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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1-2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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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妙人胸口曾被一把刀贯穿,只差一点就性命不保。她气息依旧微弱,强撑着向两位名捕陈述案发情形:“那天,萧冷然来找残剑姐姐,我正要离开,突然有个蒙面人冲了进来我们三个就和他打了起来。萧冷然不知道对姐姐说了什么,残剑姐姐发了疯似的一个劲刺他,萧冷然只闪不还手。那个蒙面人见有机可乘,就朝残剑姐姐杀过去,萧冷然反手格开,姐姐冷笑着把剑横在脖子上要他滚,萧冷然却冲了过去,抱住姐姐,姐姐就把他和自己钉在了门上,咳咳……”
铁手连忙把真气输入她体内,护住她脆弱未愈的心脉,忽然眼中精茫一闪,心头浮起一丝疑虑。
附:
这张有什么疏漏请各位大人不吝指正。
'逆水寒同人 戚顾' 酒狂 14 (奉命填坑,冬大,我乖的。)
写在文前:
追命,是四大名捕的追命,智勇、责任、侠义、卓绝武功……足以在平等地位,与铁手并肩作战。
其实,对于铁追,我是胆怯的,没有足够的信心,给他们一个最确切的完美定位。
第十四章 夜醉零落薄罗裳
夜晚的毁诺城沁凉入衣,追命站在回廊雕木的栏前,峭洌山风贴体而过,拂起簌簌衣袂。好冷啊,还没有完全见秋,寒意已仿佛从心底缕缕地泛上来,漫向四肢脉络。凝冽的酒,没有沾染唇齿的余温,淡漠地坠入空落的腹。没有休止般,麻木地灌着,一年多来,追命习惯甚至倚赖了这种冰冷液流。
身后轻微却坚毅的脚步声靠近,“追命!”
闭了闭眸子,追命换上灿烂笑脸,转身:“二师兄,还没有睡啊?”
“和息城主说了点事。”铁手一只手里还托着一个盖好的食盘,很自然地取走追命手中的酒壶,“回房间吧。”
追命跟着他走回房,忽然想起戚少商让他带给铁手的东西还在身上,似乎脑海纠缠了太多事情,以至居然忘记给二师兄了。掏出来再次看了下,很普通的小泥人,不过比寻常出售的精致些,细细地涂描了不融水的油彩粉釉,男童样貌,眉目栩栩清晰,煞是活灵活现。犹豫了下,又放回怀里。
等他进了屋,铁手仔细地把门窗都关紧,才把食盘揭开,一碟糟酿胭脂鸭脯,一碗鸡丝粥,还微冒着热。“我麻烦息城主备的,你快喝吧。”
皱着眉头,追命在桌边磨磨蹭蹭地嘀咕:“粥啊……”
“刚才就没吃几口饭,还吹风喝酒,你伤没好!”铁手正要把匙递过去,忽然转念,握住追命的手,果不其然,冰凉颤抖。想也不想,拉近来,小心地放进衣襟,用温热的怀抱来焐他的冷。
灼热的体温瞬时包围上来,渗不到骨髓,寒热交迫着,追命仿佛禁不住煎熬,身子微微颤栗。
“还冷?”铁手已端起来碗,“张嘴。站在风这么大的地方,空腹喝酒!”很大的人了,永远不会照顾自己,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铁手一口接一口喂他,象之前经常做的那样,心底暗暗叹气,却不知道,自己惯来刚毅无波的脸上,流露的是怎样宠溺的表情。
二师兄仍旧对自己那么好,追命心里有些酸,该满足了,他扬着笑,头点点那碟鸭脯,铁手的筷子就到了嘴边。“二师兄,刚才那个倪妙人是不是不太对劲?”嘴里鼓鼓囊囊地嚼着,几乎听不清他说什么。
“吃完再说话!”明明是怕他噎着、呛着,铁手却永远只会用教训的师兄口吻,顿了下,说出自己的疑虑,“她的内力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追命飞快地咽完了粥,把手抽出来去洗脸。
碗空了,襟衫也空落了,好象有什么从胸膛抽走,铁手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梳洗干净,坐下来深思地聆听,记忆中总也飞扬跳脱的少年,在他不知道的一年间,恍惚已渐行渐远。
