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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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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却是笑着,非但没有放开,反而以自身力量的强大死死压着她,然后近乎侵略地要吻下来。

赵锦绣左右摇摆着,想要避开他的吻。

“你身怀绝技,这掌上厚茧定是常年拿武器的,所用招数皆精妙,却总是误打误撞,像是全然不会运用一招一式。倒是让本公子很有兴趣探究。”男人不再强求亲吻,却是说出这么一番让赵锦绣惊心的话。

这男人观察入微,心思缜密,真让人惊心。

“窥伺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赵锦绣愤愤地警告,将头偏向一边,又趁势想要改变这被动姿势。

男人还是死死压着她,俯身下来,秀发纷纷垂落覆盖住两人,形成一个隐秘的空间。近在咫尺,气息胶着,隐隐是淡雅的熏衣香,像是日光下的青草。

男子在她耳边闲话家常般轻语:“别动,否则,本公子捏碎你。”说着,他的手略一收,赵锦绣只觉得骨骼都痛。

“你待还要如何?”赵锦绣恼怒,瞪视着他。

“吻你。”男人笑着说,很欠揍的表情,赵锦绣恨不得将之拉出去毁容,然后再闹市鞭打。

“你太过分。”赵锦绣愤恨地说,心里早就将之鞭打无数次。

“我保证只吻,不做其他。”男人笑着,又将握着赵锦绣手腕的手略一收,疼得赵锦绣龇牙咧嘴。

“你确定?”赵锦绣咬着牙,很不相信地问。

“本公子向来说一不二,要不然,你是期待本公子做点其他的。”男子还是欠揍地笑着。

赵锦绣没好气地狠瞪他几眼,垂下眼帘。想:这走又走不脱,分明只剩顺从这条道。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何况现代人,吻一下,就当被狗咬了。于是,赵锦绣颇有江姐就义的风范,将闭上眼,说:“来吧。完事,快滚。”

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道:“遵命,美人。”

可是这厮却是迟迟没有吻下,赵锦绣就在那里等着,像是等待行刑的犯人。

渐渐的,赵锦绣觉得周遭弥漫着紫丁香般淡然的气息,突然,男子柔软温热的唇在她唇上辗转流连,引得她一阵战栗,他却又猛然侵略如火,撬开她紧闭的双唇。

脑袋嗡地一声,心里竟是慌得不行,什么都不知道,周遭都是这男子的气息,淡雅的清香,像是日光下三月天的杏花,又像是醇香的葡萄酒酿。

这感觉像二十岁那年,许华晨的那一吻。当夜,许华晨酒醉打电话过来,说没法开车,让她速速去接他。

十二月的蓉城湿冷异常,赵锦绣远远地看到等在某酒店门口的许华晨,明明是翩翩公子哥,却就是显出几丝落魄来。

“小锦绣啊。”许华晨笑得如同孩子般,尔后整个人都倒过来靠在她肩上,压得赵锦绣龇牙咧嘴低声咒骂:“你叫司机来接你不就好了么?这半夜三更的,就知道折腾我。”

谁知,许华晨猛然抬头,醉眼迷离,笑着说:“小锦绣有不纯洁的想法。”

赵锦绣一肚子火,拖着他上车,帮他系好安全带,明明是睡着的人,却突然伸手搂住她。“清醒点,这会儿是我赵锦绣带你回去,不是你那些莺莺燕燕了。”赵锦绣挣脱开来,恶狠狠地说。

许华晨笑着不说话,然后一个吻带着酒味,火辣辣的印过来。猝不及防,赵锦绣只觉得唇齿间全是酒香,舌头木木的,整个人呆愣在那里。

“锦绣在我身边,真好。”许华晨心满意足睡过去。彼时,车窗外全是霓虹闪烁如点点星光璀璨。

嘭!房间的门再度被撞开,撞碎赵锦绣甜蜜的回忆。

睁眼一看,撞门进来的人,一袭铠甲,黑着一张坚毅的脸,却正是方才那群官兵的首领。

身上男子趁势结束这个吻,直起身还不忘恶劣地啧啧嘴,似在回味香甜,在赵锦绣的怒视中,将她一拥,手搭在脖颈间,像是宠爱到极致一般。

赵锦绣自然知道这是无声的胁迫,自己也不想鱼死网破。于是很是配合地看向门口。到这刻,才恍然大悟,这男子的亲吻竟是为了做给外面的人看。

这男人的心思与观察力,真非池中物。赵锦绣暗叹。

那人不管二人的缠绵姿态,将一卷丹青倏然呈在二人面前,“方才忘了问二位是何身份?可识得画中人?”

赵锦绣对着那人嫣然一笑,瞟一眼那床头案几,道:“你们搜查,倒不会看那方印鉴?”

那人瞪她一眼,将那盒中印鉴拿起来仔细一瞧,不由得又抬眼看看她,语调鄙夷:“我道是谁,原来是赵三公子。”

赵锦绣理理凌乱的发,笑道:“正是在下。”

那人掂掂印鉴,放回盒子里,不住扫视二人,最后像是笃定这是一起男人与男人之间恶趣的肮脏糜烂,面上微露厌恶,却又将手中丹青摇一摇,“可见过此人?”

