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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袁哲]镜·双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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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了吧!”吴哲瞄了他一眼:“小生尚未婚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这种拖家带口的,忽然借一大笔钱出去,嫂子会怎么想?”
“哦?”袁朗难得错愕:“谁跟你说我结婚了的?”
“许三多!怎么?”吴哲背一挺,哼,就算是全世界人民都说谎,许三多也不会骗人的,尤其是你袁朗,一百个袁朗绑起来也没一个许三多可信。
袁朗微笑:“那你有没有问他,这话是谁跟他说的?”
“你啊,还能有谁?对了,你不提我还忘了,你没事在三儿面前造我什么谣呢?什么叫变态的自尊心!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根本就没听你说过这件事!当然,这话也是挺像我说的,不过你不能……”
吴哲忽然停了口,袁朗倒是好歹止住了笑,只是一双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我怎么觉得你不应该这么笨啊。
“你,你居然连许三多都骗?”吴哲终于醒悟过来。
啊?袁朗莫明其妙,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不骗许三多了?
“你怎么连这种事也说谎?”
什么事啊?袁朗继续莫明其妙,不就是割了个盲肠吗?疤还在呢。
“要是许三多想见你老婆,你上哪找人出来给他?”吴哲惊讶的发现自己终于有天也被人气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
“许三多干吗要见我老婆?”袁朗失笑:“要真有那么一天,我就跟他说我又离婚了,说那位护士还是受不了跟一个怪胎在起。”
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吴哲面无表情的喃喃自语,头上冒起青烟来。
“没事了?”袁朗拎起那张存折晃一晃:“那我走了?”
滚吧滚吧,吴哲牙齿咯咯的响。
人的耐受性是很强的,假如一个人隔三差五的被人气得头上冒青烟,那么很快的你就会对一些别的事视若无睹起来,比如说被人在背后捏着肩膀啊,被人贴着耳朵根说话啊,又或者,在演习的时候被人在十几米开外,用一支枪调戏。
吴哲本来以为那个红点还要在自己脸上画个叉的,想不到一路下移,停在了胸口,便觉得心里有点堵。
又输了,好在他现在已经对输给袁朗这件事,非常的拥有平常心了,只洒脱的摊了一下手:看,我又成了你的俘虏。
这趟训练死得早,吴哲因祸得福的多了一点休息时刻,于是直到训练结束也没被练成|人干,所以在跟着大家回去休息时,还有闲情看到袁朗点了一支烟,躲到了楼角的阴影。吴哲看着那人背对着,烟雾把整个人都笼罩起来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有一种冲动,很想凑到前面去看清楚,看清那张总是带着点懒散的却又危险到可怕的脸,还有那双眼睛,如此恶劣的眼神,为什么偏偏令人想以性命相托?
接下来的日子里,吴哲过得比较充实,这个比是与当年削南瓜的日子相比较而言的,可见那应该是多么的充实。这种充实的幕后黑手是铁头,此君像是在一夜之间忽然发现了吴哲与众不同的价值,发现了光电硕士这一金字招牌除了唬人之外的功用。
铁路偏爱一切会移动的东西,比如说一个在天上飞的指挥所,或者一台会走路的电脑,一个两条腿的雷达,为了成就这一梦想,他抽调了整个基地的技术力量来全力打造吴哲。对此,袁朗颇有危机意识的刺探了一句:这么整他,好像少校也快不够了吧。
铁头听出话中的醋味,但是稳重的一笑:“袁朗,革命只有分工不同嘛。”只是心中敲锣打鼓:袁朗啊袁朗,做孤独求败是很寂寞的。
但是如此大强度的脑力劳动必然带来体力上的退步,吴哲虽然是天才儿童,但是毕竟是地球土著。以至于某天在训练中,黯然的看到了自己与齐桓之间越来越大的差距之后(当然他没有想过和袁朗比)不无哀怨的抱怨了一声:“再这么下去,以后上战场该要你们来保护我了。”
“放心,有我在。”袁朗在旁边搭话,笑容意味深长。
吴哲偏一下头:“公子言重了,小生身无长物,救命之恩何当为报。”
众老A对于这两位校官大人胳臂上跑得马,嘴巴里放得船的剽悍姿态早已习惯成了自然,齐桓自然而然的帮着答了一句:“没事,锄头你以身相许就行了。”
吴哲目不斜视,往身后踹出一脚,被齐桓以一个老南瓜的利落身手毫无悬念的躲开站到安全地带并嘲笑道:“少校大人,你这也差太远了。”
被他这么一说,吴哲倒又坦然了:“平常心,平常心,术业有专攻嘛,我虽然不能战胜你,但你也取代不了我。”
袁朗皱眉,一脸的惨痛。
“怎么了中校大人,有何指教?”吴哲有点奇怪。
“没什么,只是强烈的预感到,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人连累死。”
吴哲郑重的拍了拍袁朗的肩膀,一脸的崇高:“袁朗同志,我保证为了国家的荣誉,你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我会帮你把抚恤金领回来。”
袁朗傻了一眼,于是吴哲在这难得的反应不及中,保留了胜利的果实,迅速的转身离去,留下背后那群死老A继续的爆笑。
玩笑归玩笑,只是当袁朗验完吴哲手上那一堆高精尖宝贝之后,忽然发现这个玩笑成为现实的可能简直大得没边,吴哲实在太重要了,哦,不,应该说,吴哲手上的仪器实在是太重要了。
认识到这一事实之后的袁朗出于对自己的生命考虑,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与铁路争夺吴哲时间的战斗,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会长期而漫长的存在着的后话。
通常鹬蚌相争,总有人会得利,但吴哲比较惨,他不是渔翁,他是鱼。
5.
