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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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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唯一心心牵挂的女子,宫宴之中醉了酒,皇上赏赐了两名乐女给他,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们在床上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挠首弄姿,却一点冲动都没有。

每日每夜,他总是要看看那副快被卷烂了的画像,才能睡得踏实。

如今,真的见到她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绝情。

赵夺死死地攥着拳头,眼中集起一层戾气:花想容,这一次,本王绝不会再错过。

因为赵夺的出现,花想容有些失眠,四年前,所有好的、坏的过往齐聚而来,充满了她的大脑。好不容易,有了困意,却响起了僧人念经的声音。

她想起来,这是寺庙,僧众们要早早起来做早课。眼下,想睡是睡不成了,她只得爬起来,跑到继卿颜的房间里,跟他商量对策。

继卿颜倒是睡得香,被花想容敲醒之后,仍是迷迷糊糊的状态。花想容无奈地咧了咧嘴角,嘿嘿笑道:“嫂子,你怎么来了?”

“什么……”继卿颜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猛地惊醒过来,“琉璃,你嫂子呢?”

“什么嫂子呀?”花想容装腔作势地道:“哥,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我嫂子不是在邀月宫,准备生小宝宝吗?”

“是呀,可是,我怎么好像听谁说她也来了呢?”继卿颜一脸不解地挠了挠脸,继而自言自语道:“看来我是作梦了。”

花想容在心里憋着笑,半晌才道:“二哥哥,昨天我被认了出来,结果我一口咬定我是个男人,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看得出,他不相信。二哥哥,你帮我想个主意吧。”

继卿颜拧了拧眉头道:“你真的不算跟他回去?”

花想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二哥哥,我喜欢他,从一开始就喜欢。可是,他总是把我伤的体无完肤。你知道最最痛苦的是什么吗?不是严酷的刑罚,而是他总是先给我一丝希望,然后又把我推到深渊,这种忽上忽下,由天堂掉进地狱的感觉,才是让我最最难受的。即使我现在和他回去,也早晚会因为他的偏执,他的暴戾,还有霸道再次发生争吵。也许是虚荣心在作祟吧,我一直在想,他现在苦苦纠缠着我,比起我去仰望着他来得快乐。”

继卿颜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凭心而论,他是王爷,他肯为你这样,已经是难得了。但是,你是我的妹妹,作为哥哥,我会支持你的选择。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要用男人的身份来伪装自己,那就装的像一些。我会派人把你的嫂嫂接来,到时候,你就说她是你的妻子和孩子,我想,这样一来,他也该死心了。好妹妹,哥哥的这条计策如何?”

花想容顽皮一笑:“当然是好计,借着帮助我的名义,把嫂嫂接来,以慰你的相思之苦,当然是条高明的妙计了。”

继卿颜哭笑不得地怒起脸,低吼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撒手不管了。”

“好,好,好,我不乱说了还不成吗?”花想容急急地拉住继卿颜的胳膊,撤起娇道:“二哥哥就会欺负我,小心我在嫂子面前告你刁状。”

众僧们作完早课,都聚到饭堂里吃饭。南阳王府的人和邀月宫的人,也只能挤在饭堂里,跟大伙儿一同吃斋饭。

赵夺捧着碗,目光一直投向坐在不远处,低头吃饭的花想容的身上,筷子几乎没动过几下。

花想容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眼神,如芒在背,全身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洛羽留意到她的不自在,随即抬起眸子,回看向赵夺:“怎么?南阳王山珍海味吃的多了,吃不惯这粗茶淡饭?”

赵夺一愣,随即笑道:“本王在考虑,僧众们每日早晚课,还要练功诵经,这饭菜实在是有些……虽说佛家弟子不能吃荤,可这素斋,也总要改善改善嘛。”

洛羽冷哼一声道:“改善?这里虽说香火鼎盛,可也毕竟是个庙堂,哪里像是王府,豆腐也能做出肉味来。”

花想容闻言,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虽然她没有回头,却能够想象的出,此时赵夺吃鳖的模样。

继练风见大家闹的有些过了,不由得沉下了脸色,闷哼了一声,顿时,饭堂安静了下来。花想容与洛羽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埋下了头,只顾吃饭。

赵夺不甘心地看了看花想容,只得拿起碗筷,斯斯文文地吃了起来。

刚刚的事,就像是一阵小风,吹过就散,饭堂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安静。就在这时,一串爽朗的笑声打破了这略带尴尬的沉寂。

众人纷纷放下手里的筷子,朝饭堂的门口望去,只见一个头带一顶高大帽子,身着丝制绢袍,花色格外艳丽。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一脸莲蓬胡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凶巴巴的。

他一进来,便拱手向大家作揖道:“在下扎根达,来晚了,真是失礼,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赵夺听着他不太流利的中土方言,不禁皱了皱眉头,俯低了身子轻道:“他就是那位南洋的客商?”

