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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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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靖一进去吕世臣就醒了,郎靖并不上前,只是拜首。

第二日一早,滕云就命人过去看看吕世臣,只是下人回来,惊慌道:“侯爷,吕先生跑了!”

滕云愣了一下,自己亲自过去看了一眼,郎靖穿着吕世臣的衣服正坐在桌前悠哉的喝茶。

滕云道:“吕先生呢?”

郎靖面色不变,道:“走了,我送了他一匹举世无双的千里马,送他出了城,这时候恐怕已经追不上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禀报给了薛钧良,薛钧良也不见着急,也不见气恼,只是让人把郎靖带进宫来。

郎靖和滕云一起进了宫,叩拜了薛钧良,薛钧良道:“郎靖,你知罪么?”

郎靖道:“草民现在不止没罪,反而有功。”

“是么?那就用你的铁嘴给孤说道说道。”

薛钧良说着,冲滕云招了一下手,示意滕云过去,坐在自己边上。

郎靖道:“吕世臣为人耿直,不可劝降,可以说纵使杀头也绝对不会归顺。不如送他好马让他出城,回去奉国……奉主虽然信任吕世臣,但也不能堵上悠悠众口,试问一个大丞相,如果落入敌国之手,怎么可能不受伤,还得到一匹千里马就逃回国呢?吕世臣必定会被人怀疑。”

薛钧良听着,脸上终于有些笑意,道:“虽然是好办法,但未免太过于旁门左道,真是让孤于心不忍,终归是这么一个大好人才。”

郎靖道:“只能说吕世臣不识时务罢了。”

薛钧良似乎觉得郎靖说的话很对自己心思,不禁叹了口气,道:“你帮了孤大忙,可惜你是将死之人。”

郎靖轻笑一声道:“草民觉得未必。”

“哦……”薛钧良脸色一沉,冷声道:“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唆使滕浅衣放火,谋害皇后么!”

郎靖并没有被震慑住,道:“草民确实唆使滕浅衣放火,但未必烧的就是皇后。”

他此话一出,薛钧良轻微的愣了一下,滕云整个人立马僵住了,马上低头去看跪在地上的郎靖。

那人语气很平静,道:“此事事关重大,请陛下屏退左右。”

薛钧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那一句“未必烧的就是皇后”,让他这个平时沉稳的人也久久不能回神。

眯了一下眼,薛钧良想屏退左右,姜谕却道:“陛下,该上早朝了,不如……回来再听。”

薛钧良想了想,确实早朝重要,不能让大臣们等着,于是就吩咐郎靖等在殿里,一步也不能走,等他早朝回来再说。

大臣们等了一会儿,薛王终于出来了,一同出来的竟然还有滕南侯,难免让大家一阵哗然,不过也不敢大声喧哗,只能左顾右盼。

薛钧良一上来就说,日前有人替他卜了一卦,内容和郎靖所说的差不多,然后又说左右必须有人相伴,不然会变成一世暴君。

大家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薛钧良想干什么,毕竟他刚刚遣散了朱秀宫,没了秀女选谁去。

薛钧良等大臣们猜测了一番,才慢悠悠的发话,“那云游术士说,滕南侯命格主水,如果能纳滕英为妃,便可有尧舜之贤。”

这一下众臣再也禁不住小声讨论起来,谁也没想到,薛王竟然要娶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投降的归顺之臣,先不说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单单滕南侯这个身份,就不能服众。

薛钧良一直没说话,看看到底谁能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只是还没有人敢反对,军机处忽然有人来到殿外,请求上殿。

除非是军机急件,否则在薛王上朝的时候,还没人敢过来,薛钧良让人进来,姜谕拿了邸报转呈给他。

看了几眼,薛钧良就让薛后阳上来,把邸报读出来。

各位大臣一听邸报,比刚才喧哗的声音还大。章洪进犯奉国,被奉国打退八十里,不敢再进犯,已经到了洺水边上,准备渡河转而攻打薛国。

章洪虽然有勇无谋,有为人多疑,但这股猛劲也不能不妨,别人都踩到边境来了,必须要出战迎敌。

薛钧良扫了一眼众人,道:“怎么样,刚才不是说的很愉快么,现在呢,谁有对策?”

有人说可以让万年侯出兵迎敌,薛后阳战功卓著,如果出战一定会打退章洪。

有人觉得不必万年侯出战,因为章洪不敢进犯,毕竟他刚打过奉国,奉国定然记恨章洪,如今又把章洪打退,一定会趁机追上的。

薛后阳听了皱眉,如果是自己出战,赶到边关必然章洪已经渡过洺水,这样一来不利于作战,如果不加防范绝对是不可能的。

薛钧良等了一会儿,没人再说话,终于道:“滕卿,孤见你举重自若,定然有退敌的妙计罢?”

