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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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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森站直身子,不悦地扫了那人一眼,又转过头来,对着赵锦绣笑道:“那关我何事?”

“将她给我带回来,其余的,一个不留。”狐狸面具男这下语气淡到极致,对着他的手下吩咐道。

赵锦绣闻言,有些首急,忙用力推开木森,低声问:“你真要这画舫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那你说如何?把你交给一个不明不白的人?然后我傻乎乎跟他结盟,受制于他?我不会干没有利益的事。”木森面上冷然,淡然地说,尔后挡在赵锦绣面前,抬着一柄青铜剑指头狐狸面具男。

“你不是说他是楚江南么?若是将我交出去,画舫的众人可以不用死,那又如何。你既知晓我是三公子,那么就应该知道他不会为难我。”赵锦绣拉着木森的胳膊,充满恳求。

如果对某一个人的生命漠视,她或许还能做到,而此刻,若要对这画舫之上的生命全都漠视,她自问还是有些困难。

木森眉头一蹙,充满疑惑,像是要问什么,又没有问出来。

而那几艘船上的黑衣蒙面人,却纵身跳上画舫,与护卫们交手。有几名护卫已身首异处,血喷射而出,在初阳之中显出瑰丽的诡异。

赵锦绣只觉得心脏一阵痉挛,猛烈的江风里,血腥味飘来,向来不喜欢血腥的赵锦绣捂住鼻子,微微发呕。

“你怎么会闻不得血腥味?”木森颇为惊异。

赵锦绣也顾不得许多,只掩面低声问:“战斗力根本不及对方,这样只是白白牺牲,你快做决断吧。”

木森神色还是有些恍惚,颇为不耐烦地说:“谁知晓那到底是不是楚江南?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再说,即使是他,我凭什么将你交给他?”

木森说的确实没错。赵锦绣也不好反驳,只好把在袖间的手骤然收紧,握住藏在袖间的匕首,看着那船上站立的男子。

只见那人将身上的黑袍子扯往江水一扔,手中竟提一柄剑,是竹片削成的。

这人还真是装B,还真发为自己是拍武侠片的啊。提个竹片就来了。是不是还要头发一甩,说一句装B的经典台词“人剑合一,无剑境界“?

赵锦绣看着那薄薄的竹片长剑,很怀疑这个面具男并非楚江南。因为这四年,虽然赵锦绣对凤楼的根底不闻不问,与楚江南的交往亦不多,但可知晓他是一个务实的人,并不喜欢玩花架子,一切玩虚的在凤楼都将受到极重的处罚。

若此人不是楚江南,那到底又是谁?看样子又是冲着自己来的。赵锦绣这下不禁为自己方才想要离开木森的鲁莽行为捏一把汗。至少在木森这边,依照他与江慕白的约定,虽会受些刁难,但不至于丢了性命。

第一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五十九章混战

黑衣人纷纷跳上画舫,岸上的纤夫并非李记所培养,而是雇佣来的,见此情况,自然作鸟兽状逃散,迅速消失在渡头周遭的山野。

丫鬟婆子都关在船舱里不敢出来,此刻的画舫两头以及船舱的顶部只有护卫在激战,余下的便只有李卿然持剑守护在木森跟前,容先生一身灰布衣衫、灰布方头帽,从房间里出来,负手站在木森的右侧。

