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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魂怪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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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图样,更相信红绫发现的那圆柱体,在海底岩洞那个,就是由这个动力系统所驱动的。

这时候我已经感到,事情确然十分值得怀疑,可是怀疑的方向可能有误。

我们怀疑的目标,直指勒曼医院。

这次新的发现,可以支持我们的怀疑,可是却使勒曼医院不能成为被怀疑的目标。

因为以勒曼医院的能力而论,绝对不需要先委托戈壁沙漠,又委托云氏集团来制造这个圆柱体,他们自己有能力制造比这个更复杂十倍的东西!

如果事情真涉及外星人行为,那么排除了勒曼医院参与其事的可能性之后,当然是不属于勒曼医院的外星人所为。

尽管还有很多人对“是不是有外星人”还在争论,可是我却实实在在知道何许多外星人在地球活动,勒曼医院的那些,只是全部之中的少数而已。

想到了这一点,我更感到事情棘手。

因为我和勒曼医院打交道已有很久,知道在勒曼医院的外星人,虽然在地球上活动的范围极广,广泛到了难以想像的地步,可是却可以肯定他们对地球没有恶意。

我的“外星人对地球没有恶意”论,我自信可以适用于勒曼医院方面。

可是,是不是能够适用于所有的在地球活动的外星人,我这时候也没有把握。

所以事情如果和勒曼医院有关,还容易对付。

事情如果不知道和哪一方面我们完全不知底细的外星人有关,要对付就极其困难了!

本来有新的资料发现,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情形却显然向坏的一方面在发展!

我想了又想,觉得从现在的万良生,或者何艳容处著手,总比毫无头绪乱作揣测的好。

就在这时候,我的通讯仪上发出讯号,接著便是信息:“速来蓝天酒店大堂。”

能用这通讯仪和我联络的只有少数人,而这次信息的口吻,一看就知道是白素发来的信息。

蓝天酒店  廉正风曾提到过万良生和女人在这酒店中幽会,会不会是白素也发现了什么呢?

我没有时间去仔细想,立刻出门,相信以破纪录的时间赶到,一进大堂,就有一个人冒冒失失向我撞来,我顺手向他推去,这人都向我眨了眨眼。

这人样子看来普通之极,可是眼神流动,光彩隐隐,深不可测,却不是白素是谁!

这天白素离家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原来她经过了精心的化装,却不知目的何在。

白素碰了我一下,向大堂一角指了一指,我循她所指看去,只见一大群人,围住了何艳容,闪光灯在不断地闪耀,看来那些全是记者。

白素低声道:“你走过去,可以替她解围,然后见机行事,看看是不是可以在她身上,套出一些秘密来  我相信如果整件事有古怪,她一定参与其事。”

我点了点头:“你在跟踪她?”

白素笑了一下:“是,看看她日常生活是不是有异状,现在看来最大的困扰,就是应付记者。如果他们的设计是把你当挡箭牌,现在就是你这个挡箭牌发生作用的时候了。”

我明白白素的意思。本来,我要见何艳容,并无困难。可是如果特地去找她,她会提高警觉,对我有所防范,就不容易在她口中套出真话来。

而如果是“偶然遇到”,她就会不以为意,自然就容易在言语中露出破绽。

我点了点头,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回过头去,白素已经隐没在人丛之中,看不见了。

我走近何艳容和人群记者,开始时并没有人留意我,一位女记者正尖著声在问:“万先生失踪多年,究竟去了何处,社会大众都很想知道,何女士如果坚决不回答,只怕会引起更多的揣测。”

何艳容虽然还维持著笑容,可是看得出非常勉强。对于万良生失踪多年,究竟真相如何,新闻界一直在锲而不舍地追查。令我感到非常古怪的是,我早已记述过万良生变成海螺的经过,可是却完全没有人相信  世事往往如此,真话反而最不容易使人相信。

何艳容的回答,也令我感到很古怪,她其实可以直截了当告诉所有人,过去七年,万良生不是人,是一只海螺。

可是自从万良生“回来”之后,何艳容从来没有那样说过,我这时候突然感到何艳容不那样说,是因为她自己也根本不相信万良生曾经是一只海螺!

这就令我感到事情蹊跷之至,因为以何艳容和万良生现在的关系来说,万良生一定早已把过去的事情告诉何艳容,何艳容就没有理由不相信!除非现在的万良生根本没有成为海螺的经历,所以何艳容才不相信万良生曾经变成海螺。

那样看来,事情离廉正风的假设,又近了一步  现在的这个万良生,不是以前的那个万良生!