赵锦绣只是瞟一眼,就认出画上这张脸,是月色倾盆之下,击杀自己的那个男人。

“没见过,官爷,此是何人?”赵锦绣从容淡定,波澜不惊地问。

“第一杀手,齐眉。”那人说,又甚是厌恶地瞟瞟二人。

“可是出了什么事?”赵锦绣一脸惊讶。

“三公子,难道不知规矩?”那人甚是不悦。

“赵某逾矩了,不该胡乱打听。”赵锦绣赔笑着,然后很恶趣地抚了男人的脸颊一把,道:“小官,这些情况可是要学着点了,以后在外面走,这规矩还多。”

看着这男人脸上一阵恶寒,赵锦绣心里很是爽,面上却是哈哈一笑,很暧昧地说:“小官如此勇猛,却就是面子薄。”

那人不由得狠瞪二人,转身走出去。门大开着,那人也不知关门。

赵锦绣这一下敛起笑容,和这男人维持着暧昧的姿势,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却还是没有动。风从窗口进来,绕过屏风,带来满屋子的杏花香。

过了许久,这男人才愤愤地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小官”。

赵锦绣不理会,将他一推,施施然站起身,将头发一绾,从容捡起地上的衣衫穿戴好。一转身,折扇一开,指着窗户,一脸笑意地说:“快滚。”

这男人却并没有走的意思,恶劣一笑,饶有兴趣地说:“世人皆赞赵三公子,却不知是原是美娇娘,刚才赞我勇猛,我这是不是该表现一下?”

这厮又要打什么主意?赵锦绣倏然一旋转,退开几步,冷眼看着他说:“齐眉公子,该离开了。”

男人展眉一笑,道:“你以为他们真在追捕齐眉?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赵锦绣狐疑地看他一眼,以目询问“你不是齐眉?”

男人长眉一展,从怀中扯出一块玉佩,快步掠过来,塞到她手中,道:“实在冒犯了姑娘,这当是报答。”

“我什么也没有做。”赵锦绣将玉佩扔回给他。她早就看出这人非富即贵,且有官兵搜捕,绝非等闲之辈,绝对是大麻烦。

她可不想惹麻烦。

这几年走南闯北,眠宿各地顶级歌姬楼或青楼,赵锦绣就是看上这些贵公子来的地方,官兵不太搜捕,就是万不得已要搜捕,也是敷衍了事。

因为自己虽不知这具身子的具体情况,但却也凭这几年所探得的消息,以及当日在山巅,那人说的话,大略知晓自己是何人。

只是那等身份横竖是个累赘,不到万不得已,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江某从不愿欠人情。”男人说,却要将玉佩再次塞回来。

赵锦绣看他一眼,笑靥如花,吐出一个“好”字,款步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一脸微笑看着他,尔后扬起手,“啪”一声扇在他脸上。

男人怔住了,怒目瞪着她。

赵锦绣从容地整理整理衣衫,淡然地说:“现在你不欠什么了。”

江姓男子肃杀得脸上逐渐露出一抹笑,道:“江某生平还没被女人这般招待过,你倒是让我越发有兴趣了。”说着,却是快步上前,将那块玉佩塞在赵锦绣腰间,身形一闪已到窗边,回头对着赵锦绣微微一笑,道:“这玉佩就当是姑娘欠江某的。若姑娘想要还,就到对岸来找我。”他指了指窗外的江天说。

尔后,长眉一展,放荡不羁地一挥衣袂,蓝衣蹁跹跃窗而出。

赵锦绣却是因他的话,背脊一直。

对岸!那就是大夏国的人,还是姓江的,真是皇亲贵族。难怪萧月国会如此大费周章戒严抓捕。

不由得低头看那块玉,缀着粉色璎珞,极其普通荷叶造型,碧绿通透的玉佩上有极细的二字,定睛一眼,不觉讶然一惊。

第一卷 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4章 衡量

玉佩上的字细如蚊足,未曾染色,不仔细看,倒不出这“小白”二字。.看这玉的成色和造型,赵锦绣更笃定这是大夏贵族的贴身字牌。

这男人原来字“小白”,赵锦绣直接想到蜡笔小新的那条狗。这男人和狗同名。赵锦绣从心里淡出一抹笑,浮在唇边。

可下一刻,赵锦绣又不由得蹙眉,陷入犹豫:这玉佩是对岸贵族之物,留还是不留?

