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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漫舞(上部) by 蓝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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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子,正是小儿清歌。”楚涵宇说道。
“父王,他好漂亮,我要他给我当伴读。”人群里钻出一个小豆丁,正是那三世子。
楚清歌仰天长叹,今天大凶啊!
入宫
马车在青都的大街上走着,车轮辘辘的滚动声吵的楚清歌心烦。想起爹爹的态度就郁闷。
美人爹爹什么也没问他,只是在他上车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唉,该怎么说呢?
小娘亲神色古怪的看着他。揪着他的脸问他:“我说宝宝,你今天吃坏肚子了?”
“没。”楚清歌皱着脸说。
“那你那是什么表情?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
“没事。”他说。
小娘亲看看他。放弃了问他的打算。这孩子,怎么和别的小孩都不一样呢?从来都不会撒娇。
下了车。美人爹爹说:“好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又看看楚清歌说:“宝宝也去休息吧。”
楚清歌点点头,看着美人爹爹,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转身跟小娘亲回房了。
晚上,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怎么办?爹爹什么也不问。又怎么跟他说呢?不行,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先去找爹爹。要不会失眠的。
他想着就爬了起来,小娘亲的院门已锁。没办法,只好翻墙了。不知道以现在的功力,轻功怎么样。楚清歌提气一跃,左脚点到旁边的桃枝上,然后又一旋身连上几个枝头,飞身一跳落在墙头。还好,还能上墙。擦把汗,纵身跳下。飞身在园中穿梭,不一会儿就到了爹爹院外。他的院墙不高,楚清歌提气在墙上一点,在空中一个转身落在了院内。跑到爹爹卧房前,踌躇了一下,向前走去。
卧房开着窗,美人爹爹只穿一件里衣,披散着头发,正斜倚在床上看书。楚清歌轻轻叫一声:“爹爹。”
楚涵宇一回头,从屋里看去:“宝宝?!你怎么在这?”
他下床,从窗户里跃出来,一把抱起清歌:“你怎么在这?外衣也不穿!”说着又摸摸他的手,“你看看凉的,真该打。”
楚清歌眼含泪花,看着他不说话。
他一皱眉,又温声道:“好了,有什么进屋再说。”说完抱着楚清歌跃进屋里。把他塞到被里,抱着他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非要这会儿过来?”又奇怪的问:“你怎么进来的?”
楚清歌低头:“翻墙。”
“那有什么事?”
楚清歌看着他:“爹爹,我。。。。。。今天在太子府。。。。。。”又抠半天手指,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楚涵宇温言道:“宝宝,不想说就别说了。爹爹不会强迫你说的。”这孩子,楚涵宇叹气,这么晚不睡就是为了这事么?这么小的人就这么重的心事,不累么?楚涵宇心疼的想。
楚清歌吃惊,抬头看着他:“爹爹不想知道么?”
楚涵宇一笑,说:“虽然想,但不想看宝宝这么为难。”
楚清歌低头,想了想,吸一口气,问:“爹爹,如果宝宝说,宝宝从一生下来就记得一些事情您信么?”说完抬头看他。
楚涵宇看着他的眼睛,这孩子,难怪从小就觉得他不一样,不过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儿子不是么?他顿了顿,说:“信。自来这世上就有些神仙鬼怪的灵异事情,我们没遇见并不代表没有。”
楚清歌一惊,推开他,惊恐的说:“爹爹把宝宝当鬼怪?!”
楚涵宇赶紧拉过他说:“宝宝,爹爹怎么会把你当鬼怪?宝宝这么好,就是也是小仙童啊。怎么会是鬼怪呢?”
“那,爹爹不会不喜欢宝宝了吧?”楚清歌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会,宝宝这么乖,爹爹最喜欢了。”楚涵宇心疼的摸摸他的头。
楚清歌欣喜的抬头看他。
楚涵宇心里一暖,这孩子对自己还是很依赖呢,赶紧抱过他,说,“快进被里来,别冻着,都没有人看着你么?穿这么少就来了。”
楚清歌说,“爹爹,那你可要帮我骗牧叔叔呀。”
“呵呵,”楚涵宇笑了,这师徒两个,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你怎么总跟牧叔叔过不去啊?”
