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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骥 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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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正遇上他的目光。

  “谢谢。”他微微一笑。

  恢复平静了?

  “右手没事吧?”

  “没事啊。”

  “那就好。”我示意他走到床前,“你帮他泄了。”

  “什,什,什么??”他的下巴掉了下来。“你,你,你不是给他吃了解药了么?”

  “可他耽搁得太久,又动了真气,没那么容易根除药性。”

  “可我,我……”

  “他现在神智不清,什么都不会记得的。”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以蓝衫少年的性子,日后他若知道是少及冰帮他泄的火,杀不死他恐怕也得跟他同归于尽。而对少及冰这种风流成性的男人而言,美色当前,只能看不能吃,伤极他的自尊。吼吼,怕是往后他在蓝衫少年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咯!

  我溜到碧潭抓了条鱼准备炖汤。等我端着饭菜到屋里时,气氛有些诡异。

  蓝衫少年显然已经清醒,脸色苍白,靠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少及冰白皙的脸上印着五根红里透着青、青里透着紫的指印……表情木然。

  我盛了碗鱼汤递给蓝衫少年。他不动。我把汤放在床边的矮桌上,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放下,没有说话,径自走回饭桌前,舀汤,开喝。

  “这是什么?”蓝衫少年终于开口。

  “鱼汤。”

  “我是说这个?!”他瞪向瓷瓶。他在抓狂么?

  “春药。”

  四道光同时射向我。

  “你,给,我,春,药,做,什,么?”他几乎一字一顿地问。

  “你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中了这药,绝对比你中的欢情更加热情冶艳,而且,只能被人上,三天三夜也要不够……不做的话便会流鼻血流到死。”

  他二人对视一眼。

  “就只有这样?”蓝衫少年语带不屑。我明明看到他的手刚才抖了抖,呵呵,越来越有趣了。

  “也是,如果有人敢对我下春药的话,”我的眼睛有意无意瞟了少及冰一眼,“我会还他这个。”我又掏出一个瓶子搁在桌上。“中药的人立马变得狂暴浮燥,见人上人,见兽上兽,可他压根就泄不了……这样只会让他更难以忍受。嘿嘿,就算被人上结果也是一样……吃得进去拉不出来,举得起来射不出来……三天后,前面长疮,后边流浓。慢慢的,全身开始水肿、腐烂,而且非常缓慢,他可以尽情欣赏自己的身体被疽侵蚀的样子……即使那样,他的热情依然高涨,忍不住与人欢好……”说着我端起手中浓白浓白的鱼汤,呲溜一声,美美地喝尽。

  少及冰那边,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蓝衫少年发出“呃”的音调——吐了。

  吐尽黄疸,连同欢情的残渣。

  
[正文:第四章  与子同行]


  我朦朦胧胧好像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有人进了我的屋子,我一点儿也不想起来,因为撑不开眼皮。可是,哪能事事尽如人意呢?我感到我的枕头摇晃得厉害,接着连床也晃得吓人,然后,我的脖子一阵凉意蜿蜒爬过……唉……

  我勉为其难眨了下眼,隐约瞥见两个影子杵在我的床前。我揉了揉眼睛,想看得清楚些,却听见两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我终于想起来这两个影子是谁了。

  可这两个人吃饱了没事,干嘛一大早在我屋里当雕塑啊?

  “有事吗?”我的喉咙有点干,嗯,好困哪,一个呵欠应景而出。

  没人回答。

  我认命地半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两尊菩萨。

  “呃,那个,我们饿了……”少大色狼终于魂归,脸上那个神情,我没理解错的话,应该叫做尴尬吧。

  倒也是,昨天开始,他俩儿啥也没吃,还吐光了原有的存货。嘿嘿,我立马记起了昨夜他俩儿怨怼的眼神,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的郁闷恐怕也不过尔尔吧?我正乐呵呵地发呆,突然感到脸上掠过三记温热湿滑,两粗一细。呜——又来了。忘了何时开始的,古天乐、小虫、翠花,每天早上等我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用它们的舌头替我洗脸……

  咚——

  咚——

  地上多了两具“尸体”。

  我端菜上桌,撇了眼目前还处在僵硬状态的两个人,低叹一声,亲自执起他们的手,掰开,把筷子塞到其中。总算,他们的痴呆状有所缓解。

  “吃饭。”我再不理他们,喂饱自己比较重要。

  沉默。

  饭毕。

  “你叫什么名字?”问话的是蓝衫少年。

  我没有答话,定定地直视他。他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顾杳然。”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好名字!