在那个女记者问了之后,又有几个用更尖锐的语气,问同样的问题。何艳容很不耐烦,她的回答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真的拿我当挡箭牌,竟然道:“我和我先生说过许多次,事情卫斯理先生最清楚,你们可以去问他,他认为可以说,自然会说出来!”

何艳容的回答,引起了一阵反感之声,那个女记者又失声道:“卫斯理是什么人?是不是真有这样一个人都不能肯定,上哪里去找他?”

这几句话居然得到了不少和议,我知道这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我举起手来,大声道:“我就是卫斯理!”

同时我向何艳容打招呼,何艳容看到了我,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发出了一下欢呼声,穿过记者群,向我走来,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刹那之间起了小小的骚动,然后七嘴八舌,人人争著发问,问的都是同一个问题。

我等他们略静了下来时,才道:“万良生先生失踪的详细情形,我早已经记述过,不过各位之中,有连是不是有我这个人都不能肯定者,当然我不期望有人会看过我的记述。”

出乎意料之外,我的话才一说完,居然有不少人举起手来,表示看过我的记述,一个很可爱的小伙子还大声道:“你在记述中说,万良生先生变成了一只海螺!”

(这小伙子为何可爱,大家应该明白。)

这小伙子的话,也引起了一阵笑声,笑声当然是发自那些不相信有这种事的人。我留意到何艳容的反应,她看来在竭力忍住笑,显然她也不相信万良生变成海螺的说法,认为荒诞可笑,所以才有这样的神情,这使我更肯定了我刚才的想法。

失声女记者笑得很夸张:“人变成海螺,有可能吗?”

我笑道:“记者的责任是报导,而不是判断事情有没有可能!”

女记者立刻反驳:“如果是没有可能的事,记者怎么可以不负责任加以报导!”

我摊了摊手:“那就请你不要报导!”

女记者可能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对付记者的人,所以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我趁机拉了何艳容向外走,很快的出了大堂,我的车子就停在门口,几个酒店的保安人员,正在研究如何处理。我打开车门,先令何艳容上车,我坐上驾驶座,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上,就疾驶而去。

在车上,何艳容先开口:“还是卫先生你有办法!”

我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说才能套出真相来,所以立刻回答:“再有人问,你就坚持说万先生失踪期间,变成了海螺。”

何艳容笑了起来,她笑得毫无机心:“真有趣,可以把这种事当成真的一样。”

我也笑,当然笑得虚伪:“你根本不相信我的记述?”

何艳容笑得更欢:“卫先生,谁会相信?别告诉我你竟然相信了你自己的创作!”

我吸了一口气,很自然的问:“难道万先生他没有告诉你,他真的变成了海螺?”

何艳容果然全不提防我的问题,笑道:“他当然没有,他怎么会变成海螺,他为什么不做人,要去做海螺?难道他真知你的胡说八道,是为了逃避我?”

何艳容显然有女性特有的爆炸性自信心,所以非但不相信万良生曾变成海螺,而且更不相信自己曾经恐怖到了令万良生情愿不做人的程度。

所以她对我的记述,完全采取否定的态度。

趁她的情绪完全没有防备,我笑著问:“不是变成海螺,那么这七年来,他在哪里?”

何艳容还在笑:“谁知道!他  ”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住口。

她警觉到不应该再往下说了!

一时之间我感到很紧张,她说的话虽然只有“谁知道”这一句,可是却值得研究之至!

而当时我要抓紧机会,继续追问,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分析,只觉得她这样说大有文章。我连忙又问:“他自己当然知道自己失踪期间在哪里的?”

我以为何艳容至少还会透露些什么,或者还会说漏口,可是她的机灵程度,在我想像之上,她甚至于没有停止笑声,就道:“当然知道,他变成了海螺!”

说完之后,她轰笑起来。

她当然是意识到绝对不应该再说下去,才会这样子的。

而在这样情形下,我除了陪著她笑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心中真是窝囊之极。

而这时候,有一辆大房车追了上来,何艳容道:“请停车,我的车子来了。”

我其势不能不让她下车。而且我估计她虽然警觉,不过未必知道她正受怀疑,所以这时还是不要逼她好。

停了车,何艳容在下车之前,向我道谢,然后上了她自己的车子驶走。

我还没有再度发动车子,白素已经驾车过来,停在我的车旁,向我投以询问的眼色,问我是不是有收获。

后来温宝裕笑我们:“真是天下奇闻,卫斯理和白素两个人亲自出马,结果只得到了三个字!”