“是他总找我的茬好不好。”楚清歌嘀咕。放下心事,他就就窝在美人爹爹怀里睡着了。
三日后,宫里来信,要楚清歌做三世子的伴读入皇族学堂读书。第二日,他就被爹爹送进了宫。
到了宫门口,自有一个小太监在这等着。他下了马车,小太监接过他的东西,就带着楚清歌向宫门走去。他回过头,对美人爹爹做了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
南笙在京城的皇族子弟在十五岁以前都要在宫里的皇族学院学习。期间就住在郎轩中。皇子皇孙的伴读都和自己跟着的皇族子弟住在一起,说白了就是皇家宿舍了。而所有在这学习的子弟只有每逢月末最后两天才能放假回家。楚清歌知道美人爹爹担心他。一般皇族挑伴读都会挑比自己孩子大一些的小孩,而他在这里面算是最小的了吧。不过没关系,他不会任人欺负的不是么?
楚清歌看见美人爹爹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才转身走了。
皇宫很大,虽然没有故宫的大气,但亭台楼阁也修的十分独特。走了很久,到了皇宫东北的一处大院。院门上书行书二字“朗轩”。院中植满桂树,一条小溪蜿蜒而过。院中又有十几座庭院。他被带到左边的一个庭院。院中有座阁楼,阁楼周围树木丛生,品种繁多。楼的前方一左一右有两排屋子,屋前有四个大缸。缸上雕了四只吉兽。他被带进正中的阁楼。这时楼中冲出来一个小豆丁,正是姜桐。
姜桐在这里已经等很久了。一想起楚清歌马上就要来他就说不出的兴奋。隔两分钟就要派人出去打探楚清歌来了没。身边的两个小太监都要跑断腿了。
好容易盼到人来了,他哪还等得了那些烦人的礼数,直接就冲了出去。
“你来了?”他兴奋的上前抓住楚清歌的手。清歌的手软软滑滑的,摸着好舒服。
“见过三世子。”楚清歌没想到这三世子这么热情,赶紧抽出手行礼。
“好了,”姜桐不高兴了,他一撅嘴,“在我面前没那些虚礼。你来看,我给你准备好屋子了。”说完拉着楚清歌就走。
楚清歌摇摇头,这小孩,真有活力。
他的房间在阁楼一层的左边屋子。那小太监把他的东西放下,就着手收拾起来。
“他叫小灵子,是我的贴身太监,平常最是机灵,以后就让他伺候你吧。”姜桐说。
“谢谢了。”楚清歌笑笑说。
姜桐愣着看他半天没回神。清歌笑起来好漂亮啊。
楚清歌见他发呆,奇怪看他半天,在他面前挥挥手。姜桐这才想起来人家还在跟他说话。
“呵呵,不好意思。一会儿就传膳了,你想吃什么?”他挠挠头问。
“随便,吃什么都行。”楚清歌也不挑剔。
“那我就吩咐下去了。”姜桐高兴的说,然后一面吩咐人准备自己认为最好吃的菜。
吃饭的时候,姜桐告诉楚清歌说他们明天才开始上课,所以今天就收拾收拾,在轩中逛逛。宫里是不能乱走的。
饭后,姜桐带着楚清歌出门熟悉环境。下午是学生们学骑射的时间,所以都不在轩中,他们转了转。院中无非就是一些花花草草的,也没什么看头。只有姜桐很兴奋,拉着楚清歌的手到处乱跑。姜桐精力很旺盛,一下午脚都没闲着。还好楚清歌有内力支撑,就是苦了后面的小太监,跑了一头汗。
晚饭后,楚清歌沐浴了一下,把还赖在他那不走的姜桐劝走就睡了。一宿无话。
第二日一早,他们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拿上东西,就去学堂了。
学堂在轩中一进门的大院。院门牌匾上写着“沁竹”二字。走入院中,满眼翠色。院中是一座三层阁楼。走入楼中,大家都到了,好象他们是最晚的。
里面大概坐了十六七人,六七岁到十四五岁不等。楚清歌抬眼看见江枫也在这,对他笑一笑,姜枫也看见他了,笑着对他点头。
这一幕让姜桐看见了,忽然觉得不舒服。他一拉楚清歌:“清歌,你来,我带你见我二哥。”说着把他拉到一个八九岁的秀气孩子身边。
“二哥,你看,这就是清歌,你看他漂亮不?我没说错吧?”他兴奋道。
楚清歌无语问苍天,他又不是来选美的。
那孩子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会儿,笑道:“果然漂亮。那天的《平湖秋月》是你弹的?”
他这句一问,所有人都看向这边。
“是。”楚清歌有点不自在。
“哪天有空再给我们弹奏一曲可好?”
