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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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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绣一听,不由得笑,道:“公子雅趣,倒是如月俗气了。”

楚江南也不答话,只是漫不经心地说:“小时候,我娘总是带着我,在竹林里读书,写字。小姑姑是帝都有名的琴棋双绝,也喜欢在竹林里设宴,摆着果品糕点,教我琴棋。”楚江南说到后来,面上淡淡的笑意。

赵锦绣听得心惊,想到楚江南的遭遇。总觉得越听就越难过。谁知楚江南话锋一转,道:“听闻如月每次去令州,总是喜欢去琴韵楼听琴,想必也是极懂音律之人。”

赵锦绣尴尬地笑笑,回答:“那只是喜欢那一首而已。”

楚江南也不说啥,只是拨弄了琴弦一番,有些失望地自语:“也是,如月从来也没碰过乐器。”赵锦绣一脸讪然,楚江南已经舍弃了琴,就这一方老树根儿雕成的矮几,布上棋局。

围棋、象棋,这些都是前世里,许华晨必定会检查的功课。所以,在这方面,赵锦绣也想来不弱。

楚江南既然摆上棋局,双方也不多说话,开始对弈。前几手,就步步逼近,招招杀意。

下了几手,楚江南拿着棋子的手在空中一顿,说:“如月,你的心乱了。这局注定是输局。”

赵锦绣也坦然,索性将棋子往棋盒里一放,道:“这形势,公子认为我淡定得了吗?”

楚江南将那棋子摆弄好,道:“那人是江慕白。何况,现在江慕天和萧元辉比他更着急。”

赵锦绣拿了茶点,为楚江南添茶,慢腾腾地说:“我比你更清楚形势,我也比你更清楚这个男人的能耐。可是,失去的滋味,一次就够了。”

赵锦绣说到后来,越发小声。想到失去许华晨的那段日子,分分秒秒都像是有刀在心上一刀一刀地割着。

楚江南手一顿,修长的手指在瓷的棋盒表面抚摸,好一会儿,才说:“如月,前几天,我去过韵书塔,见过沧海大师。”

赵锦绣“嗯”了一声,不知楚江南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但她清楚这男人,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到沧海大师的。

可她还是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口吻:“锦绣倒是不知,公子何时向佛了。”

楚江南还是抚着拿光洁的瓷棋盒边缘,来来回回地抚着。良久,这才小声问:“你跟江慕白早就见过吧?”

赵锦绣手一凝,心里大约知道楚江南在说什么,于是也只是轻笑一声,道:“公子此话有些没头没脑。”

楚江南抬起头瞧了瞧赵锦绣,一脸淡然的笑,说:“前几天与沧海讲论了一下轮回转世,有些感触罢了。因为有时候遇见一个人,就仿佛是前世里就见过的。”

楚江南提到前世,赵锦绣心里更是咯噔一下,沧海本来就是近乎妖邪的大师,以前每次论佛法,他总是说一些话,赵锦绣有时候都觉得带着暗示性,暗示他知道她是异时空的灵魂。

“哦?公子也有这样感觉的人?”赵锦绣呵呵一笑,半打趣,掩饰自己的尴尬。

楚江南坐在一旁,慢慢地说:“总有那么些人的。最开始,认识那么多年,都没觉得熟悉,可是突然有一天,就觉得前世里就见过这人了。”

赵锦绣自动认为楚江南在暗指自己,怕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但她向来是抵死不承认类型,即使是铁证如山。所以,只是漫不经心地说:“那倒是恭喜公子,难得有缘人。”

楚江南没有说话,又瞧着窗外,好一会儿,才说:“我派人去了江城。今晚,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赵锦绣一听,心里一激动,立马站起身,急切地问:“公子,你到底是要做啥?”

楚江南不紧不慢站起身,转身抱着那架古琴,漫不经心地说:“做我该做的而已。走吧,这暮色四起,竹林里风寒露重的,你身子又不好。”

第77章 第一枪

暮色四合,楚江南的小楼上,临窗支着一方案几。案几上摆放着几样清粥小菜,都是平素里赵锦绣喜欢吃的。

灯座上点着三盏油灯,都用灯罩子罩着,屋内光线不明。窗户半开着。可看得到窗外血红的落日,最后一丝红光逐渐隐去。

江风依旧猛烈,将周围的树吹得摇曳不止,一轮圆月挂在树梢,明朗得周遭的云彩都看得清清楚楚。

赵锦绣坐在案几前。拿着筷子,心不在焉地夹着碗里的一块鸡肉,慢腾腾地咬到嘴里。

对面江城宁园这个时刻应该是张灯结彩,鼓乐齐鸣,夜宴已经开始了吧。根据排定的安排,现在客人已经入座,那些歌姬已经开始表演。

这些是表面上的歌舞升平,而坐在主位的应该是太后和二长老,其次应该是江慕白和那西门瑾。

不知他今夜穿的什么衣衫,大夏最喜庆的应该也是红色,可是最高贵的人却应该是蓝色锦袍,大夏以蓝色为尊呢。

不过,话说回来,江慕白穿上蓝色袍子,紫冠束发,倒有另一种风情。

只是今晚这形势,也不知他的人能不能控制得了。还是那些伺机而动的人。以及可能潜藏在暗地里的杀予们,苍穹剑客以及他的卫戍们是否能够阻止的了?

