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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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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呢。但何媗却又顿住了脚,心道,这处是我的梦,我又向何处寻这些人呢。

这时,何媗前面多了个老头儿在一瘸一拐的走路。因何媗寻不见旁的人,也脱不开这个梦去,就只随着那人向前走,只那人于黑夜中提着一阵孤灯,哼唱着不成调的曲子。身上的衣服脏的很,带着股恶臭味儿,也并不是大历国人穿的衣服。

何媗略想了一会儿,才想到那老头儿许是北蛮国人。何媗略顿了一会儿,只看着那老头儿走的远了些,而后才赶了过去。她是被这今生惯坏了,有些怕了一个人独处。那老头儿这时不再唱了那个曲调,嘴里叽里哇啦的不知在自言自语的说个什么。

何媗已习惯了跟着那老头儿走,周围多了一些血腥味儿。何媗低了头,就看地上到处是破碎的尸块,原本洁净的白雪已经被染成了黑红色。

借着那老人的灯光,何媗见那尸块中夹杂着历国的兵服,已破碎得不成样子。何媗是见惯血腥的,可不知为什么却怕了起来,似死的俱是她的血亲一样。何媗浑身颤抖个不停,几乎走不动路。那老人看得这些肉块,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又嘀咕了一段何媗听不太懂的话,然后一点点的翻检起来。翻到了那些被士兵贴身放的铜钱,那老头儿就嘿嘿一笑放在怀中。而后,那老头又翻了一些东西,得了好的东西,就塞进怀中。翻到那无用的就弃了。

这般挑挑拣拣的,何媗浑身的血液都凝了,似是猜到了自己将面对的是什么。

这时果然见那老头儿拿出了一个荷包,何媗浑身僵硬的看着那老头儿自那荷包里翻出一块如枯树干样的物件。而后那老头就将那枯树根儿样的东西撇在了一边,只将那个精致的荷包收在怀中。

何媗自识得,那是味中药,名称是当归。

何媗也知道自己梦中的这地方是哪里,这该是雁霞关。何媗虽知这该只是她的梦,许醒时不会这样。但何媗仍是浑身僵硬的慢慢蹲了下来,抖着手想去捡那被老头儿扔弃掉的当归。

只是越是心急,何媗就越是捡不起来。所谓万箭穿心,许也不过如此。

何媗只能看着当初自己赠与何培旭的那味当归,混在不知属了谁的血肉中。

当归?旭儿你这又在何处?怎不归来?

何媗合了合眼睛,仰着头瘫坐在雪地中,嗓子中有了一丝甜腥。

燕霞关,她怎就忘了这个地方。北蛮不就是就这地方入关,屠灭了五座城池么。只那时守着燕霞关的是郭家的军队,只这世是刘翼与何培旭罢了。上一世燕霞关的郭家郡如何?许是全军覆没了吧。刘翼与何培旭均是早该不再存在这世上之人,这时被引到了那处,莫不是终究挣不过那命。

何媗这时隐约听得不知从何处传来的说话声,听得声音熟悉的很。

似是芸儿在说话,何媗能听得她似乎焦急的提了褚时序的名字,而后又提到了玉荣。周围的一切复又散了,何媗一瞬间又回到了自己屋内,躺在了床上。原何媗没了力气,没了念想的,只仿佛混混沌沌的漂浮在一片黑暗中一样。待听了褚时序的名字,又勉强存了些力气。心道,若挣不过命去,她又何必重生。便是再如何,她也要搏上一搏。

待何媗迫着自己睁开了眼睛,就看芸儿小九等忙做一团,便是春燕也有了些慌乱神情。

春燕连忙过去,说道:“姑娘,已终于醒了,已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芸儿也皱眉说道:“府医说,是昨日玉荣带着姑娘在府中转了几圈儿,被冷风吹着了,着了风寒。”

何媗怔怔的看了芸儿与春燕一眼,突然将闷胸口的那口血吐了出来。而后,何媗又俯在床边吐了一大口血。芸儿与春燕俱愣在当场,只小九反应了过来,赶紧去扶着何媗。

何媗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边的血丝,强撑从床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心中只想着,要去燕霞关去救了何培旭,旁的一应不理,似是又坠入了另外一梦。

芸儿与春燕连忙说道:“姑娘这是做什么?”

何媗没再多说话,只木着一张脸,摆了摆手。便是小九慌张的想要给何媗披了一件外衣,何媗都似乎并无所觉,只穿着里衣就出了屋子。芸儿与春燕未敢再耽误,连忙备了件狐裘匆忙给何媗披上。何媗就只略披了狐裘,走到了外面。抓了一只马,便翻身上去,而后一甩马鞭就欲出府。旁人无人敢拦,无人能拦。

正待何媗骑了马欲出府的时候。

马又被从一旁冲出的人扯住了,何媗牵住了马,至上而下的看着那人,见那人带着斗笠,似是不认得那人一般。褚时序因先头何媗病重,接到了白露的信儿,就急忙赶了过来。这时,褚时序看到何媗这般情景,心中觉得大为不妥,就也顾不得遮掩了,连忙笑着说道:“卿卿这是做什么,还不快下来。”

何媗略一歪头,哑声问道:“旭儿呢?他是否战死了?如我父亲一样?连个完整的尸骨都没有。往后,我就只一个人了。”

褚时序听后一愣,连忙说道:“并未,他还在,他在雁霞关了。”

“燕霞关?燕霞关?”