  “少及冰。”少大色狼不落人后。

  对嘛!这才是有礼貌的小孩!孺子可教也。

  “韩追。”我和大哥的名字都是老爸起的,韩逐,韩追,对了,老爸叫做韩猎,呵呵,听起来韩家人有狩猎的天性,而且事实证明,最有成就的莫过于“爱情”。据说,这就是老爸给我们取名的深刻内涵,汗……恋爱中的男人你还能说他什么呢?

  “韩追……”顾杳然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异,阴郁之气散倒去不少。“你一个人住在山上?”

  “不是。”我的眼睛瞟向门外,古天乐正悠闲地来过踱步,见我看它,身形一顿,专注地朝我吐了吐舌头。这小子!

  “你的宠物看起来都很特别。”少及冰表情诡异。

  “那个,追——请问我的解药什么时候可以给我?”

  原来他想说的是这个。可是我跟他何时变得如此亲密,追?只有殷乐这么叫我。

  “他答应过要给你解药么他说过有解药么?”顾杳然天使般的脸孔漾出恶魔般的笑容。

  少及冰神情一僵,脸立刻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瞅瞅我又瞄瞄顾杳然。

  我没有接话,你爱演戏是吧?我看就是了。顾杳然径自倒了杯茶,缓缓品着。少及冰的双眸渐渐清润起来,呆了半晌,终于认命似的开口。

  “好了,我承认是我做错了!当日我看到杳然,清清冷冷的,不带一丝人气,而且对我这么俊挺不凡潇洒不群气质出众天上有地下无的男人中的男人连正眼也不瞧一下,怎么说得过去嘛!所以,嘿嘿,所以就偷偷给他下了欢情……我发誓,我并没有真的想干什么,只是想看看他失控的样子,反正这药没解药也能解啊。可谁晓得他那么倔,一下跑了几十里地,我是怕他有危险才一直跟着他的……唉,做人做得那么累干嘛呢?”

  顾杳然的脸又青了。少及冰这回学聪明了,忙道:

  “我下药是我不对,我太无聊了,呃,不,太无耻了,太卑鄙了,太下流了……顾少侠您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我吧!”说罢,拼命作揖告罪。

  顾杳然这下什么也没表示,直接起身出门走掉。他的背影颀长纤弱,长发柔和飘逸,凝散着一种名为孤独的苦楚。

  我好像明白当日少及冰的用意了,可惜他用错了方法。

  “他到底发生过什么呢?”少及冰喃喃自语。

  “你不知道?”我瞄他。

  “你知道?”他挑眉。

  “恐怕你——让他想起了很多事。”

  “你是说……”他神色一凝,直直看向我。

  “未必不是好事。”我走到门边,凝视顾杳然消失的方向。一个人最不愿提及的事往往便是伤害他最深的事,也是他最无法释怀的事。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把这件事摆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后——漠视它。

  “你究竟多大了?”一个困惑不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过身,还未回答,他立刻又接了一句:

  “本人今年二十二岁,尚未婚配。”

  他倒记得我的规矩。

  “我二十三岁。”我眯着眼,似笑非笑。

  “什么?”他惊跳,眼睛瞪得像铜铃。嗯,跟黑猫警长有的一拼。

  “我的确二十三了,你不知道有些人天生娃娃脸吗?”我一本正经地说,心底漾起阵阵笑意。我这么说也没错啊,虽然身体可能只有十六岁,可“我”确实二十三岁了。再想想爷爷那模样,跟少及冰站一起,还指不定谁比谁看起来更幼齿呢?不过,这男人的表情真是千变万化呢!

  妖妖和少爷(随心所欲给人改名的毛病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了,嘿嘿,反正他俩拿我没辙)谁也没提离开的事。

  妖妖伤了元气,得好好调养;至于少爷中的药,我告诉他半个月后自然恢复,他也就乖乖担负起采摘或狩猎的活计,没再要求什么。

  说实话,解药的方子我是有的,配配也挺方便,只是我的药药全部于人性命无忧,若是下了,没给他尝到滋味就解了去,实属浪费之行为,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而且他若没有仔仔细细彻彻底底真真切切感受过我药药的精髓,又怎会牢牢记住我下药的本意?嘿嘿,我创制药药的乐趣何在?