他们可干万不要有什么疏忽,今晚的订婚宴,江慕白可是在显眼的位置啊。这些卫戍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赵锦锈越想心里越乱,一颗心不由得悬起来,眉头也蹙着。

坐在一旁的楚江南,忽然喊了一声:“如月。  ”

赵锦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虽听得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答应一声,却还是想着对面的事。

楚江南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从怀里掏出一方丝绢替赵锦绣擦嘴边的油渍。

这一举动引得赵锦绣一惊,不由得咬了舌头,咝咝地来回倒吸着凉气。

凤楼楼主哪里做过这么宠溺女人的动作?这不由自主一下,却造成赵锦绣咬伤自己,他十分尴尬地在一旁,面露难色。

明云欢、紫兰、绿玉、都睁大眼晴瞧着楚江南,不敢相信方才的动作是这位一向冷清的凤楼楼主做的。

倒是坐在一旁的苏青岚比较冷静,率先站起身来,低声问:“九夫人,怎么了?”

这苏青岚经过紫兰、明云欢不遗余力的纠正,终于抛弃之前的习惯。不叫三公予,改叫“九夫人”了。

赵锦绣咝咝吸着凉气,摇着头说:“咬了一下舌头,无大碍,你们继续吃。”

苏青岚这才坐下去,楚江南却更是懊悔,立马站起身吩咐绿玉:“快去请杜先生过来看看。”

赵锦绣摇摇头,说无大碍,便也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于是站起身,只推说让大家吃。转身往后堂去。

平日里,赵锦绣也不是这般不礼貌的,在众人都还在吃饭的时候,就离席。可是这一刻,是一个节点,非常关键的时刻,她到底是吃不下,什么也顾不得了。所以她也任性了一回。

赵锦绣快步往外走,紫兰立刻提了灯笼跟上来,一同回自己院落。刚走出楚江南的小楼,赵锦绣想到白喜的告诫。便又对绿玉说:“你且去侯着,公子吃完,就说本夫人请他来品茶对弈。”

绿玉应声走了,明云欢走过来扶着赵锦绣,紫兰则打着灯笼走在前面。一直自己的院落里走。

刚走到自己院落的水门汀天井处,忽然听得呼呼的风声中有不同寻常的声音。那声音极其小,但是在山里生活的赵锦绣听得出那是三四只鸟被惊飞的声音。

大多数的鸟也跟人一样是晚上休息的,至于那些夜鸟,除了发出叫声,行动的时侯其实是悄无声息的。

赵锦绣略一警觉,该来的真的来了么?一跆上都在劫杀自己的人,终于要正面出现了么?

她快步走上楼,在二楼的外间站定,熄灭了灯,半掩着窗户,借着屋外廊下的一溜儿红灯笼看着屋外的形势。紫兰和明云欢也分立在一旁,颇为紧张。

紫兰像是怕赵锦绣紧张,立马压低声音安慰她,说:“夫人,你莫怕,九少早就做了部署,白将军家和杨统领也是做了周密的安排。何况这里是结庐人境,楚公予不会坐视不管的。”

赵锦绣伸手将那扇被风吹得啪啪响的雕花木窗掩上,沉声吩咐,道:“掌灯。”

紫兰与明云欢皆低呼:“不可,杨统领和和白将军皆吩咐过。  ”

赵锦绣站起身借着窗户纸透过来的月色往这外间的主位上一坐,正声说:“掌灯吧。  既然有人拜访访本夫人,本夫人岂有不见之理?”

明云欢与紫兰皆迟疑,却还是听吩咐点了一盏油灯。赵锦绣说:“不够,如此便是怠慢了这位客人。”于是又吩咐女婢点了一溜烟的蜡烛。

两人做完这些,立马站左赵锦绣身旁,也是颇为紧张。忽然,屋外传来兵戈相搏的声音,赵锦绣坐在主位上,那主位是一张大木黑的雕花椅,支着头,斜倚着椅背,正在打盹。而旁边的熏香炉里,淡淡的香味似有若无地飘着,缭绕上升的烟雾弥散在周围。

赵锦绣锦衣的轻纱披风未退下,斜倚着椅背打盹,像是屋外的刀戈相搏的激烈全然与她无关。她安然入睡,像是一只温驯的猫。

明云欢和紫兰却是如临大敌,密切注视着周遭。忽然两肩窗被踢飞,跳进来一个人,于持长剑,二话没说,抬剑就向赵锦绣刺过去。

“何方贼人,胆敢擅闯。”紫兰沉声喝道,已然站到赵锦绣面前,企图挡住那人的攻击。

赵锦绣却是慢悠悠地发火:“紫兰,欢欢,你二人如何对待客人的?”

