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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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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却是猛的抓住仟漓的手,眼睛瞪得老大。
“不是的!弦夜已经回到黑山寨了。九斤和我说过,黑无崖那里的小道已经修好了,弦夜想必便是从黑无崖那里回的黑山寨,从那里回去,只需要十个小时便可以了的!”
挽歌担忧的对着仟漓说道,一想起黑无崖的小道修好了,便更是心慌。
“不行,我要回黑山寨看一下,没看到弦夜,我心里不安。”
仟漓忙是制止住了挽歌,极力想平缓她心里的不安与恐慌。
“挽歌,冷静点,弦夜不会有事的。而且你今晚便是要随年逸绝离开了,别再回黑山寨了。”
想起年逸绝,挽歌这才是稍微的平静了些许。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弦夜,没看到他人,我也会走得不安心的。”
挽歌正这般的想着,却是听到门外丫环们禀报:
“四王爷到。”
“年逸寒?”
挽歌和仟漓皆是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挽歌满是不解的问道:
“这大清早的,他来这里做什么,不用去早朝了吗?”
“你啊!也太迟钝了吧!”
仟漓有些无语的看了挽歌一眼,她自己月事来了,就什么事情都不关心了吗?
“你和年逸寒大婚的日子啊,皇上特意批了年逸寒三天的婚假,允许他不要早朝啊!”
挽歌听到这话,便是脸一红,低下头来。想起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只不过,年逸寒的春宵苦短和自己无关!
挽歌简短的洗漱了下,便是和仟漓一同出了房门。
年逸寒早已在大殿上等候。挽歌正想问年逸寒这么早有何事情。
却是意外的发现随同年逸寒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
挽歌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泪水便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年逸寒忙是掏出随身携带的丝质帕子,轻柔的替挽歌擦着脸上的泪水。
“九斤!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是谁把你弄伤的?!”
挽歌一把抱住来人,仔细的检查着九斤身上的伤。
九斤来之时,年逸寒已经是派人给他的伤口做了些许的处理。
九斤脸上的血渍还没有完全的清洗干净,身上也多处都是伤痕,一只手垂掉在胸前。
挽歌轻轻的抚着九斤断掉的手。年逸寒轻轻拍着挽歌的肩,宽慰着她说道:
“太医说伤得还不算太重,那一剑若是再重一分,只怕这只手就废了!”
“三当家,别哭了。”
九斤伸手想去替挽歌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却是自己也哭了起来。
“呜呜,三当家,二当家已经死了,呜呜,大当家为了救剩下的弟兄们,掉入了黑无崖里,生死未卜!”
听到九斤这般说,挽歌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
年逸寒忙是扶着挽歌,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支撑着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挽歌无力的倚在年逸寒的身上,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声音都是发不出来了。
这个消息,就如一枚重弹,在挽歌的脑海里炸了开来。
炸得她血肉模糊,一时间呆在了那里,嘴唇颤抖着,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泪水如掉线的珍珠般,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掉落着,挽歌却是没有哭出声来。
孰不知,这种哭不出声音来的伤心,更显得压抑与悲痛。
“二当家,弦夜……”
挽歌喃喃着这两个名字。往事一幕幕的在脑海里回放。
二当家年纪大了,对自己像是亲女儿一般,对孩子们也是如亲孙子般疼爱。
二当家爱唠叨,常常念叨着他们,二当家还好酒,常常硬拉着自己和弦夜饮酒到天亮。
连无边和无忧也要凑上来喝上几口。二当家……
“二当家……”
挽歌想着这个和蔼的老人,却惨死在敌人的手里,便是心一阵绞痛。
“弦夜……”
想到弦夜,挽歌更是难过得心痛到无以复加。
挽歌捂着心口,紧蹙着眉头,心口处巨大的痛楚已经让得她直不起腰来了。
年逸寒忙是扶着挽歌坐在椅子上。
“弦夜怎么样了?”
挽歌细问着九斤。九斤看着挽歌这般的痛楚,也只得无奈的将事情的全部经过说了出来。
“黑山寨几乎是遭到灭顶之灾,只有少量的几位青年还在,被四爷安置在王府里。大当家为了助我们逃出去,一个人将所有的黑衣人都引上了黑无崖,最后大当家砍断铁索,和那些黑衣人们一起坠入黑无崖底,生死未卜。”
挽歌听完九斤的话,眼前便是一黑,忙是闭上眼睛,缓了大半天才缓过神来。
黑无崖是他们在悬崖上开辟出来的一条近道,只是下面却是万丈深渊。
掉落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弦夜能生还的机率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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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斤,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吗?”
