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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漫舞(上部) by 蓝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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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歌见他举止怪异,心下也提着小心。他转了转眼珠却又向后退了几步,站在一块没有结冰的大石上。
楚清歌把玩着手中的一片树叶,笑看着那黑衣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何人派你前来的?说了便饶了你。“
那黑衣人也不搭话,不屑的笑了一声蹂身而上,人未至,那怪异的三尺刀轮却已袭向楚清歌面门。
楚清歌“咦”了一声,稍稍有些诧异。这人的作风到和他有些相像。他也不多话,身影一闪便已消失在了原地。
那黑衣人扑了个空,还未来得及收势,忽觉背后一阵劲风扑来,心中一紧,在空中一个腾挪,右手拍出一掌,顿时将那飞来之物打的倒飞了回去,落在了瀑布的水流之上,溅起大片水花。
那黑衣人心中大惊,虽然听说这楚清歌不简单,但想来一个小孩子能厉害到哪去,但刚才接的那一块大石力道,便知对方内力绝对不弱于自己。而且那大石所含气劲之中隐隐藏着一丝阴寒之气,若不是自己留了一手,没有接实恐怕早吃了暗亏。想想自己一把年纪,先声夺人袭击人,却被中了对方奸计,心下便沉重了一分。
他定下心神,开始搜索起已经消失了的楚清歌的身影。却惊见楚清歌不知何事一停在了自己左侧不远处,与那落下的大石成掎角之势,满面笑容的盯着自己,冷汗顿生。
不过别看楚清歌笑的轻松,其实他心里确实吃惊不小。
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除了祖父与嗜月,他还真没碰到过几个像样的对手。一开始交手,他虽是提着小心,但心底对这黑衣人是瞧不起的。不过此时看着那石上深约三寸的大手印,想想此人此时却是已经身中剧毒,他便知道,今天是遇上对手了。
他瞟了一眼那大石笑着拱手道:“阁下好功力,不过如此着急着夺路而逃却不知有何要紧之事?但不说清楚为何无故偷袭在下,恐怕阁下是不能先行离开的。我看阁下也是聪明人,不如说了,否则横尸荒野也不是什么是的高兴的事。”
那人在江湖上好歹是有些名头的人物,又比楚清歌高出许多辈份,今天被楚清歌再三侮辱,便跟被人刨了祖坟一样,也不多话,当即长啸一声,左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半圆,做掌顿时泛起红光,右手同时运起那三齿刀轮,大喝一声:“小子狂妄!看刀!”说着将那红光排入轮中,那刀轮顺势呈左旋弧之势向楚清歌袭来。
楚清歌不是傻子,见这东西来势凶猛便知不可硬接,于是故计重施闪到一边,同时银鞭迅速抽出,将那刀轮打的离了轨道,向外飞了出去。
那黑衣人“咦”了一声,手上作势一拉,那轮上竟栓了根银丝,一转势又追着楚清歌去了。楚清歌微惊,仰身躲过,一转身又没了踪影。
那黑衣人正暗自警惕,背后劲风又生。他一边暗骂小贼阴险,一边回身打回那大石,却不知楚清歌此次并不打算被动了,加上他又抽出了软鞭,更像是变成了三头六臂一般,大石挟着冰凌从四面八方袭来。
那黑衣人见石头虽多,来势却缓,似是楚清歌经刚才几个回合气力不够似的。那黑衣人心下稍缓,心道:“到底年轻,我且先耗着他。”于是不紧不慢的将那些个大石一一轻松打回。
可是不久之后他就发现不对了。向他袭来的大石越来越多,被打回的大石和正向他袭来的大石碰撞在一起,因石上结了一层薄冰,大石碰撞之间擦出许多雾气。雾气越来越多,最后竟形成了一片散不开的浓厚的大雾。而最诡异的事情却是,那些原本沉重的大石此时竟漂浮在空中缓缓移动着,竟是北斗座的运行轨迹!
