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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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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谨遵陛下教诲。”
不几日,薛钧良的军队就开始回朝了,来的时候行色匆匆,回去的时候倒是比较闲适,尤其还有滕云一路陪着。
薛钧良坐在大车内,车驾非常宽敞,里面香炉和小柜分别立在两侧,前面有一张小桌案,龙椅很大,车上还铺了毯子。
从奉境往回走,路上开始下起小雨,薛钧良打起帘子,看到滕云没有穿油衣,或许是因为雨还不大的缘故,但是衣衫已经湿了不少。
薛钧良道:“滕卿啊,你伤刚好,进来和孤一起坐车罢,免得淋了雨。”
滕云嘴角抽搐了一下,攻打奉国已经有几个月了,自己的伤怎么可能刚好,就算伤筋动骨一百天,也已经好的透了。
但是薛钧良一脸暧昧的望着他,滕云忽然觉得,如果自己不上车,可能这个人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
在薛钧良的注视下,滕云果然把马缰递给亲随,然后上了车架。
薛钧良伸手去扶他,看他的肩头湿了一大片,怕这种阴冷天气让人感冒,就从小柜里拿出一套干净衣服,递给滕云。
滕云虽然接了衣服,但是这是薛钧良的,虽然是便服,其他人也不能随便穿,尤其车里虽大,只不过也没有隔间,如果换衣服,肯定要当着薛钧良的面。
滕云把衣服放在一边,道:“微臣还是不换了,一会儿就干了。”
“天气阴凉,不换下来万一生了病,岂不是让我心疼?”
薛钧良说着,欠身过去,要亲自给他褪下衣服,滕云躲了一下,赶紧道:“微臣自己来……”
薛钧良也没强求,又坐回去,一手指着下巴,很悠闲的看着滕云,道:“那你就自己脱。”
滕云总觉得对方说的话有哪不对,只不过他转念一想,反正都是男人,脱了衣服也不会少块肉,而且自从那日俩人在洺水军营里欢好之后,后来也曾经有几次,滕云对这方面不太擅长,每次都是被薛钧良牵着走。他想着,连这种事情都做过了,换个衣服而已,也不算什么了。
滕云很爽快的脱掉了衣服,薛钧良的目光自然一刻也没挪开过,看着滕云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禁不住笑了起来,这些时日以来,滕云并不排斥和自己的亲近,他当然知道滕云虽然征战沙场,但是面皮薄,这种事情也不可能主动,只有自己加把劲儿了。
滕云刚要披上衣服,就被薛钧良拦住了,薛钧良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滕云肩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只不过肯定要留下伤疤。
滕云觉得有些痒,肩膀撤了一下,却被薛钧良伸手按住,滕云虽然穿上了衣服,因为对方的手碍事不能系上前襟,薛钧良的身量比他高,衣服自然松松垮垮的。
薛钧良眯了眯眼,低头亲吻在他的箭伤上,滕云打了个颤,道:“陛下……这可是车里……”
薛钧良一边笑着,一边转而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触吻着,道:“看来咱们果然是心有灵犀,我还没说话,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滕云被他揶揄,脸上有些发烧,却不甘心每次都被薛钧良牵着走,当下手上用力,将薛钧良推倒在软毯上。
薛钧良愣了一下,随即两条胳膊一摊,呈大字躺着,笑道:“看来今日太阳升错了方向,滕卿想要主动来一次?”
滕云瞪了他一眼,伸手发狠的抽掉薛钧良的腰带,将他的蟒袍褪下来,等把薛钧良的衣服全都脱光,滕云才觉得自己这姿势有点暧昧。
薛钧良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一点也不见尴尬,滕云也觉得没什么好尴尬的,现在是自己主导,而且两个人还不都是光着,谁也没穿衣服,这时候车架外面的雨声大了,马蹄哒哒的声音让滕云心里一慌一慌的,就怕被人发现。
滕云学着薛钧良的动作,俯下身来先是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只不过滕云学的有点生涩,每一次亲吻都好像是隔靴搔痒的撩拨,弄的薛钧良只能生忍。
滕云随即也亲吻薛钧良的胸膛,那种轻轻的痒痒的感觉,对薛钧良来说几乎就是折磨,滕云抬起头来,脸上有点不自然,因为他发现薛钧良的下面已经冲动了。
薛钧良笑道:“被你又亲又摸,在无动于衷怎么行。”
滕云道:“你真的让我来?”
“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薛钧良伸手轻轻抚摸着滕云的腰线,道:“你也是男子,又是大将军,你都肯,为何我不肯。”
滕云听着他的话,心里一阵翻腾,似乎涌上了些什么,只是还没等他想完,薛钧良猛的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伸舌头轻轻舔着他的耳朵,道:“你主动的事情就下次再说罢,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这是示威么?”
