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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营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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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克垒本属于伤员一列,可他根本不听首长的命令下山治伤,反而打着“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的旗号领兵出发。安基有意阻止,不领情的某人回身赏他一脚。赫义城微恼,却又不能把人绑了押回去,拦住邢克垒查看了下他的伤势,确定不是很严重,勉强同意。
都说:革命战士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革命战士一兜泥,哪里需要哪里提!这不仅仅说明任务面前,军人的随机性和这个职业的高度危险性。更是“危难面前,新一代军人延续着老一辈的军魂,抛下自身安危,驻守在地方保卫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的顽强精神”的完美写照。而这种精神,在这次火灾中,被这群身穿军装的男人诠释得淋漓尽致。
在指定时间内赶到高铺县,汗流夹背的战士们在首长指挥下,开始疏散群众。邢克垒负责县内一条街道居住的群众的撤离工作,由于街道地处县城边缘,距离森林最近,时间极为紧强迫。然而,浓烟滚滚之中,恐惧使得有的百姓根本不听战士的话撤离,更有年纪大的老人哭着喊着非要带走所谓的一辈子的家当才肯离开,严重影响撤离速度。
山火不等人。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燥热之风刮过,噬人的大火无情地卷席向高铺。通红的天空,四面八方仿佛都陷在烈焰之中,民房被瞬间吞没。
“我妈还在屋里!”头发蓬乱的妇女疯狂地和一名战士撕扯着,哭喊:“妈,妈……”
邢克垒急红了眼,他沉声喝道:“拦住她!”
阻止的话未及出口,战士眼睁睁看着披着被浇湿的军大衣的邢克垒冲进火海,然后下一秒,他的身影被火苗围剿得不见踪影。
“白松山的火势还没有得到控制,现在正已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蔓延。作为重灾区的高铺县周边乡镇地处位置偏远,地势险要,给扑救工作带来极大困难。我国陆军部队已前往救援,但由于通往高铺的公路被山火破坏,受伤的群众和我军战士得不到及时的救治……”
山火持续的第七天,邵宇寒召开院内会议,将这则报道进行通报,组织医疗救护队。随后,结束交流会赶回A城,连家都没回的米佧执意要求随贺雅言等医护人员赶往灾区。
事实上,此时陆军医院病患较多,还要抽调医生和护士去灾区,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可米佧毕竟只是实习医生,入院时间又很短,并不适宜到一线去独立工作。看出邵宇寒的犹豫,贺雅言很坚定地给他吃定心丸:“我以米佧师傅的身份保证,她具备独立行医的能力。”于是,邵宇寒破例同意米佧随队伍前往高铺。
一路颠簸,当医疗救护队绕路到达高铺县时,临近被山火席卷的树林已是焦黑一片,空气中有股难闻刺鼻的味道。众医生齐心协力搭好帐篷,建立起临时救治场所。凭借扎实的专业技术,米佧与众医生分别行动,为没有被及时送回城里的群众和轮流下战场休息的战士包扎伤口。
森林消护队、解放军部队、医疗救护队、三方发挥自各职能作用,竭尽全力减少灾情损失。尤其是战斗在一线的抗灾抢险的战士,那些奋战在火光和烟雾中的年轻身影,感动了无数灾区的百姓和通过电视广播关注灾情的群众。
扑救工作昼夜不停地进行,截至火情排除,无论是负责指挥的赫义城,还是抗战在最前线的贺泓勋、厉行、邢克垒等一众军官,已连续作战达到十五天。在此期间,他们除了吃饭时稍作休息外,几乎没怎么合眼。
持续了一天一夜的大雨终于浇熄了山火。当雨势小下来,米佧才得知,在她来灾区之前,赶往高铺下属受灾乡镇抢险的邢克垒,受了伤。
作者有话要说:通过两章内容,某雨尝试了有别于《幸福》和《半生熟》军演的抢险救灾情节。作为男主,我想亲们明白邢克垒的表现代表了——中国人民解放军!
写文之初,某雨想通过文字和故事,给人以爱的希望和勇气!动笔军旅系列之时,我开始试着将军人的铁血和刚毅融进来,让故事在爱情之外,有所升华。
四年前的今天,汶川地震,某雨新华社工作的朋友说,当记者到达灾区,控制不住地大哭不止……
天灾难测,灾情面前,生命显得那么渺小,向遇难同胞哀悼!
PS:关于灾情描写有不妥之处,请亲们原谅!
☆、城池营垒54
雨过天晴,站在山脚下,目光掠过光秃秃的群山,米佧心里有些难过。一场大火,毁了无数的生命,更毁了很多人辛苦建造的家园。不过幸好都结束了,她坚信:人在,一切就会好起来。仰头望向山顶环绕的色彩班斓的彩虹,米佧轻喃:“可是邢克垒,你在哪儿啊?”