“可是——”紫兰反驳,却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身子有些发颤。赵锦绣半垂着眸予,又说了一句:“紫兰,让开。这客人是我早就想见的。”

紫兰拗不过赵锦绣,便是让到一旁。那人黑衣蒙面,职业特点鲜明。他个子很高,且魁梧,手持着一把利剑,看样子不是普通的铁。

那人本来越窗进来,气势很足,杀意很浓。可是赵锦绣说话波澜不惊,像是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惧色,这人犹豫了一下。

赵锦绣却是坐直了身子,这会儿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越是这关键的时刻,越是要比对方沉得住气。

所以她漫不经心地开口,说:“倒是一个好手,能突破白将军与杨统领的防护,且还能避过楚江南的人来到这屋里,也算你有本事了。”

那人冷哼一声,道:“少废话,纳命来。”说着一柄剑一抬,就要刺过来。

赵锦绣一听这话音,虽极力说的是大夏的话,却到底带着几丝连国的口音。这人一开口。便是笃定了赵锦绣先前的推测,果然是西门瑾的人,这个女人着起来无害,却不计也是这般狠毒。

赵锦绣瞟了那人一眼,道:“你这会儿杀不了我。因为你杀意不够。如果你一进来,就直接杀我。也许还有胜算。”

那人一怔,冷哼一声,道:“你这个女人向来故弄玄虚,诡计多端。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赵锦绣轻轻一笑,倏然站起身,啧啧地摇着头,不紧不慢地说:“看来你家主子真是对我下了不少功夫。还知道本夫人谋略了得。不过作为一个成名剑客。易尘先生居然不知杀意与战意的重要性,倒是一个悲剧。”

“你竟认识我?”此人感觉很意外,随后也不等赵锦绣回答。倏然跃起,长剑刺上来。

赵锦绣端坐椅子上,手一抬。在宽袍衣袖中,用早已拉开保险的那把枪射出了在这个时空中的第一颗子弹。因为做工并并不好,所以这颗子弹出膛,倒是震得人耳膜发疼。但是赵锦绣第一次开枪的战绩不错,直接没入刺客的左胸,巨大的撕扯力让这人陡然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瞧着赵锦绣。

然后血从他捂着的指缝间蔓延奔突。但这易尘,昔年,赵锦绣也略听过,这人也算是成名剑客,但不知为何,在五年前,一跃成为西门瑾的贴身扩卫,非常低调。而今,他虽然中枪,但依旧有着一股子要替主子干掉赵锦绣的力,那剑法丝毫没有乱。

赵锦绣也不躲闪,如果他楚江南的地盘上,都能出事。那么,江慕白就不会选他了。果然,在易尘的剑离赵锦绣不到半米时,横斜里出来一个人,一柄沉重的青铜剑唰地横扫过来,将易尘打飞出去。

赵锦绣这才看清这横斜里出来的这人,正是从令州到江城,一路上都跟着自己的那个背着琴的少年,也正是三月时,那位要到江都去扫墓的少年。楚江南说过,这少年叫云鹤,来自车容皇家侍卫训练营。而他背上的琴,已经背了十五年了,从未拿下来过,那琴是他的娘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且说云鹤一出手,与中枪的易尘大战一阵,终于是诛杀了他。赵锦绣还在椅子里坐着。在别人看来很稳,很有三言两语退强敌的气势,但只有她知道刚才是险象环生,命悬一线。所以,这下子,她是瘫软在椅子上,没办法动弹。

屋外的局势终于控制,杨进一进来,竟是行的匍匐大礼。赵锦绣眉头一蹙,问:“杨统领行此大礼,何事?”

第78章 原来都是假象

杨进一言不发,跪在地上,将剑举过头顶。赵锦绣又问:“杨统领,此意何为?”

“请夫人降罪。”杨进说。

赵锦绣知晓这杨进向来忠心,这会儿竟然任凭刺客到了自家主子的近前,自然觉得是他自己失职,受了莫大的耻辱。

这古人就是不太知道变通,赵锦绣眉头一蹙,叹息一声,问:“何罪之有?”

“属下夫职。”杨进还是抬着剑。

赵锦绣没有理会,只是吩咐卫戍将这易尘的尸体拖下去,交给结庐人境的护院们,说这毕竟是在他们的地盘上。

几名卫戍应了吩咐,拖走了易尘的尸体。赵锦绣这下子才觉得浑身恢复了一些力气,慢慢站起身。瞧了瞧云鹤,这人还是那种怪异的装饰,身后永远背着那一把古琴,他不会弹拨的古琴,据说是他娘亲的遗物。

赵锦绣略一拱手行礼,笑道:  “多谢云少侠出手相救。”

云鹤还是冷着一张脸,略一低头算作行礼,然后开口说话。语调还是一贯的作风,有一点生硬,有口吃的嫌疑,他说:“我,五年,奉命,保护,三公子。不足,挂齿。”

他说话很生硬,但是赵锦绣却是听懂了,云鹤是说他五年来都奉命保护着自己,不足挂齿。  云鹤自然是楚江南的手下。

这个信息让赵锦绣当场愣在那里,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你是说你五年来都奉命保护着我?”

云鹤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上好的雪白丝绢,对明云欢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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