  所以,我没啃气儿。

  我依然天天煮饭,反正一个人也是煮,三个人也是煮。只是他俩异口同声、义无反顾地拒绝再碰我天下无双的美味碧潭鱼汤。

  我终于了解我所处的时空的大致情形了:大约一百年前,天下实现大统,殷氏一族成就霸业,建国号安。

  知道等于不知道,汗……

  江湖上也算安宁,与天下一统的时间几乎同时,武林中几百年来罕见的天之骄子,亦是几百年来天下公认的第一美人——百里从心,收服了几百年来武功最为高强,手段最为毒辣的天下第一魔头——天魈,从此绝迹江湖,武林亦从此一片祥和。

  我住了三年的这片山脉叫做千莫山,位于安国的东南方近海。这么说,地处江南咯。与我想的不谋而合。

  少爷跟我吹嘘,说他在江湖上有个响亮的名号,叫什么“怜香公子”,因为他的“怜香剑法”冠绝天下。这种说法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恐怕是因为他生活放浪的缘故吧。我和妖妖极有默契地均以一声“哼”作应。少爷的眸中立刻充满了无助之感。

  妖妖说他是个大夫,这倒让我颇感意外。可从这次春药事件的发生来看,他这大夫似乎还未到火候。他说他从医五年,只学救人之术,未习害人之法。我不敢苟同,此二者本就是一体的两面,不知如何害人,焉知如何救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已。

  少爷显然知道这件事,没开口。

  至于我,我不觉得有什么可说的,但他们摆明不这么想,两双好奇的眼刷刷射向我。

  “为何你对……春药如此精通?”

  原来他们想知道这个,呵呵,实话告诉他们好了。

  “吃得多了自然也就懂得多了。”语气是一贯的淡,手却忍不住狠扯衣角。

  ……

  我不晓得他们俩儿心里的故事编得如何辉煌灿烂或阴暗糜烂,这两人的眼神变得复杂异常,或不信,或惊愕,或愤怒,或怜惜,居然还掺杂着心痛……

  十五天了,整整半个月,该休养的休养得水灵鲜活,想恢复的恢复得生龙活虎,可还是没有人显露下山的意愿。不想费脑细胞去猜测他俩儿的用意,我偷偷备好干粮,带上一切可带又轻巧的小玩意儿,跟古天乐、小虫、翠花相拥告别后,直接朝山下走去。

  我缓缓且悠闲地走着,欣赏欣赏沿途迷人的风景,呼吸呼吸早晨清新的空气。别让我等太久哦,走一整天的路,我吃不消的。

  有风!我心中一动。

  唰——

  唰——

  两道人影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看到脸上布满黑线的妖妖和少爷。

  “你要下山?”少爷语带哀怨。

  “是的。原本半个月前就该走了。”他们俩儿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

  二人一呆,忿懑之意渐渐散去。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呢?”妖妖停了停,眼神一暗,“那么想摆脱我……们吗?”

  真是枉费我给他取了这么惑乱的名字,与之相匹配的自信和骄傲睡着了么?我心底叹出长长长长的气。转头看少爷,诡异!那小子眼中有一抹了然,一丝笑意,一分幸灾乐祸。

  算了,来日方长。我上前揽住两人的手臂,一左一右,两人石化。

  “走吧!”

  
[正文:第五章  风过有痕]


  上陵乃安国东南最大的城池,东面临海,北接运河,西、南商道通达,历来是安国商业最为繁荣的沿海重镇。

  妖妖和少爷轮流带着我飞了一路,天黑前我们进了上陵城。

  有轻功真他妈不错的说,他俩奔波了一天跟没事儿人似的,我却浑身酸软,四肢无力,眼都没眨一下便昏死过去了,不知道在谁怀里。

  醒来时居然已是日上三杆,我的肚子不受控制地咆哮,好饿啊!

  环视四周,典型的客栈配备。

  门开了,妖妖和少爷齐齐出现。这两人是联体婴儿吗?

  “小猪,你终于睡醒了啊?”少爷双手抱胸以调侃的语气问我。

  妖妖一言不发,直接走过来拿衣服替我穿上,脸臭臭的,呜,有事发生。我胡乱擦了把脸,肚子又军歌嘹亮了。

  “饿死你倒省心!”妖妖突然恶狠狠地爆出一句。

  我和少爷顿时愕然。妖妖不耐烦地直接抱起我走出门,抛下两个字。

  “吃饭!”

  喝!好气派的酒楼!钩心斗角,雕梁画栋。

  我们在二楼一隅落座,小二训练有素地立刻招呼上来,抹桌,上茶。

  “小店乃上陵第一酒楼,经营天下各色名点名菜,一应俱全。各位爷来点儿什么?”小二开吹。

  “什么都有?”我看着一脸精明奸诈狡猾得意的店小二,心里一动。

  “那是自然。咱们‘陵安楼’可是百年老字号了,汇聚了天南地北的名厨,只要您说得出咱就做得出!”小二夸下海口。

  “我要雪山飞狐、黑熊耍棍、绝代双骄、青龙卧雪、火辣辣的吻……”小二的脸越黑我报得越开心。这可是中国当下最宰人菜谱里的名菜啊,我让你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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