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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谋(高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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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诱惑力大的可怕,大的惊人!
什么良心啊,花前月后海誓山盟,那都是个屁。
我开始相信绝大多数人会被金钱所击倒。
这家俱乐部的前台边上有六个年轻姑娘,除了楼上楼下来回引荐客人的4位常见,还有两个接电话跑腿,那两个是经常换的。
在这里,妈咪很少有逼良为娼的,要真有,就是安淮这种,被自己的亲人买了。
这里,没条件的小姐和服务生是住一起的,她们常和小姐们在一起难免不受熏染。
在这家俱乐部,服务生的工资不低,和外面写字楼的小白领没多差,可是前面不是说了吗?钱的诱惑力太大!两三天就可以赚到一个月的工资,所以才会不断有服务生前仆后继。
女人们就这点贱!
琳娜一怒一拍我的脑袋:“少来,你要是没瓜分你老公的财产,我看你今天活得比她们好不如呢!”
喝,听听,这叫人话嘛!
说曹操曹操就到!
“哟,小妞,出来坐台啊!”
这女人嘴里没一句是正经的。
和她一起出来的小姐在旁边起哄。
“怎么,不许呀!”
“周公子,心疼了。整天把许姐姐带在身边,真怕她受欺负。”
琳娜斜着过去:“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然后坐下来,搂着我的肩,拿过我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一副浪荡公子恩恩爱爱的样子,真受不了她,我狠狠地把她的爪子拍下。
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五杯了。
我喝的酒水是外带的,琳娜说一楼的酒水那都是骗人的,外面超市买的便宜货,到夜总会玩的孙子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两腿之间,没人会去计较这些。
皱着眉头一边听讲台上的那个男人脏话连篇的骂着那些小姐,一边看着那些她们。
海上花的小姐很多,有好几百。都画着很精致的妆容,穿着少的可怜的布料,说话娇声娇气的。
放眼望过去,白花花的大腿能晃花所有男人的眼睛,女人也迷了眼。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话一点都不错,在这里混的妈咪,小姐,少爷,服务生,互相协助,又互相竞争,玩的是心眼儿,斗的是脑筋。不会耍滑,不会拍马屁,在这个圈子里是吃不开的。
10点半钟的光景,又有两个长得漂亮的小姐凑过来,小姑娘别看年纪小,个个都见多识广。
说起笑话来,都很生猛。
美人的一举一动总是很招人,不少人探头看我们这边。
回头一看,妈咪正带着几个小姐来势汹涌向这边来,那阵势!!!
高跟鞋答答做响快速地敲击地面像雨点声,一个个还大呼小叫的。
看这阵势,今晚又有大鱼了。
在这里,只有暴发户才会开着奥迪,宝马从大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咋呼小姐们装B,真正有实力的,玩的就是不动声色,等那天,海上花的漂亮小姐们都不知道那去了,你就知道大人物来了。
6遇狼不俗
妈咪扭着水桶腰,沿途不忘和小姑娘们咋咋呼呼:“我告诉你们几个,都给拎着点神,今晚的客人可是冲着我的名声来的,平时个个都说自己勾人的本事多厉害,今晚你们一个个给我争点气。别丢了妈妈我的脸面。”
这年头,出来混的就是个脸面。
一个年轻的不懂事要凑过来,妈眯用冰红茶的瓶子打小姐的她头:“你有什么资格挑客人,给我坐台去!”
妈咪还没到,和我坐一起的另外两个小姐已经站起来,走过去,安淮也站起来。
我和琳娜早就习惯了,在这里,有异性没人性是真理。
熟料,妈咪笑眯眯过来。
还特地指了指我和琳娜。
“你们几个都跟我上来!”
琳娜脸色一变!刚想发难。
妈咪俯首在她耳边说了个名字,她脸色当场就变了,又奇怪地看着我。
悄悄话是风月场所地一门艺术,要想别人听见就大声说,要不想别人听见就小声的说,要想有心人听见,也又不方便和他说,那就隐隐约约了。
当下,我有些明白我遇上了什么?难怪琳娜地脸色那么难看。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是吧,真够倒霉的我。
只想混口酒喝而已 。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也有幸客窜小姐,如果是从前我会奉陪,可我已经决定踏踏实实过日子了,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妈咪这边催着,见我不动,为难的看着琳娜。
只见琳娜嘴角挂起一摸冷笑,安抚妈咪。
“妈咪,我去就好,你马上安排人送颜颜回去。”
妈咪为难地看着琳娜,又看看我,琳娜也不看我,回头直接和妈咪冷冷的说。
“放心,出了事儿这不还有我嘛,论不到妈咪头上。”
妈咪看琳娜发了狠,也不多说什么,只得陪着笑诺诺地应着:“是!周公子说的是!”
