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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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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景将苏行之唤来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半睁着眼,以一脸临终托孤的凄然表情,有气无力的把手伸向对方,“小苏,罗刹门~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替本掌门查清事实的真相,还罗刹门一个光辉灿烂的前途……”
“掌门,您这唱的又是哪出戏?”苏行之后退一步,远离那只在半空中微颤的手。
闻言,肖云景改伸手为握拳,撒泼似的翻身趴在床沿锤床。
“呜呜呜,天杀的段秋,我把绫儿当自己‘儿子’的嘛,老子想跟儿子亲亲,有错吗?呜呜呜,居然这样折腾我!!!早知道你有SM倾向就不让你恢复记忆了,呜呜呜……”
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深入群众四面打探八方取证后,苏行之把造成罗刹门旅游投诉爆增、门庭冷落以及害得自己揽上这差使的罪魁祸首锁定在归无涯。
方案一:谈心
目标:利用心理学观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辅之以心,带领失恋青年走出阴影。
准备:一间阳光充足的房间,背景色为橘黄,旁边布置一小火炉,室内温度控制在23摄氏度上下,营造一个犹如婴儿在母亲子宫时被温暖包围的感觉,据说这个时候的人,普遍会放松警惕,心理防线容易打破。
一个茶壶,两杯茶,茶水是温的,两杯茶中自己那杯为凉水,以备需要上演‘当头一棒’的戏码,泼冷水容易冷静。
过程: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万绿丛中一点红,绿叶配红花,青蛙衬白马。”
“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更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至少换几棵吊吊呗。”
“森林五木,肖云景、段秋、蓉蓉、花绫和我。”
“鼠是钻在洞里鼠目寸光,青蛙是坐在井里看天,人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我站在议事厅中,穿过梅园、小卖部,看到了月霜阁。”
“兔子不吃窝边草。”
“恩,我不是兔子,我是站在‘肩膀’的人。”
软的不行,来硬的。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由于我的颓废堕落行为已经影响罗刹门的业绩,所以肖云景叫你来说服我,不要再这么执迷不悟。”
“错,我现在决定不准备劝你放弃了。既然现在罗刹门的人都学你用暴饮暴食来弥补受到的打击,那么我希望你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表现你的失恋。”
“……”
“请你努力投入到工作中去,谢谢。”
第二天,在归无涯废寝忘食努力工作的带头下,罗刹门的旅游业有望重新步入正轨。
三天后的午时三刻,投诉人群又一次突发性猛增。投诉原因,罗刹门的某导游‘热情’过度,游客消受不起一团乌云的压迫力,也承受不了那被迫逛遍各个旅游景点踏遍整个罗刹门的消费。
方案二: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目标:聘请外援蓉蓉,追求归无涯,利用以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让患有恐女症的归无涯自身难保。
优点:罗刹门众人无法效仿。
准备:蓉蓉一个,归无涯一个,淑女装一套。
过程:等蓉蓉哪天找到了恐女症患者,就可以实行这套方案了。
明月初照人。
后山,花谢叶凋的一个山头,四周的枫叶如火如荼。
苏行之食指勾着捆在两坛佳酿中间的红绳,信步走到一个席地而坐的人影旁,解开绳子,扔了一坛过去。
“是掌门最近从外面剥削来的陈年佳酿。”
“他有这么大方?”归无涯不客气的掀了盖子,仰头凌空灌了一口,洒了一嘴。
言外之意,估计苏某人又做了回老本行。
“你喜欢花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他对你不冷不热,也没见你这么沮丧。”苏行之喝酒比前者文雅的多,尽管也是就着酒坛的口喝,那抿唇的姿势和用小酒盅没两样。
归无涯不言,猛灌了三口,抹了一把满嘴的酒水,方才开口道,“你相信鬼吗?”
“夜路走多了,难免会遇上。”苏行之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缎,铺在地上,落座在归无涯旁边。
后者对这个小动作鄙夷了一下,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人有洁癖?然后不经意就想起伤心往事,以前也不知道花绫不是人,还有湖底的那具尸体啊……
“再说,不是还有掌门那次鬼上身的事作证么。”苏行之用手肘捅了捅发呆的人,“怎么,不是这回换你鬼上身了吧。”
“那……妖呢?”