说着一把扯下滕云的裤子,滕云下身一凉,想要缩起腿,却被薛钧良抓住了脚踝,薛钧良用手肚一下一下摸着滕云骨节分明的脚踝,让滕云觉得一阵酥麻从腿上窜起来,禁不住喉头快速滚动了两下。
薛钧良见他也情动,笑道:“下次你来怎么样,不过呢……这次你要自己坐上来。如何?”
滕云脸上一下烧了起来,遮住眼睛不去看薛钧良,薛钧良的手缓慢的挪到了滕云裸露的腿上,技巧的揉捏着,或轻或重,见滕云不理自己,又故意在他耳边吐了口气,笑道:“如何?这里也没有外人,别人看不到的。”
滕云使劲摇了一下头,“我……我没试过。”
薛钧良被他这么直接的一句话挑拨气血上涌,伸手将滕云拥住,把他拉起来,自己靠坐着,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滕云被这样的姿势弄得很尴尬,薛钧良一面按着他的腰,一面伸手顺着他的腰线,将手指慢慢送进他的后穴里。
滕云不自主的向前欠着身子,两手抓住薛钧良的胳膊,不知道如何是好。
薛钧良起了逗弄的意思,抓住滕云的一只手,放进自己嘴里,滕云颤了一下,手指被薛钧良的舌头撩拨着,湿润又温热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之后薛钧良抓着他的手,让他把手背过去,接着方才的湿润,竟按着滕云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里。
滕云“哼”了一声,自己的手指和薛钧良的手指一起埋在了穴口里,里面又窄又热,滕云惊的想要抽出来,却因为太狭窄,被薛钧良的手指带着旋转抠弄起来。
滕云再也欠不住身子,歪倒在薛钧良身上,重重的喘着气。
薛钧良咬着他的耳垂,笑道:“感觉舒服么?”
这些时日下来,滕云哪里最敏感,哪里能让他舒服,薛钧良已经彻底摸清楚了,自然一上来就能抓住要害,滕云脸色潮红,喘出的气息也变得灼热,因为受到了刺激,酸麻的感觉直冲头脑,让他几乎不能思考,后穴一阵阵的收缩,腰身也不由自主的轻轻颤动。
薛钧良又探入一根手指,加上方才的和滕云的已经是三根手指,滕云有些吃力,喘息的声音却更大了,眼神迷离着,下身开始磨蹭着薛钧良。
薛钧良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时机,当下抽出手指,因为速度有些快,滕云没有防备,重重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像是惊醒了一般,捂住自己的嘴。
薛钧良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滕云是怕外面听见,扶住滕云的腰身,让他慢慢的往下坐。
滕云也扶住薛钧良肩膀,因为紧张,眼神死死盯着对方,嘴唇张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也急促的起伏着。
薛钧良看着他的模样眯了眯眼,忽然猛地一个挺身,滕云“啊”的喊了出来,虽然滕云已经习惯了薛钧良,只是这么快的全部进入,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滕云抱住薛钧良的脖颈,摇头道:“别……别动……”
薛钧良抬起他的下巴,吻上滕云的嘴唇,另一只手套弄着滕云的下身,滕云的下身被对方照顾着,渐渐放松下来,薛钧良这个时候轻轻拍了拍他的腰,道:“自己动,嗯?”
滕云仍然摇头,眼睛红红的,薛钧良握住滕云的两只手,不让他的手动晃,故意又挺起腰来顶了滕云一下,滕云咬着嘴唇扬起脖颈,喉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哀鸣。
因为手不能动,薛钧良也不再触碰他的下身,滕云渐渐急躁起来,果然试探着动起了腰身。
薛钧良舒服的闷哼了一声,随即道:“真乖,快一点。”
滕云干脆闭起眼睛,不去看薛钧良,又动了起来,薛钧良的目的达到了,放开滕云的双手,托住他的腰,配合着腾云的动作。
滕云被弄得一身都是汗,两腿发软,跌在薛钧良身上喘息,薛钧良也被撩拨的忍无可忍,将滕云压着地上,狠狠的抽插着。
起初滕云还紧紧咬着嘴唇,后来再也忍不住,伸手捂住嘴呻吟着,到了最后只能抱住薛钧良的脖颈,攀在他的肩膀上,滕云已经不记得自己喊了些什么难以启齿的话,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天黑的时候御驾在驿馆下榻,就见薛王怀里打横抱着睡熟的滕南侯下了马车。
滕南侯一脸憔悴样子,自然知道做什么什么事情,但是众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恭敬的迎驾,把薛王和滕南侯送进房间,驿馆还贴心的送来热水。
薛钧良亲自为滕云清理身子,泡在热水里似乎很暖和,滕云咕囔了一声醒了过来,还以为是做的太过,所以后穴里不太舒服,哪知道是薛钧良伸手指进去帮他把东西抠出来。
一股热流从后穴溜出来,滕云禁不住颤了一下,薛钧良把他抱到床榻上,一边擦着他身上的水珠,一边给滕云盖上被子,生怕他着了凉。
滕云看着薛钧良一身水珠,从胸口上,头发上滚下来,不禁有些喉头发干,赶紧收回目光,道:“陛下也擦擦罢,不要着了凉。”
薛钧良亲了他额角一下,道:“快睡罢,明天还要赶路。”
说着下了床,自己去擦干去了。
滕云真的累了,闭上眼睛却梦到自己和薛钧良亲热的事情,一整晚被薛钧良肆意的摆弄,而自己竟然放浪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第二天滕云醒来的时候很早,薛钧良还在睡,闭着眼睛,一只手轻轻搭在自己身上。
滕云盯着薛钧良看了良久,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切的感觉,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薛王如此亲近,这是他万万不敢想的,想到瑞雪的那句话,禁不住一句唏嘘,真的是造化弄人。
外面下着大雨,赶路的时候赵戮心不在焉,他和薛军汇合之后,负责在队尾押送奉洺,奉洺坐在车架里,赵戮看不到他,他尽量避免和奉洺见面,而见不到,心里又不踏实,不舒服。
雨变大了赵戮一直出神,也就忘了穿油衣,部下看他脸色发阴,就没敢多言,他发现下雨的时候自己已经湿透了。
到了驿馆外面,马车里的御医率先下了车,赵戮道:“他醒了么?”