何媗的呼吸急促起来,说道:“不能让他去了雁霞关,我要去救了他。”

褚时序听何媗这话说得蹊跷,似是有些神志不轻的模样,但却好像被何媗知道了雁霞关之事一般,便连忙哄道:“他一切安好,不必去救。我应过你的,我不会让何培旭出事的。便是出了何事,你去也于事无补啊。”

何媗愣愣的看着褚时序,问道:“你应过我?”

褚时序点了点头,哄道:“你快下来,明日何培旭就回来了。”

何媗看着褚时序,头脑混沌着,只盯着褚时序看。原是一心要去雁霞关去救何培旭的,只是何媗看着眼前这人,何媗竟觉得他也是可信的,他应过的事的俱可办得到。

突然何媗就松了一口气,心道,原自己也有可依靠的人。

原何媗病的昏迷不醒,也只靠着对何培旭的挂念硬撑着醒了过来。如今,何媗得了褚时序的话,就泄了这口气。何媗用力的看了褚时序一眼,说道:“你怎来了?莫让旁人看到……”

话未完,何媗就自马上栽了下来。

褚时序连忙伸手,恰把何媗接到了怀中。何媗经过方才的折腾,狐裘也掉了,只穿了单衣,身上滚烫。褚时序连忙脱了自己的衣服,为何媗裹上,而后将何媗抱着去了屋内。待入了屋内后,褚时序又命春燕让何府中见过自己的人一应不许离开,全部看了起来。春燕因多少知道些何媗与褚时序的事,知何媗也不喜这时让旁人知道褚时序来了府中,就按照褚时序的话先那般做了。

之后因褚时序摸了摸何媗的额头,皱眉说道:“怎突然就病的这么重,竟整个人都糊涂了。可喂过药了?”

这屋内白露是褚时序的人,就她点头回道:“一吃过了,只一直昏迷着。方才一醒过来,就要骑马出府。”

褚时序又问:“可有旁人来看了她?”

白露答道:“并无旁人。”

褚时序听后皱眉,心道,那何媗是如何得知这事的?她怎知雁霞关出了事?

何媗这一觉睡得无一丝梦,待醒了过来,身边并没看到褚时序。

何媗这时又多了些神志,知道那燕霞关就是出了何事,她便是去了也来不及了。这时何媗既无忧思,也没了惧怕。只顺着春燕的话,吃了些粥,喝了药。

待褚时序过来,何媗也有了些精神。何媗见褚时序脸上有了些憔悴,便问道:“劳烦你了。”

褚时序略微犹豫,并没答话,只问道:“你的病可见好了?”

何媗点了点头,问道:“燕霞关可是出了事?旭儿如何?”

褚时序反问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何媗这时却比之前能看透了褚时序,知燕霞关这是当真出了事了,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将事情尽告之给你,我也希望你坦然待我。不要瞒我……便是,便是旭儿处境如何艰险也不要瞒我。”

而后,何媗看着褚时序问道:“你可信这世上有重生之魂?”


第一百零六章


重生之魂?就是褚时序听了,也觉得太过匪夷所思了。

褚时序愣愣的看了何媗一会儿,见何媗神情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便皱眉说道:“所以,你会知道正觉寺之事?那先前你在府中借了鬼神之说,也是因为……”

“因为我在前世,道祖母极疼爱我的姑母,便仿着她的喜好,来讨好祖母。”何媗回道。

褚时序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盯着何媗看了许久,突然说道:“可如此一来,你不是长了我许多岁?”说完,褚时序又眨了眨眼睛,坐在一边,嘟囔着说道:“你先头待我无意,可是嫌我过于年少幼稚?”

何媗低声说道:“我这世本就没想过情爱,能与你走到如今这步,是意外所得。”

这时褚时序少了往日在何媗面前的撒娇模样,绷着一张脸,故意显出一些老成来,问道:“那,那上一世,我们可成亲了?”

待问完,褚时序就略有些紧张的看着何媗。

何媗见褚时序并没变现出多惊讶的样子,原有些忐忑的心思也安稳下来。只是那男子的心思大约相同,许能接受重生那般奇异的事。可待知道女子许过人,难免介怀。但若不实言告之,何媗又觉得这般隐瞒了他,心中有愧。何媗皱眉,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是许过了人,就是王玦。你也该识得……”

褚时序瞪大了眼睛问道:“怎不是我?”

而后,未待何媗回答,褚时序又皱了眉头,说道:“但是,便是许靖也是好的,又怎会是那个小人?他怎会待你好?”

