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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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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薛钧良道:“像万年侯要两千五骑兵,尽快启程罢。”
薛钰出了宫,在京郊大营领了两千五的兵马,很快就往鹏郡而去。
在路上的时候,郎靖还分析了鹏郡的地势和处境,吕世臣兵败,滕南侯的大军已经在洺水和奉军交锋,很快奉国就会往这边派兵,既能掩护洺水,又能出其不意。
而鹏郡的优势就在于地处洺水上游,有峡谷不易通行,有筑城易守难攻。
郎靖道:“主公可以只守不攻,奉军此来战线拉得过长,前后不能回应自救,久攻不下就会撤兵,这个时候再送信给洺水之上的滕南侯和正安的四虎将,三面夹击往来冲突,奉军必败。”
薛钰道:“说的好听,鹏郡怎么守?”
郎靖笑了一下,道:“主公运气一向不错,久攻不下的城池,一般敌军会想到火围,只可惜鹏郡常年阴雨潮湿,又有水源,就算火围很快也能扑灭,根本不足为惧。”
薛钰点了点头,却道:“那么如果是水攻呢?洺水上游湍急,敌军挖沟渠引水灌城呢?”
郎靖道:“这一节我也有想过,其实不妨让奉军来挖沟渠,等到完工之日,咱们不妨先下手为强,引水灌军,坐收渔翁之利。”
薛钰觉得这是好办法,也不得不佩服郎靖才思敏捷,往日里郎靖也经常劝谏自己,可是薛钰根本没想过要听,毕竟他也算是少年英雄,打出生开始就没有受过挫败,只有真正挫败过了,才能明白。
薛钰到了鹏郡,亲自巡查了筑城和哨塔的问题,又让兵丁加固城墙和城门,将挨近洺水的居民迁移到地势高的地方,又派探子沿洺水附近勘察,第一时间得到奉军的消息。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奉军派兵过来攻城。
不出半月时间,奉军就来了,由奉国大将军亲自领三千精兵攻城,薛钰早有防备,奉军路径峡谷,因为峡谷也有水流,不宜火攻,薛钰就命人在峡谷里挖陷阱,奉军一到纷纷跌入陷坑之中,薛钰又让士兵站在峡谷之上,往下推巨石,巨石从山上滚下来,奉军纷纷逃命,虽然只有小部分奉军被堵在峡谷里或者跌进陷坑,不过这也算是薛钰第一个下马威。
奉军清点人马,损失了五百余兵,和薛钰的两千五已经势均力敌。
奉军一面攻城,真的一面开始暗暗的挖沟渠,准备引水灌城,薛钰早有准备,让人一直盯着,却装作不知道,只是专心对敌,敌人虽然久攻不下,但是并不害怕,还满心高兴的以为把薛军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觉得势在必得。
薛钰也悄悄的组织兵丁和百姓从城里荒废的地段挖沟渠,引来洺水。
就在奉军大功告成,准备不费一兵一卒拿下鹏郡的时候,奉军探子回报,似乎鹏郡有些不对劲儿,这时候敌人才知道薛钰也挖了沟渠,想要带兵折返,到了峡谷却因为有巨石堵路不能通行,如果绕行必须折回去,一下子进退两难,大水这个时候冲来,将奉军的两千五精兵冲的四散,不战而退。
鹏郡大捷的邸报送达京城,薛钧良感慨良多,如果不是滕云举荐薛钰,薛钧良虽然也知道镇疆侯是将才,却放不下心中的芥蒂来重用他。
薛钧良虽然坐守京城,但是神经一刻也放不轻松,就怕前线有个意外,军机处天天都要送好多邸报来禀报洺水的事情。
薛钧良又接到了洺水的邸报,和薛钰的邸报几乎是前后脚送到,满心以为是捷报,其实也确实是捷报,滕南侯和奉国大都督齐梓结第一次洺水交兵,打退齐梓结不说,还虏获了奉国俘虏将近三百人。
只是有一点,滕南侯身中剑毒,为了不让奉军知道,竟然折断箭杆,一直挺到奉军退回洺水以南。
剑毒虽然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但因为时间过长,滕南侯回到营帐就昏厥了过去,军医正在极力治疗。
薛钧良看着信良久,忽然道:“奉国知道么?”
来人回道:“据洺水军禀报,都督昏厥之前吩咐保守秘密,不让众人泄露一分一毫,怕奉国趁机兴兵来犯。”
薛钧良点头,道:“这就好。”
只是下一刻,心又提了上来,道:“滕南侯的伤,能治么?”
