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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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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会!”未树听了此言,大吃一惊,“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啊……”
林玉枝又冷笑一声,横了儿子一眼,“小瑾,你何时发现那贱人不见的?”
小瑾道:“奴,奴婢今日照例去照顾公子,可一进门,见床上空空的,公子早已不知去向……”
林玉枝又道:“屋里可有什么异状?你仔细想想,有什么与往日不同?”
“……”小瑾想着,忽地又说,“是了,屋里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像是……像是那银木犀花……”
“是迷香散。”林玉枝断道,“定是哪个人对那小子施了散毒,把他劫走。”
“小瑾,谢泠然的事,除了你,可有别人知道?”夏未树问道,“我叮嘱过你,万不可说与别人。”
“还有……雯儿姐姐……”小瑾怯怯地道。
此时的谢泠然,正在李府饱受煎熬。
李怔言审了他一日,竟是套不出一句话来,对那小子,他又来硬又来软。自己上过,椅腿捅过,打过,踢过,骂过,可那谢泠然竟是连眼泪都不见一滴。
李正言怒极,说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是不说?”
“……不说……”泠然声音虚虚的,但是坚决。
“好!我让你嘴硬!”李正言道,“我找一群人来上你,看你撑到何时!”
泠然此刻虚到头都抬不起来,听了此言险些又昏过去。这禽兽不如的匪类!如果我有武艺,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李正言!你给我出来!”夏未树站在李府正厅一声爆喝。
“夏少爷……您请少安毋躁,此时已值夜深……李爷他已经睡了……”家仆安抚道。
“睡了?睡着也给我把他喊起来!”未树右手一扬,将拽着的一个女子甩到地上,“贱人!你若说半句假话,我定五马分尸了你!”
那女子正是雯儿。夏未树听了小瑾之言,立马抓了她来逼问,只三两下间,雯儿便供了李正言出来。
此刻的未树,可以用心急如焚形容了。这泠然到现下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以他那性子想是又吃足了苦头……这样想着,未树心下抽紧了,冲着内厅又是一声急喝。
半晌,只见那李正言一脸庸懒地从内厅缓缓走出,打了个大哈欠,道:“这样晚了,夏少主何以突然来访?”他此刻表面虽然平静,可内心着实慌乱。眼一瞟地上趴着的雯儿,便知事情败露。姓夏的小子好生厉害,来得这么快,剑诀可是还未问出来!
“李副帮主自己做的好事,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么?”未树双手抱胸,直视冷笑,“这丫头都招了,你识相的把人交了出来,我便手下留情,不与你为难!”
“交人?交什么人?”李正言无辜道。
“谢,泠,然。”夏未树咬牙切齿地说。
李正言听得此言,冷笑一声:“夏少主又有何证据他现下在此?”
未树也不答话,飞起一脚踢在雯儿身上,脚上虽只使出两成劲力,却踢得雯儿生生吐了一口血来。
那雯儿登时泪流满面,爬向李正言脚边,拽住其裤管,求道:“……李……李爷……救我……”
李正言一脚将他踢开,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大爷并不认识你,竟任意栽赃给我!”
雯儿听了此话,心下大悲,颤声道:“……你……是你说了只要我告诉你那谢泠然身在何处……便……迎了我入你李家……”
话还为讲完,李正言手掌下拍,正拍在雯儿头顶灵台|穴上,只见那雯儿动了两动,就此倒下,已然气绝,只有那一双充满泪水的双眼,忧怨地望向天空。
夏未树见状,仍是冷笑,“李正言你好狠的心,连相好的女人都杀得如此干净利索!只是你杀了她,却也掩盖不了真相。”
李正言见状也笑,双手一击,从四面冲进数十人来将夏未树,大声道:“既然如此,李某也不必多言,今日夏少主只身赴我李府,是否将李某太也小看了?”
夏未树被众人围住,也不慌乱,只冷冷地说:“我乃寒冰门掌门,你见到掌门如此无礼,是否太也不识天高地厚?” “我看不识天高地厚的是你!”李正言说罢,抽出剑来,向夏未树刺去。
未树站着不动,直到剑尖快要劈到时,才侧身闪过。速度之快,使厅上众人一惊。
只见那夏未树稳落在地上,潇洒地拔出长剑,笑道:“也好。今日我夏未树便替寒冰门清理门户!”
