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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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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绣便真的批了一件斗篷去园子里散步,紫兰和杨进自然一直跟着。
第二日一大早,赵锦绣才刚起床,楚江南就来看赵锦绣,让紫兰等人准备了鸡肉粥,又熬了一些滋补汤,逼着赵锦绣吃下。
“澈哥哥!”赵锦绣喝了粥,就有些反胃,一直想吐,于是有几分撒娇地喊。
“必须喝,为了孩子,还有你的身子。”楚江南站在窗前,语气不容反驳,眉头也蹙了起来。这样的楚江南真的就是记忆中的楚江南么?
她端着鸡汤嘟着嘴瞧着他,楚江南靠着窗户,蹙了蹙眉,问:“你瞧什么?必须喝。”
“不喝。”赵锦绣说。
如此撒娇再三,楚江南终于败下阵来,低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他毕竟是九少,是大夏的君王,也不能百分之百装着你啊。男人到底是志在四方的。”
这话是楚江南的安慰,赵锦绣一下子低着头,神色沮丧,摆摆手,说:“澈哥哥,你不要说这些,到如今,我倒是希望自己生在一个平常的人家才是好,哪怕是粗茶淡饭,贩夫走卒。”
“可是,这是命运,你必须接受的。锦绣,你竟然是看不透的人么?从前,你在我凤楼杀伐决断,或者在战场上运筹帷幄。还有当年,我们鲜衣怒马,一起为萧元辉打这天下。你都是极其看得懂的。如今,倒是不明白了?”楚江南一字一顿地说。
赵锦绣摇着头,十分烦躁地说:“澈哥哥,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楚江南却是不依不饶地说:“你必须听,必须正视这个问题。你选择这么一个不甘于平凡的人,就必须去接受。说实话,我很奇怪,当初,你既然与他相守,为何不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这样一个乱世,有了桑骏和萧元辉,他非得来争强。”
这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赵锦绣心里自然是不乐意的,她抬眼瞟了楚江南一眼,不悦地说:“澈哥哥,你这意思是我遇人不淑,看人眼光有问题?如今落得被人当做棋子是活该倒霉?”
她的话语也算尖酸刻薄,立马让楚江南眉头一蹙,拉了凳子坐在她面前,很郑重其事地说:“锦绣,你这样歪曲我的意思?我不过是想告诉你,你选择了,就需要去接受所有的,不管你甘心不甘心。江慕白也算是人中龙凤。作为他的夫人,你有必须担当的责任。”
“可是,他不应该放我在这里。好了,不说这些。澈哥哥,你不明白。”赵锦绣摆摆手,将那鸡汤一推,碗在桌子上打转,差点就被扫到了地上。
“锦绣,我不说了,你不要激动,这样对孩子不好。”楚江南站起身,向着赵锦绣摆手。
赵锦绣这会儿才叹息一声,说:“澈哥哥,你对我好,我自然知晓的。方才也是我失态。你不要怪我才好。”
楚江南身子一怔,没有说话,然后走到床边打开窗户,说是通一下新鲜空气,然后转过来,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锦绣,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怪你。只是有些事,你不要怪澈哥哥才好。”
赵锦绣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笑着说:“澈哥哥不怪我那就好。对了,那张彦的事,能有几成把握?”
“自然是十成把握。不过,张彦是十成,林家军的话,就要看张彦的说服能力了。锦绣不必担心,这只是后备而已,你知道这荆城有一半守兵是我的人。再说了,这董承在大堤上守着还没有回去,如果萧元辉有所动静,我们就挟持董承。这就是了。”楚江南说。
赵锦绣始终微笑着点头,尔后又说自己该去散步了。楚江南这才告辞。
赵锦绣便真的批了一件斗篷去园子里散步,紫兰和杨进自然一直跟着。
第二日一大早,赵锦绣才刚起床,楚江南就来看赵锦绣,让紫兰等人准备了鸡肉粥,又熬了一些滋补汤,逼着赵锦绣吃下。
“澈哥哥!”赵锦绣喝了粥,就有些反胃,一直想吐,于是有几分撒娇地喊。
“必须喝,为了孩子,还有你的身子。”楚江南站在窗前,语气不容反驳,眉头也蹙了起来。这样的楚江南真的就是记忆中的楚江南么?