思念泛滥,米佧拿出交流会前邢克垒给她买的新手机按快捷键,不无意外地,得到的依然是关机的提示。担心占据了她所有情绪,米佧垂眸,双手合十,祈祷邢克垒平安归来的同时,回忆和他从相识到相恋的画面,任由一幕一幕的情景如慢镜头一样在脑海中回放。
因为贺熹经办的案子被牵连遭遇绑架,身穿吊带睡衣的她哭得梨花带雨,邢克垒的出现俨然天神一般,当他脱下半湿的作训服裹在米佧身上,当他用有力的手臂抱起她,惊吓过度的米佧并没发现胸臆间对他升起一种叫做“依赖”的情绪。
医院外面,他挑眉调侃:“小妞,你干嘛脸红啊,我就那么让你不好意思啊?”仅仅是手指的接触,然而面对他炽热的目光,她控制不住地红了脸。
军演结束,他以玩世不恭地语气建议:“小妞,要是你不反而,咱俩凑合了?”
庆功宴上他笑倪着她:“小妞你小心喝醉了,到时候我耍流氓你都不知道。”
送她回家的路上,在他的越野车上,他们……那时距离他们相识连72小时都不到吧,那突如其来的亲密,现在想想,或许只能用缘分来解释了。邢克垒,那个痞子一样的军人,米佧承认:和他相遇时,没有陌生感。
不是命中注定又能是什么?经历短暂的分离,米佧意识到:或许初遇时,她对邢克垒就有了情。只是那份情很微妙,很隐密,细小到被忽略了。否则依庆功宴后他们出格的举动,又怎么会一直保持联系?哪怕确实曾因他玩世不恭的性格对他的心意有所怀疑,米佧却不能否认邢克垒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喜欢被他哄,被他逗,被他抱,被他吻;会为他心疼、会对他思念。对于邢克垒,米佧知道,那是爱。她爱上他了。在历时十五天的分离之后,米佧很确定。而这个喷薄而出的答案,让米佧急切地想见邢克垒。
思绪飘飞间,自远处驶来一队军车。米佧循声望去,猜测是哪支撤回的救灾部队经过。忽然升起隐隐的希望,米佧抬步跑过去。
从军车的外观上米佧判断不出来是哪个团的,她只是在清晨的暮霭中,惦着脚朝车里张望,拿她糯糯的声音询问:“是五三二团吗?邢克垒在上面吗?邢克垒?邢克垒你在不在啊?邢克垒……”然而直到所有的车都驶过去了,也没有人回应。
压抑了半个月的情绪爆发了,眼泪不需要酝酿就冲出了眼眶,米佧的肩膀顿时跨下来,她失望地蹲□,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抱膝哭起来。由于哭得太伤心太投入,没有注意到行驶在最后的一辆越野车急速倒了回来,然后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下来。
车门打开,脚踩军靴的男人下来,沉默地行至米佧身边。等了片刻不见她有反应,他在她面前蹲下,宽大的手掌覆在她发顶,以沙哑低沉的嗓音询问:“荒山野岭的,小媳妇你哭什么呢?”
哭声乍然而止,米佧倏地抬头,就见一身狼狈的邢克垒朝她笑。
触及她泛起琉璃色的眼眸,邢克垒揉揉她发顶:“刚才叫我啊?太困睡着了没听见。”要不是被颠醒的赫义城睁眼时看见外面的女孩儿貌似是米佧,就错过了。
惊喜的情绪充斥在胸口,米佧喉间紧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像是以为出现幻觉,她吸吸鼻子,抬起小手贴在邢克垒明显削瘦但愈发英俊的脸上轻轻抚摸,确定是真实的他,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滚烫地落在邢克垒手背上。
邢克垒抬起胳膊,拿作训服袖子给她擦擦哭得花猫一样的小脸,“哭什么啊,这不都回来了么。知道你想我,意思到了就行了,我现在可是真累得没力气哄你了哦。”不正经的语气和温柔的动作显得很不搭调,却是他惯常对待米佧的方式。
火灾面前,即便是军人,也是肉体凡身。米佧担惊受怕了十多天,就怕他有闪失。现在见他完整无缺,她悬着的心终于归位。医生的敏感让她不顾是在外面,回过神来后伸手去脱邢克垒的作训服,要检查他是否受伤。
回身望望从车窗探出头来的赫义城,邢克垒老脸一红,俯在她耳边坏坏地说:“干嘛呀媳妇儿,这么急切啊?等回家的,不劳你动手,我脱光了让你好好摸摸……”
米佧却不理他,径自解开他的作训服,边问:“有伤着哪儿吗?”边把小手探到他分不清是绿色还是黑色的T恤里,触及他背上的纱布,她急了:“伤在背上?烧伤?我看看……”
邢克垒捉住她的手,握住,“没事,小伤。”触及米佧波光粼粼的眼,他心底有股暖流涌起,嘴上依旧耍贫似地逗她:“要是知道你在这,说什么也不让那个护士给我处理伤口了。媳妇儿,我可不是故意让她占我便宜啊。”
米佧捶他肩膀一下,“还能再不正经点儿吗?”
