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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在金融海啸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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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没说错。”
吴师傅嘿嘿笑,估计是在点头认同,然后还补充,“小鱼挺好的,跟陈先生在一起合适。”
苏小鱼刚把饭煲放下,听到这两句又觉得不好意思,原来连吴师傅都早就看出来她是抵挡不住的,是她没用。
老阿姨继续絮絮叨叨,“两个人靠什么在一起啊,就得靠守着,你说陈先生之前那个,自己男人一出事就跟着一英国佬跑了,像话吗?中国人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饭吃饭有粥喝粥,哪有一辈子就指着男人过享福日子,一点苦都不能捱的?”
老吴叹着气阻止她,“别说了,我昨天刚知道杨小姐没啦,没得还挺惨,以后你也别提她了,总是可怜人。”
听壁角不是好习惯,苏小鱼正打算撤退,听完这两句话之后突然间忘了该做些什么,双手还合在那个白底碎花的饭煲上,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下来。眼前白光闪动,茫然间那张报纸上模糊的像片扑面而来,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数个念头千军万马般呼啸而过,却一个都抓不住。
耳边又响起老阿姨震惊的声音,“你说真的?唉哟,年纪还轻着哪,报应得这么惨,作孽作孽,不讲了不讲了,阿弥陀佛。”
“小鱼,你在做什么?”身后有声音,她一惊回头,看到陈苏雷已经站在楼梯末端,一手撑在扶手上,远远地看着她。
刚才那些话还在耳边盘旋缠绕,之前许多令她迷惑不解的东西突然有了答案,但她竟更加迷茫,完全失了方向。
“小鱼?”他又问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睛里多了些探寻。
她也看着他,恍惚又回到昨晚,他安静地看着自己,声音沙哑,只说了一句。
“小鱼,你还在。”
苏雷,我还在,但那些曾经在的,却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所以我想,你所想的也永远都不会改变了,是吗?
她这样想着,渐渐就悲哀起来,耳里却听到自己很轻的回应,恍惚觉得自己已经分裂,从一个奇幻的角度看着另一个苏小鱼缓缓向前走去,走到他的身边,而他终于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
陈苏雷只休养了一天,第三天就带着吴师傅又去了一次众合,苏小鱼也想去,不过这一次男人们怎么都不让了,她目送车子离开,满心都是郁闷,鼻子都皱起来了。
往回走的时候就接到电话,是陈苏雷,语气自然,“小鱼,要是闷就去市区逛逛吧,想买什么自己挑。”
她来的时候仓促,什么都没带,不过方南家经常高朋满座,客房里自然是什么都不缺,就连换洗衣服都让人特地整套整套地送过来,都是照着她的尺寸买的,这样周到还有什么缺的?苏小鱼握着电话摇头,“不需要,我接着做其他几家公司的预测数据吧。”
“去逛逛,卡在你包里,密码是你的生日。”他声音温和,微带着一点笑,那头又有人说话,好像是孙大文,他便不再与她多说,把电话挂了。
什么意思?苏小鱼傻了,回房打开包果然看到那张黑色的卡片,轻薄一片,拿在手中毫无真实感。
她就这样握着那张信用片呆坐了许久,他不在,想问问题都找不到人,更何况还有什么可问的?他独身她未嫁,他又不是包养她,不过是对她好。
不过是对她好……她一眨不眨地望着那张信用卡,直到两眼刺痛,渐渐才觉得自己应该是快乐的,但却找不到那样的感觉,只是迷茫。
电话响,接起来是自己的妈妈,问她出差是否顺利,又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苏小鱼一一答了,挂电话前迟疑,最后仍是再问了一句。
“妈,爸给过你钱吗?”
苏妈妈笑,“当然给,他是男人,不给家用怎么行?”
“不是家用,我是说,你们结婚前。”
妈妈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那么早的事情,谁还记得住?”
