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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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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绣心里咯噔一下,隐约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却也只得说一句:“可是宴会己经开席……”桑林不卑不亢地说:“王妃无须担心,和秀公主和阮总管会全力主持,明日歌姬表演时,殿下会亲临宴会。只是如今有贼人作祟,所以请王妃回西厢。”
“如果我不回去呢?”赵锦绣眸光一凌厉,拢着衣袖就要往前走。
桑林立马闪身挡住赵锦绣,道:“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赵锦绣不依不饶,绕过桑林住前走,才走两步。桑林速度极快,将赵锦绣反手擒住,随后丝绸五花大绑,由一群伸手干练的侍女送进了西厢,而西厢之外,重兵把守。
赵锦绣清楚地知道自己被软禁了,所有的人一律被挡驾,包括前来探望的和秀公主也被挡在西厢之外。而唯一能够进出的人只有阮香绫,她负责送食物用度。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赵锦绣措手不及,她不可置信,桑骏竟然可以做到这般,一边情深似海,一边又不怕伤害她。
当天夜里下了雨,一连三天地下,到今日却还没停歇。
三天里,赵锦绣被囚禁在屋内,活动范围只限于这屋子,心里要离开桑国的想法越发强烈。
阮香绫送饭菜来,赵锦绣也吃得极少,又极少言语,神色也颇憔悴。
阮香绫像是极怕她的这种状态,倒是一直说许多话,大多数是说桑骏的好话,有时也说一些时局的事,比如皇带己经找回来,只是受了惊吓,太后的病情好转,四门己经解除戒严等,还让赵锦绣不要为桑骏担心。
赵锦绣只是不语,颇讽刺地瞧着阮香绫。心里想:谁会为桑骏担心呢。
是啊,谁会为他担心呢,比鬼还精的男人,而且又够狠心。
许是窗户没有关好,窗户扇拍打,发出咔咔的响。赵锦绣懒得起身,只呆坐在床边,抱着自己的膝盖,想江慕白不知有没有顺利离开桑国,他那样的人,就算是桑骏也不能拦住他的吧。
正想着,眼前光线一暗,竟是有人挡在自己的面前。赵锦绣略抬眼,瞧此人衣襟上刺绣的纹饰,不用抬头,都知晓是桑骏。三天了,他终于出现。
赵锦绣低着头,坐在床边,不看他。他在一旁坐下,伸手来抱她。
她坐得端正,硬着身子不配合,却也拗不过他的力道,被拉入他怀中。他怜惜地说:“天气冷,怎么穿得这么单薄?”
赵锦绣不说话,只是靠着他,感到到几丝的温度,心里却是一片荒芜。
“听说你不好好吃饭?”桑骏的声音轻柔。
赵锦绣不知如何回答,这是属于夫妻之间的对话,从前与他算是和谐时,不属于他们。而今,与他是隔得更远了,便更不能回答。
索性还是不语,只感觉他楼得越发紧,那语气也像是耐着性子,他在低喊:“如月,你怪我,我知晓。只是我也是没有办法,这只是权宜之计,你要知道我对你好,今生今世都不会改变。”
赵锦绣还是没有回应,如果说以前有过片刻的念想,就与这男人地老天荒下去,也许也是一种幸福。
可如今,经历这么的事情,他却还是不信任自己,并且一次又一次地利用。赵锦绣那唯一一点的迷乱都消失殆尽。
第二卷 第八十八章 嫁衣的秘密
桑骏见赵锦绣仍旧不做声,伸手狠狠地抬起她的头,狠狠地吻下来。赵锦绣慌了,使劲挣扎,手脚并用,在挣扎中,抓破了桑骏的脸颊。
桑骏呲牙裂嘴的吸了一口气,只将赵锦绣狠狠抱在怀里,也不在勉强,只说:“好了,好了。我知你恼我,你打我出出气也好,只是不要这样对自己不好。”
赵锦绣捶着他的手却突然停下来,心里忽然很想诅咒老天:真是桃花朵朵都烂,就不能弄个不折腾人的姻缘么?
“如月?”桑骏见她停下来,语气却有些恐慌。
赵锦绣心里也是柔软一些,这男人好歹对林希是与众不同的,只是这般的利用,到底是走错了路。
赵锦绣靠着他,便也没有说话。
桑骏再次捧起她的脸。赵锦绣眸光淡然无波,平静地瞧着桑骏。
桑骏的眉头蹙起来,脸上阴沉,看得出有些怒,不悦地问:“你就是宁愿不打我,也要让我心里不好受么?”
