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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迷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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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这样的,忍让,宽容,永远都是微笑着的。而乔维安,他不一样。每次我们玩打仗的游戏时,他总是要做首领,做统帅。他的头发是一种非常美丽的金色,像太阳光一样的纯金色。他也像是太阳,身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所以,他在军队里的威望一天又一天地提高,他战无不胜,他没有打不赢的仗,他是最强的……我日复一日地听着这些话。其实,我的剑术不比他差。凯莱尔,他就像天上的月亮,你是知道他的高傲的,但他却只对乔维安另眼相看,因为是乔维安教他怎么作战的。你知道吗,塔希尔?你能活下来,也是因为凯莱尔不愿意跟乔维安正面冲突。这么多年,你可没少整过凯莱尔,他那么睚睇必报和心高气傲的人,是决不可能轻易放过你的。因为乔维安喜欢你,所以他怕乔维安跟他翻脸,他才没有做到决绝的地步。”
塔希尔坐在他脚下,仰起头看着他。瓦伦斯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我知道。而且我还一再提醒他,他才没有当场杀死我。当然,也因为他认为我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觉得先留着我是明智的。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根芦苇罢了。”
“我们成年的时候,乔维安分管了东边的军区,而凯莱尔自出生起就继承了安托纳利亚总督的位置。至于我……我是财政总长,是大法官,负责外交……太多了,总之一切杂务和必不可少的东西都是我的事。我就只能留在这监狱一般的君士坦丁堡,这个所谓最繁华富庶的都市,看着乔维安在远方跟一个又一个的蛮族作战,而获得一场又一场的胜利。朱利安……他永远只会为乔维安的胜利而喜悦,而从来看不到我在做什么。”
塔希尔觉得浑身越来越发冷,甚至忘记了手上的疼痛。“瓦伦斯,他让你作了第一执政官。这是仅次于皇帝的荣耀,而且有最实在的权力。”
“那是因为他发现,除了我没有人能接过这个位置。只是这样而已。乔维安是叱咤沙场的统帅,但在这方面,他还有所欠缺,而且也没有足够的经验。塔希尔,不用再为死去的人说话了,也不必再试图降低我对乔维安的仇恨。也许,我是不该恨他的。他是个重情义的人,在他继位的时候,他有能力杀我却没有杀我,才给了我布署和反戈一击的机会。这是他的弱点——不,塔希尔,不要说这是他的优点——对于我们而言,包括你,摘取金枝的每一个人,都不可避免地卷进了这样的命运的漩涡。那是皇冠,权力,荣耀,一切一切。在金枝的光晕下,我们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可以舍弃。友谊,亲情,爱情,所有美好的东西,一切都只是政治的筹码。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塔希尔,你也一样。只不过,你没有显赫的出身,所以你就像槲寄生,必须依附在他人身上。枫树?杨树?还是橡树?你就像个考较树木的优劣一样对我们作着评判,冷静又理智。在你的眼睛里,你的心里,男人是什么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不是有必胜的筹码。你为什么要选乔维安?你为什么不选我?为什么?你爱他,对不对?”
塔希尔不再微笑。他的眼睛疲倦而迷蒙。惯常的妩媚不见了。“爱?那对我而言是个过于奢侈的东西了。那是镶着美丽的宝石的面纱,落在荆棘上的一层迷雾。只有拥有足够资本的人才配去玩这个微妙而奢侈的游戏。我吗?你们还有友谊,亲情,爱情,以及权力可以去舍弃,而我,我只有我自己可以去玩这个游戏。而且还只有身体,无关于心。爱?呵,瓦伦斯,我不知道你这是高估我了还是低估我了。一个十岁被强暴,然后卖给奴隶贩子,在妓院里侍候了男人三年的娼妓,还会懂爱?你?你对乔维安的仇恨,真是精致,真是细腻,就像你扔在地上那些酒杯,不仅是金做的,还雕刻着最精美的花纹,镶着最名贵的宝石。只有金做的杯子才会镶宝石,你会在一个粗陶的酒杯上镶嵌宝石吗?宝石嵌进去,杯子恐怕也碎了。小偷要来偷盗,也只会把杯子摔碎,而拣起有价值的宝石。谁会要一堆无用的陶土?瓦伦斯,别把你们这些贵族精致和无病呻吟的感情强加给我逼我来承担,你们已经到了权力的顶峰,但你们还想要摘取最高处的金枝!这才是你不快乐的根源!”
