,有些人拿了钱财,也不过叹一声:“那样有钱的人家,多给些也是应该的。”

终不敌褚时序那样似乎舍尽所有为民解困的美名传的远。而褚时序舍的,恰好是他于面上该有的所有,甚至郡王与郡王妃都未生疑。反倒是郡王妃因褚时序得了那好名声,只怕旁人论她继母心毒,就又备了些新制的衣袄以慈母之名于众人面前送给了褚时序。褚时序自是表示出万分感动的模样,而后言说民众之苦,迫得郡王妃那出了些钱来助褚时序济民。

而后裕郡王妃又万分后悔,只怄得裕郡王妃几日未吃下饭去。偏这苦又无法言说,只骗裕郡王是旧病又犯了,害得裕郡王担心了数日。

就何媗所知,褚时序除了她这处,还收有自正觉寺主持度世那里收得一大批银子,旁的还有许多田庄地舍,只是以旁人之名落下罢了。

而许家也开了个粥舍,许靖之妻与许夫人一道操办此时。许靖之妻也果真是个贤良之人,嫁入许家之后,便把许靖屋中的两个大丫头抬做了姨娘。许靖听母亲赞其妻处处妥帖,也方知她是一妥帖之人。旁的,许靖就只知他的妻子是个寡言,只会低头应承的人。另外还该与她生下一两个嫡子,之后,就再无其他。

起初许靖还偶尔把画了何媗的小像拿出来看,只是待在官场上待多了一些时日,也少了风花雪月的心。且何媗往后是要嫁于褚时序,这边许靖对何媗的思恋,未免于往后成了许家与褚时序的嫌隙。于是许靖就把小像燃了,每日与妻妾过着寻常官宦人家该过的日子。只有些做些前尘旧梦,梦到了何媗与车内在暖阳之下对了他浅笑的场景,似他一伸手就可把何媗牵到身边,待醒来心中难免有些酸涩。但是,也就如此罢了。

而现如今那太子侧妃杨氏所生之子也无用处,何姝前两月所生的女儿,只一生下,就被六皇子给溺死了。现如今这景况,何姝就是生下个父不详的儿子都没多大意思,更何况是个女儿。

待那何姝的女儿被溺死后,六皇子看何姝也无了先头的美色,又整日哭哭啼啼。时而抱怨着其姐误她要报仇,时而抱怨着男儿薄情。便是连六皇子都怨恨进去了,六皇子实在厌烦,便欲弃之。美人儿罢了,时时都有年轻貌美的奉上,哪会独守着一人过活。况且又是一个失了颜色的美人儿。

可六皇子虽看腻了何姝的美貌,但那对于六皇子养了一个外室,甚是美貌的隐约传言。却勾得那六皇子妃,刘国公的孙女儿刘敏对何姝厌恶不减。待空闲下来,刘敏便向刘贵妃言说,六皇子在外面养的何姝那个外室的诸多不妥之处。一则这是何家之女,被这般无名无份的豢养在六皇子身边,成了六皇子的外室,于名声上就是不妥。二则那何姝原是燕王的侍妾,六皇子好其美色收在身边,实在有违伦常。

刘贵妃出于刘家,六皇子又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中间的关系还需她来维护平衡。不过是个父不详的女子罢了,何必留着她碍事。刘贵妃将这事与六皇子说了,六皇子虽有些厌烦刘敏这这处惹是非,况他已有意赶了何姝,但这时终究不是与刘国公府闹僵的时候。只笑着应了下来,吩咐人将何姝送走。

待出了刘贵妃处,六皇子就自别处寻了一只乖巧的鹦鹉,去了刘敏的住处。刘敏是刘国公府里的长房嫡出的姑娘,那刘国公府中的庶女都是一副骄傲不可一世的模样,更何况刘敏这样的长房嫡女,更是自觉地比公主还要高贵上几分。那王玦娶的虽也是嫡出的,却是早三四辈子的分支,父辈早没个有作为的,只不过是为了与刘国公府攀扯上关系罢了。

刘敏生得与刘皇妃有几分相像,蛾眉大眼,圆脸蛋,鼻子微塌,嘴唇略厚。只刘皇妃生就了一身艳气,不然,也不会得皇上宠爱。而刘敏则既无女子之艳,也无女子之柔,独生下些傲气、戾气。而因着刘敏与刘贵妃容貌相似,六皇子一见到刘敏就仿若看到了刘皇妃一样,终难把刘敏当做了妻子。

六皇子到了刘敏住处的时候,刘敏正斜靠在床边合了眼躺着,听得宫人通传了进来,刘敏这才起身行礼。只刘敏骄傲惯了,就是行礼也难看出一丝柔顺。

倒是六皇子先笑着说道:“姐姐,看我为你寻到了什么?”

刘敏眯着眼睛过去看那鹦鹉,她说了一句,那鹦鹉就跟着学上一句。

刘敏就笑道:“当真是个好玩意儿,难怪表弟喜欢着。怎突然送了来给我,好似一直藏着似的。”

六皇子面色如常,只笑道:“也不过是寻常玩意儿,何必藏它。喜欢就与它玩玩,不喜欢就放了它就是。”

“若是我不喜欢它,将它喂了猫呢?”刘敏斜眼看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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