来人道:“末将不知。”
薛钧良没再说话,只是彻夜未眠,第二日又传来军报,滕南侯至今未醒,军营里似乎有奉国的探子,已经听说薛国大都督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奉国似乎准备趁机攻下洺水。
薛钧良的心慌了一下,随即吩咐召集大臣,就在正殿。
大臣们刚退了朝出了宫,结果又被召了回去,薛钧良让人读了邸报,问众人的意见。
薛后阳道:“军无首是大忌……滕南侯好不容易收服了军心,倘若现在派人前往洺水,替换滕南侯,冒然换人,又怕不能服众,这不妥当。”
“孤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滕南侯这个大都督做的不好,派人过去,理所应当,但是……”
有官员提议,可以让兵将纷纷说滕南侯好了,这样也能拖一时。
沈翼站出来道:“这个方法也不妥当,现在是两军对垒,既然敌军听说了滕南侯病重,即使是谣言,也一定会抓住时机,这样在散步滕南侯恢复的言论,恐怕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更让奉军有恃无恐。”
薛钧良道:“那依太傅看,该如何?”
沈翼道:“微臣确实有办法,而且这绝对是管用的办法,只看陛下怎么做了。”
“但说无妨。”
沈翼抬头瞧了一眼薛钧良,慢慢吐出四个字,“御驾亲征。”
他一说完,大殿之上顿时一片哗然,薛后阳道:“陛下如果亲征,确实能鼓舞士气,但是……京城之内如何是好,没有圣上坐镇,万一鹏郡失守,京城就危险了。”
沈翼道:“为今只有兵行险路了,京城有万年侯坐镇,京郊大营护卫得当,不可能有人造反,而且鹏郡一战,镇疆侯早已名扬奉国,奉王也要考虑到损失问题,不会冒然再次进攻鹏郡。”
薛钧良被沈翼说的确实动了心,御驾亲征不止可以鼓舞士气,更能见到滕云,滕云中了剑毒,至今未醒,他放不下心去。
薛后阳也觉得沈翼说的有道理,但让自己担此重任,仍然觉得心里没底儿。
沈翼又道:“陛下不妨将京中事物交给太子处理,让万年侯辅佐朝政,但凡重要事务快马送至洺水亲笔御批……太子虽然年幼,但机智过人,相信还是可以临危不惧随机应变的。”
薛钧良想到薛珮,自己这么大年纪的时候,也不只是在书房读读书就完了,也开始为先皇分忧解难,开始到处游走的办事去了。
薛钧良沉吟了良久,众人站在大殿上,连大气也不敢出,都等着薛王的决定。
似乎过了很久之后,薛钧良才道:“太傅说的有道理,孤准备御驾亲征,太子薛珮代理京中事物,万年侯薛后阳辅佐朝政。”
他话音一落,众臣附身跪地,叩拜道:“陛下英明。”
亲征不是一件小事情,不可能马上动身,但是动身之前,声明已经传到了洺水,众将还在为大都督的事情担忧,就怕奉军趁此机会大举入侵,就听到了京中传来薛王准备御驾亲征的消息。
这个消息不可谓不振奋人心,亲征的部队很快就准备好了,粮饷也预备充足,不日就既出发。
薛钧良赶往洺水的时候,奉军又派兵出战了一次,这次虽然看到滕南侯的大旗,但是站在前面的却不是滕云本人,而是赵统。
滕南侯已经昏迷数日,军医极力治疗,却不见好转,奉军叫阵很久,最后赵统一怒之下点了二十艘船,一手抄起滕南侯的大旗就出去迎战。
众人都劝赵统要小心迎敌,不要意气用事,只不过赵统秉性一直暴躁不怎么听劝,二十艘小船迎战了奉国大军。
齐梓结派手下大将前去迎战,赵统连兵器都不拿,只抄着大旗,小船和大船接了甲板,不出三招,赵统就用军旗将奉国大将挑入水中,后来齐梓结又派人迎战,同样不敌赵统。
赵统就单枪匹马站在船头处,奉军被他气势所吓,竟没人再敢出战。
齐梓结连失两名大将,也不敢再战,吩咐退回洺水以南,赵统本就没有把握,用二十艘小船赢了奉军的大部队,也没追击,同样吩咐调转船头,回北岸去了。
赵统就凭借自己一个人赢了一仗,回到营寨,就有将领迎上来,道:“将军醒了!”
赵统一愣,随即大喜,还没来得及往主帐赶去,哨兵就跑过来说,“前方似乎有军马朝这边来了。”
赵统急忙登上哨塔,确有大军向这边而来,只不过离得近了,军旗上赫然写着一个“薛”字。
赵统这才醒悟,原来是薛王御驾亲征的大军到了。
众人赶出营帐跪迎薛王,薛钧良下了马,让众将平身,第一句话就是,“滕南侯如何了?”