这画舫的主人果然不是李卿然。小白果然厉害,只是瞟一眼,就可看出端倪。赵锦绣看着当前的形势,忽然很想小白。

那几日,小白在自己身边,虽也是猜疑防备,但到底是一种莫名的安心。

“呆在我身边。”木森挡在赵锦绣身前,再次低声强调这句话。

这刻,连木森都怀疑对方不是楚江南,再来听这话,自然听出不一样的温暖。无论是出于什么日的,到底是在乎着自己的性命。

赵锦绣顺从地“嗯”了一声算作回答。木森却是被这回答弄得惊异无比,略一偏头,看她一眼,又转过身去,专心看着那狐狸面具男。

那些黑衣人皆手持明晃晃的刀,刀法都不是赵锦绣所见过的,极其诡异,有点像日本的那种劈,却又更像是快刀在替鱼除去鳞片。

每一招都快、狠、准,没有多余的花样,护卫们本也不弱,但面对这样怪异狠毒的出手,毫无招架之力,纷纷身首异处。

“这些根本就是杀手,木公子,你快走。”李卿然如此判断,低声对木森说。

“卿然,本公子自有分寸。“木森冷冷地说。

杀戮的过程很快,除了对方人数的优势,还有功夫的优势。护卫纷纷被斩杀,有的落入滚滚的江水,倏然不见,有的躲在船上,血汩汩的流淌。

这是迄今为止,赵锦绣见过的最残酷、最大规模的异常杀戮。

鲜血将刺目的初阳染红,浓烈的血腥味直直冲过来,撞进肺里,像是要将肺里的空气统统抽走,一丝不剩。

胃部翻江倒海,生命的脆弱在这刻显露无疑。赵锦绣倏然蹲下身,竭力忍住,还是一下子呕吐出来。

众人皆讶然,木森尤为惊讶,下一刻,他将自己的衣袖“唰“地撕下,递给赵锦绣,吩咐道:”蒙起来,你不刻露出弱的一面。“

是啊。不刻露出弱的一面,否则以后举步维艰。赵锦绣抬袖将唇角的污物擦去,换过木森撕下的衣袖蒙住口鼻,那衣袖上带着淡淡的熏衣香,赵锦绣头脑清晰不少,慢慢站起身。

最后一句护卫青尧被对方一个飞踢,踢了过来,跌落在李卿然身边。

“公子快走。”青尧拖着残破的胳膊,竭力对李卿然说。

“青尧。“李卿然声音悲切,看容先生一眼。

“去为他治疗。“木森头也不转,冷冷地命令。

“是,属下遵命。“容先生跑过去为青尧止血。

黑衣人慢慢围拢过来。赵锦绣默默地数数,在这场激战中,对方的人竟仅仅是受伤一人。而且还是轻伤。

她这会儿是真的有些责怪木森,让自己平白无故背负这么多条人命,觉得自己就是个红颜祸水,扫把指数达到五星级。以后自己得要多么努力,才能平复这种内疚啊。

自己虽然会玩游戏,但玩游戏的心理素质不够好。当年,许华晨也曾这般评价过赵锦绣。

那时,赵锦绣在许华晨的培养下,显出对事的惊人敏锐和处理的惊天才华。一向闲淡的许华晨都不禁露出一抹赞赏的笑,不过随即又说:“我家的小锦绣总是这么聪明。可惜终究是心软的丫头,必然不适合名利场。“

当时的赵锦乡并不赞同他的说法,自己在职场上向来出手快。后来来到这个时空才知晓,职场真是太小儿科了,因为职场斗来斗去,损失的不过是利益,不用剥夺人的生命,不用有流血事件,而权力争斗,却必然伴随着死亡,必然要有杀戮。

而在纯朴乡野里长大的赵锦绣,血是热的,不能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也无法做到让别人去死而自己丝毫不内疚。

可惜,名利场的争斗,有时候,比的就是谁更冷血,谁更心狠。

“不用内疚,即使将你交出去,他也不会放过这画舫上的人。”

赵锦绣吓了一跳,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这话是问我知道你内疚,还是知道对方的意图?”木森问道。

这男人在这等情况下,竟还能开这种玩笑,赵锦绣白他一眼,落寞地说:“都有。”

“你的内疚写在脸上,至于对方——带来的全部是死士。”木森将剑指向那些黑衣蒙面人,漫不经心地说。

赵锦绣摸摸自己的脸,竟是摸到泪水,自己竟是哭了也不自知,道行还真是浅。想到此,不由得抬袖擦干泪痕,而且又恢复到娴静,看着木森,语气也淡淡的:“对方说过跟你结盟。”

“不过是幌子,他最有利的结盟对像不刻是我。”木森淡淡地说,将赵锦绣往身后一拉,算是护住。

李卿然拍拍青尧,没有说话,唰地站起身,对着围拢的众人,一跃而上,赵锦绣只觉得余光里一道蓝影一闪,回过头去看,李卿在的长剑已跟对方的刀相撞。

第一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六十章威胁

面具男的死士人数众多,个个剑术都十分诡异。

李卿然的剑术以钝为利,算是一大亮点,在与众人的激战中略处于上风,但此刻狐狸面具男出手,身法极其快,剑术轻灵诡异,剑势又含有破军之力。

李卿然那一点点优势顿时化为乌有。赵锦绣向来看清楚招式,李卿然的处境风险万分,败局只在两三招之内。

情急之下,顾不得嘴上蒙着布巾,大喊“卿然小心”。

李卿然听得赵锦绣的提醒,反映也很快,本来他已出的招数是想要以剑挡开面具男的剑,这下去是将剑一收,避开面具男的剑锋,纵身向后一跃,顺势打在一个攻来的黑衣人扫来的刀上,然后借着对方的力道一翻,产在船头边缘。

“哼,剑术也算不错。”面具男冷哼一声,长身而立,并没有再出手,而是轻描淡写一招手,那些死士得令,纷纷向李卿然围拢去。

李卿然产在船头边缘,持剑对着黑衣人,却是转过脸对着赵锦绣微微一笑,朗声道:“多谢许姑娘提点。”

赵锦绣讪讪笑笑,没有说话,李卿然已经与一帮黑衣人对上了。

“那么快的剑法与剑势,普天之下能看清楚的,没几个人。”木森低头在赵锦绣耳边,颇为探究地轻语。将最后一句拖得很长,试探的意味非常明显。

赵锦绣十分狡猾,自然不肯承认自己看清了剑招,于是抬起头,一双无辜的眼睛,配以迷茫的神色,尔后颇诚实地说:“奴家驽钝,哪里看得清楚剑招,不过就是担心李公子,太过情切罢了,要是真能看清剑招,那怎么可能受制于人呢。”

赵锦绣一边说,一边瞟木森一眼。

木森脸上的笑意深浓,活脱脱一只老狐狸模样,尔后漫不经心地反问:“哦,是吗?”

