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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刹那芳华-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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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被雨果形容是“好一对硕大的胡椒瓶”。
芳华听了佩特拉的介绍后,再看看那双塔不禁会心一笑:真的很像没想到雨果那个老儿还这么幽默啊。
正因为这双塔形象如此独特,所以格罗斯教堂就成了苏黎世的城市标志,经常被印在明信片和纪念品上,就连苏黎世大学的校徽也是这双塔标志。这又让芳华想起了母校的钟楼,不禁对这双塔更有了几分亲近。
佩特拉的家就在双塔教堂南边,是临河的一栋民居。
原来鲁迪家是开奶酪蛋糕店的,瑞士的奶酪可是一绝啊。
进屋后,芳华见到了女主人米娅。还好,小佩特拉长得很像妈妈,不像爸爸不过,佩特拉妈**五官更漂亮些,身材也丰满多了。
也难怪啊,家里就是开奶酪店的,能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就算不怎么吃,天天闻着这香味,估计也能长胖吧
米娅不怎么说话,但还是常常有礼貌地微笑着。
当芳华提着行李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时,看到屋内窗明几净,床上还铺着雪白的床单,立刻知道了这女主人很好客。
鲁迪和米娅给芳华简单介绍了一下家里的格局,然后请她和他们共进晚餐。
芳华看自己的盘子里那一大块猪肘子,不禁暗暗咋舌:这能吃完吗?
不过她用餐刀划下来一片尝了尝,发觉还挺好吃的。
猪肘子的外皮很酥脆,皮下的肉则有肥有瘦,煮得烂熟而滑嫩,再和餐盘里的酸卷心菜一起吃——酸咸搭配,倒也不腻。
于是,芳华成功地将这肘子消灭了。只是最后还是吃得很撑,甚至撑得她只吃得下一块德国小面包。那面包是很好吃,可惜她实在撑不下了。
而鲁迪一家人大吃大嚼的食量,也看得芳华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且不说壮汉鲁迪了,就是丰满主妇米娅也是消灭了一片猪肘子后,又吃了一大盘马铃薯和香肠,就连小佩特拉也比芳华多吃不少啊。
芳华生平头一次为自己的胃口羞愧居然给中国人丢脸了啊
不过,德国人要都是这么能吃的话,也难怪他们国家的足球运动员体能那么好了。
饭后,米娅看芳华总是不停打呵欠,知道她的时差还没倒过来,就拉走缠着芳华说话的佩特拉,陪着芳华上楼给她指点浴室。
芳华谢过后,简单地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实在是又困又累了。
不过,在睡之前,她还是给嘉辉发了条国际短信:“Everything is OK, call you tomorrow。”
第二天她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八点钟,是被教堂的钟声唤醒的。
起来推开窗,芳华发现昨天的小雪完全对这座城市没什么影响,窗外碧空如洗,今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啊。
芳华收拾好了下楼,才发现房东一家人都不在家,在餐桌上倒是有留给自己的早餐——涂着厚厚奶油还有奶酪、果酱的面包是主食,配菜是一盘切好的拌着番茄酱汁的香肠和火腿,旁边还放着一杯牛奶和一杯果汁。
