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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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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还在想,袖瑶推门进来了,道:“娘娘,大王今天招了德妃侍寝!”

“嗯。”

袖瑶顿时有些无力,道:“娘娘您别嗯了,一定是这几天娘娘气色不好,陛下看着不高兴,明天奴婢给您好好打扮一下。”

她说完顿了顿,又道:“没准陛下一高兴,您就不用回奉国了。”

滕云从窗边走回来坐下,道:“说话要斟酌,你的话叫别人听去了,又是一番麻烦。”

袖瑶点点头,道:“哦,奴婢知错了。”她见滕云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能干着急。其他嫔妃都是拼命打听大王的喜好,招谁侍寝,偶尔也要串串门子聊聊天,和几个人联络一下感情,而自家娘娘什么都不做,薛王来了也不高兴,更别别说拉拢别人,打听最多的也就是滕裳而已。

如果不是袖瑶一直跟着皇后,估计也要以为这个娘娘对滕裳有点爱慕,毕竟滕裳也是个出了名的才俊,惹人爱慕也很平常。

薛钧良确实招了德妃来,但是不是侍寝,德妃进了寝宫,还没进内室,就被姜谕拦了下来,说陛下还没有批完折子,让娘娘在外面等等。

结果一等等了一晚上,姜谕又来说陛下今天估计公事繁忙,娘娘也不容易,赏了她些东西,让德妃在寝宫留了宿,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德妃被招侍寝,精心打扮了很久,来了之后却不想碰到了这种事情,她心里当然窝火,但是还要强颜欢笑,跪下接了赏赐。

第二天回去就坐不住了,她一肚子的火气不知道往哪里发泄,以前都是嘲讽一番皇后,毕竟她是宠妃,就差凤印没有在手,而现在不同了,皇后受宠,又有凤印,她实在不敢过去自找霉头。

天天提心吊胆的想着皇后会不会报复自己以前的事情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招惹。

但是她的火气也憋不住了,于是就抓住了滕浅衣这个新妃子。

滕浅衣被宠惯了,新嫁进宫来,也不知道什么规矩,不增给谁请过安,只是身边的宫女湫水去给皇后请了安,其他的妃子显然不放在眼里。

薛后阳滕裳成婚之后需要进宫给兄长敬茶,薛钧良上过了早朝,就让姜谕去请皇后过来。

滕裳跟着薛后阳进宫,但是早朝是不能去的,只能等在偏殿,一会儿薛王得了空敬茶。

等了不少时候,宫人才来请滕裳,滕云从后宫过来,正好在殿门口遇见了滕裳。

21、第二十一章送别

滕裳不知道滕云是谁,自然没什么反应,只是行了礼,只有滕云心里不太舒服。

俩人进了正殿,姜谕心里直摇头,看陛下这态度,一定是怀疑皇后娘娘心里有别的什么人,虽然滕裳和娘娘并不认识,但是这几次交集,姜谕都看出来了,大王其实很防着滕裳。

毕竟姜谕也听说了滕浅衣的话。

姜谕虽然有心帮着这个安分的皇后,只是他也有心无力,娘娘好不容易快好了面容,这倒是招来了流言蜚语。

薛钧良看着滕云和滕裳一起进来,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虽然说他一个帝王对后妃有多深的感情,实在不见得,但是帝王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霸道,天下都是他的,何况一个妃子。

薛钧良让滕云坐在自己旁边,笑道:“怎么,你们一起来的么?”

滕云道:“只是在殿门碰到了。”

薛钧良保持着笑意,还看了一眼姜谕,姜谕连忙微微颔首,表示确实如此,所言非虚。

薛后阳虽然秉性比较直,但是好歹和薛王也是从小到大的兄弟,最了解薛王的心意,看着薛钧良似有似无的笑意,不禁打了个冷战,心想着要找个功夫和滕裳说一声,不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摸了薛王的逆鳞,这倒是十分委屈。

薛国的先皇驾崩,薛钧良和薛后阳的母后又早逝,如今长兄如父,薛后阳和滕裳就要给薛王和皇后献茶。

献茶之后薛钧良也没拦,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让他们走了。

薛钧良也没再提滕裳的事情,只是道:“难得有空,陪孤走走。”

姜谕立马很有眼力见的吩咐宫人拿来两件毛裘披风,替薛王披上,薛钧良拿过另一件亲手给滕云穿上。

薛钧良就是随便走走,也没有什么目的地,后面还跟着好多托着酒水果盘的宫女内侍。

薛钧良道:“万年侯大婚的事情也是告一段落,算一算爱妃省亲的事情被耽误了不少时间,爱妃觉得什么时候出发妥当。”

“全凭陛下做主。”

薛钧良点点头,心情被这一句话弄得好了不少,只是其实他等的不是这句话,他等着皇后表明自己的心意,只要皇后亲口说不想回奉国,薛钧良一定不会让他走。

不过滕云心里就等着薛钧良让他走呢……

薛钧良道:“爱妃最近气色不好,难道是脸上的旧疾复发了么?”