“我没那么无聊,只是乏了,想休息,请殿下离开。”赵锦绣淡淡地说,轻轻拨开他捧在脸上的手,挪了挪身子,离他远一些。
“如月,我总是想给你最盛大的婚礼。听香绫说,你都没有瞧过那嫁衣?”桑骏露出一抹讨好的笑。
“明师傅的手艺,岂能不信任?”赵锦绣漫不经心地说。
“不看,怎么知道惊喜呢?”桑骏起身转到外间,不一会儿将那两个大的盒子抱进来,打开一个盒子,笑道:“如月,瞧瞧。”
赵锦绣懒懒地抬抬眼,瞧见一袭鲜红的嫁衣,又垂了目,却在这刹那蓦然想起什么,陡然站起身,仔细瞧那嫁衣,上面的金色纹饰,确实是兰。
赵锦绣大惊,要知道桑国,这金的兰花纹饰作为图腾,只能是皇后使用。
“高兴吧?”桑骏颇为高兴,尔后又打开另一个盒子,竟是凤冠,也是上面也镶嵌着明珠,黄金绕成的兰花造型,配以红纱盖头。
“兰花。”赵锦绣喃喃地说,狐疑地看着桑骏,心要却是亮堂,这男人终于取得他梦寐以求的。
桑骏心情大好,将盒子放在桌上,拉着赵锦绣的手,说:“如月,换上看看。”
赵锦绣摇摇头,只是看着他。
桑骏抿着唇,笑道:“今早,幼帝己宣布退位让贤,大臣正在拟书。明日,我会正式登基。”
“恭喜。”赵锦绣一笑,心里却想:明日他登基,理应会让自己去观礼,也许那时,是一个好时机。
桑骏却像是知晓她所想,立马说:“本来想让你去观札,可是最近不太平,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赵锦绣一听,一张脸立马沉了下来,尔后将脸别在一旁,闷头生气,心里却想:不去观礼更是个好时机。
桑骏却是坐到旁边,语气软软的,像是在哄女儿的父亲。说:
“行了,行了,明日我一切从简,只是做个交接仪式,待我们大婚那一日,才做正式的礼成,你与我并肩,便可看到了。”
赵锦绣略偏过头,狐疑地瞧他一眼。桑骏呵呵一笑,道:“不用怀疑,我不会骗你。不过,你可要开始学些礼仪,大婚时,礼节会有些多。”
赵锦绣听得学些礼仪,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往旁边挪了挪,靠在床头柱上,眸光飘得很远,兀自想着如何离开。
桑骏见她这神色,以为她又是不高兴,语气便是更是软下来,道:
“好了。不喜欢学,咱们就不学。到时候,你只需把你交给我就好。
一切有我。”
赵锦绣心里也不太好受,这男人是王者,今日说的话却都是低到尘埃里去了,可是自己却是没法跟他在一起的。
不能与他在一起,爱情倒是其次。原本这世界有很多在一起的人,并不是最相爱的,因为很多人爱的是一些人,与之结婚的是另一些人。
与一个不讨厌的人结婚,搭伙过日子,柴米油盐的,一同照顾孩子与老人。便也可以渡过长长的一生,一路上也不会觉得孤单。
所以,在一起,爱得够不够深并不要紧,只需要看适合与否。作为现代人,赵锦绣深谙此道。很爱一个人,不一定要跟他在一起,不爱一个人,但却适合,却是可以在一起。
但是,桑骏显然是不适合的人。他的谋算与多疑,让赵锦绣看不到幸福的迹象,更重要的是他爱的人只是林希,那日在小楼里,赵锦绣问过他倘若自己不是林希,他会如何。他的回答是以大局为重。
一个时时谋算爱人,甚至以爱人为鱼饵来消灭情敌的男人,一个只当她是替身的男人,一个知晓她身份会毫不犹豫地杀掉的王者。纵使他深情到他的极限。赵锦绣也没法说服自己来跟他在一起。
眼神空洞地看着木架上的兰花发呆,那兰草的长势很不错。恍惚间仿若看见江慕白站在那里专注地看着那株兰草。
桑骏忽然低头来,轻轻吻了吻赵锦绣的脸颊,疼惜地说:“如月,不要恨我。”
赵锦绣略一扭头,对他一笑,然后继续看着那株兰草。
桑骏也颇为尴尬,紧紧抱着赵锦绣,颇为不安。二人就那抱着,屋外是淅沥沥的雨,冷风一阵阵的。
好一会儿,屋外有人低声地喊:“殿下,该启程了。”
桑骏不回答,却是对赵锦绣说:“我这几天都忙,你却又不肯好好吃饭,我去吩咐些饭菜来,我陪你吃,可好?”
赵锦绣只是一笑,略一点头。桑骏颇为高兴,起身走到外间吩咐人弄饭菜。
赵锦绣百无聊赖,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很憔悴。
桑骏又进来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说,赵锦绣静静地坐着,神色空洞,根本没有专心听的样子。
待饭菜来,桑骏却是一个劲儿地往赵锦绣碗里堆。
赵锦绣瞧得心酸,只吃了两口,便放下碗筷,说:“我饱了。
”尔后,往里间走。
桑骏夹着红葵菜,手尴尬地凝固在空中,身子也像是个感叹号般凝固。尔后,他放下碗筷,快步走进里间。
赵锦绣只听得脚步声,还没转身,就被桑骏打横抱起,往床边走。
赵锦绣顿觉不妙,却也不挣扎。下一秒,她被桑骏扔在锦被上,还来不及挣扎,桑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浓烈地喘息着,伏身过来,语气发狠:“是你逼我的。”
赵锦绣自然知晓他指的是什么,可是她只是淡然地看着他,漫不经心地问:“殿下,你怎么了?”