而此时摆在袁朗跟前的前话是:一个四人队的尖兵演习,还有许三多的成才!
前一个是好消息,是会让袁朗兴奋的东西,后一个,是噩梦。
当然,假如他事先知道他的老对头曾用‘地狱’这个词形容过许三多,说不定就会觉得心平气和点了。他本以为自己是辩才无碍的,不过遇上吴哲之后,才知道原来天外自有高人,等见识过许三多,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和吴哲都不算什么,许三多才是辩神,咬定青山不松口。
唯不争,天下无以争之,唯不辩,天下无以辩之。
袁朗头大如斗。
不过他从许三多坚定的语气背后,发现了一个暗示:似乎,吴哲是支持他的。
平心而论,对于成才其人,袁朗自己已经没有评判的信心了,如果说许三多只是出于盲目的信任,那么吴哲的支持总该有点有理由吧,总不可能是因为那点同寝的情份吧,如果真是如此,那袁朗倒要失望了。
不过无论如何,袁朗至少在表面上是被说服了,袁朗,吴哲,许三多,成才,四人组……一个沉默的行动。
长时间的静默潜伏很容易会让人心理崩溃,所以大家都会为自己找一点打发时间的方式。
在这种时刻,许三多会发呆,成才则不停的校正枪具,而吴哲因为比较话唠的缘故,他选择找个人说说小话,于是袁朗就不用找什么消遣了。等压低了嗓子把一堆乱七八糟的方案和数据又核对过,袁朗看着成才静默到几乎凝固的眼神,忽然想起了他的疑问:“你觉得他行?”
吴哲想了一会,说道:“其实他不是个坏人。”
完全不是期望中应该有的理智回答,袁朗不免有点恼怒:“他当然不是个坏人,以他的为人,别说做普通老百姓,就算是在普通连队里也没什么不好。是啊,普通人都这样,自私,活着就是利益交换,拿你有的换我没的,可我要的不是普通人。他不适合这儿,他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可我们干的却是件随时都会丢命的事。”
“那么,对你来说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袁朗愣了一下。
“你想知道?那我从头给你说起,究竟有哪些东西比我的命还重要。”他顿了顿,隔着层层的油彩,也可以看出袁朗的神色凝重:“国家的利益,人民的安全,军人的荣誉,这些都比我的性命更重要。具体一点,就是任务,所有值得去做,应该完成的任务。再往下说,现在的这个任务!以及在任务未完成之前,你的命。”
袁朗的脸是黑的,整个人都隐在阴影里,但眼睛是亮的,灿然生光。
吴哲一怔,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那许三多呢?”
袁朗神色一黯:“他的命排在我后面。如果有一个不得不执行的必死任务,我们四个人里,我会首先派他出来。”
吴哲是技术人员,掌握着最大杀伤力,袁朗是指挥者,成才有远距离保护的支援能力,那么许三多的确是在极限条件下最先会被牺牲的人。吴哲很快就想通了,但脸上不免带了点恻然。
“吴哲,你的手,沾过毒贩的血对吗?”
吴哲点头,杀人总是令人不快的事,他并想提起。
“但我的手,沾过战友的血。”袁朗的眼中闪过一丝脆弱。
吴哲猛的睁大了眼睛,这次他是真的惊讶了,仓促间甚至有些无措。
“你觉得我很残忍?”