“妖?你说妖怪?”苏行之狐疑得看了他一眼,认真得思考了一下,道,“我觉得那个千圣古里古怪的,满像妖怪的。”
归无涯拿起酒坛,又猛灌一口,晃晃酒坛子,空了。扔在脚边,打了个饱嗝。
“他有喜欢的人。”
“恩,听说了。”
“他说他答应那个人,只对他好。”
“所以你就受打击变成这样了?”
“你不知道……”顿了顿,归无涯没那么大嘴巴到处宣扬花绫的事,“算了。”
“不知这句‘算了’苏某可不可以理解为二师兄您决定正视人生,改过自新,不再给掌门添麻烦了呢?”
“是给你添麻烦了吧。”
“原来你也会说笑。”
结论:方案三:时间会磨平一切——效果不错。
认亲记(二)
【家丑不可外扬】
段秋的风寒有隐隐加重的趋势,肖云景个没良心的家伙十分之自私的从梅园搬出来逃回自己的房间。你说他为什么不趁人之危反攻?嗨,那也要丫有这个力气才行。段秋没病前的那段纵欲生活,让丫已经彻底从反攻的决心转变为晚上睡个好觉的老百姓愿望了。
可搬回房的第一个早晨,鸟儿叽叽喳喳开始叫的时候,肖云景就被一样凉凉的东西被咯醒了。丫一时没反应过来在自己房里,嘣出一句,“你他妈又裸睡!”
骂出口,才恍然。随手往床上乱抓了一把,摸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圆圆的,滑滑的,还有洞……丫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事,笑得忒贱。
把那东西拿到眼前一晃。
天上掉馅饼了,居然是个玉镯子,瞧这质地,至少得值个五、六百两。
猛的丫从床上跳起来,警惕得扫视了房间一眼,从房梁到床底下,能藏人藏钱得地方都检查了一遍,沾沾自喜的得出令人汗颜的结论:某个天下第一笨的小偷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白白给他肖大掌门‘送’了份见面礼。
而另一边的厢房里,傅雨学焦头烂额得翻箱倒柜,就差没挖地三尺了。
啐了一声,拂袖朝门外走去。迎面遇上饭后散步的苏行之,他还没开口,对方就指了一个方向道,“掌门昨晚住自己房。”
傅雨学想也没想就一头朝那奔去,怒气冲冲的砸开了房门,“卑鄙小人。”
肖云景本在深入端详那玉镯子的估价,闻声,反射性的把东西往身后一藏,瞪回去,“喂喂喂,你这人懂不懂礼貌,你娘没教你进别人房间前要先敲门啊?”
也不知肖云景哪句话踩中了对方的地雷,傅雨学怒火中烧的胸腔,火势已经隐隐在眼底高窜。
“就算你叫人偷走东西,我也不会把手里的证据交给你,你的保险公司休想再继续开下去!”
“你这人脑子有病啊,我这里又不是土匪窝,自己神经大条掉了东西关我P事啊。自己拉不出屎就别怪地球没有吸引力。”面上骂得盛气凌人,肖云景心里却纳闷得很,他才想到偷走保监会的身份令牌以反咬一口对方冒充朝廷命官来保护自己的保险公司,敢情苏行之未卜先知先下手为强了?
“哼,那这是什么?”傅雨学眼力着实厉害,一眼就瞧出肖云景‘负手而站’这个姿势的古怪之处,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噌——的闪到了肖云景身后。
某人的掩饰一览无遗。
“喂喂喂——”肖云景又叫屈了,“你丢的是令牌,这是我的。”丫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别人的’。
“还有令牌?”傅雨学惊讶之情溢于言表,突然恨铁不成钢似的来了一句,“大伯说的没错,你真是无可救药。”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逝,肖云景努力抓住一个词,“大伯?”
“这是我的。”傅雨学没睬他,拿袖子擦了擦镯子表面,像是要擦掉什么不干净东西似的。
“你凭什么说是你的?上面写你的名字、刻你的八字、印你家地址了吗?”丫不是强词夺理的人,强词夺理起来就不是人。
“没有。”
“嘁~那它就是失物。罗刹门所有失物的所有权,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我,肖云景,肖大掌门!”
