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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愿嫁:江山为聘 作者:黑夜北极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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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君愿嫁:江山为聘》作者:黑夜北极星
文案:
她是当年威震雾国的将军,是先皇封下的辅国公,她不是娇颜,是英豪!
朝堂上,她老谋深算,果敢决断,是叱咤风云的臣子,朝堂之下,她是狂放不羁,风流洒脱的贵家公子。
谦谦君子莹如玉,陌上少年足风流。
他们的相遇,注定是一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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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1
宽敞的京都街道上,往日的喧嚣繁华早已不见。
平常摆满了摊架的街道两旁,也不见了平日的讨价还价声,就连平日里云来客往的京都第一大茶楼门前,也不见了搭着块白色汗巾子招呼客人的小二。
虽是寂静,但是大街上却站满了路人,品茗居茶楼的每扇窗户都打开着,里面的人或是探出头来观望,或是举杯饮茶故作闲情。更有不少妙龄少女,用丝巾蒙了面,躲在那珠帘后面,白皙的手,偷偷掀开帘幕的一个角,朝外窥探。
“小姐,表少爷怎么还没有到,不是说一个时辰前就已到了城外吗?这会儿算算早应该到了这外城了。”茶楼角落里一个不甚起眼的珠帘后,一位梳着双丫髻,留着齐额刘海的小丫鬟,穿着一套半旧的粉绿色布裙,站在珠帘后面,一双大眼紧盯着那一角的缝隙,双手绞着外罩坎肩的一角。
“秋情,你怎的比我还着急,这会儿表哥怕是正在在城外接受景王的迎归酒呢,哪有怎么快就到。再说,这一进城就得首先去皇宫里,我们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罢了。”漆红的楠木桌旁,坐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秋水般的明眸紧盯着珠帘外,连粉红的衣角被抓皱了也不知。
“小姐还说我呢,你不也是急着见表少爷,这才眼巴巴地跑到这外城来的么,不若自等表少爷回家了,您亲自去找,表少爷还不能让您看个够吗?”丫鬟嘟起嘴,将那块遮挡用的珠帘掀开一边,稍稍探出身去。
“就你贫嘴,看我回去不好好整治你,真是愈发地胆大了。”说着少女的脸上也露出羞涩的笑意起来,“自从表哥十五岁出征,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见过,现如今也不知···”
“这还用说,您没看见么,这满城的人里,不知掺杂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几年没见,表少爷一定是长得愈发的俊了。”说着秋情松开了手上的珠帘,用双手捂住自己胸口,一脸陶醉状。
少女刚准备说什么,那个小丫鬟一声压低的尖叫响了起来,“小姐,小姐,是表少爷,表少爷回来了!”
“你急什么?像个什么样子,一点规矩也不懂!”少女嘴里说着斥责的话,自己却也站起身来,将那遮挡视线的帘幕掀开。
宽阔的京都大路上,“哒哒”的马蹄声整齐划一,远远的一群身穿黑色银甲的士兵过来了,他们个个身材高大,面目黧黑,头发高高地在头顶束了一个髻。跨/下的黑棕马膘肥体壮,鼻腔里呼呼地喘着白气,显然已累得不轻。
队伍前面的是一个年约二十的青年,不同于他身后的士兵,前面的这个青年明显的体态修长,瘦削立体的脸庞,剑眉横飞入鬓,眼睛狭长,眼珠漆黑如夜,挺直的鼻梁,微微泛白的薄唇。头发像身后的人一样束了个髻,不过不同于其他人的黑色,青年身上的软甲和发带一样,是颜色极深的红。
青年旁边是玉冠束发的景王,他已经年近四十,穿着一袭红色锦袍,留着上下的胡须,脸色是皇家人保养出来的白皙红润,和旁边的青年倒是形成了一个对比,同样都是红,一人是温润闲雅,一人是沉谨肃杀。
“杜将军,别来无恙。”景王客气地朝青年拱手,脸上尽是一片挪揄之色。
“景王,客气。”马背上的青年回过一拱,轻轻低头,掩饰了眼中的一片不耐。
“有什么客气不客气的,皇上可是念叨着您呢,这一别三年,杜将军是愈发的俊俏了啊···”拖长的尾音,显示着主人的幸灾乐祸,景王脸上的嘲讽之色愈发地明显起来,语气变了味。