苏小鱼失望,哦了一声,刚想挂电话,没想到又听到妈妈带了点娇羞的声音,“倒是有过几次,拿了奖金就塞我手里,头回我还不好意思用,他就跟我急,还掉脸,说你怎么不用啊,后来看着我买了条围巾,乐得跟什么似的。”
听着都觉得甜蜜,隔着上千公里的苏小鱼都忍不住嘿嘿笑起来,很是羡慕地讲了一句,“爸真宝贝你,开心吧。”
“男人不看钱多钱少,就看愿不愿意为你花钱。”苏妈妈总结性发言,然后又照惯例抱怨了两句,“别提你爸,他也就那会脑子清楚,现在老糊涂了,老了老了还给家里闯那么大的祸。”
挂上电话以后苏小鱼又对着那张信用卡发了半天呆,最后终于放进口袋里,手还是握着它的。
后来她就真的去了一次市区。S市是南方重镇,中国经济最早腾飞的地方之一,市中心当然是繁华无比,商场内一派奢华,顶级品牌一字排开。
苏小鱼在上海工作的时候待的也是这样的地方,每天看惯了,倒也没觉得不适应,只是过去最多路过,看看橱窗而已,都很少走进去细瞧,现在手还合在兜里的卡上,一鼓作气就进了第一家,连招牌都没怎么看。
店堂里没什么人,小姐在理货,很是冷淡的样子,看到她穿着简单,就更是视若无睹,她随手去指最靠近自己的那个包,说,“让我看一下这个。”
小姐头也不抬,只报了一个数字。
苏小鱼立在原地安静了一会,包自然是很漂亮的,装饰的链子在灯光下闪着晶光,耀眼夺目,她看了它一眼,又看了它一眼,那张卡还在手心里攥着,温暖的,服帖的。
她知道苏雷绝不吝啬,这里所有的一切,那些华服美器,那些原本离她的生活非常遥远的东西,现在的她都可以轻而易举地买下来,只要她想,就都可以拥有。
多好,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女人想要的,不过是有一个男人,外加一张他的卡。
妈妈说,男人不看钱多钱少,就看愿不愿意为你花钱。
她也想过了,他独身她未嫁,他又不是包养她,不过是对她好。
一瞬间脑海中有许多许多的东西翩然掠过,而她就这样安静地立在原地看了许久,小姐终于理货完毕,抬头看过来,看到的却是苏小鱼的背影,双手插在兜里,慢慢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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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雷:为什么不买。。。。。。
小鱼:。。。。。。。。我,我。。。。。。主要是因为家庭教育的关系。。。。。吧
海:——b可以出卖你亲妈,但也不需要这么直接而且直白吧。。。泪奔
旁白:别奔了,外面危险
海:哼,既然如此,下一章就让大鲨鱼把你吃掉,吃掉!
PS:最近状态极差,大家别嫌更得少。。。。周四再更了,摇手帕say byebye
第五十八章
一直到很晚陈苏雷和吴师傅都没有回来,方南也不在,所以就只有苏小鱼和老阿姨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宽敞无比的餐厅里吃了一顿晚饭。
老阿姨手艺很不错,烧了一桌子江浙菜,很对苏小鱼的胃口,吃完她还帮忙收拾了,然后抱着笔记本坐在餐厅的大桌上与丽莎连线核对数据,一直忙到深夜。
老阿姨一个人寂寞惯了,自然很高兴有人陪伴,洗碗的时候还兴高采烈地与她聊天,接着就弄了小磨坐在餐桌边弄芝麻粉核桃仁。餐厅里有电视,老阿姨与时俱进,看的居然是台湾大选,一边看还一边与苏小鱼聊起自己有个叔父解放前去了台湾,几十年没见了,后来总算联系上,原来在那里已经又有了老婆孩子,哭得家里守了半辈子活寡的正房死去活来。
餐厅里灯光晕黄,小磨沙沙,渐渐鼻端缭绕的都是芝麻与核桃的香味,老阿姨乡音可亲,苏小鱼听着听着竟觉得享受,几小时都过得不知不觉。
到后来实在是晚了,老阿姨收拾东西的时候伸头过来看她的屏幕,然后被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弄得一阵头晕,问清她一直都在工作之后立刻露出诧异表情。
“怎么?陈先生还让你工作?”
苏小鱼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怎么能不工作?”
老阿姨愣了一会,然后笑着点头赞同,“也对,不能都靠着男人不是?”
老阿姨回房之后苏小鱼又一个人在餐厅里待了许久,合上电脑前还在想她最后的那句话,手又伸到口袋里,那张薄薄的卡片还在,很乖很安静地贴在角落里,她最后叹了口气,抽回手起身抱着电脑往楼上走。
这世上还有人接受一个男人之后比她更纠结的吗?她真想知道。
客房舒适,她冲澡之后钻进被窝,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钟,居然已经是半夜了,不知道男人们还会不会回来,她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打电话去问,一眼看过之后苏小鱼直接伸手关灯,合上眼睛睡觉。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还以为自己睡不好,没想到一合眼就没了知觉,睡得连梦都没有。
睡前吃了太多芝麻核桃仁,苏小鱼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渴,口干舌燥,睁开眼卧室里仍是一点光都没有,漆黑一片。
她起身下床,还没走出一步突然凝住,为了黑暗中的人影惊恐得浑身僵硬。
想尖叫,但下一秒自己的声音又自动消失了,那人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也不说话,很安静地看着她,黑暗中熟悉的剪影,是陈苏雷。
“苏雷?”怀疑自己在做梦,苏小鱼声音里都是不确定。
“恩。”他应了一声,“不睡了?”
他语气自然,好像半夜坐在她床前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而她哭笑不得,索性坐在床上与他说话,“苏雷,现在是几点?”
他没答,隐约闻到酒味,她倒也不害怕,又问了一句,“你醉了?”
