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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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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的脸上布满了安静与详和,偶尔有青绿的竹叶从挽歌身旁飘落。
落在肩膀上,发髻上。
慕容清伸过手去,轻轻替挽歌将肩膀上的竹叶给掸掉。
挽歌侧过头,看着慕容清修长灵秀的手指,却也是悄悄的躲开慕容清的触碰。
“就让这些兰竹留在身上别去打落它们吧。”
挽歌不着痕迹的别过身去,不过这扭身的过程中,肩膀上的兰竹还是抖落了下来。
慕容清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是自己冒犯了。
“对了,你不去陪萱儿,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挽歌突然的问着慕容清,想起年逸萱说的话,她说托自己的福,如意郎君跑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和她的婚姻解除了。”
慕容清淡然的说道,仿佛这解除婚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需开口说句话便是了。
“解除了?为何?”
挽歌不解的问道,心里却是担忧着年逸萱的状况。
想来她心里也是不好受吧。以她的傲气,被人解除婚约,就宛如被人当众羞辱一般。
“本王发誓,这辈子只取一个女人。等到本王找到了那个值得为她舍弃天下所有佳人的事情,本王便是结婚。两人厮守一辈子,给她终一的爱!”
慕容清信誓旦旦的说道,挽歌看着慕容清坚定的侧脸,不禁有些动容。
自己是来这朝代太久了吗?所以居然会为了慕容清的这番话而感动不已。
在如今的这个朝代,试问能有几人做到一生一世一个人?!可是慕容清却是能做到!
“想来那个人不是年逸萱了。”
挽歌能够理解慕容清退婚的原因了,也佩服着慕容清的这番痴情。
只是要找到一个这样的女子,也是难啊!
“那请问太子可有找到这个人?”
挽歌关心的这般问着慕容清,不过心里也是明白,这样的人,难找!
慕容清抬头看向远方,深秋的天,高远萧穆,让人心里不自主的萌发出折服之情。
这便是大自然的高深与奇妙。
偶尔有风拂面而来,深秋的风不大,却是凉彻心扉。
深深的吸了口气,慕容清便是肯定的回答道:“找到了!”
挽歌暗自叹了口气,替年逸萱感到婉惜。
其实慕容清倒是个不错的人。举止优雅,谈吐不俗。
更重要的是他的气质那么纯粹真实。一点都不娇揉做作。眼神也是那般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想来他看上的女子,一定也是不俗了。
挽歌心里猜测着慕容清看上的女子,会是一个什么样气质的人。
一定是大沃国的某个大家闰秀吧,或者是弹得一手好琴,或者是能吟诗作赋的聪慧女子吧。
只是可惜萱儿了,她就是爱玩闹一点,人却是率性,真性情。
和萱儿在一起,是没有半点压力的。
“那样一个女子,应该是哪位王公贵族的大小姐吧,肯定也是像太子一般,有着兰花般高雅脱俗的气质吧。萱儿就是任性了点,其实人却是真善美,比起其她宫里的女子来说,要真实率性多了!”
挽歌猜测着慕容清看上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一边还是不忘替萱儿说着好话。
“她并不是王公贵族的大小姐,而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她倒是确实有着兰花般高雅脱俗的气质。但是有的时候,她却有点可爱的小迷糊。有的时候,她又是那般的坚强,还是非常的聪慧,一眼便是能看出本王的身份。”
挽歌本来听到慕容清说那个女子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时,还在钦佩着慕容清能够不顾出生,去大胆的喜欢一个人。
可是越听到后面,特别是慕容清说,他喜欢的那个女子,聪慧,能够一眼便看出他的身份的时候。
挽歌便是诧异的盯着慕容清,再想起之前年逸萱的反常表现。难道那个人……是自己?
挽歌抬起头来,对视着慕容清投射过来的深情的目光。
却是别过头去,不敢去看。
“能一眼便看出慕容清的身份?”
挽歌轻轻回味着慕容清的这句话,一些疑问在心里却是没有问出来。
“你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她还是大沃国的呢!”
慕容清双眼紧紧的盯着挽歌,又是这般提示着。
挽歌已是猜到了他说的是谁了。只是他们才仅仅见过两次面而已,难道真的有一见钟情?
“或许太子和这个女子并不合适呢!太子还是另寻佳人吧!”
挽歌轻声的叹了口气,便是摇摇头,不想从慕容清嘴里听到他说出自己来。
“唉!”
慕容清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落寞与孤寂
。如果他们能够再早一点认识,那和她厮守终生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了呢?