此时的大石已经停止了攻击,雾气中一片静谧,那黑衣人却早已看不见楚清歌的身影了。此时的他已疲惫不堪,隐隐还能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就在这短暂却又漫长的等待中,一声鞭响打破了雾气的平衡,从左后方的两块儿大石中破空袭来。
黑衣人一闪身抓住那鞭尾,却不料那银鞭顺势一抖,一股阴寒之气瞬间袭入他体内筋脉,钻入了气血中最薄弱之处。
那黑衣人“啊!”的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浑身痉挛地抽搐着。
“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楚清歌冰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那黑衣人强忍疼痛,面部肌肉抽搐着,只是无论如何都不开口。楚清歌此时已没什么耐心跟他耗着了,再加上最近几日事事不顺,心中戾气顿生。他银牙一咬,又添了几分寒气。
那黑衣人被一个小辈折辱至此。连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周身大|穴被制住,他怒极而笑,阴森森地道:“你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去关心一下姜枫吧,他这会儿说不定正在地下等着你呢……啊!”
楚清歌听到姜枫有事,心中登时紧张起来,只觉此人可恨,这么重要的事情被他耽搁至此,于是一挥手又给了那黑衣人一剑。
“什么意思?!说清楚!不然扒了你的皮!”楚清歌心中着急,体内真气顿时乱了。
那黑衣人毕竟经验阅历非浅,知道姜枫是楚清歌的死|穴,一见施计成功,赶紧抓住这个时机,强调真气反攻了回去。楚清歌毫无防备,竟被震得倒退几步,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
他一把抹去嘴上的血迹,暗道大意了,抬头却见那黑衣人也是脸色发紫,看来刚才他强调真气也没讨了好去,毒素竟加快了蔓延速度。只见他一面喘气,一面观察这怪异的阵法。
楚清歌冷笑一声,拭了拭额上的汗珠,摆这阵法确实耗费了他不少力气。不过若非如此还真是困不住这人。只是现在却不知姜枫到底怎么样了。楚清歌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人,估计就算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多半也难辨真伪,倒不如自己亲自去看一趟。若是没事……楚清歌想到这却愣住了,为什么还这么关心他?
太子寝宫的清晨一如往常的繁忙,只是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们却多了些与以往不同的沉默与小心。
姜枫将双臂张开,一个小太监正笨手笨脚的给他系着衣带。姜枫皱了皱眉,怎么穿个衣服这么半天?他不耐烦的将那小太监的手拿开,索性自己系了起来。以前怎么没发现少了何晨连衣服都得要自己穿?他哪知道他已经虎着脸好几天了,那小太监多半是吓得乱了手脚。正嘀咕着,外面进来一个老太监,进来便“噗通”跪在了地上。
“启禀殿下,您前两日让补得玉佩补好了。”
姜枫的手停了下来,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淡淡道:“拿来吧。”
他接过那块玉佩,被楚清歌摔过的痕迹已然不见,只是……
“你们都下去吧。”姜枫忽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
“殿下……”旁边一个护卫犹豫着,最终还是说了出来,“王府那边……”
“知道了,你们去准备好,别出什么差错,我一会儿就去。”
那护卫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只剩姜枫抚摸着那块玉佩久久不语。
清歌,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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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探子进屋拜倒“属下参见莫护法,蝴蝶……。”
“行了,别拜了,快说!有消息没有?”在一边急得团团转的嗜月一把拽起那探子问道。
“有……有了。”那探子本就是追不上楚清歌急跑回来的,又被嗜月揪住衣领,差点没喘上气。
“在哪?!”这下在屋里的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吓了那探子一跳。
他张着嘴一边拼命呼吸,一边指了指衣领。
嗜月这才没好气的丢开他,可是面部表情依然狰狞。
那探子缩了缩脖子,赶紧道:“出城了,北城门,属下功力太低,跟不上帮主,只好回来报信……”
一阵风旋过,嗜月竟已不见了踪影。
莫归毕竟还主持着此地,不好现跑,只是眼中着急之色显露无遗。
“你带人去找吧,我留在这里等消息,有什么事我通知你。”蝴蝶从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莫归回头深深看了蝴蝶一眼,道:“多谢!”
蝴蝶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无奈笑道:“都是朋友,谢什么,把人找回来才是最重要的,莫言这边我来照顾,你放心。”
莫归望着他,感激的点点头,随即点上人手风一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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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多天的太子府正门在清晨忽然缓缓打开,两列卫兵整齐的列队跑出,长长的队伍站满了整条街,随即一匹火红色的骏马从门内跃出,上面乘的却是这两天来一直沉醉于声色美酒的太子姜枫。只是此刻的他一扫往日的慵懒形象,一身的风发之气。他勒住马,扫了一眼自己手下的这些精兵,这些人,是他苦心经营多年的成果,今天终于要亲自带他们排除自己成功道路上的最后障碍了。
他仰首迎着清晨的第一缕晨光远眺,清歌,你看见了么?若是此时你在此地,我应该就没有任何遗憾了吧……他深吸了一口气,运足底气道:“别的我不多说,你们都是我带出来的,知道我的规矩,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是你们的任务,一会儿不论发生何事都不准乱了,只专心做自己的就好。听见了么?”