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答案,追命也安静乖顺地靠在桌边,并不出声。当铁手把思绪收回来,发现他竟不知不觉地悄悄睡过去了。象初生猫咪样微瑟缩了肩,乌黑柔软的发丝顺滑落下,垂遮了半边白嫩肌肤,追命均匀翕着鼻翼,薄羽睫毛静投下清澈阴影,睡梦里都撅着粉嘟嘟的唇,如同婴儿般不设防备的安稳好眠。
铁手温柔地把人抱上床,卸了外衣,尽量让他睡舒服些。
一旦背对了这时时揪心牵念的人,铁手沉稳镇静的面具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临行前,无情的话历历在耳。
…… ……
“你说什么?”铁手徒高的音量企图震破屋顶。
无情一贯的淡然掩饰不住丝缕焦虑:“追命……追命中的‘贪狼指’里含有‘失心’的毒。”
“追命不是中过一次‘失心’吗?大师兄你会配解药的!我也曾受了‘贪狼指’伤,还不是好好的……”铁手忐忑得语无伦次,盯着无情象死死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失心’是随指力……进入经脉的,”无情的手,任何时候接、收暗器都镇定如斯的手,苍白地紧握住桌沿,“混合了‘贪狼指’的伤,就棘手了。而且追命内功远不及你深厚……”
“那追命他……会……”铁手涩滞了语句,“死”字梗在喉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
无情淡淡地看向窗外,梢头一抹翠绿嫩叶,悠然地飘落在阳光的细碎里,“你是关心则乱。”谁又何尝不是,“只不过……”
…… ……
会忘记吗?渐渐地,目睹自己被他一点一滴地遗忘,原来,上一次,苍天的心意还不足够残忍。
铁手反而平心静气了,除了执意把追命带在身边。临走时,无情清冷如霜月的眸子微笑了下,铁手突然温暖起来,大师兄不会放弃寻求解方,他也不会!
追命的呼吸悠长而舒缓,他在平安的沉睡里,什么也不会知道!铁手轻柔地扶起这人,不露痕迹地把混元一气功输进他体内。这种极损修为的消耗,对追命伤病的压制作用微乎其微。命运想把灵魂寸寸凌迟,铁手却选择了让难以忍受的折磨过程尽量漫长。
是不是都要经历这样的煎熬,才会明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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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怎么也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小县衙,会接二连三地出事,犯人杀卒越狱、镇东整街失火、富豪越府被洗劫一空,不偏不倚都发生在他和顾惜朝到那以后,确切地说,是他正要带顾惜朝离开的那天,惊慌失措的县令匆匆来报。
墙壁、地面……大片大片腥腻的血,在昏暗的森黑牢狱,凝结成一个个黑洞,犹如狰狞杀戮后的屠宰场,随时准备把靠近的任何活物吞噬。
最老最凶的衙役都未曾见过这等残虐血狱,全体抖抖嚯嚯,勉强勘察记录现场景象,不肯多踏一步,不敢多碰一处,生怕触犯了这已是形如鬼魅所在的禁忌。
戚少商四下查看屋内残留的每处凶杀痕迹,故意把顾惜朝留在阳光明媚的室外,潜意识里,总想让这人离血腥越远越好。
轻微的脚步声接近,回头,青衣黄衫,不是顾惜朝又是谁?
附:修改了
写得太简陋了,先贴了,回去再好好修改;明天再写题目题头。冬大,你BS我吧。我辞不达意了。
最近极度郁闷;555;冬大;你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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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一点;各位大人别嫌弃;泪奔下!