瓦伦斯发呆地瞪着他看,塔希尔回视他,眼睛里有傲慢也有不屑。“长久地生活在这种仇恨里,瓦伦斯,原来你比我想的还要狭隘和渺小。就算乔维安在感情上是个十足的傻子,现在,我愿意爱他和想念他,因为他为了我可以付出生命,我不能要求更高了。以前,我没能做到爱他,因为爱情是无法强迫的东西。你不能要求一颗死掉的心再活过来。现在,我愿意把他供奉在我心中的祭坛上,永远思念,永远——”他停顿了一下,“爱。因为他死了,不会再苛求我任何事,我可以把一切照着我的想象而铺设。”
第 42 章
42
瓦伦斯轻轻地鼓起掌来,他的掌声越来越响。“说得好,塔希尔。如果是在百年前的西罗马,你的口才大约可以让你坐上元老的席位。”
“没人会要一个娼妓进入元老院。”塔希尔回答。
瓦伦斯笑了起来。“你对你自己的身份似乎太过于认知得清楚了。”他弯下腰,抬起塔希尔的下巴,“你今天穿得太保守了,不适合一个娼妓。因为你是想替乔维安哀悼吗?我不要你穿黑色,我喜欢你穿鲜艳亮丽的颜色。也不要这种厚厚的袍子,我喜欢你穿像羽毛一样轻薄的纱或者丝绸,我会给你最漂亮的衣料……”他把塔希尔的手腕从衣袖里拉出来,露出了那紧紧咬住蜜色的手腕的黄金的蛇,“虽然这里容不下别的珠宝和首饰,不过,你可以戴在额上,脚上,或者别的地方……”
“我宁可要乔维安送给我的那些大红大绿的俗气的宝石,也不需要你精挑细选过的优雅的首饰。”塔希尔轻轻抬起下巴,眼睛里有明显的挑衅。瓦伦斯看着他,他突然一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把石棺前的供桌上的东西全部掀开,把塔希尔放了上去。
那是张黑色大理石的桌子,坚硬又冰冷。一接触到桌面,塔希尔就打了个寒颤。他眼睁睁地看着瓦伦斯把他的双手和双脚都绑在了桌子的四条腿上,摆成了一个大字形。
“你想干什么?”
瓦伦斯的手伸到了他的领口处,慢慢地拉开镶着金线刺绣的黑色的衣襟。“干什么?你说呢?”他的手沿着裸露的胸口一路滑了下来,直到把那件黑袍完全扯开。袒露的身体,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见过,细腻但坚实的肌肤,是种诱惑,但是更大的刺激却来自于后面那具石棺,和石棺里的人。
“当着乔维安的面强暴你,就算他死了,他也一样不会瞑目的吧?”瓦伦斯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空空洞洞地回响在四周冰冷的大理石壁上。塔希尔回过头,那双熟悉的蓝色眼睛现在像是一块冰,冷得直刺进他的心。
“不……不!瓦伦斯,别在这里!他……他在看我!他……”
瓦伦斯伸手到自己的腰带,开始脱衣服。皇帝的装束是繁琐的,他似乎很有耐心,很缓慢地一件件往下脱。丝绸和锦锻一堆堆地落在他脚边的大理石上,紫色的光艳并不灼热,但却让人恐惧。
那是象征权力的颜色。在帝国里,只有皇帝一个人能穿这种尊贵的颜色。
“死人没合上的眼睛就让你害怕?不会吧,塔希尔。如果要说爱你,死去的朱利安陛下也是爱你的。他死的时候,你面对他的眼睛就不会害怕?而且你还是亲手送他到冥府的人!”
塔希尔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叫,他所躺的位置正好可以俯看乔维安的眼睛。那双眼睛是现在是淡蓝色,那么冷,冰得冻人,仿佛是在谴责着他什么。脸色白得可怕,白得像是戴了一个面具,而且是个假面具,用锤子砸一下就会纷纷地破碎开来。
“你真的害怕吗?那就更好了,我真想看看你在恐惧下对男人的身体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更令人销魂?”瓦伦斯俯下身,手指开始在他的腿间滑动,撑开那个诱惑的洞|穴。
“不!”塔希尔疯狂地挣扎起来,甚至不顾自己那只被金蛇紧紧缠住的左手。“别,别在这里,求你……求求你,瓦伦斯,换一个地方,我什么都会听你的,什么都依你……”
瓦伦斯狂笑起来,他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墓|穴里。“换一个地方?为什么?”
塔希尔哀求地叫了起来:“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就因为乔维安在这里?你那么爱他?以致于不肯跟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做这种事?他已经死了!”瓦伦斯的声音也有些歇斯底里,塔希尔把他刺激得要发疯。赤裸的绝美的身体在他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那是无助而绝望的挣扎,却是致命的诱惑。
“他,他在看我……他在看我……不,不是我害死他的……”塔希尔语无伦次地叫着,他的眼睛迷乱而恐惧,“不,求你,不要在这里……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他在看我!他在看我!……他说我欺骗他,他说,他死了我还要伤他的心,在他面前……在他面前……”
瓦伦斯突然镇静了下来,他的瞳孔突然像尖针一样收缩了。“不,塔希尔,我就在在他面前。在他的遗体前面。你看,我并没有把他的眼睑抹下来,让他合上眼。反正,看到这一幕,他都会死不瞑目的,是不是?”