卓言点点头,道:“应该就是他。”

赵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笑道:“本王真是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手上的蔓蔷藤到底是什么样的。”

扎根达见大家都没有回应,也不气恼,而是自顾自地找了个空位子坐下,继续说道:“这次我到中土来,就是带了一件稀世珍宝,想必大家也听悬济大师说过了,因为我的朋友有急用,才迫不得已地出卖,所以,我希望大家多多地出钱。另外,我们的竞投延后三天举行,因为我已经拜托悬济大师去请江湖的七大门派也来参加,人越多越热闹,对不对?”

对于扎根达的话,花想容嗤之以鼻,她忍不住出言道:“人越多,你赚的钱就越多,谁不知道你唯利是图的想法?只不过,你这么做,完全不讲江湖道义,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扎根达笑笑道:“我是个商人,不用讲江湖道义,只讲银子。银子,你懂吗?我的宝贝,是练功疗毒的圣药,好人吃了它,一夜之间,功力大增,中了毒的人吃了它,立即解毒。这样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就卖给别人?当然是谁出的钱多,就归谁。”

扎根达的话音一落,原本沉默不语的僧众们也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夜之间功力大增,对于他们这些练武的人来说,是多么具有诱感力呀。

花想容看扎根达洋洋得意的模样,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小人。”

岂料这一声嘀咕正被扎根达听见,扎根达皱起了眉头,大声嚷道:“你为什么骂人?虽然我们的价值观念不一样,但你也不能够骂人。你们中土人太坏太狡猾了,我的东西不卖给你们。”

花想容也被他惹怒了,猛地站了起来,怒道:“你威胁谁?谁稀罕你那破东西?”

“你敢说我这个是破东西?”扎根达愤怒地瞪起了眼睛,伸出一只手指着花想容的鼻子道:“小个子,你是不是想打架?”

“住口,这里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扎根达的举动引起了邀月宫众人的不满,他们纷纷站起来,剑拨弩张地与扎根达对峙起来,大有“你敢动我就敢打“的气势。

扎根达见他们人多势众,有些发怯,他往后缩了一步,又不甘心地道:“你们中土人喜欢以众敌寡,欺负我们外国人,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就去报官,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扎根达指着花想容,狠狠地道:“特别是你,一定要把你抓进大牢里去。”

嗖地一声,一根筷子横穿而来,不偏不绮地打中扎根达的手腕,扎根达立即像是触了电一般把手缩了回去,捂在手里大呼小叫起来。

赵夺的冷眸扫过他那张痛苦的变得扭曲的脸,冷道:“本王就是官,你想要抓她,先要问问本王答不答应。”

096   喝酒

“你们,你们看我是从南洋来的,就合伙排挤我,宝贝我不卖了,我明天就会南洋去。”

扎根达一脸悻悻的表情,让所有的人都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

邀月宫的人,更是因为急切地想要解掉花想容身上所中的遗心散之毒,围逼在扎根达的周围。

扎根达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道:“怎。。。。。。怎么?你们还敢明抢吗?”

赵夺冷道:“谁要抢你的东西,现在就拿着你那堆破烂滚。”

“不行!”继卿颜站了起来,踱到两者中间,英眉一纵,道,“我们是冲着蔓蔷藤才来的,如今,你说不卖就不卖了?莫不是拿我们邀月宫当猴耍?”

“我说了,要么延长三天的时间,要么就不要买。”

气氛一时凝结起来,两路人僵持不下,呈对峙之势,所有人的脸都阴的成了猪肝色,纷纷咬牙切齿地看着扎根达。

“阿弥陀佛,怎么,老僧一时不在,几位就起了冲突?”悬济大师听到消息赶到,看见的就是这剑拔弩张的惊险情景,他不由得暗暗心颤,继而开口道,“几位也不必大动肝火,容老僧说几句可好?”

继卿颜道:“大师请讲。”

悬济大师道:“其实,大家发生争执,无非是因为竞投的时间推迟了三天。一个想要利益丰厚,一个想要早点买到想要的商品,久持不下,便发生了不愉快。不如老僧做个中间人,设个提议:时间可以推迟,但不必推迟三天这么久。推迟两天,不管七大门派的人来了多少,竞投必须立即开始,如何?”

