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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其妙的穿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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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康熙四十六年冬了,苏荔听到康熙两个字时又快晕了,她穿到清朝已经够郁闷了,没想到还穿到这个被烂的康熙朝,抬头望天,真是是自己的人品问题吗?康熙四十六年发生了什么?想想又摇头,妈的,历史书她不看,顶天看了二月河的电视剧,听说还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她记得住才怪,还多少多少年?杀了她算了!
想想又哀叹,老天啊!这不是天在玩她吗?她又不看穿越小说,特别是清穿,都快臭大街了,她可不是那俗人。想想又想起了网上流传的一个笑话,话说康熙老爷子中秋赏月,带着妃子们在御花园里过节,这时妃子越聊越开心,越聊越熟悉,于是拉着另一妃子说,“我**的,你呢?”妃子们七嘴八舌的说:“我红袖的……”“我四月的……”“我……”康熙老爷子咳嗽了一声,大家安静。老爷子清清嗓,“我起点的!”
想想又觉得只能往好了看了,这是她的个性,总能在最不利中去想对自己最有利的,比如现在,身体的主人名字和自己差不多,叫苏荔儿,满人,正经的钮祜禄氏。婆家也是好人家,姓乌雅,袭着二等伯爵的爵位,但公公和二爷却没再担任官职,在外头开了几家铺子,每日里和二爷都在外头忙着赚钱。
这家大爷曾在宫里做侍卫,就在要和荔儿成亲时,被康熙拉着参加什么秋猎。什么三书六礼都过了,就是人还没接来时就跟着康熙走了。婆家也是个着急的,说是那年最好的日子就在原先的选的那天,老太太怕误了吉日吉时,就把人直接接了进来。这种事也不是没有,想着大儿子回来再补个小仪式,两全其美。不曾想陪着皇帝打个猎都能出事,大儿子就被人装在棺材里被拉了回来,什么原因没人说,也没人敢问,荔儿这就莫明其妙的成了不上不下的寡妇。娘家倒是使人来接过,老太太没允,她就这么住下来,十四岁被接进来,如今也十七了。不过从听到的看到的,老太太很是心疼她的,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有点什么好的,也没忘记派人送过来给她,荔儿想着也许是老太太觉得她可怜吧。
想想倒是挺好,她本来在现代就懒得结婚,如果真的让她在古代成亲,给她个男人,再出点什么事,她还活不活?现在多好,乌雅家有爵位没官职就是说跟朝庭没关系,更不会以后牵到数字阿哥们的夺嫡大战中去,外头有铺子,家里就表示不缺钱花,唉,在这么个有钱有闲,没老公的家里其实日子挺好过的,她很满意。平静的过着她寡妇的日子,每日去厨房看看,伺候老太太用饭就是她全部的生活。
过年她默默地忙着年夜饭的事外,还帮着老太太准备了一下各家的年礼,偶尔听到小姑子说道婆婆每年要进宫谢恩,以前带小姑子,去年带的是二太太。她没往心里去,她一个“寡妇家家”,这本就和她无关的。更何况她对紫禁城没多大的兴趣,当年单位有公费去北京的名额她都不去,有什么可看的,不如派她去有山有水的地方。却不曾想老太太在吃年夜饭时突然叫了荔儿,“明儿你准备准备,跟我进宫谢恩。”
荔儿愣了一下,只有点头,转脸就看到二太太那一脸嫉恨,荔儿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老太太看来是真的想把自己往火上烤了。
清早,荔儿穿上了正装,戴了头面,略略修饰了一下,穿上花盆底子跟着老太太坐上了车。这还是她穿过来第一次出门,却没一丝的雀跃,在现代,她就不是个爱出门的,每天出门上班是没法子,现在好了,除了去厨房帮个忙之外,她觉得日子过得挺舒服的,虽然很多东西有些不怎么方便,但她也能克服。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机会再回去?想想不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大过节的,也不知道收敛?”老太太斥了她一句,她忙回脸抱歉的笑了笑。看老太太并不是生气,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老太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我跟你额娘虽不是亲姐妹,却也胜过亲姐妹,她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临了拉着我的手说千万要好好的护着你。原想着早早的让你和老大成亲了,到我身边好照顾,不曾想……”她摇摇头,用手帕轻轻的按按眼睛。
“你后娘来接你也不是个诚心的,要把你许给她娘家侄儿,谁知道能落个什么下场?可留你在乌雅家,又不是真的待你好。你也守了三年了,我也对得起老大了。过会子,我和德主子说话,你就听着,别显出小家子气来。不过这半年下来,我眼瞅着你怎么管家,想想也是,你额娘当年就是个周全人,想是教了你不少东西,我多少也放心些。”