滕云始终垂着眼,看起来很本分很恭敬,“是臣妾偶感风寒,脸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薛钧良笑道:“确实是好了差不多。”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抬起滕云的下巴,微微眯起眼盯着对方的脸,“爱妃真是越出落越美艳了。”

滕云按捺着想拍掉对方手的冲动,没有言语。

薛钧良等了半天,只好又道:“孤听说爱妃和奉王是双生子,容貌长得一定很像。”

滕云没见过奉王,自然不知道长得像不像,只好含糊道:“是。”

薛钧良道:“那爱妃给孤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罢。”

滕云这么一听,心里“咯噔”一声,他还以为薛王看出了什么破绽,开始有所怀疑,所以才让他说些奉国长主小时候的事情。

“回陛下,”滕云避重就轻的道:“其实帝王之家的生活所差无几,臣妾唯恐陛下觉着无聊。”

“也对。”

薛钧良像回忆起了什么,一撩衣摆坐在小亭子里,宫女内侍鱼贯而入把果盘美酒摆在桌上,随即退了出去。

薛钧良示意滕云也坐,又接着道:“小的时候什么也不懂,觉得兄弟姐妹不够多,总是不热闹不亲近……长大一点才知道,不亲近不是因为亲人不够多……而是太多了。”

他笑了笑,叹声道:“孤现在只有后阳一个弟弟,方觉得正合好……”

滕云听着,虽然觉得薛钧良虚伪,但确实如他所说,自己的国家也是这样,老子提防儿子,怕皇子太优秀夺了自己的位,年岁越大就越怕,把有能力的都派出去,派出去又怕兵权太多要造反。

而皇子之间又要结党派,孤身一人会被猜忌会被排挤,还要拉拢大臣结姻亲。

滕云上一辈子活了二十九年,没有妻子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死的时候,确实没有妻室。

皇子的妻室都是大家女儿,哪个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可以允许自己的夫君一走十年,就算偶尔回来停留不到一个月又要出征。

府里没有主心骨,好像守活寡一样。

滕云第一次凯旋回来,嫡妻就哭着求自己休了她,让自己好心放她回娘家去。

滕云当时心里也不好过,直到被俘,被杀,他这个铁将军竟然没有留下子嗣,没有人接他的骨灰,没有人为他守灵堂。

薛钧良见他的表情,也知道滕云对自己的话有感触,以为自己的皇后在奉国也不好过。

听说奉王心狠手辣性格乖戾,长主奉云其实是得罪了奉洺,才被嫁了出来,而能得罪奉洺,原因很简单,长主反对奉王和逐鹿侯的事情。

薛钧良说了这么多,仍然不见皇后有所表示,既然在奉国这么苦,为什么不开口留下来。偏生薛钧良也是没有台阶拉不下脸的人,后宫佳丽何止三千,缺他一个也不少。

薛钧良道:“爱妃思乡的心情孤可以理解,但是省亲的事情也不会太快,东西还要张罗,爱妃怎么也是薛国的皇后,省亲总要有些排场。”

薛后阳和滕裳成亲之后就再也没有越钜的行为,而且天天早出晚归。

皇后省亲不能有半点差池,如果护送不力很可能引起两国开战,其实奉王的心思谁都明白,薛后阳要在准备省亲事宜的同时,悄悄调兵回京师。

调兵又不是小事情,兵未动粮先行,这都是需要银子的,而且还要暗中进行,不能让奉王得到消息。

这一准备两月余就出去了,滕云再没见过滕裳一面。

出发的日期定了下来,滕云就再也坐不住了。

滕云一直怕身在薛国,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尤其他这个丑娘娘忽然被医好,在外人眼里又得了宠幸,很多妃嫔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云凤宫。

滕云是能免麻烦就免麻烦,只是如今出发在即,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让袖瑶请了滕裳进宫来,滕裳的身份好在是万年侯的内子,进宫和皇后唠唠嗑也算情理之中。

仍然是请到茶室会客,只是这次滕云没坐在珠帘之内。

滕裳跪下请安,赐了座。

滕云知道不能开口明说,但他不说有很可能是最后一面,能逃出去最好,逃不出去定然是死罪,无论是死在奉王手里还是再次死在薛钧良手里。

“我虽然在深宫内院,却也听了不少忠义故事,常常听到滕先生大名。”

滕裳初时还以为皇后娘娘是来劝降的,但是隐隐觉得很多话有些耳熟。

毕竟他和滕云很多年没见了,就算是滕云回朝凯旋的那几次,也是匆匆吃了接风宴又走了。

滕裳对滕云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人小的时候。

滕裳道:“娘娘抬爱了。”

滕云苦笑一声,“今日天气转凉,腾先生多加衣罢。”

