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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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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裳被他似有似无的亲吻弄得身上发热,四肢都有些发软,也不是矫情的人,尤其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应允,这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万年侯是绝对不会做越矩的举动的。
滕裳喉头滚动了一下,回拥着对方,主动亲吻着薛后阳的嘴角,右手略带打颤的伸到薛后阳下身,替他纾解。
薛后阳明显气息变得粗重起来,他眯了眯眼睛,猛的将滕裳一按,竟然压在书房的桌案上。
桌案上的文书撒了一地,滕裳一脸惊讶的看着薛后阳,更是让他下身一阵冲动,伸手去解滕裳的腰带。
滕裳怔愣之后就想挣扎着起来,道:“侯爷?”
他本想替对方用手纾解一下,哪知道这种举动却让薛后阳有些受宠若惊,先生都主动了,自己又怎么能再忍下去,于是也不管什么正午不正午,或者书房不书房。
两个人这方面的事情并不太多,滕裳总是很平静的样子,薛后阳拿不准他的意思,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而如今听滕裳说“在所不惜”四个字,终于解开了顾虑,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放过滕裳。
滕裳在滕云回府的第三天才去拜访,他不是不着急见滕云,只不过那日在书房里,薛后阳把他折腾的厉害,竟是让他两天没能下床。
63、第十八章腾云凤跃
滕云接到万年侯府的拜帖,以为是薛后阳要来走过场,毕竟现在滕云的身份也是侯爷,虽然没有万年侯的地位高,但也是一朝为臣,这几天有很多大臣都来拜了府。
只不过滕云没想到,过来的却不是薛后阳,而是滕裳一人。
薛后阳是跟着滕裳一起来的,但是没进府,走到门口就驻了足,让长随捧着礼物,自己就没进去。
滕云这几日调养的还不错,精神好了很多,最主要是右手也有了知觉,薛王天天让御医过来,还送一些补品,让姜谕来添菜,准了滕云五天的休沐。
滕裳见他气色比洺水那日好了很多,才把心放下来。
滕云不知道对方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份,还客气的把滕裳让进厅堂去,吩咐上了好茶。
滕裳让长随把礼物给滕云,滕云谢过放在一边,滕裳却笑道:“侯爷不想打开看看么?”
本身当着客人打开礼物是有些无礼的,但对方既然这么说了,滕云就拨开锦盒,里面竟是文房四宝。
当年滕裳教导滕云读书,送的第一件礼物也是文房四宝,滕云愣了愣神,那砚台下面还压着一张纸,随手抽出来,滕云立时就一脸震惊的抬头去瞧滕裳。
那纸上写了八个字,力透纸背入木三分——排空雾转,腾云凤跃。
滕裳仍然挂着笑意,道:“侯爷,滕某写的字怎么样?还能入得法眼么?”
滕云拿着纸张,愣愣的眼睛一转也不转的看着他,滕裳叹了口气,转而道:“你身体好些了么?”
滕云又顿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道:“不知道……不知道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
滕裳脸色变了变,收了笑意,正色道:“我在万年侯书房里看到过你拟草的文书,当时就知道了……恐怕这件事情,不止我知道,连一向心思粗的万年侯也看出来了,薛王那边我不能肯定,但是他曾经几次试探过我。”
滕云垂下眼皮,怪不得这几日薛钧良这么殷勤,不过滕云没想到薛钧良也知道皇后和他的这层关系,更肯定了薛王是因为知道了自己是滕云,找着辙要算计自己。
滕云道:“给你添麻烦了。”
滕裳道:“并不是,说真的,我反而很高兴,我从来不敢想有朝一日咱们还能坐下来说一说话。”
滕云怕府里有薛钧良的耳目,先遣退下人,才继续道:“是我连累你了,若不是……你也不必到薛国来,更不必……”
滕裳听他说的断断续续,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是为了接滕云的骨灰,送滕浅衣来和亲,随即被留下来下嫁给薛后阳这件事情。
“有一件事情,我不打算瞒你,所以想和你说。”
滕裳没等他回话,又道:“不管你往后怎么看我……你不必自责自己,我其实也没为你做过什么,如今在万年侯府,我心里是愿意的。”
滕云睁大了眼睛去瞧他,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滕裳道:“起初我的确是想利用薛后阳,才肯进万年侯府,只不过后来……滕某不能不说,侯爷是个很心善的人,我佩服过他,只是到如今,这层佩服恐怕已经变了味儿,连我自己都阻止不了。”
滕云这算是听明白了,但是更为震惊,因为在他心里根本就没考虑过两个男人能有什么感情,当初滕裳作为男妻嫁给薛后阳,滕云也只当这是羞辱而已。
“你……”
滕云心里乱七八糟,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说因为这件事情而厌恶滕裳这不可能,毕竟滕裳是自己的至亲之人,但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滕裳笑道:“我忠心了半辈子,国家却没了,或许你从今往后也会看不起我,只不过我心意已决。”