众人听了,虽说还是觉得两天有些过长,但又都不好驳了悬济大师的面子,只得点头同意。

一场纠纷就这么草草收场,却在每个人的心里都布满了阴云,用完早斋,无人多做停留,纷纷散去。

这种不快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所有的人都围在继练风的周围,神色凝重地不愿多说一句话。花想容见大家如此,心中有些不安,随即宽慰大家道:“爹,我中了这么个毒,刚知道的时候,是有些接受不了,可是,经过这几年,我已经看开了。人不知天命,天命不可违,我多活了这几年,也算是捡了个大便宜。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因为我而乱了阵脚,更不能有人做出有损邀月宫声誉的事来。他不就是延后吗,我们就等他三天,只怕到时候,他拿出来的东西是假的,七大门派的人不活剐了他才怪。”

继卿颜道:“妹妹,试问在这寺里的人,谁见过蔓蔷藤?他拿出来的是真是假,谁能辨别?所以说,这次竞投,风险不小。”

继练风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怕只怕白花花的银子装进了南洋人的口袋,到时候我们捧个垃圾回去。”

洛羽接口道:“是垃圾倒还好克,若是什么毒性猛烈地奇花异草,反倒坏了事。”

听洛羽这么一说,大家的愁云更加深了。

花想容无聊的在寺里乱走,刚刚的她虽然在宽慰别人,其实,心里还是紧张的,试问,有谁会不渴望生存呢?

廊子拐角处,赵夺鬼魅一般地闪了出来,吓了花想容一跳,她啊了一声,向后蹦了两步,立即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赵夺幽深的瞳眸扫过花想容那异常谨慎的脸,不由得皱了皱眉,道:“怎么,本文是鬼吗?竟把继承纪继大侠吓成这样?”

花想容不悦地道:“谁叫你忽然从暗中窜出来,吓一跳也很正常吧?”

赵夺看着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淡淡一笑道:“怎么?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闲溜达?”

“没事,这就要回去了。”花想容有气无力地想要绕过赵夺,赵夺幽深的眸子倏地一闪,随即向左迈了一步,挡在花想容的前面。

花想容心中一慌,不由得涨红了脸,满眼防备地问:“干嘛?难不成南阳王还想亲自验验我是男是女吗?”

赵夺看着花想容的表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亲耳听见小毛头叫你干爹,要是本王再怀疑继大侠的身份,那就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本文拦住继大侠,无非是想同你化解一下那日的误会。”

“南阳王客气了,那天的事,我没放在心上。”花想容拱了拱手道,“南阳王若没有别的事,在线就此告辞。”

“等等。”赵夺唤住花想容,慢慢地踱到她的面前,满眼真诚地道,“本王能否和继大侠交个朋友?”

“交朋友?”花想容冷道,“在下出身草芥,王爷金枝贵胄,高攀不上。”

“都说江湖儿女多豪放,怎么继大侠还拘于门第?难不成本王有了这么个名号,想真心交个朋友也不行?本王生下来就挂着王爷的名号,说句心里话,此非我心所选,若是继大侠不嫌,本王愿与大侠兄弟相称。”

此时,赵夺的眼神闪过一丝黯淡,转瞬即逝,却足以让花想容察觉。

一丝同情由心而生,花想容想了想,只好道:“那好吧,我们就做朋友吧。现在天色已晚,改日再邀请大哥喝酒,小弟先行一步。”

花想容胡乱敷衍着,想要就此脱身,孰料,赵夺却紧随不放,伸手扯住她的衣袖。

“何必改日,我看就今日吧,大哥做东,喝酒去。”说完,不等花想容反对,他便霸道地揽住她的腰身,飞纵而去。

被赵夺抱在怀里在空中飞,那感觉于赵怜相差甚远。与赵怜逃出王府那时,在他的怀里,有些小小的忐忑,有些小小的安心,而被赵夺抱在怀里,却是一种脸红心跳的悸动。

花想容不安的乱动起来:“快放下我,我自己走。”

赵夺咧了咧唇角,在她的耳边道:“你会武功吗?”

一句话压下来,花想容连半句回口的话都说不出,只得闭紧了嘴,听着耳边呼呼而想的风扇。赵夺带着花想容,如同一只张翅飞翔的大鹏,掠过夜空,时而遮住皎洁的月色,时而掩住漫天的星斗,起起落落无数次,才总算来到街上一家偏僻的小酒馆。

放下花想容,赵夺有些微喘,回眼望去,少林寺早就隐进了夜色之中,遍寻不见。

花想容喘均了气息,怒道:“你这叫劫持,绑架。”

赵夺伸手刮了刮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大哥请兄弟喝酒,怎么能叫劫持和绑架?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强迫。”

花想容皱了皱眉,对他的动作异常不满。这哪里是大哥对兄弟能做的嘛,可偏偏,他揉她的头,就是那样自然而然。她甚至想从中找到一丝做作的痕迹,却不得其果,只能无奈地跟在他的身后,找了一个小酒间钻了进去。

小酒间的正中摆了个矮桌,四面铺上了席垫,简单素雅的装饰又给赵夺添了几分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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