芳华觉得这早餐的分量和质量,绝不亚于昨天的晚餐。
她不禁想:要是这半年都这么个吃法的话,自己回去后一定能让嘉辉“惊喜”了。
再仔细看,餐桌上还压着张字条,上面书写的英文中文相杂,应该是佩特拉写的。原来她们一家子去教堂做礼拜去了,请芳华起来后自便。
芳华饱餐一顿后,决定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她昨天已经在S秘书那儿要了张苏黎世的城市地图,而且这附近的格罗斯教堂标志这么明显,是绝不怕迷路的。
芳华留了张字条后,就出门了,向西走不了多远就到了利马特河边。
这河与城市东南方向的苏黎世湖相连,河水和湖水都是清蓝澄澈,还有白天鹅、黑头鸭、鸳鸯等水鸟畅游其中。
芳华朝着与格罗斯双塔隔河相望的圣母大教堂走去,因为这个也是标志很明显的建筑。那教堂倒是哥特式的大尖顶,不过却是绿色的。
芳华再看看河两岸的建筑,又觉得它们很像孩子们玩的积木玩具房,造型十分规整,虽然大多色彩淡雅,但也有些教堂的屋顶颜色或红或绿,奇特而艳丽。
不过,这些建筑可都是有数百年的历史了,也就是所谓的老城区。
这里街巷的路,都是用石板和鹅卵石铺成的,年代太久了,已经被人们的脚印磨得发亮。昨天的小雪,让这些石板路面还有些湿润潮湿,闪烁着一种古老而明净的亮色。
老城区里很少看到私家车,只有电车这样的才可以通过,所以芳华很放松地在这既古老又充满现代气息的街巷里漫步起来。
圣母大教堂再往西就是昨天芳华经过的班霍夫大街了,芳华只是走马观花地看看那些豪华品牌的橱窗眼馋一下就算了。因为这里的商品的卖价都很贵,要在这里买东西,还不如到欧洲其他地方买呢。
不过,这可是传说中的世界上最昂贵的大街啊。也许,芳华正驻足的地方,下面就是某家大银行的金库呢。
芳华想想,都忍不住来回踱踱步,好多沾一点这里的金气。
沿着班霍夫大街往北走了一段后,芳华又按着地图和昨天佩特拉的介绍,往右拐进了一条小巷。这条巷子名叫奥古斯丁小巷,也是很有特色的。
因为它两边的建筑,自二楼以上的楼层,总会时不时地伸出一个凸窗。
这凸窗是类似于阳台的结构,比一般的阳台小,又比窗户大一些。每个凸窗的主人,都会根据自己的喜好,将凸窗刷上风格各异的绘画、或是配上精美的浮雕等装饰。
所以,行走于这小巷之中,仿佛是在一条展示装潢彩饰的艺术长廊里漫步。
芳华感觉这凸窗比那班霍夫大街上的商店橱窗都好看。
不过,即使是班霍夫大街上林立的银行、保险公司和交易所的房子,也全都保持着中世纪的那种传统古雅的建筑风格,房子外部也有很多气度不俗的雕塑和浮雕,如果不仔细看,还会以为是某个艺术馆或博物馆呢。
苏黎世可完全不像摩天大厦林立的纽约那样富贵逼人、纸醉金迷,它的古朴和雍容显示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走到小巷中段,有条朝北的岔路是通向河边的坡地——林登霍夫山丘,据说是观赏苏黎世老城和几座标志性教堂的最佳地点。
不过,芳华今天有点累了,就不去那山丘了。她继续朝着南边那个很有特点的教堂走去。
圣彼得教堂的钟楼很出名,因为它的钟面比伦敦的大本钟还大,是欧洲最大的钟,那上面的罗马数字和时针分针,隔得老远都看得清清楚楚。
圣彼得和绿顶圣母教堂南北相对,从它们之间的石板桥上往东,就又回到了格罗斯双塔,芳华也就此结束了自己对苏黎世的第一次漫游。
虽然这还不是苏黎世最美的季节,但这湖畔城市的内敛、优雅、干净、美丽,已经深深吸引了她。
她感到自己一定会在苏黎世度过难忘而美好的半年时光。
正文 二百一十八、新方向
二百一十八、新方向
第二天,芳华就开始了异国的学习生活。
先是旁听了神经外科早上七点半到八点半的交班会。
这里的交班,可不像国内医院那样几分钟就结束了,而是常常都要持续一个多小时。应该说更像是国内的主任查房。