'逆水寒同人 戚顾' 酒狂 15
写在文前:
有了霍大的文,我可以更新了。那缺少了一点点的感觉,终于弥补回来。如果说方无是流石清泉的彻骨冰冷,在水云淡然下注定惨烈,那戚顾就是藕断丝连的千疮百孔,不到焚烧殆尽不足够温暖。纠缠过,伤害了,才明白简单爱。
其实,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给小顾一个绝对英雄气概的戚大当家。
第十五章 别样惊心
顾惜朝慢慢蹲下身子,青衣缦缕。
依旧是青样布衣,为了他在疯病中执拗地不肯换掉那粗制衣衫,戚少商曾买下江南最出色的织锦制衣坊,选用最细致纤柔的棉缕缠了蚕丝织缎染色,做成与原物看来一致无二的样式颜彩。
牢房很暗,很黑,固结的腥气血液张扬了一滩一滩,那袭青碧飘然的衫裳,在无从落脚的间隙,淡定地垂顺及地,格格不入的雅致翩逸。优美弧度的袖口,略微探出半截白皙手腕,修长指尖轻触身下那片显眼血迹,特有的清亮声线沉缓叙述:“血已经干透了,起码是五六个时辰前洒的。”
戚少商点头,静静地看着宛若谪仙般的人儿,就这样蹲了身,仔细地搜寻凶手可能留下的每分线索。其余的官差衙役早退到了牢外,寻常地,谁愿意沾染上狰狞鬼蜮。戚少商却更靠近了顾惜朝一些,在残秽的墙壁前方,长身玉立。渐渐地,随路惹来的烦躁焦虑似乎都沉淀在那漾凝淡青影里,这血腥至诡异的场所,竟婉溢出一丝静谧来。
良久,寻不出蛛丝马迹。忽然,顾惜朝明澈眉目间,一抹疑惑一闪而逝。此时,衙差孙啸跌跌撞撞冲进来:“戚……戚大人,不好了,失火……失火了!”又慌张地跑出去跟着救火。
两人同时一凛,顾惜朝凌傲扬眉,就要倏然直起身来。
“慢点,小心头晕。”没等他被迅速站立的眩晕袭卷,戚少商已快一步轻搂了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缓缓地站起来。
心血不足,也是戚少商担忧这人要反复发作的病根。温暖的手掌贴合在双排扣的皮腰带上,柔韧的触感,纤瘦到不堪盈握,短短年间,这青衫黄裳,只余了倨桀依然的文士清啸之气。满怀都是他魏晋卓然不群的傲世风骨,戚少商看着顾惜朝难得微微失神的表情,依稀几分那半年中不谙世事的模样,冰泉般通透澄清,青莲般秀雅隽永。
彼此都没发觉揽在怀里的姿势过于暧昧,那些卸了凌厉戒备后相互依存的光阴点滴里,到底是,谁习惯了谁?
着火的地点只隔了半条街,顾惜朝随戚少商到火势冲天的地点时,县令迫不及待地跑过来,哭丧了脸:“戚大人,越府被劫了!”