滕云被点了名字,上前一步,道:“微臣确实有计策退敌。”

众人之前听说薛王要收他为男妃,心里大多是不屑的,此时更是嗤鼻,倒想听听他有什么见地。

滕云道:“章洪进犯奉国,如今兵退,奉王一定不会追击,奉国经过一战国内必定空虚,章洪肯转头他自然乐意,须知道穷寇莫追,大王和章洪交战,可以帮奉国分散兵力,何乐不为?如果不加防范,到时候只能任由章洪夺了洺水以北的州郡……”

滕云说完,众人没有吭声的,似乎也同意这个观点。

滕云这才继续道:“微臣听说洺水以南气候潮湿,阴雨不断,而洺水以北气候寒冷,滴水结冰……薛国大多士兵是北方人,不适合打水战,虽然章洪军里大多也是不会水战的汗军,不过两军交锋必然损兵折将,恐怕奉国会从中取利。大王不妨让将士取洺水泼在河岸之上,经过一夜寒冷,河岸上的水必定冰冻,敌军自然人马大乱,趁此时候可放火牛,把敌军赶到水里。”

薛钧良听着不禁笑道:“孤没看错。”

他说着顿了一下,道:“滕卿的聪慧让孤想起一位故人。”

他话一说出来,滕云脊背就僵住了,一点也没有刚才举例兵法的自如,因为刚刚郎靖的话才说过不久,滕云自然会联想到这位故人就是奉国的长主,薛钧良的皇后。

薛钧良道:“如此一来,孤觉得也用不着万年侯去了,等退了朝,后阳命人写一封邸报,日夜兼程送到洺水去,让将士们按计行事。”

经过这件事,方才薛钧良要纳滕南侯为妃,更加没人敢置喙,有不少人明白了薛王为什么要把一个男人纳进后宫去,滕云的智谋确实让这些薛国人不得不忌惮。

下了早朝薛钧良并没有留滕云,并且让滕云跟着薛后阳去撰写邸报,毕竟计策是他想的,还要完善一下才可以。

薛钧良就自己回了殿去,郎靖果然还跪在当地,一步也没挪。

薛钧良笑道:“孤让你等着,没让你一直跪着,你为何不起来?”

郎靖道:“大王让草民等着,并没让草民起身,草民唯恐惹大王不快。”

薛钧良笑了一声,“孤很赞赏你,但有的时候又很厌恶你这张嘴。”

他说完,也没给郎靖再说什么的功夫,又接着道:“方才的话,接着说罢。”

郎靖却以头叩地,朗声道:“请大王先撤走镇南侯府的侍卫,郎靖便会知无不言。”

“否则呢?”

“郎靖是迂腐的读书人,不敢比吕世臣的忠信,但秉性却和吕世臣有几分相似。”

薛钧良并没说话,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叫来姜谕,让他亲自去撤兵回来,随即笑道:“郎靖啊郎靖,你能救他一次,能救他一辈子么?你睁眼看看谁才是你该付以忠信的人。”

郎靖脸上闪过一丝苦笑,道:“大王能金口玉言赐微臣免死么?”

他说着不等薛钧良反应,接口道:“大王必然不能,大王心里想杀我,只是找不到理由而已,唯恐不能服众,而主上对草民有救命之恩,孰轻孰重,大王自可平心而论。”

薛钧良没说话,郎靖就让他屏退左右。

54、第九章掉包

滕云和薛后阳一起到了军机处拟奏本,本身军机处的官员不太服这个外臣,只不过众人一起讨论过迎敌之策,芥蒂也少了几分,滕云的才智确实让人不得不服。

众人拟完了本章还要请薛王过目,滕云和薛后阳就一起往回去,姜谕站在殿门口,道:“大王在召见郎靖,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他这样一说,滕云才猛然记起来,郎靖似乎是要对薛钧良说些什么,关于皇后的事情。

滕云和郎靖并没有接触,唯一一次接触还是给镇疆侯接风的时候,郎靖跟着薛钰身后,所以他并不觉得郎靖能了解自己多少,但这个人确实会察言观色,让他心里有些打鼓。

郎靖一直跪在地上,薛钧良道:“眼下可以说了罢?”

郎靖道:“草民所言只是推测,无凭无据。”

薛钧良冷笑了一声,“你现在知道严重了?”

郎靖并不接他的话,只是道:“草民有师兄弟在奉国游历,也曾听说过一些奉国的人情世故。奉国长主为人温和秉性软弱,擅女红,因为奉主历代以来都很保守而且循规蹈矩,长主未曾教过读书习字,更不要说熟知兵法。”

薛钧良听着并没有太多的表情,道:“正如你所说,这是你的猜测。”

“奉主和赵戮将军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长主是奉主唯一的亲人,只因为说过一次反对二人在一起的话,就被远嫁了过来……”

郎靖说着,笑道:“难不成,大王觉得奉王远嫁长公主,有什么别的善意么?”

薛钧良听了也笑道:“郎靖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死的太慢,仗着自己才华无双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孤王?”