“不不。”
滕云赶紧摆手道:“我万万不敢轻看叔……咳,滕先生,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我没想到……”
“我自然知道你的秉性。”
他正说着,突然外面一阵杂乱,滕云站起身来想问外面在干什么,厅门就被推开了,薛钧良一身便服走了进来,后面只跟了两个随从,连姜谕都没带着。
滕云心里一突,回身把锦盒迅速盖上,这种小动作自然逃不掉薛钧良的注意。
薛钧良自顾自走上前去,两个人跪下来请安,薛钧良笑着扶起滕云,道:“不必拘礼了,滕卿的身体怎么样了。”
滕云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想到方才滕裳说的,薛钧良很有可能已经知道自己就是滕云了,于是更加戒备,道:“回陛下,微臣好多了。”
薛钧良看着俩人的距离,挑了挑眉,随即坐在了上首的椅子上,笑道:“嗯……原来滕卿出了宫身体就好多了,看来是孤想的不周到,在宫里修养不自在。”
“微臣惶恐。”
薛钧良只是道:“坐罢。”
随即目光扫到站在一旁的滕裳,似笑非笑的道:“滕裳也在啊……孤方才进府的时候,看到后阳在府外面徘徊,原来是你来探病了。”
滕裳稍微怔了一下,自己进来的时候薛后阳说一会儿派人来接,没想到对方竟然就没走,一直在外面转悠,滕裳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薛后阳心粗,却又这么为滕裳着想,怕自己一起进去,滕裳和滕云不好说话。
薛钧良隔了一会儿才道:“滕裳也坐,不要站着。”
薛钧良这幅摸样俨然才是滕南侯府的主人,笑眯眯的问了问滕云的情况,问他送来的菜喜欢哪种,又问太医嘱咐了些什么。
滕云虽然对答如流,但心里总是吊着,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错话,免得薛王突然找茬。
滕裳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他已经和薛后阳摊开了,自然对这种事情比较敏感,薛王的言行让他心里有几分起疑,不过明显滕云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滕裳并不打算告诉滕云什么,毕竟他不能清楚薛钧良的心思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根本就想逗弄,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
薛钧良的关心都被滕云二两拨千斤的打了回来,薛钧良本该恼火,但现在只剩下无力,原来他的真心和假意在别人眼里都相差无几……
薛钧良其实进来之后就看到了茶桌上的锦盒,滕云故意把锦盒关上,就更是惹得薛钧良注意,像模像样的说了几句,终于把目光放在了上面,笑道:“这是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拨开锦盒,那张写着字的纸就放在最上面,滕云心里“咯噔”一声,却想着没准他发现不了,毕竟只是两句诗而已。
薛钧良拿起来,笑着读道:“排空雾转,腾云凤跃。”
说着看了一眼滕裳,对方倒是神态自若,完全不见紧张。
“这是滕先生写的?后阳总是跟孤夸你的才学,还写了一手好字。”
他说完,顿了顿,指着其中两个字道:“云凤。这不是云凤宫的名字么。”
滕云听他提到云凤宫,以为是挖苦自己,也就没言语。
薛钧良知道要循序渐进,也没有再多留,道:“滕卿病好了之后就来上朝罢,这几日不见滕卿,真是惦念的紧。孤还有很多大事,等着和你来商量。”
“谢陛下厚爱。”
滕云跪下来拜谢,却被薛钧良拦住,道:“不要跪了,孤回宫去了,你们可以继续叙旧。”
也不知道薛钧良是不是有意的,“叙旧”两个字稍微停顿了一下,让滕云心里一突,但是转念一想,滕裳和滕英也有旧交,说叙旧也没什么不妥。
滕裳知道薛后阳在外面等着自己,也就不再多坐,告了辞嘱咐他休息,就离开了。
又过了两日,滕云的休沐满了,就去了早朝。
如今奉国请和,章洪的部队又被彻底打退了,也没什么大事,大臣们就开始关心起薛王的后宫来。
自从皇后去世,后宫的凤印就该落在贵妃手里,奈何薛王没有贵妃,唯一的贵妃还是个男人,而且没礼成就出征挂帅去了,剩□份比较特殊的就只有两个妃子。
滕浅衣早就打入了冷宫,而德妃被自己的哥哥牵累,虽然哭诉自己不知情,希望薛王念旧情饶过这回,只可惜当时薛钧良怒不可遏,对他也没心慈手软,降了妃位,从自己的宫里挪了出去。
所以现在看来,凤印无人掌管,后宫无首,虽然薛王并不打算再多要子嗣,但也不能让后宫就这么空着。
薛钧良却道:“孤思念皇后,不忍心再立后。”
朝上众臣也不知道薛王说的是真是假,但皇后在世的时候,的确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大家也不好说什么。
薛钧良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不过凤印确实是要有人掌管的。”
滕云站在下面听到他的话,不禁冷笑了一声,前一刻还神情的怀念自己的结发妻子,后一刻却假惺惺的纳妃。
滕云这么想完,忽然愣了一下,薛王纳妃干自己什么事,为什么要这么不平?或许是因为自己曾经也当过皇后的缘故么……
这样一想,滕云脸上忽然有点发烧,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考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薛钧良这时候道:“其实孤有贵妃,难道爱卿们都忘了?”
