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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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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后阳在郊外遇到了滕裳的车马,外面的下人道:“滕先生,是万年侯来了。”
滕裳撩开车帘看了一眼,笑道:“侯爷单枪匹马是来迎接的?”
薛后阳被他说得一阵尴尬,滕裳让他把马交给下人,然后进了车驾里。
车驾是薛长敬准备的,虽然没有薛王出行的排场,但是绝对不寒酸,坐着也非常舒服。
滕裳从矮柜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了递给薛后阳。
薛后阳看到之后立时惊讶的道:“先生,你真的拿到了虎符!”
滕裳道:“这还有假,只是几个小娃娃而已,自然好糊弄。”
薛后阳看着兵符,几乎乐得合不上嘴,只顾着傻笑,随即又像想起了什么,道:“滕南侯回京有一段时间了。”
“我知道,让你费心了。”
滕裳道:“如今虽然得到了虎符,但是想要收拢正安军的军心,还要看你们怎么做的了。”
“薛王已经把滕信放了出来,封他为将军,就等着虎符一到,编入正安军。”
滕裳点点头,道:“这我早就想到了,滕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知道进退,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滕王宠信妃子,非要废了太子另立,滕信知道自己被废就证明着离死不远,哪个太子能容忍下一个前太子呢,如果不是这样,滕信怎么可能冒然举事起兵。
不过这些关乎滕国的旧事,滕裳也不愿意再提。
薛后阳理解滕裳的心思,道:“放心好了先生,薛王已经着手做准备了,一定能收服军心的,况且滕南侯也有本事,这点先生肯定清楚,大王的意思是让滕南侯掌管正安的兵权。”
滕裳笑道:“你打听的倒挺多。”
薛后阳傻笑了一下,心里知道滕裳关心这些,自然打听好了叫他安心。
滕裳看着他笑,把锦盒扣起来放回矮柜里,道:“奉国郡主因为忍不住侮辱出走,如果当时郡主嫁的是侯爷您,恐怕就没有眼下这些事情罢?”
薛后阳听他忽然这么说,登时绷紧了神经,道:“我怎么会肯娶郡主,先生也不是不知道。”
滕裳挑眉一笑,忽然伸手将薛后阳推在软毯之上,附身压上去,笑道:“听人常说小别胜新欢,不知道侯爷这些日子有没有新欢。”
“自然是没有的。”
“那侯爷忍得难受不难受?”
薛后阳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心脏已经快跳出了腔子,道:“先生你怎么一回来就揶揄我。”
滕裳到:“我怎么是揶揄你?”
说着,握住薛后阳的手腕,牵着他的手往下,薛后阳顿时怔住了,诧异的看着滕裳。
滕裳接着道:“开诚布公的说,我忍得很难受。”
薛后阳自然欣喜若狂,腰上一用力,猛的将滕裳带在身下,俩人的位置折了个儿,薛后阳亲吻着他的嘴角,道:“我自然想你,只盼着你快点回来,又怕你有闪失。”
滕裳轻声道:“这是车上,侯爷不怕外面的人听到?”
薛后阳撇嘴道:“先生还说不是故意揶揄我?”
滕裳故意抬起一条腿,用膝盖轻轻磨蹭着薛后阳的下面,笑道:“可是我就是想在车上,可以么?”
俩人进宫的时候已经下午了,难得的是滕裳也跟着进了宫,并没有把虎符直接交给薛后阳完事。
在车里的时候,因为滕裳怕外面的人听见,自然不敢大声,但是薛后阳被他这么一挑拨又没了轻重,弄得滕裳整个人都要散架,滕裳下次再也不敢挑拨他了。
回了侯府收拾了一番,又急匆匆的进宫去。
暖阁里薛钧良和滕云都在,薛后阳滕裳请了安,薛往就让姜谕给众人设坐。
滕裳的声音有些嘶哑,而且坐下来的时候显然不太对劲儿,薛钧良自然看出来了,而滕云并没往这方面想,还很关心的对滕裳道:“先生,你是不是染了风寒?”