“是!”如轰鸣乍响般的应声让姜枫精神为之一振,他决然回头,马鞭声清脆的响起,调转马头,迎着那天边的朝霞,当先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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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王府正房外,画廊曲水,梅影疏淡,仅几只雀儿在枝头时断时续的轻鸣几声。一个卫兵一溜小跑的行至寝室外,隔着门口的棉帘低声道:“世子,太子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杀过来了。”
室内一阵短暂的沉默:“知道了,去吧。”
左厢房珠帘轻拨,李福从里面走了出来,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姜逸悯。此时的姜逸悯依旧敛袖躬身立于正中,恭敬地向陵王的寝室低首垂目,不知在想些什么。李福心内微微叹气,这个二世子在洛陵王众子嗣中心机最深,他能在这次斗争中存活至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此时姜枫已经杀到门口了,他倒似入了定一般,到让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世子,”李福还是没忍住,“您打算在这束手待毙么?”
姜逸悯并未回答,呆立片刻忽然开口:“李公公,你说……父王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福不解的看着他。
姜逸悯忽然笑了:“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人活一世,其实只是为了完成上天的一个玩笑。”
他说完,仿佛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无奈地摇着头。半晌,才恢复了原先淡然的模样。
“李公公,一会儿,可要靠你了,如若实在不成……那咱们就各自珍重吧……”棉帘被轻轻掀开,那声音却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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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渐起,不一会儿,一匹火红色的快马在洛陵王府正门一丈外人立而起,“唏沥沥”的长声嘶鸣着,马上之人安抚住那骏马,从马背上翻身跃下,正是姜枫。
门口卫兵一溜小跑的在姜枫脚边跪下:“参见太子殿下!”
姜枫没有看他,只看着那正门道:“王爷的身子可好些了?”
那卫兵低头道:“回殿下,属下不知,属下这就去禀报……”
“不用了,我瞧瞧去。”说完也不理那卫兵,向旁边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列卫兵列队跑出,竟将那门口的哨换了下来。姜枫将手中缰绳窝了几下,举步迈入王府,还未行至正厅,却见姜逸悯领着一众人已端端跪在府中正道上……
姜枫微微挑眉:“世子何以跪在此处?”
姜逸悯深深埋下头道:“罪臣姜逸悯携洛陵王府众人向太子殿下请罪。”
“哦?”姜枫有些意外,“世子何罪之有?”
姜逸悯并未抬头,只继续道:“洛陵王一脉治下不严,以致于出了姜逸承这等狂悖之徒。乘父王病重之际乘机谋反,我等虽以此事为不耻,却也脱不了干系,请太子殿下治罪。”
姜枫凝视着他,忽然笑了,他伸手扶起姜逸悯道:“世子何出此言?此事世子平叛是立了大功的,暂且不提,咱们先去瞧瞧王爷的身子,王爷为我南笙江山,勤劳多年,孤若是不来看望岂不愧对王爷?”姜枫说到这皱眉,“里面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
“回殿下,是法师在做法。”
“做法?”姜枫挑眉着姜逸悯,这人出的什么怪招?这时候有外人进入府中恐怕有猫腻,不过自己也不是没有防备,且看他要如何。姜枫没多说,径直向内走去。
姜逸悯拢袖回望姜枫,直到他身影消失在正屋内,才举步跟上。
姜枫皱眉,知道这个姜逸悯不简单,所以对他也是多提了一份小心只是总觉得姜逸悯带的那群人里少了些什么。就在快要转过正厅屏风的一霎那,姜枫忽然转身盯着姜逸悯:
“王妃呢?”
姜逸悯抬眼看了姜枫一眼,继而低下头道:“王妃因段恩叛乱一事,自觉难以脱罪,已经自尽了。”
姜枫身子一震,捏紧了拳头,想了一会儿缓缓道:“是么……王爷病到了什么程度?怎么这里一个郎中都看不见?”
“父王只是不能下床,不能说话而已……”
姜枫看着姜逸悯,许久之后不在意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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