滕云还在自顾自的想着,就见有人往他这边瞥,一抬头薛钧良也在看着自己。
薛钧良接着道:“上次纳妃的时候,滕卿挂帅出征,如今凯旋而归,择日再摆宴罢。”
滕云抬起头去看他,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众臣虽然有些异议,但是碍于滕云在场,没人站出来说话,散了朝之后倒是有人求见薛钧良,多半都是说不能把凤印交给一个男人之类的。
薛钧良又陆续接到了几个奏本,都是劝谏不要把凤印交给男人的,看着奏本薛钧良叹了口气,他确实没有难为滕云的意思,如果真的纳了滕云,那么凤印无疑要给滕云掌管,这样子等于把滕云推到了浪尖上,成为众矢之的。
薛钧良考虑了良久,又觉得如果把滕云放在后宫里,太屈才了,倘若以后并吞奉国,定然要派滕云出征。
他这么想着,觉得异常烦躁,就起身到外面去,不自觉的竟然走到了云凤宫门口,抬头看着匾额,不禁发笑,腾云凤跃,这不说的正是滕云么。
他走进去,正殿旁边的茶室里还放着地图,姜谕知道薛钧良思念皇后,就命人重建之后布局恢复了原样,甚至书架上的书,都没有什么出入。
薛钧良对着地图叹气,姜谕轻声道:“陛下,又想皇后娘娘了?”
薛钧良没有出声,就算是默认了,却又忽然道:“姜谕啊,你说孤怎么样做,才能让别人觉得孤是真心想对他好?”
姜谕听了一激灵,心里立马心里转了转,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薛王烦心这种问题。
姜谕干笑两声,道:“这个问题……老奴愚钝,不过陛下,您可以找万年侯进宫来问一问,据老奴所知,万年侯和滕先生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么。”
薛钧良咳嗽了一声,凉飕飕的道:“孤有指是这种感情么,你脑子里都成天装的什么,孤在想国家大事。”
姜谕以为自己真的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跪下来磕头道:“老奴该死!老奴知错了……”
薛钧良又咳了一声,道:“既然知道该死,还不去把万年侯召进宫来。”
说着补充了一句,“孤有军机大事和他商讨。”
姜谕这才明白,原来不是拍到了马腿,而是摸到了逆鳞,于是再不敢多说,下去传话去了。
薛后阳不知道薛王找自己什么事,传话的内侍说,“听姜总管说,是军机大事!”
薛后阳以为是奉王又捣什么诡,毕竟大家都知道,薛凤两国只不过是一时和平而已。穿了朝服赶到宫里,于是就看到薛钧良悠闲的坐在花园里喝茶。
薛钧良道:“姜谕,你替孤说。”
姜谕心说,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薛钧良见他半天没动静,把茶碗搁在桌上,道:“说啊。”
姜谕一时心急,就随口道:“怎么样做,才能让别人觉得是真心想对他好?”
薛后阳听得清清楚楚,但是没听懂,只能道:“什么?”
薛钧良挥了挥手,让姜谕退下,似乎是嫌弃他蠢笨,慢条斯理的道:“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和滕裳现在相处的怎么样?奉国的九公已经送了画像过来,就等着你挑一个千金,好择日完婚。”
薛后阳巴巴的进宫,原来就是这个问题,顿时跪下来,道:“陛下,臣弟不会再娶。”
“哦……你每次都这么说,决意已定,不改了?”
“不会再改。”
薛钧良拐够了弯儿,才转到正题,道:“那滕裳呢,他和你的心思一样么?”
“若是以前,臣弟还不敢肯定,不过现在臣弟可以肯定。”
薛钧良喝了口茶,又道:“哦……那你是怎么让滕裳改变心思的,孤都要佩服你。”
薛后阳听到这句,不仅傻笑了一声,道:“臣弟……臣弟也没做什么。”
这一句话顿时让薛钧良想扔掉茶碗,他拐着弯儿的问了半天,结果换回来这一句话,不过一看薛后阳也不像说假。
滕云下了朝正往回去,忽然车架停了,撩起帘子,就见薛钰骑着马,笑眯眯的站在前面不远处,道:“不知道滕南侯有没有时间,赏脸去喝一杯,如何?”
滕云看他是一个人,也不下车,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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