这大夏与萧月这几年就没个好脸色。萧月国竞元帝年轻气盛,做事态度也很强硬,总认为大夏帝王江世云永远是臣下,而今就是谋逆乱党。那江家曾是萧月国第一世家,江世云为第一宗主,少不得傲气。所以,萧月国与大夏国这几年是越发的剑拔弩张。

留下来,对身处萧月国的自己绝对是个麻烦。

可不留——

赵锦绣不由得又将玉佩拿起来仔细打量一番。这般造型、花纹、成色,绝对是位高权重者才有。

莫说凤楼在对岸也有生意往来,就是自己身世的事这几年始终也是悬着,随着局势动荡越发诡异。上个月,就有不明身份者夜探凤楼,被当家的当场击杀。

当家的没说,可赵锦绣至今还记得当时,当家的击杀那几个探子后,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当家的向来闲淡,眉目总是清冷,眸光也总是幽深,鲜少打量人。凭着那一眼的直觉,赵锦绣知晓那探子是冲着自己来的。

虽然自己这身子的主人在萧月国也是位高权重者,但那般风华绝代的传奇人物都能在自家国土上遭到那般惨烈的击杀。这里面难保没有权势倾轧,没有阴谋相扣。

所以,这四年,赵锦绣越发像惊弓之鸟。虽说这几年靠着楚公子的凤楼,自己也以赵三公子的身份在这个时空立了足。但毕竟只是商贾,就算富可敌国,权贵之家想要灭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自己当年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许华晨的手段。那般之于他只是弹指一挥间,抽支烟的淡然,富得令人发指的某企业便就被迫破产。

那一次,赵锦绣历来的“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小农思想意识彻底被颠覆,惊讶地看着淡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许华晨。

那富得令人发指的企业老总站在那里一直说:“许少,是我的错,不该那么做,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许华晨蹙了蹙眉,不紧不慢地是说:“敢做那等违法乱纪、令人发指的事,就该知道有今天。”

那人面如死灰,步伐不稳地走出去。几天后,那家企业真的就破产了。

从那时开始,赵锦绣就对权力的强大有绝对的认识:

权力是比金钱更强大的东西。

看眼下这形势,怕自己的安稳的日子也没几天了。若真有个什么事,今日对这姓江的帮助,倒是一个筹码。

想到此,赵锦绣不由得叹一口,将这玉佩挂在脖颈上,放进衣服的里衬,贴身收好。

刚一收好,就听见轻微的敲门声,既而是苏青岚在门外轻喊:“三公子。”

赵锦绣理理衣衫,打开门,问:“何事?”

苏青岚一袭绿衣站在门口,那眸色秋水盈盈,黛眉轻蹙,向赵锦绣一拜,然后忍不住偷偷往那低垂着的轻纱帷幕里打量。

赵锦绣一看便是了然,这丫头一副要哭的样子,怕是方才自己与那姓江的在床上的事定是传遍这云锦楼了,这丫头定以为她赵三公子喜好男色,一颗芳心所托非人,才这般神色吧。

赵锦绣不由得尴尬地咳嗽两声,问:“青岚怎了?”

苏青岚吓了一跳,慌忙摇头,道:“青岚没事,我这就为三公子准备浴汤去。”她说着,忙不迭地转身,提着裙子就走。

“那个青岚,不必——”赵锦绣甚是尴尬,连说话都觉得不自在。这丫头分明以为她喜好男色,与那男子**刚过,虽是失恋,却也这般体贴地要去为她准备浴汤。

苏青岚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他,眸光盈盈。

赵锦绣不敢看她,忙别开眼,说:“本公子想出走走,晚上,你再准备吧。”

“嗯。青岚记下了。”苏青岚提着裙子盈盈一拜,细声回答。

赵锦绣却是受不了这尴尬气氛,挥挥衣袖,折扇一合,负手往楼下去。

云锦楼的姑娘们都被方才的搜查吵醒,正在天井里窃窃私语,看到赵锦绣下楼,皆没说话,看过来的目光里有几丝同情,还有几多失望。

赵锦绣讪讪地笑笑,道:“各位美人今天倒是起得早。”

有几位反应过来,对着她一拜,道:“三公子早。”

赵锦绣在那样的目光中,恨不得自己能飞天遁地。所以,对着众女一笑,折扇“唰”地一开,快步走出云锦楼。

云锦楼外便是锦衣巷,这锦衣巷是荆城著名的销金窝,夜生活极度丰富的地带,歌姬楼、青楼、顶级的赌场云集此处。加上荆城地处三国交界,又是繁华古都,各国的贵公子少不得来这里消遣。若真想杀人越货,绑架勒索,于傍晚或夜间蹲在这锦衣巷中,不费多大功夫,准是一抓一个准。

赵锦绣走出云锦楼,吐出一口压抑之气,走入锦衣巷,这时正是上午,以夜生活著称的锦衣巷里自然是人迹罕至。

她一个人走着,日光虽和暖,到底也觉得荒凉。

本来是为了避开那帮歌姬的怪异目光,以及歌姬楼里那压抑的气氛,随口说要出来走走。如今出来,却不知去处。

赵锦绣不由得叹息一声,拐入出巷子,走进一条大街。

这条街名叫秀水街,是荆城最古老最繁华的长街,据说,荆城建城之初,第一个集市就出现在这里。

大约是戒严之故,秀水街上行人稀少,偶尔几个头上插着鲜花的老妇人挎着装着青菜的篮子匆匆而行,很是谨慎地瞟赵锦绣几眼,像是赵锦绣要抢她篮子里的青菜一般,紧紧护着篮子快步走开。

太诡异了。莫不是自己长得越发像坏人?还是衣衫没有穿对?赵锦绣心里也不由得一凉:自己被那厮弄得失了平素的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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