楚清歌笑答:“荣幸之至。”
又互相寒暄着,不一会儿,夫子来了,是一个姓余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儒生,听说很有学识。大家都归座,只有楚清歌和姜桐还站着。二人先拜见了夫子,然后落座。
夫子一来,先让众人温习昨日功课,一会抽问。给楚清歌和姜桐一人一本《蒙经》开始讲解。
楚清歌心不在焉的听着,总感觉旁边有一道火辣辣的视线盯着我,回头瞪过去,是姜桐。
姜桐有楚清歌再旁边坐着,哪还有心思听课,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清歌就挪不开眼。大概是因为他太漂亮了吧。忽然见清歌看了过来,虽然好象是有些生气的表情,但由他做出来就添了一丝媚态,看的姜桐脸一红,然后不好意思的呵呵傻笑起来。
楚清歌黑线。难道自己退化了?想当年他一瞪林泉,那小子准吓的拔腿就跑啊。
翻了个眼,警告的看了姜桐一眼,让他好好听讲。哪知姜桐居然没反应。他郁闷了,伸手撕了一小片纸,团成团,用内力弹到姜桐脑门上。
“哎呦!”姜桐大叫一声,总算回过神了。
余夫子皱皱眉,清咳了一声。问道:“怎么了?姜桐?我讲书讲的你头疼了?”
余夫子早看见姜桐走神了,一直忍着,这会儿终于爆发了。
姜桐赶紧站起:“没,只是刚才好象有人打我头。”
楚清歌在一边捂嘴窃笑。
“那我怎么没看见?”余夫子怒。
“那是您眼神不好。”姜桐小声嘀咕。
余夫子脸一黑,“我刚才说到哪了?你给我说说。”
“恩。。。。。。”姜桐大脑空白了,他哪知道呀?不自觉的又往楚清歌那看。
楚清歌无奈,在桌下给他摆了个五的手势。
“回夫子,您刚才讲到第五行了。”
楚清歌捂眼转头,不忍看他。是第五页啊!
“什么?我都讲到第五页了,你才听到第五行?!”余夫子深吸一口气,今天上午算是白讲了。“那你给我说说这前五行是什么意思。”
姜桐低头想着,前五行是什么呀?疑惑着又往楚清歌那里看去。
楚清歌抚额长叹,他还真是一句没听啊!
余夫子早看见他俩作弊了,见他又看楚清歌就说:“楚清歌,你说说吧。”
楚清歌站起来,背一句解释一句。
余夫子诧异,这孩子记性真好:“你都背下来了?”
“在家里曾经跟家里的老师学过。”楚清歌回答。
大家都不读书了,回头看他。这么小的孩子就开始识字了?
“哦?那你还学过什么?”余夫子问。
学过什么?多了。楚清歌咬牙,又想起牧文那张狐狸脸。
“还学过《礼记》《国学》《六国论》之类的……”
余夫子有些吃惊的看了看他道:“那你给我说说你对《六国论》的看法。”
“是。”楚清歌深吸一口气,答道:“《六国论》记载的是六国混战时期的政治,经济,军事,民生的发展状况以及作者对这些事件的一些看法。记载的很详细,分析事件的条理清晰,提出了许多前人不曾提到的观点,有些观点很独到,值得我们借鉴。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对历史的记载有着非常突出的贡献。可是由于著者衡央是陈国人,所以对历史上有些人物事件的看法比较偏激。犯了写史脱离客观看问题的错误,而且将陈国的灭亡都归罪到国君与奸佞身上,转而感叹自己生不逢明主是十分不对的。。。。。。”看看周围人震惊的眼神,他决定闭嘴。
余夫子看看他,这孩子的观点很特别呀,是他家里的先生叫他背的么?看来还是个高人呢。不过有些词句听不太懂啊。于是就问:“什么叫客观看问题?”
“就是不带个人感情,只是将自己当作一个看客来看待历史,这样对历史事件的影响,以及对历史人物的评价才会公正。”
楚清歌抬头看了一眼余父夫子。
余夫子见他停下笑道:“继续。”
“据学生看来,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每一个朝代的建立都是适应社会发展的。战乱时,各国都会努力发展本国,以用来更好的在天下站稳脚跟。战乱时间一长,百姓疾苦,这时就需要一个集团来统一各国,让百姓能够休养生息。而这种时候,大多是综合国力最强的国家能取得最后胜利。当然也不排除一些有远见有能力的人偶尔能扭转一下局部局面。但巧妇难为无米之崔,如果没有强大的后援支持,还是在做无用功。陈国只是一个小国,而且地处六国中间,多为山地,土地贫瘠,这就注定了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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