“无聊。”傅雨学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人。
“人可以走,东西留下。”
傅雨学收住脚步,回头,从上往下由里而外仔细打量了一遍某个插腰野蛮状的人。
后者做贼心虚的退了一小步,却一心钻在那镯子带来的福利里,硬的不行来软的,“小孩子不可以说谎。你爹娘要是知道你骗人,老人家会伤心的。乖~别以为你小,我就不敢教训你。惹毛了老子,就算是你顶头上司,本掌门也照扁不误。”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傅雨学火气十足的横了一眼。
虽然这句话非常符合这个场景,可肖云景怎么觉得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这么有问题?怎么那么的,那么的,那么的爱恨交织腻?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继而又蹦出另一个可怕的猜测,肖云景牙齿都开始打颤了,早把那‘镯子’的事抛九霄云外去了。也不对,那镯子……
丫一头栽到被窝里,闷死自己算了。
午饭的时候,和保监会的人在桌子上不期而遇,苏行之美其名曰,大家一起吃顿饭联络联络感情。
肖云景立刻起身,拉段秋走人,“为了防止你把风寒传染给大家导致运营机制出现瘫痪,还是回房去吃好了。”
“你躲什么?”段秋瞟了他一眼,就看穿前者的心思了。
“没……”肖云景方才理直气壮的声音垮了下来,认命得摇摇头,坐了回去,“算了,要传染,总会传染的。”这话就像是在说‘要来的,总会来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真因为这一顿饭染上了风寒,那我们也只能承认自己的抵抗力太差了。”苏行之打圆场道。
不过听在众人耳里,似乎隐讳的在暗喻什么。
落座,开饭。
应该尽地主之宜的肖某人只管埋头扒饭,地主夫人因病胃口不好只管观察地主如何只扒饭不扒菜,管家苏某人和蔼可亲的越俎代庖替地主招待客人,地主养的某条忠犬嚼碎一颗花生米,仿佛那花生米是某位客人的脑袋。
那某位客人面色不善的和某条忠犬一起维持着低气压,罗刹门的众人都兴致勃勃的聚集到门口准备随时看戏,保监会的其他成员都识趣的每人提来两桶水准备随时灭火。
忠犬盯客人,客人瞪地主,地主欺负无辜的饭碗,无辜的饭碗把求救的眼神投向地主夫人。
地主夫人笑盈盈的从地主的血盆大口中夺下饭碗,“饭好不好吃?”
“恩。”
“那菜呢?”
“恩。”
“哪道菜最好吃?”
“红烧肉。”
“那可不可以请肖大掌门告诉小的,这桌上哪个盘子里装的是红烧肉?”
“……”
忠犬改盯为瞪,客人改瞪为斜视,地主不再欺负无辜的饭碗,改欺负更无辜的桌面。
琢摸着时机差不多了,苏行之终于停下筷子不再给傅雨学那菜堆的一尺高的碗里夹菜,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封信函,质地上乘,拿在手上啪啪响。
肖云景狐疑得接过,“给我的?”拆封后,就傻眼了。
“谁寄来的?”段秋一边问一边已经动手去拿信了。
情急之下,肖云景一口吞进了嘴里,接着在全场人的唏嘘声中,苦着脸又给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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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纸的质量太他妈好了。肖云景心里才诽谤完,罗刹门众人就七嘴八舌炸开了锅。
“情书?”
“一定是一定是。”
“那情书怎么从苏行之手上交过来?”
“俺知道,苏行之一定是段秋埋下的眼线,监视掌门的通信来往。”
“我看不像。这是家务事,大庭广众之下给掌门难看,也是给他段秋脸上抹黑。除非……我怀疑……很可能……”
“有P就放。”
“那信是苏行之写给掌门的,为了打响这场三角恋的第一炮。与其说那是给掌门的情书,不如说是给段秋的战书。”
“不可能。苏行之怎么会看上掌门?说掌门看上他还差不多。”
“这说法有可能。掌门的生活里,不是被段秋整就是被归无涯白眼,要不就是被蓉蓉猥亵跟踪,再来就是被我们无视,也就苏行之一直对他和蔼相待。要说他俩谁看上谁,我觉得掌门受伤的心灵被苏行之广阔的胸襟吸引了还差不多。”
“那信说不准是苏行之回应掌门的。”
“照这场面,估计是苏行之看不惯掌门脚踏两条船,所以用这过激的手法逼掌门做选择。”
“你们快看归无涯的表情!!!”
“嘿,这下热闹了~”
我呸呸呸!肖云景伸着手对着门口那群幸灾乐祸的家伙抖了半天,气得说不出半句话。
段秋居然没发作,安静的再吃了一小口白饭,起身离开。
家丑不可外扬不是~
认亲记(三)
【认亲也就这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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