赵锦绣郑重地点头,一字一顿地说:“自然是,奴家一介弱女子。”

尔后,自己也觉得这话假,便又踮起脚尖,附在木森耳边,低语:“即使我身为三公子,木公子何曾听闻有一丝一毫的武功?“

木森一脸怜惜的笑意,伸手揉揉她的头,低头小声说:“有没有都无所谓,以后,我教你。”

他嗓子有些沙哑,气息灼热扑过来,一向淡定的赵锦绣竟是微微慌乱,忙一边点头,一边偏头避开。

木森很是开心地一笑,将赵锦绣往身后一拉,并叮嘱一句:“呆在我身边。”

赵锦绣在他身后无奈地翻翻白眼,这人又说这话,烂熟的肥皂剧台词,他还乐此不疲。木森却是心情极好,将赵锦绣的手握在手中,继续十指相扣。

这般牵牵绊绊的轻薄,实乃登徒子的典范。赵锦绣自然不甘心,掐得痛快淋漓,木森就是雷打不动地握着,绝不放开。

“适可而止。”面具男突然愤怒地说,每个字都像是迸出来的。

赵锦绣被这愤怒之声惊得停下掐木森的爪子,忙不跌地抬目看。

狐狸面具男正站在船头的另一侧,冷眼看着自己与木森,那手中的竹剑随意垂着,点在船板上,像是慵懒地睡了,一点也公害没有。

可赵锦绣从他的怒意中看出狠绝——一种想要战斗的狠绝。这人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战意,一旦出手,就是绝对的绝杀。

“两人对垒,最重要的是一种战意,战意加之纯熟的技巧,便是一种绝杀。”许华晨曾这样说过他用枪几乎百发百中的原因。

当时,赵锦锈笑得抱着泰迪熊在沙发上滚过来滚过去,打住笑的间隙,一句话出来:“你丫的就是传说中的物惠装。”

饶是向来淡漠的许华晨也受不了赵锦绣这等夸张的笑,脸色越发阴沉,冷冷地看着赵锦绣。

“嗯,就是特别会装逼,简称特惠装。”赵锦绣捶着沙发解释了一遍。

“朽木不可雕也。”许华晨本来是在给赵锦绣讲防身术,不知怎的,像是为了举例说明,说到他自己用枪,便讲到这个类似于装B电影里的“人贱合一”境界的战意。却不料,被赵锦绣当作笑柄。

赵锦绣想到跟许华晨的点滴,当时不自知,只道他教的有些东西是他可怕虚荣心与骄傲在作祟,她多多少少认为许华晨在自己面前有些装B的嫌疑。不料在这个时空中行走,才发现。昔年,许华晨教给自己的一点一滴都发挥着巨大的作用。今日,连面具男身上战斗气势的强盛都看得清楚。

华晨,如果你在这个局势下,你倒要走怎样的路,到达怎样的境界呢?赵锦绣不同得这样的设想。如今的自己,初次与权力谋算打交道,与权贵之人周旋,还静不下心,找不到方向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定位。

到底该把自己定位在哪里?该以怎样的方式去杖附权力?赵锦绣只觉得心里拧做一团,不同得傻想:如果许华晨此刻在身边,那么自己该有多么轻松,定当能将整个时空好玩的都玩一个遍。

“有一个保护,就不用自我保护。”这歌里的境界是最大的幸福,却不是谁都能得到的。赵锦绣一致认为:终自己一生,都无法有那么一个人,能让自己用不着去自我保护。

这是自己这些年对自己命格的定位。

赵锦绣颇烦乱地看着眼前的面具男,轻轻拉拉木森的手,小声说:“对方好像很怒,你与他对垒会不会吃亏?”

木森没有说,只是用力握握赵锦绣的手,示意她安心。

赵锦绣也不再说什么。毕竟,第一,如果跟前的是楚江南,自己这般帮木森,就是对自己的恩人下手;第二,木森既然为桑国大将军,当年能以那样离奇的诡异兵阵,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召国侵吞,他必然是善于用兵,诡计多端的。

“本公子话已说清,阁下还想一意孤行么?”木森漫不经心地说。

面具男冷冷一笑,道:“你明知我今日来,必不可能退,又何必这么多废话呢?”

木森像是洞察先机一般,哼哼地冷笑两声,一字一顿地说:“你大费周章,甚至找出这么诡异的面具,不过是想将我灭在这里,让桑国去攻打南车姜罢了。”

面具男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淡淡地说:“杀不杀你,看本公子心情。而你桑国打不打南车姜,是你们的事。今日,本公子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带走如月。”

此人直呼自己的名字。赵锦绣一惊,这时空如果还有谁知晓她是女子,并且叫做如月,那么除了这船上的人,剩下的就只有楚江南。

可是,如果一向清冷的他,怎么会为自己而来?退一万步说,他是为自己而来,为何须戴着面具。他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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