邢克垒顿时疼得“嘶”一声。
米佧吓一跳,拉低他T恤的领子,就看到肩膀上缠着纱布。
那是邢克垒冲进火里救被困老太太时,被烧塌的房子砸的。如果不是他身手好躲得快,整个人都得被房梁砸中,那样的话,估计小命就没了。当然,当时的情景邢克垒没打算给米佧转播。
其实现在,米佧最想让邢克垒抱抱,希望借由他身体的温度告诉她他平安无事。可医生的身份提醒她邢克垒身上应该有多少处伤,当务之急,是帮他止疼,帮他包扎。所以米佧不敢靠近他,深怕一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让他疼,她舍不得。
见米佧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邢克垒洞悉了她的心思,揽臂将人拉进怀里,他抱紧她:“小傻子,轻伤而已,抱抱绝对没问题。”
“邢克垒……”米佧还是不敢回抱,只是僵着手臂,哽咽:“你身上究竟有多少伤啊,你告诉我,我帮你……”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胸口紧得不行,仿佛他身上的伤口,一抽一抽地在疼。
自从上次骨折入院邢克垒就发现米佧见不得他受伤,每次给他检查完伤口时都一副憋哭的样子,责备的言语中更是透露出对他的在意,还以多年所学想着法的为他保养伤腿,那时邢克垒就知道小丫头心里是真的有他了。经过这场火灾,他更加确定了米佧的心意。
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紧紧抱着她,邢克垒柔声哄:“只要你别嫌弃我背上可能会留疤的话,我保证什么事都没有,宝宝别怕。”不必说什么,也清楚她惦记了半个月。
米佧的手轻轻扶在他背上,像是触碰易碎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她泣不成声。
为了证明身体真的没事,邢克垒拉着米佧的手示意她抱紧点,然后逗她:“先前那雨是不是你哭出来的啊?哇哇的,把山火都浇灭了,哎呀,真没想到,我小媳妇还是人民英雄呢,失敬失敬……”
米佧想说:你才是我的英雄!然而破涕为笑的她,只是把眼泪鼻涕都蹭在邢克垒衣服上,然后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我很想你。”
难为那么害羞的她会说出这样的“甜言蜜语”,邢克垒多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唇角上扬的弧度渐大,他默了下,坦白说:“对不起啊宝宝,这次我没顾上想你。”
他在救灾,哪里有时间想她。米佧理解的,但她还是撒了个小娇:“好吧,原谅你了。不过记得以后多想点儿。”
邢克垒拢拢她额前的碎发,宠爱地回答:“好,以后补回来。”回应他的是米佧印在他侧脸上的轻吻。
之前并不知道驻扎在高铺的医疗救护队中有贺雅言和米佧,既然遇上了,赫义城和邢克垒当然要稍作停留。见到赫义城的瞬间,向来淡定的贺雅言失态了。扔掉手中的急救箱,她忘情地冲过来扑进赫义城怀里:“义城……”哽咽的。
身为首长,赫义城在外极为注意形象,以往军装在身时,他一般不和贺雅言有亲密举动。不过此情此景,他再也顾不得其它,回抱着她,他说:“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搂着赫义城的脖子,坚强的贺雅言也哭了。
流泪这种情绪,或许是身为军人家属特有的表达方式。
至于眼泪背后所承受的,没有亲身经历,就没有发言权。
别看牧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赫义城其实并不擅长哄女人。不过怎么说呢,面对心爱的人,他也就超常发挥了。唇轻轻贴在贺雅言耳边,他嗓音低低地说着贴心话。很快地,贺雅言就止了哭,转而关心他的身体。然后趁给他包扎手臂的空档,不忘询问贺泓勋和厉行的情况。
“比我们先一步回去了,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和烧伤。”瞥了眼光着膀子嗷嗷叫的邢克垒,赫义城说:“除了我,他们几个伤得差不多。”
米佧继续着给邢克垒缠纱布的动作,以眼神示意他不许乱动,她轻责:“让你平时不好好训练,身手不如赫参谋长吧,笨蛋!”
“他那是打肿脸充胖子。”邢克垒疼得呲牙咧嘴还不忘反驳:“嫂子你好好给老大检查一下,据我所知他可不止胳膊上那点小伤。”
没错,赫义城身上的伤也不少,尽管他的工作是指挥救灾,可有贺泓勋、厉行、邢克垒以及装甲团几个得力的校级军官在场,他的工作开展得极为顺利,所以其实大多数时候,他是和众官兵一同作战在一线的。
总之,为了确保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在这次救灾当中,太多军人都受了伤。所以当一批批的伤员撤出灾区后,各地部队医院都人满为患。
救灾工作结束了,接下来便是灾后重建。作为先头部队,五三二团和装甲团撤回驻地休整。贺雅言和米佧等医护人员也在三天后回程。迎接她们的除了医院同事的鲜花和掌声,还有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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