滕裳难得一见的脸上有些发红,而薛后阳更是觉得被人看穿了似的,唯独薛钧良哈哈大笑。
薛钧良道:“咱们言归正传了,虎符既然已经拿到,和奉国交兵的时候就能多一些把握。”
滕云点头道:“屯兵之处来说,正安离洺水最近,只要正安可以出兵,到时候从两个方向互为犄角夹击洺水,这样胜算更大。”
薛钧良点头道:“而且出其不意。”
滕裳看着他们互相应答着,似乎别人也插不进嘴去,滕云对兵法有天赋,说起兵法非常激动,有很多独到的见解,薛钧良是很好的聆听着,自然非常融洽。
四人将正安军的事情拍了板,目前先不动声色,让奉国以为正安这地方还是封地的兵权,不可能出大兵力,也就放松对正安的警惕,到时候出其不意的出兵增援前线。
四个虎符,正好是薛钧良封的滕信、何氏三兄弟这四个虎将,下一步就是册封和出兵了。
大家议完了事,滕裳却提出来要和薛钧良单独说两句话,薛后阳和滕云都匪夷所思的退了出去。
暖阁是专门让君王召集大臣商议重要事情的地方,所以隔音效果非常好,关上门之后门外的人听不到里面说什么。
薛钧良笑道:“真难为滕先生进宫,身体还好罢,我弟弟就是不知道轻重的人,以后还要你多担待他。”
滕裳笑着回道:“我和万年侯是互相担待,毕竟结发一说,也是互相的。”
这一句话似有似无的戳到了薛钧良的痛处,薛后阳和滕裳也算是举案齐眉的,两人相敬如宾,感情又深刻,不像自己,纯粹还在开导滕云的阶段中。
滕裳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想必薛王和我都觉得这么说话挺累的,我就斗胆有话直说了。”
“自然要直说。”
滕裳笑了一下,道:“有些事情,想必薛王英明,早就知道了,滕云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秉性没有人比我了解,滕云为人忠厚仁义,作为叔父的,我自然愿意他找一个一辈子待他好的……女子。”
薛钧良听着滕裳着重“女子”二字,收敛了笑意,“滕先生请继续说,我在听。”
滕裳道:“然而人各有志,滕云喜欢什么,我绝对不会反对。滕云在这方面完全什么也不了解,既然有人刨了陷阱让他跳,而他也心甘情愿的跳了下去,我没有什么立场反对,只是我想告诉这个人,作为君王或许他是成功的,但是对待滕云,他做的还不够……哪一天他的做法让我不满意了,我很可能劝导滕云,让他另觅佳偶。”
薛钧良听罢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怪不得有人曾经跟我说裳相牙尖嘴利,我今日算是领教到了,敢威胁孤的,你是头一个,不过……”
他顿了一下,道:“我可以向天起誓,滕云不管是哪辈子,都是我薛钧良的,这不会改变……自然了,这方面我还要像后阳请教请教,怎么让专门吃肉的狐狸也能服帖,滕先生你放心罢。”
俩人一人将了对方一次,谁也没占到便宜,不过滕裳很满意薛钧良对滕云的态度。
滕裳转身准备开门走人,道:“滕云本该生在战场上,你宠着他也不必把他关在宫里,让他出去或许是件好事。”
薛钧良点头,“我知道。”
滕裳这才开了门,薛后阳和滕云都在外面,看到滕裳出来,薛后阳道:“先生,咱们可以回去了么?”
滕裳点头道:“走罢,时候不早了。”
滕云看着俩人离开,一转头就看见薛钧良朝自己招手,示意自己过去。
滕云走进暖阁,薛钧良笑道:“你知道我们在谈什么么?”
滕云摇头,“自然不知道。”
薛钧良又换了话题,笑道:“那你知道滕裳为什么身子不舒服么?”
滕云又摇头,薛钧良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招了招,示意他再走近,滕云走近两步,就被薛钧良拽了过去,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薛钧良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从他的脊背慢慢向下抚摸,一直摸到滕云的股沟,滕云脸上一烧,想要起来。
却听薛钧良道:“因为他们做了些这种事,所以嘛……”
滕云这才算听明白了,脸上顿时开了锅,一想到自己方才还问滕裳是不是生了病什么的,有一种想要磕在桌案上撞死完了的冲动,实在是太傻了,怪不得那时候大家的反应那么精彩。
薛钧良拉着他的领口,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薛钧良笑道:“咱们什么时候也来做这些事情?”
滕云禁不住他的调侃,已经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薛钧良自然也没想要他回答自己,一时间暖阁里只剩下了暧昧的亲吻声。
75、第二十九章出征
奉王拜齐梓结为大都督,出兵伐薛。
赵戮的人马作为第一线,自然第一时间与齐梓结的兵马交锋。
赵戮一边派士兵守好小山,一边派主力拦截敌军过洺水。
洺水是薛奉两国的边界,两边都知道,只要过了洺水,就已经算是赢了大半,所以自然不能让对方过水。
早朝的时候薛钧良让人读了奉王伐薛的战书,说是因为薛长敬侮辱了郡主,薛钧良趁此机会下令捉拿薛长敬,革去他的爵位,兵权充公。
薛钧良又当下册封了四虎将,分别掌管正安的兵马。
因为洺水下游水浅,几乎等同于陆战,所以这个地方无论是奉国还是薛国,不论是先打还是后打,肯定要从这里经过,薛钧良给赵戮看守的小山定了名字,就叫望江坡。
滕信和何氏三人当下启程赶往正安收权,何氏三人是土生土长的游牧族,不会水战,而滕信不同,滕南地处本身多水,滕信在水上打仗如履平地,虽然眼下操练水军有些迟了,但总比不操练的强。
等水军成熟,和赵戮的军马势成犄角,从两面夹击敌军,必定能让奉军望风逃窜。
众人见薛王已经计算好了一切,先是罢兵权又是册封,自然不敢说什么,显然这是薛钧良早已经预谋好的。
薛钧良道:“你们说,孤该派谁去支援洺水呢?”