挽歌长呼了口气,便是冷静的问道,她一定要为黑山寨上下这么多人报仇!不计一切代价的报仇!
“不知道!”
九斤摇了摇头,既而便是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
“不过他们用的暗器有些古怪。”
九斤将一枚暗器递到挽歌面前。
挽歌颤抖的手看着暗器,这暗器又是另一枚更重的重弹,将本已经伤到不轻的她炸得几乎要粉身碎骨了!
“居然是他!”挽歌握着暗器的手不禁一阵颤抖:“怎么可能是他?!”
正文157:年逸绝,我恨我不能杀了你!
“居然是他!”挽歌握着暗器的手不禁一阵颤抖:“怎么可能是他?!”
挽歌不敢置信的看着暗器上的纹路,俨然便是年逸绝送给自己的木镯上的纹路。
这早已不复存在的车池国的图腾,除了年逸绝,还能有谁知道?!*
那这些黑衣人除了年逸绝,还会是谁派来的?!
挽歌脑袋嗡嗡直响,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忘记了这周遭的一切。
“挽歌,相信我!”
“挽歌,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年逸绝这般信誓旦旦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仿佛前一秒她在还年逸绝的怀里一般。
情意绵绵的说着那些独属于他们的情话一般。
挽歌紧紧的握着这枚棱形的暗器,连暗器锋利的边缘没入了自己的掌心也全然不知。
“挽歌,别伤到自己!”
年逸寒忙是将暗器小心翼翼的从挽歌紧握着的手里取了出来。
再一看,挽歌的掌心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的!”
挽歌却是无暇顾及手上的伤。任由着掌心流着淋漓的鲜血。
比起心口的痛,比起被最爱的人背叛的痛,比起失去最亲的人的痛,这掌心的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挽歌,你别这样,若是弦夜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会伤心的,你忍心让弦夜再难过了吗?”
仟漓也是这般的安慰着挽歌,只是他们心里都是知道,弦夜能够回来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不可能了!弦夜大哥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挽歌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喃喃着,眼底光泽尽失。
让人看着无限心痛。仟漓叹了口气,却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三当家的,你要振作啊!为咱们黑山寨报仇血恨的事情,就靠你了!”
九斤也是这般的劝说着挽歌,要她重新振奋起来。
光复黑山寨。挽歌听到九斤这般说,这才是稍微的振作了些许。
是啊!她没有脆弱的资格,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当下首要的事情,便是替黑山寨那么多枉死的弟兄们报仇!
“四爷,谢谢你愿意收留黑山寨的其他弟兄们,挽歌感激不尽!”
挽歌平缓了下心情,便是这般的对着年逸寒说道。
年逸寒就势便是将挽歌搂入怀里,其实看着挽歌这个样子,他比谁都痛。
痛她的痛,也痛自己的痛。
挽歌,你为何不肯回头看看我这个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人?
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也只是为了能够把你留在我身边而已。
年逸寒轻轻闭上眼睛,不让人看到他眼底的痛。
挽歌却是不着痕迹的从他身旁挪了开来。
挽歌走到年逸寒面前,微微施礼道:
“四爷,挽歌想先去看下黑山寨的其他人。”
挽歌压抑着内心的痛楚,一想到黑山寨那么多的弟兄,那因为有他们而无比快乐的五年。
可是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
年逸寒便是打算跟着挽歌一同前去。却是被挽歌拒绝了:
“谢四爷,不过这是我们黑山寨的事情,我和九斤去便可以了!”
挽歌冷声的说道,对于年逸寒的好意,她只想拒绝。
她现在害怕别人对自己好,害怕谁再来宠她。
因为她害怕从云端最高层,倏的便是掉入地狱最底层那种巨大落差,
若一开始就没抱希望,那失望与绝望也是会少一点。
年逸寒看着挽歌竖起全身所有的刺,对着每一个人都是如坚冰般,
心也是锁了起来,那么厚的坚冰,或许任凭自己怎么努力,都是无法融化了。
挽歌随着九斤离了去,临走之前,还特别交待了句:“这件事情,先别告诉无边和无忧!”