御医摇了摇头,“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他吸进了太多毒气,可能还要再多等等。”
赵戮点了头,上前去打起车帘,马车自然没有薛王的宏伟精致,里面弥漫着药的苦涩味道。
赵戮把奉洺抱出来,那人确实没有清醒,一脸平静的闭着眼睛,不会皱眉不会冷笑,好像是释然。
赵戮此时看到奉洺的面容,心里禁不住一抽,他至今还记得当时在桃花潭的卢草丛里发现奉洺的感觉,奉洺倒在草丛里,赵戮觉得自己整个人从头到脚冰凉了,双手打颤,也迈不动步子,竟然不敢去看他到底是生是死。
他不知道,如果奉洺就这样死了,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他心里有一瞬间的后悔,他确实报复了奉洺,也把奉洺逼上了绝路。
一个心性高傲的人,决心赴死也不想死在别人的手里,奉洺就是这样,赵戮觉得自己不该去救醒他,起码这让奉洺也算是解脱,只是他心里又过不去,如果不救活奉洺,他恐怕会疯掉。
赵戮将奉洺抱进房间,吩咐御医照顾好,自己又出了屋,独自一个人站在驿馆的后院里,后院里冷清异常,只有大雨磅礴。
80、第三十四章震怒
薛王班师回朝,太子率领朝中文武百官,出北门相迎,众人跪拜于地,就等着御驾归来。
薛钧良的车辇缓缓而至的时候,天上忽然落起雪来,一时间竟变得大雪铺地,极为壮观。
小太子正是长个子的年纪,几个月不见似乎拔高了不少,他穿着天青色的小靴子,请了安之后哒哒哒的跑过去。
薛钧良从玉辇上下来,伸手扶下滕云,众人一见,忙又再次跪拜,山呼薛王万岁,滕南侯千岁。
虽然滕云在出征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看好他,都以为只不过是个以色事人的佞臣,没想到竟然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只用几个月就攻下了奉国,还生擒了奉王,再没人敢瞧不起他。
薛钧良命人将奉洺带下去严加防守,不能出半点差池,才和众人一起往宫中去了。
虽然太子还小,但是正如沈翼说的,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再加上万年侯和滕裳在京守城,也没出什么乱子。
薛珮回禀了这些时日京城里的大小事件,薛钧良褒奖了薛珮的所作所为,终于把话引到了正题上。
薛钧良道:“如今可以生擒奉洺,全是滕南侯的功劳,以往总是有人不服滕南侯,现在可服气了?”
他说着,扫了一眼众人,见没人说话,满意的笑了一声,继续道:“众卿不妨说说,孤该怎么处置奉洺。”
薛钧良说完看见站在一旁的薛珮,道:“你先来说说。”
薛珮没想到薛王会问自己的意见,毕竟自己还是个孩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沈翼。
沈翼也看过去,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紧张。
薛珮道:“儿臣私以为奉洺不能杀,眼下虽然攻破奉国,但也致使奉人人心惶惶,当务之急是安抚民心。”
薛钧良点点头,笑道:“孤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能杀,就要劝降,孤该派谁去劝降?”
有人听说过赵戮和奉洺的事情,而赵戮在这次的攻占中也出了不少力,于是就揶揄赵戮道:“听说赵戮将军在奉国的时候和奉王关系非比寻常,陛下不如让赵戮将军去劝降,没准奉王看在往日的恩情上,真的会投降也说不定。”
赵戮听闻心里苦笑了一声,他自然知道朝中有很多人看不起自己,却没有做声。
薛钧良沉默了一会儿,把赵戮的反应看在眼里,开口道:“赵戮是孤的心腹,这么多年来也辛苦他了,孤不忍心再让他劳心劳力,还有谁可以去劝降么,沈翼你么?你一向足智多谋,怎么不见你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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