众臣第一个念头都是滕云,但是没人敢提出来,毕竟滕云现在今非昔比,如今贵妃掌管了凤印,和薛王举案齐眉,也算是伉俪情深,又如何能上战场呢?
有些看不起滕云的就在想,滕南侯作威作福这么久,早就被薛王宠的不知道怎么打仗了,要是让他去前线,一定会把薛国沦陷掉。
其实薛钧良心里也不愿意滕云去,毕竟打仗是生死考验的事情,一不小心就是有去无回,死在沙场上的将领还少么,有多少人死了都捡不回尸首来。
所以薛钧良想问问大家的意见,只不过没人说话,薛钧良道:“没人有想法么?那先说说这仗该怎么打……郎靖,你从来都足智多谋,你说该怎么打?”
郎靖被点了名字,站出半步,道:“依微臣之见,只要守住洺水,继而渡过水去,必能战胜奉国。”
“哦?洺水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分界而已,如何能有这么大的效果?”
郎靖道:“陛下乃九五之尊,人中龙凤,只不过薛国无水,倘若拿下洺水,就如同龙入大江,岂不是得心应手,到时候奉国军民异心,自然不攻自破。”
“话虽然说得好听,但是大家也知道,孤的军马不适合水战。”
郎靖道:“拿下洺水不一定非要在水上打仗,薛军水战是薄弱之处,所以必须从洺水下游着手。一方面做好洺水的布防,让敌人分心,一方面派兵从洺水下游穿过去。据微臣所知,奉国洺水旁边的小郡被大水淹后还没有重建好,陛下可以从这地方奇袭,打乱奉国的民心。”
薛钧良道:“讲起来虽然有道理,但是奉王也不是容易糊弄的,如何能做出声东击西的模样。”
郎靖道:“这就要看陛下心中的大都督了。”
薛钧良盯着郎靖看了良久,随即笑道:“是啊,你果然才高八斗,孤的心思被你看穿了。”
他说完这句,就吩咐下朝了,弄得众人匪夷所思。
其实薛钧良心中的大都督自然是滕云无疑,但是他舍不得滕云去,他不想让滕云冒险,滕云上次就差一点点死在桃花潭,死讯传来的时候,薛钧良觉得自己几乎崩溃了。
“力竭而死”这四个字,简直就是噩梦一样,缠绕着薛钧良。
薛钧良记得滕裳告诉过他的话,战场才是滕云的生地,但是他就怕滕云太过于鞠躬尽瘁,反而没了生的希望。
薛钧良回了殿,坐在龙椅上发呆,如果派薛钰去,他不放心,不是薛钰有什么异心的问题,而是薛钰的秉性不适合和奉洺斗,跟奉洺比起来,薛钰还是太嫩了点。
派薛后阳去,可是薛后阳没打过水战,完全是个汗军,如果这个时候奉洺派人从另一面偷袭京城,岂不是措手不及。
滕云适合水战,薛后阳适合守城,这是天衣无缝的分配方式。
姜谕看陛下苦思冥想,也插不上嘴,只能出去弄一壶提神醒脑的茶来。
刚出了殿就碰见了滕云,姜谕给滕云请安,滕云道:“陛下可在里面?”
姜谕道:“在呢,早朝回来就一直坐在暖阁里,也不说话,老奴真是担心死了。”
滕云没再多说,走进大殿,往里到暖阁去,薛钧良果然盯着不远处的地图在发呆。
滕云走进去,咳了一声,薛钧良才醒过神来,道:“滕卿来了,难道是想和我一起用午膳?”
滕云却道:“陛下有什么难处,微臣可以分忧的么?”
“并没有什么,只是在想开战的事情……你也知道,一开战不说劳民伤财,损兵折将就不计其数,是要好好思量一下,怎么样才能赢的干脆利落。”
“陛下是在选派往洺水的大都督么?”
薛钧良笑了一声,“咱们这些时日,已经练得心有灵犀了。”
滕云道:“今早郎靖的话说了一半,陛下心中的人选,可否让微臣一猜。”
薛钧良猛然站了起身,背过身去,道:“不劳滕卿猜了,滕卿回云凤宫去罢,我想静一静,好好思量一番。”
“陛下。”
滕云却不走,淡然的道:“陛下心里有人选,为何不说?”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为何不让我去?”
薛钧良像是泄了气,转过身来坐下来,示意滕云也坐过来,虽然龙椅不是谁都能坐的,但是这些日子滕云没少和薛钧良分享龙椅,自然也就挨着薛钧良坐了下来。
薛钧良靠着椅背,把头仰起来,道:“我自然不想让你去,平头百姓都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出去打仗,我又怎么会想让自己关心的人,出去打仗呢?”
滕云没说话,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薛钧良轻轻握住他的手,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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