“不,你是队长。”吴哲很快的恢复过来,笑得很爽朗:“在这么压抑的环境下,似乎不太适合这种话题,不如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妻妾们吧。”
袁朗微微一笑,却拒绝了这番好意:“不抛弃不放弃,这是好话,但如果只是照着字面上做……有谁了解那些真正做到那六个字的,究竟都抛弃了什么,又放弃了什么。”
吴哲想说我了解,所以你才是我的队长,却觉得说不出口,只能伸出手去安慰似的拍一拍袁朗的肩膀。
“吴哲,我有没有跟你说起过,我其实从没有把你当成是我的兵。”
“哦?”吴哲莫明其妙,倒还没忘了要调节气氛,笑道:“中校先生您这话说得让我很伤心啊。”
“你也觉得我很自以为是?”
“啊!”吴哲有点不好意思,好在有油彩盖着,脸红也看不出来:“是三儿吗?他真的说了啊?”
“我很冷血,是吗?只凭个人的喜好去判断,逼着别人抛弃什么,放弃什么。但我也没有办法,我站在这里,就要代表最高的利益,任务的成败,还有所有人的生命,我只有这一个角度,我看不到其它。所以,吴哲,你不是我的兵,士兵应当完全的服从他的长官,可你没有这样的天分,你也不必如此,你可以站在自己的位置,给我提供一个另外的角度。我能够看见你们所有人,但我看不到自己,我需要你,做我的镜子。”袁朗深邃的眼中藏着期待,那是一种无人可以拒绝的期待。
吴哲很想说完了,这个人,先是抢走了他的注意力,后来又骗走了他的信任,现在……吴哲觉得早晚有一天自己也会把命交到他手上,连同所有的理想与希望,一切。
可是这一生有多少机会可以遇到一个令自己全心折服的人?
那种即使站在悬崖边,当他用决定的语气让你跳,你也会毫不犹豫的往下跳的人?
“好吧,现在告诉我,你对成才的看法。”袁朗的声音很温和,连同笑容,一样的温和,即使是涂了厚重的油彩,也会在这黑暗中发出光来。
吴哲认真思考:“三儿说,你把他做人的根本都打散了,你当时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
“我说,他把自己当成过客。花力气花时间,但不放感情,他先放弃了所有人,所以到头来,大家也都抛弃了他。”
“真狠呐。”
“是他的寄托太少,根基太单薄。”
“你相信自己吗?相信自己第一次的判断?”
袁朗有点诧异。
“你有没有听说过雏鸟定律,如果成才现在真的一无所有了,那就让老A成为他重新起跑的理由吧。”
“但我并不能完全确定我对他的影响。”袁朗说得非常谨慎而且不自信。
吴哲有一些讶异,他不太习惯这样没有交锋感的对话,不习惯一个不再咄咄逼人的袁朗,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他觉得感动,他们不是在争吵,不是在辩论,他是他的镜子,他们是镜中对持的两面,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同一个问题。讨论不是为了反驳,而是为了求同,这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信任。
“万一呢?万一我的判断正确,你的前期打击生效了,成才有令人心动的潜力。”
“他够理智……他有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经历,他会比你和许三多更懂得取舍。”
吴哲微笑:“试一下是值得的。”
“我会考虑。”
所谓考虑,就是继续使用一切的手段打击,以判断他做事的理由,心理的阴影。吴哲虽然对袁朗的行为有很深的理解,但是仍免不了物伤其类的感慨,尤其是当他回想起前一阵有事没事的想象袁朗那悍护老婆的形象,并且在无意中扫描完了全基地所有穿白色褂子的年青女性的怪异行为时,更是胸闷不已。
接下来的演习进行的比较狗血,因为这居然是在双方的最高长官相约拼酒的呼喝声中结束的。
不过当吴哲听到那句煽情的:“我的酒量二两,陪你喝,舍命。”时,也着实陪着豪情了一把,然而很快的,他就想起了袁朗他们在削新南瓜时拿啤酒当水喝的情景。
二两?吴哲疑惑了一下,随即,那句着实是这世界唯一的真理,却又时时被人遗忘的话,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从袁朗嘴里说出来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呵呵,平常心,平常心,吴哲笑得清爽明朗,一如他与袁朗一道划着桨,奔向的地方:朝阳。
湖面上一片鲜红如火。
6.
演习结束,成绩上佳,但是吴哲的生活进入了更为悲惨的新境界,因为在这一次的演习中,整个基地从大队到中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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