“没有,问题解决了,孙大文高兴得很。”
苏雷说话简单,又老是答非所问,不过苏小鱼在他身边时间长了,理解能力自然非比寻常,立刻明白一定是协议签得顺利,孙大文有了救命钱,乐得拖着大家连喝带庆祝去了。
“这么快?没问题吗?”她想起前两天自己所见的可怕景象,苏小鱼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
他好像笑了一下,慢慢地解释,“拖了几年的最新通信基建标准下个月开始被准许逐步替换现有的旧式系统,众合的那项配件专利正好属于备选的采购件之一,鉴于国外配件的价格和不稳定性,他们中标的机会基本上是百分之百,小鱼,你觉得如何?”
苏小鱼倒吸一口气,黑暗里两眼睁得老大,“孙先生知道吗?”
“下周吧,不过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原本连这一周都过不去,如果破产,这项专利也说不定会落到谁的手里。”他回答得很慢,句句清楚,但苏小鱼想他一定是有些醉了,他平时说话总是让人颇费思量,哪有这样直白。
正这么想着,他忽然又笑了,说,“小鱼,我们为什么要聊这些?”
她怎么知道……但他又说话,声音温柔,微微的哑。
他说,“回来的路上我想起你了,小鱼,来,我抱抱你。”
他坐在床前的沙发上说话,说“小鱼,来,我抱抱你。”声音沙哑,仿佛是一个咒语。
而她竟然受蛊惑,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他还是坐着的,伸长手臂,搂她在怀里,脸颊相贴,很温柔的手势,像抱一个孩子。
她不说话,身体很安静地贴在他的胸口,心脏感觉奇突,麻,痒,想哭,又哭不出来,只是觉得自己满了,所有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地方,突然就满了。
这世上还有人接受一个男人之后比她更纠结的吗?她真想知道。
但是,世上还有人接受一个男人之后比她更快乐的吗?她更想知道。
一切发生的很自然,水到渠成,男人温暖的身体,他的强硬和她的软弱,天衣无缝。
预料之中的疼痛袭来,她咬着嘴唇闷哼,而他在黑暗中静止了一会,低头长久地看她,最后终于又吻下来,她隐约听到叹息,但耳边只有自己的气息吁吁,总觉得是幻觉。
之后他搂着她在黑暗里讲话,只是讲话,漫无目的,跟她讲他小时候的事情,他出生的地方,在法国留学时宿舍楼下的鸽子,还有上海西区的那个公寓,清晨总是有鸟叫声,不知筑巢在墙外哪个角落。
苏小鱼刚刚经历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转变之一,原本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但他怀抱温暖,声音温和,她只是这样安静地听着,渐渐就放松了下来。
累惨了,后来她就慢慢迷糊起来,应声越来越轻,最后便没有了。模糊只觉得他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背贴着自己,又亲她的耳根,并不是带着情欲的感觉,暖暖的麻痒。
耳里隐约听到男人很低的声音,好像在哼歌,但她累得惨,很快就没了知觉,醒来的时候头枕着他的手臂,背贴着他的胸膛,肩膀缩在他的臂弯里,后颈里有他的呼吸,身体完全落在他的怀抱里,婴儿的姿势。
睡着的时候就是这样,醒来还是这样,还很早,晨光稀薄,她隐约还有些疼,不过并不难受,只是醒来就仿佛又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声,害羞起来,她再次闭紧眼睛。
他也醒了,手臂一动。
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苏小鱼驼鸟地装睡。
自己枕着的手臂被很轻地抽走,然后是落在头发上的轻触,是他来掠她的刘海,很温柔的手势。
他下床穿衣,细微的唏嗦声,听得出是特意放轻了动作,后来一切都安静了,却迟迟听不到门锁开合的声音,苏小鱼等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地看。
只一眼就让她满脸通红,眼前就是陈苏雷,仍是坐在床前的沙发上,姿态悠闲,双手交叠,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到她睁眼,晨光中微微一笑。
“不睡了?”
再也装不下去了,苏小鱼红着脸点头,“苏雷,你还在……”
他微笑答她,“等你,一起早餐?”
“早餐?”几点啊……其他人也起得跟猫头鹰一样早?苏小鱼看钟,一脸迷茫。
出门才知道是她想太多,宅子里静悄悄的,苏雷拉着她直接上车,哪里有管其他人的意思。
他腿上的伤好多了,但苏小鱼仍是自觉地坐到驾驶座上,这里不是上海,又不知道去哪里,她转上大道之后就迷茫了,侧脸问他,“苏雷,怎么开?我们去哪里?”
南方的清晨,道路清冷,晨雾朦胧,他在她身边一笑,瞳仁漆黑,一闪而过的琉璃光,答得简单,声音也低,“就这样,一直开。”
啊?这岂不是要开到海里去?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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