又出案子,顾惜朝不动声色地扫过在场每个衙役捕快的表情,戚少商清朗声音已传密入耳:“恐怕是冲我们来的!”微点头,起步去越府。
越府被洗劫得还真是彻底,密库的珠宝、钱柜的银票、书房的字画、连三姨娘枕下的发钗都被搜罗一空。倒没有伤人,作案手法简单之极,越府的饮用水里下了大量蒙汗|药,等所有人都昏睡后,贼人就把值钱的东西卷走了。
带路的还是那个孙啸,熟悉情况地领他们察看了越府。一如汇报的干净利落的手段,顾惜朝只在进主人卧房时,稍稍迟滞几息。
越府的人自有人去录口供,戚少商突然黯隐了平和笑容,展臂扣了顾惜朝,几下腾越直接回了府衙。
进到屋内,戚少商旋风般踢上门,执起那人纤长的手指,厉声问:“怎么回事?”顾惜朝右手指尖的雪白肌肤竟墨般乌黑,黑气隐隐漫满了指腹,蜒向掌纹。
顾惜朝脸上血色早褪得一干二净,苍白中泛起淡青透明,身形也似羸弱不稳,他勉强挺直身子,清冷语音淡漠道:“一点毒而已,不劳戚大捕头费心。”
戚少商再也忍不住气地怒喝:“就不能爱惜下自己吗?!”从大牢开始就中了吧,这是他触摸到血液的手,转道火场、越府,竟然一声不吭地忍受,戚少商暗怒得越发沉黑的眸子里,盛满顾惜朝渗覆薄汗的玉洁额鬓,紧抿抑痛的惨白唇瓣,偏又傲然不逊的自信睥睨。他知道他的医术精湛,只是万一,万一,无法挽救……这人一定要这样轻贱自己的性命么,纵使不在乎他戚少商竭力救治的努力,也要珍惜晚晴以命换来的生机啊。
“喀!”门外轻响,随即传来恭敬的报告:“戚大人,越家有人说看见贼了,大人请您过去。”
“好!”低沉的声音透泄几许威怒,听得外面的人惟恐自己莫名地得罪上头来的名捕,战战兢兢地走了。
人未动,戚少商反而收紧手掌,举高到顾惜朝眼前,盯着他:“我回来前治好!不然……我剁了它……”原是撂下句狠话,语调却不自主地转成低沉的温柔轻音。
顾惜朝几乎感到指骨粗砺磨擦的痛楚,最后那句落进耳内,倏地抬眸,正对上戚少商炽热的深黑眼瞳,毕现犀芒隐微地敛拢,缓缓垂首。
府衙内堂,少了过堂风畅快穿梭,有些躁抑的闷,戚少商到达的时候,刘县令正撮着双手,着急地来回踱步,看见来人象见了大救星:“戚大人,您可来了。”招来侧立案旁的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这是越府专门服侍大夫人的品雁姑娘,非要等大人您来了才肯说。”
年方十六的品雁,眉梢已有妩媚韵致,水汪灵活的眼睛时不时瞟上戚少商的酒窝。
风花雪月惯了的戚少商,哪里把她放在心上,严冷地抚摸着逆水寒:“说吧,是谁劫了越府?”
品雁顿时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贴近两步,正要开口,“嗖”地两支袖箭破空而至,直贯她前胸。
戚少商反应奇快,弓弦微响时,已有觉,电驰般拔出逆水寒,出手就是最疾捷的一招“一往无前”,削飞来箭,旋即连人合剑投出窗外。空中丢下句:“保护品雁姑娘!”转眼掠得远了。
天色接近昏暮,戚少商紧追着七拐八弯的黑衣人,到了郊外一处密林。拨开飞来的箭,逆水寒长吟一声,拦住了敌人去路。
蒙面黑衣人“赫赫”发出森笑,从腰间抽出两柄吴钩,不逃反进,迎戚少商而去,钩锋翻滚,带起一股卷割草木的异响。
'逆水寒同人 戚顾' 酒狂 16
写在文前:
事情往往要过了好久,沉淀下来的才是最纯粹的本质。什么是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我明明让你们在一起,却总也写不到相爱的日期。
第十六章 剑气严霜
传说,最好的钩,叫离别。不是长亭草蔓古道叠曲的王孙归否,也不是桃迷莺飞怅饮折柳的解携离舟,没有风花雪月,不会赋辞说愁,遇上它,也许纵马江湖的侠士将和他握剑的手生离,也许曼妙盈舞的倾城佳人会与她正绚烂绽放的生命死别……
但是,这两柄,不是离别,是……
“断水!”戚少商轻喝出钩名,不动!身不动,手不动,剑不动,连眼神都不动!
如果,离别是传说最好的钩,那断水就是传说中的传说!只有遇见,才有离别;然水若要断,见不见到,都是要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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