他突然一个用力,冲进了身下的人的身体。塔希尔发出一声嘶喊,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往日刻意粉饰的柔媚。声音里除了痛楚,还是痛楚。他疯狂地挣扎,但是被绑得紧紧的手和脚让他的反抗都只是徒劳。瓦伦斯的手,在他的脸上滑动,滑到了他的锁骨上。
“乔维安……他有没有摸过你这里?”看着塔希尔的脸都痛得有些扭曲,这种痛他不是受不了,而是他已经没有心情去努力维持自己容貌的美好来取悦男人。瓦伦斯把手指穿进那两个金环里,使劲拉扯着。他知道自己的手劲也许可能造成塔希尔的锁骨撕裂,但他已经不想在意了。“说,他有没有摸过你这里?”
塔希尔还是没有反应。瓦伦斯有点遗憾地把手往下移去,用力捏着他胸前的|乳头,那是毫不容情的揪和扯,力大得似乎想要把红肿的|乳头都揪下来。他埋下头,狠狠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看到流出了血,他舔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再一次问他:“告诉我,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身下的人继续保持沉默。瓦伦斯双手掐住他的腰猛烈地冲击着,喘息着问他:“那么……这里他总是来过的了?”
塔希尔的嘴唇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曲线,并不端正,但却显得妖媚而诡异。仿佛一条血红的小蛇爬在他的脸上。他胸前的血,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浸在蜜色的皮肤里。“我身上任何地方他都摸过,都碰过。至于那里……当然了,他的体力很好,你是知道的。他每天至少都会进来两三次,要玩得我们都舒服了,才会出去。怎么样……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吧,我的皇帝陛下?”
瓦伦斯摔了他一个耳光,非常清脆。“贱货!”
塔希尔仰起头,狂笑起来。他的笑声猛然中断了一下,那是因为瓦伦斯的撞击。笑声又再次响了起来,因为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而断断续续。“我本来就是卖的,在妓院里跟在皇宫里没有区别……在妓院里,最出的价钱高,谁就能要我陪他睡……在皇宫里……谁最有权力……我就侍候他……贱?……我是个娼妓,我是下贱……那又怎么样?……你不是也像条疯狗一样压在我这个贱货身上……?你不是犯贱……又是什么?……”
瓦伦斯反手又抽了他一个耳光。他抽动得更疯狂,让塔希尔好一阵子只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等到瓦伦斯缓了下来,塔希尔又开始笑,他毫无感情的格格格的笑声和他眼睛里的神色已经让瓦伦斯觉得恐怖。
他突然地伸出手,掐住塔希尔的脖子,他什么都没办法想,只要他从此不再说话就好。
不想再听他发出任何声音。
第 43 章
43
塔希尔醒来的时候,瓦伦斯正在穿衣服。他的表情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就连塔希尔都在怀疑方才那个眼睛像是透明一样,像在梦游一样对自己述说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不,至少自己身体的疼痛不是幻觉。身体上斑驳的血和Jing液也不是幻觉。
抬起眼睛的瞬间,那双蓝色的眼睛再次跃入眼帘。塔希尔想叫,但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瓦伦斯听到了,回过头来。他的眼睛里,是塔希尔非常熟悉的那种温柔和怜惜。这时候看在眼里,只有毛骨然的感觉。
瓦伦斯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柔声说:“真可怜,声音都叫哑了,话都说不出来了。没关系,宝贝,只要你的舌头还在,过两天你总能叫的。我要你叫的时候还多着呢,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
他弯下腰在塔希尔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直起身继续穿他的衣服。塔希尔绝望地望着圆形的穹顶。陵墓?为什么这里不是我的陵墓?
“让我离开这里……瓦伦斯。我不会再反抗你了……”塔希尔低低的说,低哑得都不像是他的声音了。
瓦伦斯的手指,在塔希尔的脸上轻轻地滑过。他开始微笑。“看来乔维安对你的宠爱还是没让你在宫里八年的训练荒废掉。”他提高了声音,“来人!”
贝利撒留进来了,他来得非常迅速,似乎是一直就在陵墓外面。他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虽然他不可能没有听到刚才里面发出的声音。
“把他送回宫去。”瓦伦斯披上外袍,一面指了指躺在祭坛上的塔希尔。塔希尔的手脚都已经被绳子和勒出了血来,因为他的挣扎更扩大了伤口。下身伤口的血已经开始凝固,对他而言,这不是不能忍受的伤害。只是那双眼睛……乔维安那双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让塔希尔完全无法忍受。
几个侍卫把塔希尔抱了出去,贝利撒留却留了下来,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贝利撒留,你有什么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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