然后琳娜走到我身边,理了理我脖子上的丝巾,俯身在我耳边说。
“颜颜,你先回去,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就在我们拉锯时,两个劲装男子悄无声息来到我们面前。
“周小姐,先生说了,既然来了,就一起过去吧。”
VIP包厢则被安置在最顶层,有单独的电梯,里面别有洞天,海上花的后面就是五星级酒店。
进出电梯前,琳娜轻轻抓了抓我的手,深色复杂:“要保护好自己。”
我明白她的意思,然后点了点头。
真的我不怪她,虽然我不知道她惹上了什么人,但是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个人的选择,除了面对,过不去,抱怨也是多余的。
门开了,一个女人吸引了我的目光,高高盘起的头发,芭蒂娜的裙子,淡淡的妆容恰到好处,镂空的绣花如此之美,若隐若显的半透袖,那份性感和味道、那份神秘和遐想。
沙发上坐着一个慵懒的男人,身形修长,面部线条刚硬的男子正在靠在沙发上静静的抽烟。
样子十分精明。因他抽着烟低着头,看不到表情,突然他抬头,凉飕飕的眼神直射过来。
眼神好可怕!
琳娜的两只手指头绞在一起,微微泛白。
然后,男子径自开口:“你们先下去。”
我被带离那个房间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琳娜和这男人有故事,而且绝不是什么好事。
然后,我被带到其中一个房间,他们突然把我推进去之前恶声恶气地警告我:小心伺候着。
我害怕极了,拼命拍着门板,叫着,可是没人理我,越来越不安,突然感觉背后有一种叫毛骨悚然第六感爬上我的背脊……
一个年轻男人突然出现在我身后,那个男人很年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的眼神很恐怖,血红血红的,似乎想要把我生吞活剥。
他的眼神有些呆滞。
和小姐们呆得久了,多少也知道一些下作的东西,有些药能让男人狂性大发,瞬间性情大变,兽性大发,醒来后却没什么印象。
这个男人疯了!
我抬腿就跑,但是他却一把拉住了而我手,猛一用力,我一个踉跄摔在地板上,他也重心不稳也摔了个跟斗,厚厚的毛毯发出闷闷地撞击声,我只觉得头昏目眩,听不出是谁的,男人一翻身,立刻把我给压在了身下,此刻他的眼睛通红,表情狰狞,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禽兽。
我惊诧地睁大眼睛,看着他逼近——直压下来,他的脸在我瞳孔无限放大。
一瞬间,我的呼吸就被男人夺去,陌生而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湿热的双唇紧紧地压迫著我,肆无忌惮地闯入,手也没闲着,摸上我的制高点。
“放开……我……”所有抵抗的话语,悉数在唇舌间破碎,被他吞噬进嘴里。
我拼命挣扎反抗,拍打着他的背。我们从门口拉锯到客厅,装落了一些东西。
他以惊人的气势压制我的四肢,野蛮地剥我身上的衣服,像只小兽,霸道、蛮横,但我却无力反抗,推拒的力气逐渐耗尽,只能被他恣意侵犯。
他解裤腰带那几秒,松了我一只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当时十分害怕,我手上摸到了东西,是烟灰缸!
情急之下,我于是拿起它,狠狠在他头上重重砸下去。
人在危急状态下的潜力是惊人的!
直到我看到暗红的血流过他额头,这才慌了手脚,他软软的摊到在地上。
我急急的把他推开。
冷汗直冒!
不会挂了吧。
我伸手去探他脖子,刚碰到他,他突然睁开眼睛,吓死我了!结果我想都没想又是一个烟灰缸下去。
这下,彻底的安静了!
我看见血从他头顶冒出来,我缩在地上不敢出去。
探了他脖子的动脉,和鼻息,我才敢松口气。
然后从酒店常被的抽屉拿出剪刀,把被单剪了,非常有效率地撕了一条条,把他手脚绑住,再翻出药箱止血。
我做这些的时候脑子非常乱,中间有人敲门,我怕极了,没理,久了,那人也走了。
前前后后探了四五次他的脖子。
血止住了,觉得不保险,把他拖到床柱边,用剩下的布条把他盒床柱绑一起,最后连他的嘴巴也不放过,塞了床单。
果然!夜里,他很不安分,脸色潮红,大汗淋漓,我再次肯定他肯定吃伟哥了,可他究竟吃了多少瓶啊?都这样了,还不安分。
我是个怕事的主儿,这摊事儿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所以我很厚道,我湿毛巾反复给他降温,他的血已经凝固了,我又拿来酒精消毒,中间可能因为疼痛,他动了动,又老实了,那个烟灰缸还好不是一般家庭用的那种——死沉死沉的那种,不然就是不死,也脑残了。
好不容易空下来,仔细瞧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倒长得一副好模样,可惜有点想不起来。
我早上醒来就觉得头顶一股怨气,我躺在地板上,一抬头。
喝!