“我会封锁消息,不让孩子们知道的。”
年逸寒看着挽歌离去的背影,这般轻轻的说道。没人知道他此时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挽歌,我是不是做错了?
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大方的放手,给你更广阔的天空,而不是将你伤成这样的支离破碎?!”
年逸寒有些于心不忍的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可是他从来想得到什么东西,便是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
若是得不到,他宁愿毁掉,也不让别人得到。
而让挽歌恨年逸绝便是最好的毁掉他们的办法。
“老七,不管以前挽歌怎么爱你,现在你们也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
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而是你心爱的女人,却恨不得杀了你!你就好好享受这种痛苦吧!”
年逸寒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握成拳,脑海里痛苦与得意的情愫不停的交织变幻着。
最后却还是换成了得意的神情:
“老七,父皇是我的,挽歌是我的,这天下,最终也会是我的!你,什么都得不到!”
“三当家!”
一个隐密的庭院里,稀稀拉拉的二三十个人的样子,三三两两的坐在那里养伤。
残留下来的人,并没有那种劫后余生的欣喜,眼底更多的还是悲痛的神情。
看到挽歌来了,大家都像是找到了生命的寄托一般。
忙是迎了过去。一直以来,三当家和大当家和都是他们的精神领袖,
现在大当家的却为了让他们能够逃生,而坠入悬崖。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三当家交待,
如果可以,他们宁愿用他们的性命,来换取大当家的平安回来。
“大家都别难过了,先在王府安心养伤,总有一天,我们会光复黑山寨!
替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替大当家报仇!”
挽歌粗着嗓子吼道,眼底是一片噬血般的红!
“替大当家报仇!”
“替大当家报仇!”
“替大当家报仇!”
热血一般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皆是举起手来,满腔斗志的说道。
“与其在这里伤痛,还不如化悲痛为力量,大家好好养伤,过两天咱们上黑山寨好好安葬那些死去的亲人们!”
挽歌的话,让得这些余下来的人眼里又重新布满了伤痛,有的更是泪眼婆娑。
这么些年来,他们很多是被逼上的黑山寨,但是却早已将黑山寨当成了自己的家,有的也已经结婚生子,繁衍后代。
现在眼看着家没了,亲人没了,那种痛,别人是不能理解的。
“大家安心养伤,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们!”
挽歌丢下这句话,便是匆匆离了去。
她害怕看到大家这个样子,她看到黑山寨的人,就会想起弦夜。就会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噩梦!
“阻我江山者,都得死!”
梦里边,年够绝那无情冰冷的话又是出现在了挽歌的脑海里。
就仿佛是真实存在的一般。挽歌疯狂的往着前面奔跑着,沿路的树木往着后面急速的撤退。
汗水在空中挥发,挽歌不顾心脏的负荷,只知道这么疯一般的往外面跑着。什么都不去想。
繁华落碧
“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挽歌这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没去理会周围是在哪里,而是大敕敕的直躺在草地上。
双手双脚打开,呈一个八字。
过了许久,却是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挽歌闭上眼睛,没有去理会。
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最后在挽歌身边停了下来。
“挽歌,你怎么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意外,出现在挽歌的头顶。
挽歌心里猛的一惊,却是不敢睁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他。
“挽歌,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年逸绝感受到了挽歌的异样,忙是蹲下身来,关切的问着挽歌。
挽歌这才不得已的睁开眼睛,却是发现自己正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小山谷里。
挽歌看向不远处那样潺潺流淌着的小溪。却是抬起手,一巴掌重重的击在年逸绝脸上。
“啪!”
响亮的声响在山谷里久久回响着。
年逸绝生生的承受着这一巴掌,并没有闪躲。
只是脸上的疑惑更加的浓重了。
挽歌扇完这一巴掌,便是虚脱的用手撑在地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是强忍着没有流出来。
“挽歌,打也打完了,现在心里好受些了吗?”
年逸绝不知道挽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为何她会用一种这般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样的挽歌,好陌生,又好飘渺,仿佛下一秒便是会离开自己一般。
年逸绝看着挽歌强忍着内心的痛楚,却不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脆弱。
可是她的痛,他能感受到,却是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吗?”
年逸绝见挽歌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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