荔儿看着一向对自己和蔼有加的老太太突然严肃的说了这么堆没头没脑的话来,心里又七上八下起来,德主子,是德妃吗?对啊,德妃就姓乌雅,婆家也姓乌雅,可是书上不是说德妃出身低贱吗?老太太是想求德妃什么吗?关于自己?她脸变得有些白了,落在德妃手上只怕也没什么好吧?可是不敢问也不敢说。老太太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闭上眼不再说话。
宫外等着递牌子进见的贵妇们不少,从荔儿看穿越小说的经验上看,其中还有些皇子、福晋,要等着他们先见完了,才轮得上外客,外客也分身份的贵贱或与主子的关系远近,老太太似乎已经习惯了,坐在车里默默的养着神,等着被叫。
看来老太太跟德妃的关系不错,刚过巳时(早上九点到十一点)便传见了,荔儿忙扶着老太太下车,跟着公公进宫。荔儿早就怕会出现这样时候,早就偷偷的试着穿花盆底练习,看小说时听说有多难多难,试试,不比现代的高根鞋困难,只是不太好掌握平衡,试了几次后,她反而觉得比高根鞋舒服,花盆底子看着难,其实力学上设计得很巧妙,感觉有点像现代的厚底子靴,不过即使这样,荔儿也练习了很久,才能走出样来,也不会在行礼时出丑了。
终于到了德妃住的长春宫,跟着老太太行了礼,老太太和她被带进了内间,德妃靠着炕上,想是乏了,看到老太太,才欠了欠身,笑道,“妹妹不是外人,老姐姐就不跟你客气了。”
老太太笑着行了礼,坐下,“本就该这样,不然奴婢也要不自在了。这个就是荔儿,荔儿,给娘娘请安。”
苏荔垂头恭敬的行了个标准的曲膝礼后,站在了老太太边上。
“果是个标致的人儿。”德妃仔细的看了看点点头,“妹妹你教得好啊,如今宫里也找不出这么端庄的格格了。”
“是她额娘教得好,奴婢也跟着享了几年福,娘娘是知道她额娘的,最最仔细知礼的,如今……”她叹了一口气。
德妃点点头,也跟着叹息了一声,“是啊,原是她最小,最伶俐的,不曾想最早走的也是她。妹妹如今想把荔儿托付于我,我就是拼了性命也得安顿了。前几日赶上陛下高兴,跟他提了,他还记得你们家老大,我就提了妹妹托付的事。陛下说,妹妹是个善人,这孩子也是个有福的,想想就说让我留在宫里教些规矩,出了年自有旨意。”
老太太一溜下炕,规规矩矩的给德妃磕着头。
荔儿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看婆婆跪下了,她也不敢站了,在婆婆身后跪下跟着磕头。听到这儿了,她心里的忐忑就更甚了,婆婆不会是想把她献给康熙吧?虽是疑惑,但还是静静的去扶婆婆。婆婆却没起来,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好一会儿才颤颤微微跪着移到德妃的榻前,把她的手轻轻的放到德妃的膝上。
“娘娘,奴婢这就把孩子留下了。她额娘当年就这般把荔儿托付于奴婢,如今奴婢就交于娘娘了。”声音哽咽着。
德妃终于坐直了身子,轻轻的接过了苏荔的手拍拍,再双手托起老太太。好一会儿,眼圈也红了,“大过年的,非要我赌咒发誓不成?我既已让你把孩子给我留下,就自然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当她是宝,我难不成会当她是草?今儿我把话放到这儿了,从今儿起她就是我儿媳妇了,三个哥儿,你自己挑一个。”
“娘娘!”老太太终于大哭起来,德妃也跟着抹起了泪,两人闹了一会儿,德妃方才让人带着老太太和苏荔去安排好的地方看看,老太太才带着苏荔退了出来。
着女官去了个长春宫内的一所小园子,看上去整齐有序,园子里还有两个小宫女儿,一个叫喜儿,一个欢儿。介绍完了,女官走时,老太太偷偷的往女官手中塞了一块金锞子。
进了屋,炕上摆着两大包,看来老太太真的有备而来,想想有觉得有点疑惑,自己昨晚一直在房里,没见小红和刘妈她们有收拾自己的东西啊?
老太太也不让人帮,把欢儿,喜儿遣出去后,亲手把包裹打开,“在宫里不比在家,想在屋里呆着就呆着,多点眼力劲儿,万事少出头。不过,这半年,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个伶俐的。如今德主子放了话,总会在三位爷中给你选一个,将来如何也只能看你的造化,做到这一步,我也对得起你额娘了。”
“额娘!”苏荔轻轻拉住她动个不停的手,第一次叫主动叫老太太为额娘;她知道老太太是为了她好;但是她还是想听听老太太的解释。老太太却猛的甩开了,赶紧看看窗外,回头再次盯着她的眼,眼神很骇人,但无比真实。
“从今儿起,你跟乌雅家没一点关系,你从不认识乌雅家任何人。知道吗?”她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低声喝道。
苏荔突然愣住了,一丝寒意从心底升起,她知道从今天起,她再也见不到小大人样的小红和嘴快的刘妈了,她们将永远的消失。
正文第七章创新是要有胆的
老太太走了,留下些银票和她准备的新衣,看来她打定主意让苏荔与乌雅家划清界线了,苏荔曾经做过乌雅家的儿媳妇的事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了。可是瞒得了吗?苏荔十分怀疑这点!再想想,把她许给德妃名下的三位爷?德妃有三位爷给她选吗?还是自己真的历史差到连这个也记错了?她脑子一团浆糊,最后,压制住心中的不满与恐慌决心走一步看一步算了。她不这么决定也没什么用就是了,想活着,还敢说不?