她端着鸡汤嘟着嘴瞧着他,楚江南靠着窗户,蹙了蹙眉,问:“你瞧什么?必须喝。”
“不喝。”赵锦绣说。
如此撒娇再三,楚江南终于败下阵来,低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他毕竟是九少,是大夏的君王,也不能百分之百装着你啊。男人到底是志在四方的。”
这话是楚江南的安慰,赵锦绣一下子低着头,神色沮丧,摆摆手,说:“澈哥哥,你不要说这些,到如今,我倒是希望自己生在一个平常的人家才是好,哪怕是粗茶淡饭,贩夫走卒。”
“可是,这是命运,你必须接受的。锦绣,你竟然是看不透的人么?从前,你在我凤楼杀伐决断,或者在战场上运筹帷幄。还有当年,我们鲜衣怒马,一起为萧元辉打这天下。你都是极其看得懂的。如今,倒是不明白了?”楚江南一字一顿地说。
赵锦绣摇着头,十分烦躁地说:“澈哥哥,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楚江南却是不依不饶地说:“你必须听,必须正视这个问题。你选择这么一个不甘于平凡的人,就必须去接受。说实话,我很奇怪,当初,你既然与他相守,为何不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这样一个乱世,有了桑骏和萧元辉,他非得来争强。”
这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赵锦绣心里自然是不乐意的,她抬眼瞟了楚江南一眼,不悦地说:“澈哥哥,你这意思是我遇人不淑,看人眼光有问
第四卷二十二章
江慕白的这一句话让赵锦绣禁不住落泪,紧紧的搂着江慕白躺在他怀里。良久,她才问:“大夏的情况如何?”
“自然一切都在朕的手中。江慕天以为可以挟持十弟,其实在回江还有一支我的精锐,那是白喜的大哥秘密领着的。”江慕白说到此,倒是十分高兴非常得意。
赵锦绣瞧着他,倒是不禁笑了。她的男人就是这样的盖世英雄,无论前世今生,都是指挥若定,自信满满的。
“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江慕白捏捏她的鼻子。
赵锦绣摇摇头,主动凑上去亲亲问了问他的嘴唇,却被他反而捏住柔软的唇瓣,反反复复的摩挲了一番,又撬开他的唇齿,缠绵了一番,这才放开她,低声说:“锦绣,你越发会勾引人了。”
“哦,夫君这话可是在骂我呢。”赵锦绣嘟着嘴不高兴,就要挣脱开。
“怎的又是骂你了?”江慕白一头雾水,蹙着眉头,捧着她的脸问。〃“怎的不是了?说我越发会勾引人,那不是变相骂我不守妇道,有出去找人练习……”赵锦绣越说越小声,最后将脸埋在他怀里,死活不露出来。
江慕白则是惩罚性地咬着她的耳垂,辗转品尝,弄的她不安地扭动,喊着:“华晨,不许,不许。”
“哼,你就不能是想我,所以琢磨得越发会勾引人了?你这个小东西,就是爱钻牛角尖,牙尖利齿的。”江慕白没有在辗转品尝,可是还是咬着她的耳垂不放,只在她的耳边说。
“人家……”赵锦绣只觉得自己一点力量都没有,瘫软在他怀中。
江慕白听她的声音,这才放开她,靠着椅背,直起身子,说:“好了,抬起脸来,让朕好好瞧瞧。”
赵锦绣一眼抬起脸瞧他,眸光盈盈的。看着他的那双眼,直觉还是在宁园里,还是那个眸光清冷的许华晨。两人对视了一阵,彼此都觉得是穿越了时空,回到过去。
好一会儿,江慕白叹息了一声,说:“锦绣,我最近一阵在前线,都总是在想,这像是梦境里的部分,是不是梦醒了,我们又得是前世那一番景象。我急速狠不下心去碰你。”
赵锦绣心里一紧,想到前世里,不由得抱紧他,低声说:“其实无论哪个时空里,哪一种身份,只要能伴着你,便是幸福了。如果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境,醒了,你还是承担着家族责任的许华晨,而我还是许华晨的女人。”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慢。江慕白将她一下子搂紧,说:“锦绣,你不知。那时候,我也曾狠下心,想断了联系,放你去过平静的生活。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将你拱手让人。
我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食言。”
赵锦绣鼻子一酸,心里细细密密的疼,她一下子从江慕白怀里挣脱开来,在他的讶异里,站在他身边,一下将他搂在怀里,紧紧地搂着一边哭泣,一边说:“那时候,我以为你不需要我。你每次去执行任务,我都祈祷你平安。可是每一次,你执行任务完了,都是带着别的女人在外面逍遥。我以为你不需要我。”
她的泪越发汹涌,江慕白站起身来,重新将她拥入怀中,拍着她的背,说:“笨,你怎么就没有看出我对你的不同么?我身边的女人换了那么多,却只有你始终都在的。”
老六说,我们是兄弟,他说你注重兄弟情谊的。赵锦绣嘟囔着,话语越发小。
“呸,该死的老六,活该被他老婆管束,祈祷他被他老婆管得死死的,工资、私房钱全部上缴。“江慕白在一旁愤愤地说。这倒是让赵锦绣破涕为笑,在他怀里笑了好一阵,说:“没想到许少的报复心这么强。”
“是啊,我报复心一种很强。这段时间闲来无事,我就将我们从认识那一刻开始的事都想了想,有些重要的都记了下来。哼哼,有些人前世、今生都将我气得够呛。我得列一个账本,等之天下平定了,我得一笔一笔地讨回来。”江慕白斜瞟了赵锦绣一眼,看的她毛毛的,笑嘻嘻地说:“我似乎没有做过什么惹许少生气的事吧?”