只是人生没有这么多的如果。听到挽歌这么明确的拒绝,慕容清也是不再挑明。
若再对挽歌步步紧逼的话,只怕以她的性子,定会转身离去。他们以后也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呢!
“就算她今晚便是别人的王妃了,本王也愿意为她终身不娶,守候她一辈子,就像这些兰竹一般,依然在这宫殿里,始终如一的盛开的。”
慕容清轻轻摇着折扇,表明着自己的心意。
“兰竹是没有思想的,它们只知道傻傻的盛开着,等待着那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人。但是人却是有脑子的,为何要为一个不可能的人,这般等待?!一辈子这么长,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遇上什么人。就像太子也没有预测到,会在苍月国遇到她一般。终身不娶,这份承诺太重,挽歌就当太子只是说了句玩笑话罢了。”
挽歌听到慕容清居然说自己要终身不娶,便是有些愤怒的说教着他,她不相信这个男人,会为了自己终身不娶。
慕容清在挽歌的眼底看出了质疑,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这样的承诺,确实是有些重了。
但是自己一定是能做到的。这样一位女子,值得任何一个男人,去好好的呵护,好好的怜惜。
也值得自己用一生,去守候她。
“是不是玩笑,就让岁月为证吧!”
慕容清也不去和挽歌争辩着什么,多说也无妨,就让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话,这才是最有可信度的。
“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本王做朋友。”
慕容清盯着挽歌,有些期盼的问着。
挽歌看了下又高又厚的天空,也快要天黑了吧,远处的大殿里,已经是亮起了灯火。
宫里的大道旁也是点起了烛火。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挽歌看着远方的灯火,便是提议应该回去了。
“另外,她也是很乐意和太子做朋友的。”
挽歌最终还是有慕容清殷切期盼的目光中,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慕容清也是轻轻的呼了口气,能够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这般的守候着她,他便己是知足了。
“恩,那我送你回去吧!”慕容清便是转身带着挽歌准备离去。
“嘭!”
就在两人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竹林的更深处却是传来打斗声。
“怎么回事?”
挽歌和慕容清相视疑惑的对望了一眼,都是情不自禁的迈开脚步,往竹林的更深处走了去……
繁华落碧
“绝……”
一道轻柔娇媚又带着深深蛊惑的声音,在年逸绝的耳边轻柔的响起。
红着一双眼睛的年逸绝,此时看向轩辕嫣的目光,便如噬血的恶魔,只想把她吞食干净。
两人衣裳净数脱落在地。赤果着身子的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年逸绝趴在轩辕嫣身上,轻轻的吮、咬着她的耳垂,引得她是一阵的战栗。
一股微麻的电流从后背涌起,一路向上,来到大脑上。
轩辕嫣情不自禁的一遍遍呢喃着年逸绝的名字。
年逸绝双手抚上轩辕嫣胸前的柔软,却又是毫不怜惜的重重的揉搓着。
轩辕嫣紧皱着眉头,胸前的皮肤都已经被他给搓得发红。
胸前的小贝蕾早已经是傲然挺立,轩辕嫣轻轻闭上眼睛,准备着女孩到女人的这一蜕变。
在双重药效的作用下,年逸绝此时眼底除了浓浓的渴望。再无其他!
耳垂传来的巨大快意让得轩辕嫣情不自禁的申吟了起来,主动的吻上年逸绝的唇。
年逸绝紧闭上眼睛,任凭轩辕嫣亲吻着他早已干涸的嘴唇。
温润柔软的双唇相触,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在轩辕嫣整个身心里漫延开来。
轩辕嫣便是试探着的伸出舌头,闯入年逸绝嘴里的领地。
却不料,年逸绝是猛的扭过头去,厌恶的躲开轩辕嫣的唇舌。
“啊!”
轩辕嫣一个不留神,脖子便已是被年逸绝给掐住。
“本王最讨厌女人的亲吻!别碰本王的嘴!”
年逸绝凶狠的声音在轩辕嫣耳边传来,轩辕嫣张大嘴巴,大口大口艰难的呼吸着。
稍微恢复了一下理智的年逸绝,又是被药效控制了,俯身亲吻着轩辕嫣的脖子。
此时轩辕嫣却是再也不敢去吻年逸绝的嘴唇了。
“年逸绝,有没有女人吻过你的嘴啊?”
轩辕嫣却是不死心的这般问着。
听到轩辕嫣的声音,年逸绝一时愣在了那里。
有没有人吻过,除了上次在山洞里,和挽歌之外,至今都没有吧?