苏荔没在房间待多久,收拾了重要的东西,就老实的站到了刚刚那位女官身边。那人笑了笑,点点头,看来对她的懂事感到满意,“叫我马嬷嬷吧,过会命妇们进来了,你送茶进去。”
苏荔想了一下,她可没胆什么都不问清楚就去做事,她可是在现代最为关系最为复杂的国企里干了十个年头,不是混假的。
“是!请问有几位,有什么要求吗?”
马嬷嬷果然又笑了,“三位,是满州命妇,敬**即可。”
苏荔点点头,又恭谨的问道,“那娘娘呢。”
“你自己看着办吧,娘娘不喝汉人茶。”马嬷嬷说得有些含糊,苏荔想想,点点头,退进了茶水间,里面还有些宫女在忙,不过她也不敢劳动她们,问清东西在哪,有什么禁忌后,就默默的干起来。**看上去清清的,腥气极重,也不知道是什么奶,但又不敢问,扫视了一下柜子上,果然看到些漂亮的大杏仁,用沙布包了,敲了几下,浸到奶锅里过了一会儿,她再尝了一下,腥气有所减轻,还略带了点杏仁的清香。她才把杏仁包取出放在一边,分别倒进茶碗里。刚刚她记得德妃面前是有茶碗的,但想想她还是舀了四个新茶碗,她从小在家受的教育就是不管来多少拨客,父亲那杯总得换新的,不管他喝不喝。
德妃已经在外屋坐下了,正和三位命妇说笑,看她进来,笑了笑,苏荔给她换了**,一一把**放到各人的左手处,正准备退出去时,德妃却叫住了她。
“荔儿,别躲了,来见见长辈。这位是内大臣费扬古的夫人,是四福晋的额娘,这是两位嫂子。”德妃说得很亲切,可惜的是等于对牛弹琴,因为苏荔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费扬古,更别提他夫人和儿媳妇了。
“荔儿见过夫人,两位少夫人。”苏荔从容的放下茶盘向三位请安,虽不知道德妃是何意思,但抱着这宫里是个人,不,这宫里无论谁都比自己大,对谁都带着三分笑,见谁都请安的原则,老实行完礼就站在了德妃的身边。
“真是个可人儿,奴婢才将想问问娘娘这是哪家的格格呢。”费扬古夫人慈祥的笑了起来。
“凌柱家的,前两年告了病,延了选秀的日子,我看着乖巧就留在宫里了,到底是大些,处事处处显得大气得体。”
苏荔这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原来叫凌柱,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她觉得好像在哪听过,可是一时又没想起来。
“娘娘调教的那还错得了?奴婢看着都喜欢呢。”果然是贵夫人,真是滴水不漏。
“**要趁热喝,夫人尝尝吧。”德妃让了一下,费扬古夫人忙端起喝了一口,便不住气的夸了起来。德妃本不信,只是笑了笑,也跟着喝了一口,愣了一下,又喝了一口,仔细看看茶碗,才回头看苏荔。
“你加什么了?”
“奴婢敲碎了几颗杏仁一起煮了会,奴婢自做主张请娘娘恕罪。”苏荔吓得脸色煞白,马上跪下了。
“傻孩子,夸你呢!娘娘,真是个乖巧的孩子,也肯用心,咱们吃了这么些年**,谁曾想要用杏仁去除除味道。”费扬古夫人笑道。
“是啊,是个好孩子。”德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回头笑了笑。送走了费扬古一家,苏荔觉得自己的内衣已经被汗浸透了,可也知道事情才刚刚开始。
“怎么不歇会就出来了?”
苏荔想了好一会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低头不语。
“杏仁去腥谁教的?”德妃顿了顿,问了第二个问题。
“回禀娘娘,奴婢在书上看的。”这她会,她轻轻的回答。
“识字就好,刚刚你做得很好,就是胆子太小,不过也是,胆子太大在这宫里也活不成。”德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挥挥手。
苏荔退出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腿只发软,靠在门上半天也再站不起来。
一天下来,又接待了几拨客人,她努力保持着恬静。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洗脑了,快真的相信自己是因为前两年病了,于是推迟了选秀,因为德妃喜欢,于是直接进宫伺候。
回到自己房间欢儿、喜儿已经备了热水让她擦擦身子,她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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