说着挥了挥手,示意袖瑶送客。

滕裳虽然知道这个奇怪的娘娘有些话不方便说没说出来,但是不知道所指的到底是什么,一想起来果真觉得很奇怪,皇后是奉国的长主,而自己是滕国人,没有半点关系。

薛后阳前些日子也要自己和皇后保持距离,这倒非常奇怪。

薛钧良听着姜谕的回禀,若无其事的搁下朱笔,道:“你说皇后招滕裳来是什么意思。”

姜谕道:“老奴愚钝,猜不透娘娘的用意。”

“孤也猜不透。”

第二日一早,护送皇后省亲的队伍就要启程了,薛王亲自相送。

薛钧良被人扶着上了垂帐的车辇,伸出手来扶滕云上车,虽然也就是虚扶,但是能让一国之君微微弯下腰低下头,也算是无上的荣耀了。

车驾非常大,里面设了软座,很宽旷,别说两个人,就算五六个人也绰绰有余。

薛钧良和滕云坐在里面都没有话,薛钧良合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

车辇走的很稳,只是轻微的一摇一摇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姜谕的声音。

“陛下,十里亭到了。”

薛钧良这才睁开眼睛,刚一撩车帘,立马有人打起帘子放好矮凳,请薛王下车。

车驾前不远处跪着长亭的亭长和一堆驿官。

此时下了雪,地上铺着白茫茫的积雪,虽然只是薄薄一层,却让十里亭染上了几分壮观之气。

22、第二十二章遇刺

“护驾!”

滕云还没下车辇,就听外面一阵杂乱。

薛钧良已经下了车,他虽然想到中途肯定会有人拦截皇后的车架,但是没想到竟然明目张胆到十里亭这么近的地方。

薛后阳虽然早有准备,不过没想到贼人埋伏在驿馆,四下顿时乱了,尤其这次是护送皇后,难免带了很多女眷。

滕云坐在车架里,心里一阵猛跳,这是绝佳的逃跑机会,只是他现在这个身体太羸弱了一点,若是以前一定不会怕被擒,但是现在搞不好会被刺客杀了也说不定。

滕云撩开帘子的一个角,外面的刺客好像都是冲着薛钧良去的,不过薛钧良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那么好行刺,刺客又是早有准备,不像是思虑不周。

滕云果然想的没错,行刺薛钧良其实就是个幌子,刺客人数不少,有一部分人趁卫兵反应不及偷偷摸到车架旁边。

袖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拉住腾云道:“娘娘,快跑罢,外面要支撑不住了!”

滕云知道如果不跑出去,刺客不一定能杀过来,毕竟这次都是薛后阳亲自挑选的亲信士兵,但是只有现在是逃跑的最好机会,趁着混乱。

他稍一思考,立马抬手把头上的凤冠摘下来,把身上多余的首饰佩戴全都摘掉,袖瑶也是聪明的人,明白滕云的意思,从小柜里找出一件不是很鲜艳的衣服,帮他把外袍退下套上新找出来的衣服。

袖瑶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宫女了,此时虽然看起来很镇定,其实魂儿早吓飞了,手不停的抖,帮滕云套好衣服已经出了一头汗了。

袖瑶偷偷撩开车帐往外看了看,才跳下车去,伸手扶住滕云也跳下来。

滕云把零碎的首饰都摘掉,打扮也和普通的宫女相差无几,两个人也不算显眼。

道两边一边临水,一边是小树林,滕云带着袖瑶往树林里跑,只是还没跑两步后面就有声音,像是有人追来了。

袖瑶有些发慌,滕云低声道:“分开走。”

“娘娘……”

袖瑶似乎觉得有些不妥,虽然两个人目标大了一点,但是一个人她也不敢,只是滕云没给她思考的几乎,向另一边去了。

林子里野草不少,滕云一身裙衫也不方便,总是带着地上的草和枯叶哗哗作响,而且他的体力不行,刚跑了两步就已经喘不过来气,嗓子里仿佛充血了一样。

滕云干脆矮身缩在草丛里,用手捂住口鼻,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他刚刚躲进草丛,就听见有人的声音,就从自己身边走过去,滕云屏住呼吸,生怕他们会发现自己。

等那些人走过去,滕云稍一放松,就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的打着晃儿,身子一歪摔在地上。

那些刺客似乎也是练家子里的好手,听到声音立马折回来,用叶刀削着草丛查看。

滕云手一撑想要起身,胳膊打着颤,似乎完全用不上力气,下一刻却猛的被人扑出去。

滕云身后是个土坡,土坡不算太陡,但是斜坡很长,一直蔓延下去,林子里又黑,看不见下面是什么。

滕云被这一扑,完全没有抵抗能力,被人牢牢抱在怀里,顺着土坡就滚了下去。

那人的手扣住他的后脑按在自己怀里,尽量保护住滕云不让土块石头磕到。

这一滚更是天旋地转,滕云死死闭著眼睛,胃里仿佛也翻滚着,带出一阵阵的恶心。

终于到底的时候滕云好不容易吐出口气,但是仍然睁不开眼睛,好像四周还在动一样,他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已经被人拉了起来,没走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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