“当年,您第一次上朝可是艳惊四座啊,皇上对您那也是另眼相看···只可惜,啧啧···”景王咂巴了两下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认真看了一眼身旁的青年。
“呵呵,是吗?”青年没有抬头,只是认真地盯着自己手中握紧的缰绳,轻轻一笑,道:“景王的嘴,也是愈发地能说会道了呢,不知皇上对您的嘴,也是不是另眼相看了。”
景王的脸色一紧,前几天皇上已经当堂斥责过自己了,说自己“闲言碎语,宛若妇人”,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地侮辱,作为唯一和当今皇上唯一同辈的王爷,何时受过这等羞辱,无奈这对象是龙椅之君,自己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景王吃了个闷亏,脸色涨紫,手下揪紧了坐骑的鬃毛,怪笑道:“等会儿王爷就要进宫面圣了,想必皇上一定会对您‘携手相迎’吧,哈哈哈···”景王踢了踢脚下的马肚,大笑着策马先行,仿佛是得了什么便宜似的。
杜衡皱眉,嘴角紧抿,手下愈发的用力了,对于当今皇上的特殊癖好,他却是深恶痛疾,不仅是对象是自己,更是因为“伶人惑主”,受苦的自然是那些黎民百姓,“哎。”轻叹一声,青年驱马前行,往前面的皇宫赶去。身后是大队的银甲士兵。
“那就是杜家的少爷啊,长得真真是俊啊!”一位挎着篮子,里面装着几把青菜的大婶,感叹道,不过是上街买把菜而已,居然让她见到了传说中的杜家少爷,那个俊啊,连她这个有夫之妇都忍不住心动了。
“是啊。杜将军的俊俏在京都是出了名的,杜将军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惊为天人了,不知惹动了多少小姐的芳心,杜府的门槛都快被朝廷的大官们踏破了。家世好,长得又俊,真是世间少有的···”旁边一位面庞圆润,脸色微黑的少女做捧心状。
“哼,无知妇孺!”站在两个女人旁边的一位青衫儒士忍不住开口道:“杜衡将军岂是尔等可以肖想的,十五岁出征边疆,杜将军已经打了二十多场战役,无不是胜利,尔等妇人,只顾其外貌,无知至极!”
青衫儒士说完,一挥衣袖,见马队已经离去,自顾地退出人群,留下原地羞得脸颊通红的二人。女子地位不高,本不想有人会与他们说话,可这次的青衫男子居然当面指斥,两人更是羞愧得不能自已。
“小姐,表少爷已经走了。”绿衣丫鬟轻扯自家小姐的衣角,“小姐莫不是看痴了,连表少爷的背影也舍不得?”
“你个贫嘴的丫头,连小姐也敢拿来取笑。”粉衣少女伸出纤纤玉指轻点丫鬟的额头,随即却羞红了双颊,“只不过是,太久未见罢了,怎的就被你说成舍不得了?”说完,少女的脸愈发地红了起来,映着那一双似水明眸,显得羞涩艳丽。
“好好好,是秋情的错。咱们家瑾玉小姐才没有对表少爷‘舍不得’。”后面的三个字,咬得极重,生怕自家小姐听不见似的。
“既然小姐没有舍不得,那这帘子,秋情就放下来了哦。”说着掀帘的那只手就要放下。
“你···”林瑾玉急红了一张脸。赶忙伸过手去,想要阻止那丫鬟的动作。
却见那丫鬟并没有真的将帘子放下,只不过做了个虚招,却惹得自己急红了眼,林瑾玉狠狠地瞪了身边的丫鬟一眼,那眼神被绯红的脸颊一称,反而愈发显得少女的脸色粉嫩起来,没有半点威力,惹得那丫鬟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章 初遇2
时隔三年,杜衡再一次站在皇城大门前,朱漆的门,黄铜的扣环,八十一口铜钉,无不显示着主人身份的尊贵。
景王下了马,将马缰交给身边的侍从,对身后还未下马的杜衡嘲讽道:“怎么?杜将军这是近乡情怯了吗?”保养得宜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风度。
杜衡没有回答景王的话,径自下了马,将马匹交给身后黑衣银甲的士兵,“李军,先安排大家到杜府别院,等我回来,再做安排!”
“是,将军!”浓眉圆眼的青年将自家将军递过来的马鞭紧紧握住,身体站得笔直。
杜衡抬头看了看城门上的“安定”二字,金漆的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地折射着阳光,杜衡眯了眯眼,甩袖跟上景王的脚步。
门前的守卫,例行地对二人进行检查,景王将手中的一块金牌一亮,说道:“本王奉皇上之命,亲迎杜将军回朝。”
朱红的大门慢慢开启,杜衡提起脚步,朝里面走去,石铺的地板在初春的天气里,隐隐地散发着阵阵寒气,两边的守卫依然如三年前一样,面无表情,与那石刻的雕像一般。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毫无变化呢!