何媗看着褚时序说道:“便是许了他,才需重生这一场。”

褚时序皱紧了眉头问道:“我上一世可遇到了你,可曾去夺过亲事?”

何媗摇头说道:“我们并不相识,你身在高位,我高攀不得。”

褚时序愣愣的看着何媗说道:“那我前世不是可怜的很?”

仿若上一世未与何媗成亲,比何媗是重生之人,还要让他吃惊,对他的触动更大。

何媗答道:“你前世也做了摄政王,我离世时你已大权在握,皇位唾手可得。也算不得有多可怜。”

“那也可怜的很。”

褚时序坐到何媗身边,伸手抱住了何媗,头靠在何媗脖颈处,说道:“那不是如我梦中那样,孤零零的困在皇宫中?只是别人算计着我,我算计着别人。连个可说话的,可贴心的人都没有?”

而后,褚时序又低声说道:“只是你既能重生,该有奇冤。你上一世,是如何……”

褚时序说到这处,就问不下去。

何媗知褚时序大约想的是什么话,便说道:“上一世,我是自尽而死,一刀毙命。也并无多大冤屈,不过是自己蠢罢了。许是上天怜我蠢的可悲,许我重活这一次。”

褚时序抱紧了何媗,哑着嗓子说道:“何事迫的你如此?”

而后,褚时序想起何府处境,若是前世,何媗是个寻常女儿。被逼的自尽,倒也有有了因由。于是褚时序又收紧了手臂,只听何媗轻声笑道:“不过是剐杀了王玦后,自知逃不过去,就先行自尽了。那时王玦是朝廷命官,我既杀了他,也逃不过一场酷刑。但便是死了,估计着尸体也会被悬尸。”

褚时序听何媗话说的虽平淡的很,但经过这些事,所经过的伤痛,怎能是如她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褚时序心中一痛,说道:“怎我上一世,就不识得你?”

何媗叹了一口气,就说道:“上一世我与今生大不相同,便是识得又如何,你许并不会留意我。且上世的我,简直蠢的可笑,便是与你定亲,也是个惹人烦的。”

褚时序想了一会儿,说道:“你既能是上世之魂重生,我怎不能以今生之魂回到上世。那时我去寻你,你可不用嫁了王玦,许了我就好。我不会嫌你蠢的,反正我聪明的很,便是有你拖些后腿,也是无碍的。”

何媗听后,抬手回抱了褚时序,哽咽说道:“你定要去寻我。”

而后,何媗落下了泪,头靠着褚时序肩膀说道:“我实在怕的很,怕旭儿就此死了。怕我重生,也挣不过命,怕我只为旭儿争了几年的活头。他上世死的凄凉,只九岁便死在雪地里。我这世想要他能活的久一些,不必多富贵,能多些好日子过。可惜便是重生过一回,我也笨的很,让旭儿为了护住这个家,冒险从军,现在又身处险境。就是现在,我丝毫没有法子,只有些前世的记忆罢了。”

褚时序听何媗坦诚说了她的所思所想,只觉得此时与何媗心意相通,仿佛两个人的心这时真正贴合在了一起。褚时序轻声说道:“何培旭的事,我已着手去做了。”

说完,褚时序自怀里拿出一封的信件,说道:“这抄自刘国公与北蛮来往的信件,我自半路上截了下来的。现雁霞关已被围,刘国公要趁机剿灭了刘翼一军。郭家只当是北蛮来袭,均在旁观,不舍损了自己的势力。许平我已知会,现朝堂之上已知雁霞关被围之事。只等朝廷发兵,也过晚了,再加上有人故意拖延。不知道刘翼一军是否能挨的过去。”

何媗擦了擦眼泪,将信展开看后,皱眉说道:“刘国公好盘算,上世,北蛮自雁霞关入,屠尽了五座城池。只是刘国公与北蛮太子通信,但上一世并不是北蛮太子夺了王位,最后是北蛮的二皇子登上了王位。”

褚时序听后,眯了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在你昏睡的这几日,我让那刘国公先头送信的奴仆带着原信,通过雁霞关附近的瞿阳岭,假意送信于北蛮。如今那送信之人已被瞿阳岭守将郭安所擒,那郭安是热血之人,原郭家军命人按兵不动,依着他的性子,该有不平。这时得了刘国公叛国通敌的事,大约不会再做壁上观,会出兵相助,解雁霞关之围。便是不能解,能拖延一时也是好的,至少等朝廷的援兵到了。”

何媗说道:“刘国公的奴仆,怎能做了这事?”

褚时序笑道:“略用了一些法子罢了,他既已说了刘国公的行事。这时,不从我们,他又不容于刘国公处,左右是个死。我们这处的生机还大些,他就只能照做了。”

何媗皱眉说道:“不若再去信给了北蛮的二皇子,他大约也不会让太子得了这军功。信可有我家商铺上的人传递过去,原就有些人去北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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