“自己心知肚明。”江慕白板着脸,然后说:“放心,我会很公平地记下来,然后以后拿着账本收账的。”
“哼,谁怕谁,我也要写。”赵锦绣说着就绕到桌子另一侧,铺开清江白,就开始磨墨,煞有介事 地说:“我十八岁生日,许华晨欺负我,送红肚兜作为礼物,有调戏我的嫌疑,还有蒙混不想送礼物的嫌疑,赵锦绣指出的情况下,还不思悔改。三罪并发,嗯,罪上加罪呢?”她提着笔在一旁做冥思苦想状态。
江慕白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低声说:“当然是罚许华晨好好地疼爱赵锦绣,嗯,三条罪的话,就三太难不下床。”
“你美吧你。”赵锦绣一挣脱,脸却是一片滚烫,觉得跟这人说什么都是占不了上风,索性将笔往旁边一放。
“好了,不逗你了,说真的,跟为夫一起回去吧。我放你去桂城,那边是我的地盘,没人敢打你的注意。”江慕白郑重其事地说。
赵吉祥抿着唇,摇了摇头。她知道江慕白其实是担心她了,昨天,她的不理智也直接导致江慕白的害怕。可是仔细来想,自己在荆城是最好的方法,也是最快捷的方法。如今这个乱世,拖的越久就可能横生很多的变故,到时候万一生出对江慕白不利的局面,那想要扭转乾坤就很困难了。
“傻丫头,你无须担心。你忘记你的男人是怎样的人了么?前世今生,我都没有怕过什么。但是唯一就是怕再一次失去你。”江慕白扶着她的双肩说。
是的,前世今生,他执行过无数的任务,都是稍有不慎,就尸骨无存的事。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回来了,还是那个淡然的许华晨,就连老六那个损嘴,又一次都竖着拇指,对赵锦绣说:“许少,稳。”这就是许华晨,穿越成为江慕白后,他在面对各方追杀时,依旧处之泰然,算得出各方的谋动。谋算得出各方的人心。
可是,即便是这样的江慕白。她赵锦绣又怎么敢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冒险?
“华晨,我自然知道我的男人谋动天下,一举手一投足,处之泰然。计算局面丝丝入扣。可是,如今是最好的时间。那么多人谋算我们,我们为何不来个将计就计,等着那人替我们扫清障碍呢?”赵锦绣低声说。
江慕白这下子俯身过来,问:“小锦绣,这个事,你知道多少?”
“从前不知。也不愿去想。昨晚想了大半夜,算是领悟了。华晨,如果我跟你不是经历过生死,跨越了时空,失而复得,那么这一次,我怕会是魔障了。对不起。”她说着,低下了头,十分的抱歉。
“笨,我怎么会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没有事先跟你说明。总是想你不要思虑过重,以免对瑜儿和绵绵有影响。”江慕白低声说,摩挲着锦绣的脸。
赵锦绣握着他的手,低声说:“如果我猜测得没错,我在这荆城安稳得很。夫君当初也是想过这件事,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吧?即便是在鸿门宴后,还将我留在荆城。”
江慕白赞许地点点头,靠着桌子,一脸柔和地瞧着她。
“有人要你替他办事,他必然要帮助你扫清障碍,呵呵。所以,我觉得将计就计最好。反正,我这脑子不用,就要生锈,你可不许挡着。再说了,我跟着你,总是种——,是种——”赵锦绣说到这里,也是说不下去,然后立刻转移话题,说:“我去让紫兰那一套茶具过来,我泡茶给你喝。”
“是种什么?说完再准许下去。”江慕白拉住赵锦绣,一脸暧昧的笑。
“不说。”赵锦绣低着头,江慕白从身后将她整个抱起,然后坐到床边,问:“说不说?”
赵锦绣不说话,江慕白就解开了她的外袍,又去拉她的深衣。
“色狼。哼,跟着你,还不是种折磨啊。”
赵锦绣一边护着自己,一边还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江慕白呵呵一笑,也是叹息一声,说:“确实是种折磨,你不知,我恨不得就一遍一遍地要了你才好,将你蹂躏一番。”
赵锦绣听得面红耳赤在一旁坐着不敢动,江慕白也没有动,两人都听得彼此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江慕白才说,“我总是怕出意外。即便是种折磨,也想你在我身边。”
“华晨。”赵锦绣喊了一声,扑过去抱着他,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瞧你。瑜儿和绵绵都会笑话你的,呵呵。”江慕白为她擦了眼泪。
赵锦绣点点头,最后两人又缠缠绵绵一番,赵锦绣还是坚持要留在荆城,说她无聊得很,也要来下这一局棋。又与江慕白分析了一番,至少在孩子出生之前,他都是绝对安全的,再说了还有杨进,白喜他们在荆城护着的,江慕白最终也是勉为其难地答应,并且横竖不放心,又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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