第17章
李正言是带艺投师的。早年他是巨鲸帮的帮众,在福广一带做些海贼生意。二十五岁以后忽然产生离开之念,于是带着几个兄弟来到杭州,投入寒冰门。于寒冰门,他苦练了十年武功,终于做到了剑术师傅一职,手下调教了不少好手,很受夏子德赏识。原以为夏子德死了之后,自己定能做了掌门,岂料夏子德竟是在遗书上立了嫡子夏未树。
这夏未树武艺如何,他李正言并不很清楚。因为未树是夏子德亲传的,并未在寒冰门下学习。但想那未树现下也才二十出头,又怎能斗过习武多年的自己?李正言于是一直不服,想发作却又惧怕林玉枝八卦刀一派的撑腰,只一味地密谋篡位。而现下阴谋既已暴露,便再无后路,当下挺剑而上,招招尽是杀手!
哪料未树虽然招招遇险,可却招招化险为夷。李正言边打边惊:好快的身法!
又是数招过去,李正言已然有些急了,而未树仍一味躲避只不还手,李正言怒道:“姓夏的小子!有种的动手,怕了你爷爷我吗?”
“那便动手。”未树笑了一笑,使出一招“雪凝非寒”来。这是寒冰剑法中极普通的一招,李正言便依招使出一招“梨花压棠”,哪料两剑相击,李正言的虎口一阵剧震,剑险些脱手飞出!
李正言大骇,心想这小字哪来的如此内力?!要知寒冰门自南北分宗后,北宗便只剩了剑招,于内力修为是极为有限的。若无南宗的剑诀相应地修炼内力,很难天人合一,成为真正的高手。
李正言虽然慌了,但想夏未树一个毛头小鬼,刚才一击定是凑巧,当下又“唰唰唰”连使三招,分别是“玉树逢春”,“梅香苦寒”,“金轮银霜”。这三招都是寒冰剑中最为厉害的杀招,接连使出,纵是剑法再高明的对手也定眼花缭乱。
哪料未树只一招“梨花压棠”,便轻松化解了那三招。那“梨花压棠”出自“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古诗,出招之时,剑如枝头白雪一般由高处压来,纵是再难的剑招也是相应而解,之前李正言也是用这招对付未树的“雪凝非寒”,可哪料未树竟是将这招使得出神入化,剑似分成数把如落雪般击落,一时间化解了那三招。
李正言又惊又惧,向后退开数步,只见那夏未树右手持剑,左手上举,双脚蹲开马步,周身似有白烟缭绕,再看自己的剑端,竟是薄薄结了一层霜!……莫非,这小子正是用了寒冰门南宗剑诀?李正言想到此处心下大惧,若夏未树已得剑诀并开始修炼,那自己是万万比不过的!此时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否则……想到此处,他提剑上去似要拼杀,虚使一招“春雷冬雪”,便夺窗而逃。
未树也不便追,而是转头问堂上众人:“还有谁想上前一试?”
众人面面相觑,却是无人抢先动手。其实若是众人联手攻之或许未树不敌,但首领李正言逃走,使军心大动,竟无人敢动。
未树又环顾一遍,冷笑道:“今日夏某来此,势在夺人,于众位并无杀心,若哪位兄台想阻我救人,在下定不手下留情,但各位若就此收手,我夏未树定不赶尽杀绝。”
这些话说得异常洪亮,清楚地回荡在众人耳边,众人心中都暗呼,好强的内力!
未树语毕,见众人无上前之意,便揪了家仆,命他带自己去找泠然。
未树抓着家仆快步走出大厅,向内院行去。远离大厅后,未树忽地弯身,待再抬头时,竟是嘴边挂满鲜血。那血顺着嘴角淌下,直滴到胸前那雪白的衫子上。
原来在与李正言相拼时,他使出的,是夏子德传授的残缺的南宗剑诀。
当年夏子德从谢子怀处费尽心思得来的,是一套并不完整的剑诀。谢子怀只恨他不真心相待,于是给的残缺不全,使照法修习的夏子德险些走火入魔。大病一场后人虽无恙,但内力大减,而谢子怀竟是在这一年中成了亲还生了子,夏子德一怒之下上迷月山杀了谢妻,他在报复,而他的无力的报复却更深地伤害了谢子怀的心。
夏子德在教授未树武艺的同时也传了这套不完整的剑诀给他,嘱他千万不要轻易修炼,因为轻则伤身重则丧命,且遇敌时自身会受到反弹。
夏未树天资聪颖,筋骨奇佳,是个习武奇才。初时只因想争一口气,便偷偷练习,而因其残缺,到了一定程度便再也修习不上,有时还会寒毒发作。虽然于修习内力和身法有很大帮助,但他知道对自己有害,轻易不使出来。
此番为救泠然被几十人团团围住,他表面镇定心下却暗自着急。被这些好手围住,自己脱身不难,可那臭小子就万万救不出了!危急之下,只得使出修习未完的寒冰剑法。剑发如冰,而如冰的剑气又同样弹回自己体内,若那时李正言不是忌惮而逃,未树或是在三株香之内便支撑不住,吐血而跪了。
那家仆见他吐血,一惊欲逃,未树忙伸手勾了他的脖子,恶声道:“快把那谢泠然在哪给我讲出来!你不讲,老子一剑灭了你!”