赵统道:“将军方才醒了。”
“醒了……”
薛钧良重复了一声,当下抛下众人,直接往里走去,赵统自然知道陛下是急着看大都督的伤势,立马引着薛王往主帐去。
薛钧良到了主帐,自有兵丁替他嫌弃帘子,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没进去,就看到了一脸苍白,准备出来的滕云。
滕云的嘴唇发白,脸上没有血色,整个人有些消瘦,似乎没有什么精神,因为众将士都出来迎驾,所以主帐里自然没有人伺候,滕云醒来之后,担心战事,竟然穿着一件里衣就踉跄着要出来。
滕云盯着一身蟒袍的薛钧良看了很久,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而薛钧良看到他这幅枯槁的模样,心里狠狠一拧,伸手扶住滕云,转头吩咐道:“都出去,孤有话和滕南侯说。”
话音一落,伸手放下帐帘,阻断了外面人的视线,随即一把将滕云打横抱起来,就往帐内走去。
滕云惊了一下,似乎要打挺,只不过他刚醒,身上没劲儿,看到薛钧良脸色不善,也就没在挣扎,老老实实的靠在薛钧良身上,舒了口气。
77、第三十一章阵前
只不过是把滕云从外帐抱到内帐的功夫,薛钧良把他放在床榻上,那人竟然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样了。
薛钧良心里一惊,冲出帐外,带来的御医早就侯在帐外,当下快步冲进去为滕南侯看伤。
御医检查了一边,才松了口气,道:“陛下放心,只不过是失血过多,身体太过于虚弱,是睡着了。”
太医开了药,赵统拿过药方子,亲自去给滕云煎药。薛钧良又让众人都退出去,又怕万一滕云有事情不好叫人来,就让人守在外帐。
薛钧良拿了太医留下的药膏,为滕云重新包扎箭伤,伤处很深,而且旁边的皮肤因为中毒,被削掉了一块,流血断头的事情薛钧良看得惯了,本以为应该麻木了,结果心里还是忍不住猛跳了一下,觉得慌的厉害,似乎没有底儿。
滕云睡得很熟,虽然换药似乎有点疼痛,但他只是皱了皱眉,根本没有要醒的迹象,薛钧良轻手轻脚的,生怕弄醒了他,影响滕云休息。
帮滕云换完了药,薛钧良才发现自己出了一头的汗,他把冕旒摘下来,扔在一边,免得碍事,又拿了布巾,用温水浸湿,替滕云擦了擦脸和手脚。
温水的温度好像很合适,滕云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整个人还往被子里缩了缩。
薛钧良拉过来凳子坐在一边,就默默的看着滕云休息,忽然想起来,滕云还是皇后的日子,他替滕云擦脸上的伤药,虽然那个时候多半是假意的,现在想起来,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营帐里本身就不进光,日头西沉,就更是昏暗,薛钧良怕点了蜡烛影响滕云休息,也就没点蜡烛,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
滕云半夜的时候烧了一阵,薛钧良叫来御医,御医说是伤口太大,难免发烧,但是伤口愈合的还可以,让薛王不要担心,毕竟滕南侯年纪还轻,身体恢复也快。
到天亮的时候,滕云的烧就退了,脸色看起来也不那么苍白了,而且睡得很熟,不再梦呓或者皱眉,薛钧良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候方觉得腰背有点酸,自己竟然这么坐了一晚上,他本身就心心念念着洺水的战事,此时放下心来,顿时有些疲倦。
薛钧良伏在床头上,盯着滕云的眼睫,随着那人眼睫的轻颤,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滕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近正午,他觉得自己似乎梦见薛钧良,只不过薛钧良远在京师,滕云咧嘴无声的笑了一下,难道自己这么思念那个人?
只是一撇头,吓了滕云一跳,一个穿着蟒袍的男人伏在自己床头,呼吸很平稳,显然是睡着了,眼底是一片青黑色,看起来没有好好休息,他的冕旒摘了,滚在一边儿,袖口挽起来,手边还放着一块布巾。
床单被布巾浸湿了一小片,滕云看着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禁不住笑了一下,想要伸出手去摸摸薛钧良青黑的眼底,手伸到一半,却因为抻到了伤口,吸了口冷气。
薛钧良听到滕云的声音,猛地一下坐起来,滕云已经醒了,捂着伤口,抿着嘴唇,似乎很疼似的。
薛钧良赶紧站起来,扶住他道:“伤口裂了么?不要乱动,我去叫御医……”
他的话还没说完,滕云拦住他,道:“不,没裂开,只是不小心抻到了,有点疼而已。”
“有点疼?我看你是疼的不行了罢,伤口那么深,你果然不要命了。”
薛钧良一边说,一边去摸他的额头,没有再发烧,这才松了口气,坐下来,自己好像都退了层皮。
滕云看着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心里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道:“陛下怎么来洺水了?”
薛钧良给他弄了杯水喝,一边喂他,一边道:“御驾亲征鼓舞士气,顺便来看看让我不省心的人。”
滕云听他说御驾亲征四个字,愣了好久,这不是哪个君王都能办到的事情,虽然听起来很威风,但是亲征是打仗,不是游山玩水,那都是真枪真刀的交锋,没有谁不喜欢安逸的坐在京城的龙椅上的。
滕云虽然睡了一觉觉得力气恢复了不少,但是伤口在肩膀上,不管哪只手用力,都不自觉的牵动了伤口,疼得他一身冷汗。
薛钧良见他坐不起来,干脆一仰头把水喝干,随即俯下身去,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滕云还以为他是渴了,没想到下一刻竟然把水渡了过来。
滕云没有和谁这么亲密过,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薛钧良的袖口,水是温热的,带着薛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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