郎靖道:“草民是该死之人,不敢苟活于世。”

他顿了顿接着道:“不知道大王有没有注意皇后的举动,先前镇疆侯曾去过奉国,与草民说起过长主的事情,难道陛下不觉得皇后的转变有些过大么?而且转变的太过突然。所以这样想来,或许一直住在云凤宫的并不是长主。”

“哦?你是说被人掉包了?”

“草民不敢肯定。但镇疆侯去奉国时曾与奉国长主有过一些接触,前些时候京城中也有长主和镇疆侯的一些传闻,想必陛下有所耳闻。虽然事实不像传闻中的缘分深入,但镇疆侯与草民说过,两个人也算是识得的,之后也有些间或的联系,时间长了才断掉。只是后来镇疆侯回京到宫中再遇到长主,对方像是根本不曾见过。当时草民也在场,那不像是装的不认识,也不像是忘记了,反而是真的不见过一样。”

郎靖说着顿了顿,沉吟片刻又开口说道:“而且皇后很大可能是滕国人。”

薛钧良轻微的震了一下,随即道:“这也是推测?”

郎靖道:“草民听闻皇后娘娘和滕裳关系不浅,这事情陛下也应该有所耳闻。草民还听闻皇后娘娘知道很多滕国的风土人情。试问奉国、滕国,两国交战已久,百姓可以说是老死不相往来,皇后一直住在宫中,怎么能去知晓滕国的风土人情呢?又如何认识的滕裳?又何谈关系不浅之说?依草民之间,如果想知道皇后娘娘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滕国人,怕是还要从滕裳入手。陛下不防找机会试探一二。再者皇后娘娘身边跟着的人,也可以招来询问。”

薛钧良思索了一阵子,郎靖的话确实有道理,他也曾经怀疑过皇后,毕竟皇后前后的转变也太过大了一些,但他没想过皇后是被人掉包了。宫里守卫森严,就算之前皇后不受宠,不得陛下喜爱,没什么目光时时刻刻的盯着。但左右也总是有人跟着的,怎么可能让人轻易的掉包而没人知道。

就说是被人掉了包,其目的又在于什么?

如果说之前住在云凤宫的是皇后,其实不如说是个谋臣,每次都会为薛钧良提出用兵之策,但从来不想着怎么讨好自己,哪个后宫的妃子不想着讨好君王呢?就算她已经是一国之母,但也要稳固自己的地位,拿稳凤印才对。

然而皇后既不喜欢跟自己亲近,也不会故意讨好自己,这样一想来,似乎全都能说通。

薛钧良收了神,转身坐在大椅上,笑道:“郎靖,你是聪明,但终归是不用在正道上的小聪明。你方才说的有什么证据么?”

“没有。”

“好,很好……既然没有证据,就是忤逆!”

薛钧良说着,忽然提高了声音,朗声道:“姜谕,让人把郎靖拖出去,凌迟示众,这就是犯上作乱的下场。”

姜谕一直侯在外面,听到薛王的声音赶紧推门进来,郎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仍然跪在地上,任由卫兵进来押起他。

郎靖笑了一声,道:“陛下,您看出来了么,这就是草民不能为您出谋划策的原因……我说了却要死。”

薛钧良仍然坐着,看起来很悠闲,道:“一个不能为孤肝脑涂地的人,就是才华再大,也留之无用。”

郎靖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就像滕云。”

薛钧良摇了摇头,笑道:“或许还真是,你们一文一武,如果能忠心孤王,必然飞黄腾达……只可惜啊。”

滕云和薛后阳在外面听不清里面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姜谕进去,后来卫兵又冲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出来。

薛后阳有点心急,不知道里面怎么了,怕是出了事情,但郎靖一个文臣,也不会功夫,量他也不能翻天。

里面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殿玉阶之下忽然一片混乱,一个人朝这边走来,他一身侯爷的装束,脸上虽然有些憔悴,但风采不减,正是薛钰。

内侍在玉阶前拦着薛钰,告诉他大王有命谁也不见,但似乎薛钰并不当回事,只是要往里走。

薛钰路过滕云和薛后阳身边,根本都不看他们一眼,硬闯进殿去。

薛钧良见到他似乎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笑道:“孤不记得有让你递牌子进宫。”

“是臣弟擅自进来的。”

薛钧良笑道:“你倒是有胆子,以为孤真不敢动你?看来你被关的这些日子,还没享受够。”

薛钰只是侧头看了一眼旁边被押着的郎靖,忽然跪下,道:“臣弟是恳求陛下,放郎靖一次。”

“放了郎靖,你让孤置国法于何地,是不是?犯上起兵总要给百姓一个交代,是不是?顶撞君主,总要这些人知道后果,是不是?”

薛钰没说话,薛钧良笑的更愉快,道:“方才郎靖还跟孤说了他主子的好,郎靖为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人可是死不反悔……不过依孤所见,愚忠果然要不得,就算死一千次,谁来念他的好呢,你说是么?”

薛钰抬眼皮盯着薛钧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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