可不是,那人两只眼珠子瞪得像皮球一样,都快冒火。
样子非常触目惊心。
我缩了缩脖子,心里庆幸,幸好昨晚有先见之名,绑结实了,不然估计有被分尸的嫌疑。
那斯似乎读懂我的心思,他的眼珠子快瞪出来,挣扎着要冲过来,找我拼命。
好吧,我摸摸鼻子,不得不解了他的绳子。
当凉飕飕的冷风逛刮耳后,心里再一次骂自己窝囊,还好脑子还算正常。
缩了缩脖子,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说:“那个……你昨晚被下药了,我被他们带上来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
睡了一夜地板,隔着地毯,终究有些着凉,还好脑瓜子没漏风。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揉揉揉嘞痕的手腕,脸色很难看。
“是妈咪硬要我来这里……昨天俱乐部来了一位大有来头人物,他们逼着我……我一进门你就在这里……”
“俱乐部?那家俱乐部?”
那男人眉头皱了皱。
“海上花。”想想又补了句。“我其实不出台的……”
那男人的眉头却锁得更深了。
空气仿佛在此刻凝滞,我屏声静气,微微测了下头,绷紧了肌肉,提防着他突然发难。
“你是小姐……”
我摇头,这要是放平时有人这么损我名节,我一定冲过去和他拼命,可今天……
“兼职?”尾音明显是从鼻子哼出来的。
我听到他的话,却没有立刻理解他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然后……
满脸黑线!
好不段时间,说不出话了——泪奔中……
我能说什么,说我其实良家妇女,只是到俱乐部玩的?说我是无辜的?这些话说了连我都不信呢?
果然,那个男人的思路越来越清晰。
“你说的大有来头的人是谁?”
我不敢隐瞒,说了那人的名字。
然后,他忽然不说了,我抬眼瞟了他一眼,只见他双拳紧握,估计串起来了一些事,看来也是被算计了。
“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一进来你就扑过来,我急了……我当时很害怕……”
眼泪说着说着就下来。
只见那个男人脸色越来越阴翳,眼神也很恐怖,逐渐逼近我。
“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样?要是我知道你骗我?后果绝对是你无法承受!!
我——面部抽搐中……
“走。”他拽起我。
我被他拽了个踉跄:“去哪?”
“去医院?”
“干嘛?”
“去检查!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样。”
到了医院,在前台报了名字,我才知道他叫厉晟睿,很少见的姓。
一个穿着白大褂英俊医生接待了我们,沿途不断有医生和护士和他致意,我们走的是绿色通道,一连串检查下来,又是抽血又是验尿。护士问我名字,我说了,她问我怎么写,我拿过笔来,一笔一划勾上去,小护士给我一笑脸。
7脱身
抽完血,我的脸色很白,护士叫我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会儿,走廊上厉晟睿也坐在那,阴着脸,我坐下,中间隔着一排椅子。
突然想起来他是谁了,他就是那天面试在走廊上遇到的那个傲慢无比的年轻人。
等待结果那会儿,护士帮他把头部的处理头部的伤口,那个斯文的年轻医生又来过一次,临走前还特地回头痞痞地关照。
“啧啧!阿晟啊,求爱不成,那也不能用强的啊,就算用强的,也要量力而行啊,看看撞得头破血流的……”
我几乎能听到某人磨牙的声音。
从医院出来,历晟睿的变得十分高深莫测,关于报告结果他只字未提,我不知道他是否相信了我。
最後,他叫住我。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样很张狂地叫我喂。
“我昨天那个样子有做什么那个……出格的事吗?”
“不然呢?不然你以为你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你打的!”他的脸黑了……面色一沉,一个伸手狠狠掐住我的手腕,眼中寒光一闪逼近,寒渗渗在我耳旁道。
“我不打你,还亲你不成?你那时候很疯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简直……”跟禽兽没两样那句,可惜我不敢说,厉晟睿眼中却寒光更甚。
不厚道呀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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