未树破门而入时,泠然正被三个大汉压在床上施暴。那三人见未树进来显是一惊,有两人忙挥拳而上,未树岁身上寒冷无力,却也是打他不到,他一剑一个,将其结果了,转身想料理那第三人,却又是一惊。
那第三人长得尖嘴猴腮,正是寒冰门又一剑术师傅王波。
那王波见未树胸前血迹,以为其被李正言所伤,当下拔出靠在床边的宝剑,赤身而上,挥手变刺。
王波与李正言一样,是寒冰门下好手。那一日盗泠然,他也参与。他出剑极其恨辣,速度又快,若是未树完好的身子,与他一拼快剑未必就输,但如今未树周身遭剑气反弹,酸软无力,定然不是对手。
未树每接一招,虎口都是一阵剧痛,手几乎抬不起来,动作慢了下来,形势越来越险,王波见他连连后退,越战越猛,“突”地一剑,插入未树左边肩窝,再拔出来时,未树左边雪白的袖子已经鲜血淋漓。
泠然此刻在床上,艰难地支起身子观战。
未树冲进来时,他的心仿佛被撞到一般,“怦怦”地乱跳。他的心竟是在跳。他以为他的早已死掉的心竟是在拼命地颤抖。
他……竟是来了救我?
泠然觉得是梦,可下身的疼痛和鲜血告诉他,这并不是梦啊。
而见着未树左肩中剑后,泠然又惊又怕,一声颤呼脱口而出。
“……夏……夏未树……你可千万别死啊……”
死?未树激战中抬头一瞟那床上周身残缺不堪的人儿。这小子,死不死的这么不吉利!我夏未树又怎能死在这儿?
这一分神王波又逮到机会,在未树胸前划下一道血痕。
未树吃痛,此时的情势极为不利。左手已不能用,周身瘫软且寒冷刺骨。快剑使不出来,剑诀不能再用……
王波见大局已定,大声笑道:“夏少主!你便乖乖跪了求饶吧!若等个三天五天我老王玩够了这小子,自然会归还于你,你又是何苦急着送死呢?”
未树却不慌乱,而是冷笑一声:“哼,送死的是你,废话少说,再来便是!”
王波见状,又飞身扑上,一剑击出。
哪知剑端与未树的剑相击后,竟感到未树剑上半点劲力也无。绵绵无实。而王波剑上劲力竟是尽数被卸了。
王波心下大骇,又忙击出数剑,而每剑与未树相碰,都被未树看似软弱无力的剑卸去劲力。数招下来,王波都伤不了他半分,大惊问道:“你,你这不是寒冰剑!你这是什么邪剑?”
未树微微一笑,剑尖指地,悠然道:“有眼无珠。此乃关东八卦刀。”
八卦刀是林玉枝的师承,在未树习剑的同时,母亲林玉枝又教他使刀,八卦刀出自太极,借力使力原是他精华所在,此刻的未树,仅仅是将刀换做了手中的剑罢了。
王波再次抢攻,却总屡屡被制,手足都不灵便起来。他心想若再想不到法子或许便死在掌门剑下了,心念一动,忽地扑向床上的谢泠然!
泠然正值全神观战,见那恶徒持剑突然扑上,心下害怕,闭上眼睛。只听“啊”地一声,一片热血洒在泠然脸上。泠然未决疼痛,料想那并非自己的血。忙睁开眼,见那王波已然死在未树剑下。
原来那未树早料到他有这下三滥的一手,在其出招是看准那空隙便瞬间取胜了。
未树站在泠然面前,两人无声地对望。
仍是像初次见面那般。未树来救他。他狼狈地裸身在握。
未树仍旧是坏坏地笑着,问了一句与初时相似的话:“你仍是不能走吗?”
“……”泠然仍是说不出话,眼神依然倔强。
“……”未树低头望着这个倔强的人儿,忽而低低地说,“真麻烦,我抱你。”
“……”泠然望着鲜血满身的未树,摇了摇头,“……我自己会走。”
未树长久地看着他,忽然笑了:“你下面都快烂了,还在我面前逞什么好汉?”
泠然悠悠道:“你的手都快断了,还在我面前逞什么好汉?”
未树听了此言,摇头又笑:“你把我想的太虚了。我行房很有节制,精力充沛,可不像你。”说罢,换左手握剑,只一右手把泠然抱起,扛在肩上,又道:“如此扛法,你定吃痛。再痛,也给我忍了。”
泠然果真吃痛,可竟是咬牙不发一言。
未树见他一语不发,轻轻道了一句:“……我这伤是你带给我的。你给我记住了。一辈子,不许忘。”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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