他讨厌女人碰自己的嘴唇,连娉婷都未有过。
年逸绝便是不再去想有没有人亲过自己的嘴唇,却突然脑海里猛的闪过一道图像。
女子紧闭着眼睛,回应着自己的吻。
溪水潺潺,水里的两人轻快荡漾着,那个缠绵的吻悱恻绵绵,仿佛等待了千年。
女子的容颜模糊不现,年逸绝皱着眉头,拼命的去回忆,却看不清女子的脸。
“到底是谁?!”
年逸绝怒吼了一声,脑袋里是钻心的痛。
“啊!”
一道凄厉的声音从年逸绝嘴里发出。
年逸绝捂着脑袋,一脸的痛楚,恨不得要将脑袋给切下来,好让它停止这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噬咬般的痛楚。
“年逸绝,你怎么了?怎么会头痛的?你别去想了啊!”
轩辕嫣抱起年逸绝,担忧的问道。
眼底的怜惜一览无遗。看着他这般痛楚的样子,她心里比他是更痛。
“噗!”
一口鲜血又是从年逸绝的嘴里吐出,年逸绝瞳孔缩小,意识也是重新被情yu所占据。两人便是紧紧拥抱着,以落叶为床,在遍布的落叶地面上滚动着。
“年逸绝?!”
一道清冷的声音怒声的响起,声音因愤怒而不住的颤抖着。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年逸绝猛的打了个寒战,人也是片刻便清醒了起来。
听到声音赶来的挽歌,本是想着这禁宫谁人还会进来?便匆匆往打斗声音方向赶了过来。
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般活色春香的一幕。
年逸绝和一个陌生的女子赤果着身子抱在一起。若不是自己不解风情的打断了他们的好事,只怕人家现在已经是美人在怀,欲、仙、欲、死、了!
慕容清有些奇怪的看着挽歌如此震惊的反应,挽歌此时眼睛死死的盯着年逸绝,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身子也因巨大的震惊与痛楚而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
甚至有着斑驳的血迹,顺着拳头往下滴淌着血。
挽歌死死的压抑着内心的痛楚,当她看到年逸绝和这个陌生的女子抱在一起时,她当时简直便是心如死灰。
却又是暗自的嘲讽着自己,她又算是什么?!
她今天便是嫁给年逸寒了,她会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去管年逸绝怀里的是哪个女人?!
慕容清看着挽歌苍白的脸,不禁担忧的将挽歌的手从袖口下拿了出来。
紧紧的扳开挽歌紧握成拳的手。因握拳太用力,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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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裂了开来,向外汩汩的冒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清忙紧紧的握着挽歌的手,生怕她再握紧拳头,又会伤害到自己
挽歌,你没事吧?”
慕容清一脸关切的看着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愤怒与痛楚的挽歌,担忧的问着。
此时他再怎么愚笨也是能够看出挽歌对年逸绝的情意。慕容清叹了口气,既然这般在乎年逸绝,为何又要嫁给年逸寒呢?
想来她也一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吧?这么想着,慕容清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怜惜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挽歌?!你怎么来了?!”
听到挽歌的声音,年逸绝这才抬起头来,诧异的问道。
挽歌长长的呼了口气,却是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笑得凌厉,笑得绝望。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算!
一切都只是自己一颗心,托错了人!
她以为在山洞里,他们那种生死边境的感情叫做真爱。却敌不过这个女人一个妖媚的眼神。
挽歌捂着心口,那里是撕裂般的痛,痛到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心口宛如无数把尖刀,在绞着,在一下一下的刺进这颗心。
每刺一下,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又是拔出,在同一个地方,又是深深的刺进。
血液刚流出来,又被尖刀给堵住。淤塞在心口里,憋闷得难受。
尖刀又是抽出,汩汩的鲜血从心口里流了出来,只流出来一点点,尖刀又是刺进去,挡住鲜血……
尖刀在同一个地方,狠狠的刺进,又是狠狠的抽出,如此往来反复……
心痛到已经是麻木了,再也没有知觉了。
挽歌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的愣在了那里。
忘了说话,忘了眨眼,甚至忘了呼吸……
“挽歌?!”
慕容清见挽歌这个样子,忙是将挽歌揽入怀里,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
挽歌无力的倚在慕容清身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只剩下一双眼睛还能够放射出凄然绝望的灰暗光泽。
眼神像是失去了焦距一般,空洞无力的呆呆的看着地上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又像是透过这两个人看向更深的地方。视线变得模糊,年逸绝和女子的身影也是越来越看不清楚,挽歌却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个的,盯着两人。
“挽歌!”
年逸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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