牛皮靴子踏在皇宫玉石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杜衡落后半步跟在景王身后,旁边落后一步跟着两个引路的太监。
已是初春的天气,雾国临海,温暖的海风连最后一丝凉意也吹走了,即便是戍守边关的将军士兵们也早已经换上了单衣软甲。
领路的公公还穿着灰色的夹袄,身旁的景王红色的锦袍上,袖口和脖领处还围着一圈白色的绒毛。御花园里的花早已开放,嫣红姹紫,却不能够为这阴寒的皇宫,添上哪怕是一丝的温暖。
“杜将军,这御花园里的花可好看?”景王侧过头来,半张脸对着杜衡,眼神却落在了回廊外开得正艳的桃花上。
杜衡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不远处的湖面,那里有一个极大的亭子,琉璃的屋顶在阳光下闪闪地耀着金光,粉红的薄纱不时被风掀开,露出颓靡的乐声和欢笑。
景王也不在意杜衡没有回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杜将军真是荣幸,能让陛上挑选着这御花园给您接风洗尘,呵呵,这不是,满园的鲜花竟硬生生被比了下去。”
身后的公公们低着头,弯着腰,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
杜衡垂眸,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忽而低声叹道:“景王殿下在宫中还是警言慎行一点儿的好。”
说着,迈开脚步,朝着那座粉红色的亭子走去。
留下落在原地的景王,咬碎了一口银牙,狠狠瞪了身后的两名公公,景王甩袖跟上杜衡的脚步。
愈发地接近那座亭子,隐隐地空气中传来阵阵香气,浓厚刺鼻,杜衡皱眉,随即却舒展开来。
白玉雕饰的地板,杜衡落后一个身子,站在景王身后。
景王将手中的令牌交予守候在亭外的执事太监。便见那位着青色夹袄的公公,双手捧着令牌,躬身进了纱帐。
没有一会儿,那位公公退了出来,将令牌交还给景王,挺直了腰杆,站在那台阶上,尖声喊道:“皇上宣景王、杜将军觐见···”
尾音拖得很长,穿透了阵阵凝滞在空气里的脂粉,刺痛了杜衡的耳。
公公说完,就退到一旁,继续守着,那片青色随即隐没在身后的绿中。
景王抬脚迈上台阶,刚到台阶上,看见两只素白的手,将那粉红的帐掀开,不大不小,刚好够一个人进去。
杜衡进得帐内,便愈发觉得空气中的香气刺鼻,一下子由微凉的空气进入这温暖的亭内,杜衡还没有看清帐内的人,便一把跪了下去,双手抱拳,深深的叩在微湿的地面上,“臣杜衡,叩见陛下!”
半晌,杜衡都没有听到叫他起来的声音,只是感觉到了几束目光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上,耳旁的丝竹之声依然,却不见了那低语。
“爱卿平身吧。”苍老沙哑的身影传入杜衡耳中,杜衡将紧叩在地面上的额头稍抬,视线落在那美人榻前一双黄色的龙纹靴子上,“谢陛下!”
“来人,赐座。”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便见有两名宫女抬了一张梨木雕花,铺着白色狐裘的椅子,放置到一旁。
“谢陛下赐座!”杜衡坐了下去,厚实的铠甲落在白色的兽皮上,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上座,便是景王。
“爱卿,这一别三年,可好?”美人榻上的人,推开痴缠在身上的人,立起身来。
杜衡低着头,声音平静无波,“回陛下,臣一切安好。”
榻上的人仿佛是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重新跌靠进身后的毛皮中,“一别三年,爱卿的性子倒是变了不少,果真边关是苦寒之地吗?真若此,可爱卿的容貌倒是越发???”
榻上的人仿若是自言自语,室内一片寂静。
“启禀陛上,臣有一事想请教。”杜衡重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单膝跪地,“不知陛下这番急诏臣入京,所谓何事?”
“爱卿不必如此多礼。”榻上的人虚做一个手势,便有太监上前想要扶起他,杜衡避开太监伸过来的手,重新入座。
“陛下,臣在边关戍守三年,亲眼看到了我国边疆老百姓的疾苦,臣此生别无他愿,只望能倾尽全力,保我雾国河山!”杜衡依旧埋着头,嘴中平静地陈述着早已在心中不知蕴量过多少次的话。
榻上的人仿佛是失了力气,龙袍的胸口处皱了起来,束发的玉冠也歪倒一边,落下了几根银丝,眼角和嘴角的皱纹也愈发明显了。紧闭的眼下是遮挡不住的黑眼圈和眼袋,干枯的手指轻扶额头。
空气愈发热了起来,亭子四角安放的绞丝铜炉里飘着香气,亭内烟雾缭绕。
过了很久,没有人说话。
景王仿佛是受不住着安静的气氛,刚开口:“皇上???”
“爱卿不必如此多虑,先退下吧!”说完也不管被尴尬晾在一旁的景王,径自和身边的几位束冠美人取乐起来。
“臣告退!”杜衡也不管旁边憋得一脸通红的景王,径自告了退。
走出那香气盈室的亭内,杜衡松了一口气,鼻腔中吸进的空气虽然微凉,但却是清新。
这一番进宫,杜衡并没有带半个侍从,出得凉亭,也不见有半个公公过来引路,刚开始领路的两个公公早已不见了身影。
杜衡信步走在御花园里,虽是初春,但是御花园内却已开满了各种颜色的艳丽花朵,满满一树的粉白,粉红,浅黄???还有那成片的大红,绛紫???···
这是完全不同于边疆八千里沙漠的景象,那里终年见得最多的,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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