桑骏身子一怔,双手支着身子,专注地瞧着赵锦绣,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就要你做我的女人。”
赵锦绣淡淡地看着他,心里也不是没害怕,这男人危险的气息,以及他身体的变化都清楚地提醒着赵锦绣:这男人如今很极端,如果自己硬碰硬,或者继续无视之,今日便是失身日。
所以,赵锦绣很跑题地说:“我真的是吃饱了,只是这几天总在想你为何不信任我。总是睡不着,如今有点乏意,我看看能不能睡着。”
这好比狠狠出一拳,打在棉花上。赵锦绣漫不经心地说完,桑骏的脸却已黑下来,好半晌才翻身下床,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说:“睡眠不好,会影响身子,我会让容先生来替你看看的,你准备一下。”
“嗯。”赵锦绣乖巧地回答,屋外有人:“殿下,几位大臣己经在厅堂等候多时了。”
桑骏眉头一拧,替赵锦绣盖上锦被,又是极其缠绵的一句“如月,好好休息。”,尔后大步走出去。
第二卷 第八十九章 逃离(一)
“王妃,您只是思虑过深,这精神才不济。属下认为,只需放宽心,从另一个角度想,一切都可迎刃而解。”容先生收起医袋,垂首在一旁。
赵锦绣懒懒地瞧他一眼,支着头。恹恹地说:“容先生,你说来说去,也就这几句。有没有什么药可让我能好好睡一觉?”
容先生略一拱手,道:“回禀王妃,这放宽心耶可入睡,不必惜助药物。药物总是有……”
赵锦绣一垂目,继而“嗖”地站起身,怒喝道:“既然有药,就先给本王妃用药,难道你想殿下大婚日,有一个精神不济的新娘吗?”
赵锦绣盛气凌人,饶是容先生也不由得一退,连忙说:“王妃,是药三分毒,属下是认为王妃没有必要用药。”
赵锦绣瞧着他不语,眸光越发凌厉,容先生终于是被瞧着不自在,抬手擦擦汗,讪讪地说:“王妃,那……,属下为王妃开一些药丸,但切记不可多服,否则会有依赖性,以后更难入睡。”
这依赖性,成瘾的事,赵锦绣清楚得很,电视里早就放过了,止咳糖浆都会上瘾的。而自己又不是拿来服用的,所以很不耐颇地瞧容先生一眼,没好气地说:“不要啰啰嗦嗦的。”
容先生一听,赶忙打开己收好的医囊,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瓷的小瓶,扒开瓶塞,一股花香顿时弥漫在四周。
赵锦绣眼巴巴看着,容先生从那瓶里徐徐倒出几粒黑色的药丸,放到另一只空瓷瓶内,将瓶子递过来。
赵锦绣一下握在手里,眉头一展,道:“你可以退下了。”
容先生一尴尬,喊一句:“王妃。”
“有事?”赵锦绣转过脸瞧着他。
容先生抬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道:“每天只能一粒,切记不可服用过量。”
“知道了。罗嗦。”赵锦绣不耐烦,就要往里间去。
一旁站在的阮香绫一直没有说话,这会儿倒是喊道:“三嫂,容先生如此郑重其事,说明此药很烈,你就不要固执,听容先生的吧。”
赵锦绣重重吐出一口气,很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容先生快说。
容先生一拱手,躬身在一旁,道:“回禀王妃,这药不能与酒一同服用。”
赵锦绣心里一亮,忙不迭地问:“为何?”
“与酒一起服用,药性会加强,到时候怕是要昏睡几日。”容先生叮嘱道,随后又说:“属下还是给王妃开一些安神的香薰,点在熏香炉里,王妃凝神静气,能不服用这药是最好的。”
赵锦绣听得这药跟酒一起服,药效很好,心里顿时亮堂,仿若是这几日阴郁的天空顿时撕开一条口子,露出了的灿烂的日光。
赵锦绣捧着那药瓶,对着容先生笑道:“容先生说得极是,那就开些味道淡雅的熏香,哦,对了,香绫,你重新为我换个熏香炉,用八角萧鼎。前几日,那熏香味太浓。”
阮香绫见赵锦绣被囚禁了几日,终于露出笑容,也不再生分地叫她“阮姑娘”,虽不知为何有如此转变,但总算是松一口气,连忙笑道:“好的,我这立马就为三嫂办。”
赵锦绣将那药品揣入怀中,心里是喜笑颜开,很虔诚地在一旁,又仔细询问了药的副作用,以及香薰的点燃以及拨弄的注意事项。
其实作为凤楼三公子,负责香料与丝绸,对于香薰这块,赵锦绣是很清楚的。如今这番询问,无非是为之后自己的逃跑做准备。
不过,赵锦绣也不敢问得太深,毕竟这容先生和阮香绫都是桑骏的左膀古臂,问多了让两人起疑,自己的一切都将泡汤。
而泡汤的直接后果,不仅仅是自己失身于这个男人那么简单,依照他的性格,知道自己之前说留下来,不过是骗他。他就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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