我当然嗤之以鼻。

六、“现在一样了”

因为虽然只在何艳容口中套出了三个字,而且是听起来完全没有关系的“谁知道”。可是这三个字却极其重要,是整件事的一大突破!

当时白素问我有没有收获,我就立刻回答:“有!”

然后我就把和何艳容的对话向她说了一遍。白素也立即感到这三个字的重要性。她皱著眉:“何艳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道:“第一,她不相信万良生变成海螺。第二,现在的万良生没有和她说过万良生变海螺这件事,也没有向何艳容交代过失踪期间的情形。”

白素道:“我以为第二点的情形是:何艳容根本知道现在的万良生不是原来的万良生,所以在她心中就不存在‘失踪期间情形’这回事,她这才会冲口而出地说‘谁知道’!”

白素的分析十分有理。而事情分析到这里,已经不是完全没有头绪了。至少可以知道,现在这个万良生,不是原来的万良生。而且现在这个万良生的出现,经过精心安排,其安排过程,何艳容是知道的!

也就是说,廉正风的假设,出现了有力的支持点。

现在的这个万良生,来历可疑之至。虽然还不知道他以万良生的身份出现目的何在,可是很难令人向好的一方面去想  凡是鬼头鬼脑隐瞒真相的行为,就不能使人相信是在做好事!

一时之间我和白素在相望著,神情都很苦涩,因为现在的万良生究竟是什么来历、有什么意图,还不知道。可是可以肯定的是,在《未来身份》这件事情中,我们受了利用。

而如果不是有廉正风这个独立调查员在“多事”的话,我们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受了利用!何艳容和现在的万良生竟然安排得如此周密!

我心中又是生气,又是惭愧,很有阴沟里翻船的感觉。后来我们几人又聚在一起,检讨何以如此容易上当,对何艳容和万良生完全没有怀疑。

检讨的结论是,由于对方利用了我们心理上“先入为主”的缺口。由于我们完全知道、而且相信“万良生变成海螺”这个事实,也知道这个事实和某类外星人有关。他们就在这方面下手,从我们坚信的事实上发展虚构的事情,我们就承继了本来相信的事实,也相信了虚构的事情。

这“先入为主”的心理状况,实在可怕  能够误导人的想法,把假的当成真的,在经过他人指出的情形下,还不肯接受!

廉正风找上门来的时候,我就以为他在胡说八道。后来仔细想想,疑点越来越多,直到分析了何艳容无意中说出来“谁知道”这句话,才肯定了我们是被利用了。

白素看到我的神情沮丧,虽然她自己心中也不见得会愉快,她还是安慰我:“虽然迟了一些,可是总算弄明白了!”

我哼了一声,仍然脸色难看,白素笑道:“谁叫你有利用的价值呢!刚才何女士还不是靠你解围。”

我苦笑,高举双手,大叫了几声,以舒心中闷气,引得不少驾车人都探车出来看我,以为我是神经病。

白素不再说闲话,她提出了一个很主要的问题:“现在的万良生不是原来的万良生,那么现在的万良生是从哪里来的?我的意思是,现在这个万良生的身体是从哪里来的?”

我接了上去:“问题之二是:是什么东西在指挥这个万良生的身体活动?”

白素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先上车回家,大家各自在车中想,然后再讨论。

我点了点头,和她分别驾车回家。到了家中,她先卸了化装,我已经有了答案,立刻提出:“虽然几乎谁都可以制造复制人  连地球人自己都可以,但是令思想组进入人体的过程十分复杂,相信只有外星人才做得到  ”

我话还没有说完,白素就打断了我的话头:“也不一定,在地球人和地球人思想组之间,也会发生不属于这个身体的思想组进入了这个身体的情形。我们所知道的,就有黄老四这个老鬼上了陈安安这个小女孩身的实例。”

我本来想好的结果,一下子被白素这番话全打乱了。

我本来想的是,事情不但和外星人有关,而且必然和勒曼医院有关。因为勒曼医院有万良生复制人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何艳容又刚好和勒曼医院发生过关系,所以一切联系起来,就可以达到事情和勒曼医院有关的结论。

可是白素这样一说,却令得事情出现了另一个可能,更加复杂化了。

确然,地球人的思想组(灵魂)也可以在某种情形下进入地球人的身体。那么就不能排除现在的万良生,被地球人灵魂移入的可能性。

这就衍生出了第三个问题:现在的万良生身体,是复制人还是原来的身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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