只是这里是由科里的一位高年资的高级医生(相当于主治医师)主持。会上,大家会对昨日的手术病人、今天的手术病人、重症监护病房(NICU)的病人以及介入治疗的病人进行逐一的讨论,有时还要讨论一些尚未住院的门诊病人以及急救中心与神经外科有关的病人,每周一的交班会还要对普通病房的病人进行讨论。
交完班,各位医生就忙着处理自己管理的病人的事务去了,一般手术时间是从九点半开始。
芳华三人听了交班后,就被请进了科主任B教授的办公室。
B教授将近五十岁的年纪,还是外科医生的巅峰时期。头发是淡金色,但也夹杂着不少白发,不过红光满面,笑容爽朗,给人的印象非常好。
他很热情地对三名进修医生表示了欢迎,并询问了他们各自的专业经历。
齐大夫、宋大夫都是再过两三年就该升副主任医师的主治医师,在脑外科都至少侵yin了七八年。
芳华算是资历浅的了,因为毕业后头两年都在轮转,只是第三年才开始接触专业,她大概也就只有四年多的脑外科手术经历。
不过B教授了解了他们能独立完成的手术术式和曾做过的手术例数后,非常满意,连连说不愧是中国来的医生,临床经验就是丰富啊。他也补充说,中国医生的手术操作能力也是很强的,中国人真的很聪明。
其实中国的人口基数那么大,中国医生一向是超负荷地工作,哪像瑞士全国人口才七百万,连北京的一半都没有,而苏黎世的市区人口只有30多万,加上周围卫星城镇也不过100万,所以这里的医生还是挺“清闲”的。
就算苏黎世大学医院的神经外科,在世界上的名气那么大,但它的规模可真的不大。
它的普通病房只有50张床位,NICU也不过20张床位,还常常是没住满的。
而且,这里的医生护士人数,相对于病床床位数来说,又太多了点。
这里有助理医师(相当于住院医师)大约20人,高级医师10人左右,4名教授(主任医师)。不过只有2名教授是要做手术的,另外2人一个是在实验室做基础研究,一个是在NICU管理病人。
(顺便说一句,这里的医师结构也和国内的不太一样。尤其是在国内大医院里,往往是主任、教授级别的大医生相对较多,而下面干杂活的住院大夫小医生少的可怜。其实,还是国外的这种金字塔式结构才是合理的,但中国国内恶劣的行医环境,让年轻医生流失严重啊,有能力的都出国去了。)
瑞士神经外科医生的培养制度非常复杂,也非常严格。
一名医学生从医学院毕业后,如果选择从事神经外科,要先在大外科系统轮转一年,再在神经外科病房轮转一年,这期间要考医师执照,然后在五官科轮转,再考神经外科的医师执照。拿到神经外科的医师执照后,还只是神经外科的助理医生。
助理医生一般是不参与手术的,甚至不参观手术,其主要任务是管好病人,参加全方位的培训。在每天的交班会上,助理医生要汇报病史,还要参与病房的值班和会诊,有情况随时向高级医生和教授请示。
芳华觉得,他们这种助理医生,只相当于国内的实习医生。
过两三年,助理医生晋升到高级医生后,才有机会做手术了。一般低年资的高级医生主要是担任教授的助手,可以做一些脑室外引流、颅骨修补等小手术,逐渐过渡到做一些大脑凸面的肿瘤切除。
年资较高的高级医生是做手术的主力军,但一些特大的手术,仍然是充当教授的助手。芳华觉得这也就相当于国内的主治医师,而自己现在也差不多是这个水平了。
在苏黎世大学医院的脑外科,科主任B教授就是负责手术的主任医师之一,他比较擅长颅底肿瘤和脑干肿瘤的手术。另外还有一位R教授,主要从事神经内窥镜和锁孔手术。
B教授给三个人介绍了一番科室的基本情况后,又询问大家对在这里的学习有什么想法。
齐大夫和宋大夫都说希望在这里得到更好的、更系统的显微神经外科技术的培训,同时也希望能多观摩和参加科室的临床以及学术活动。
毕竟这里是显微神经外科的发源地,就像麦加圣地吸引穆斯林一样,吸引着世界各地的神经外科医生来这里进修取经。
芳华也和另外两人一样表达了相同的愿望,但她又表示,自己还希望能同时学习神经内窥镜技术。
这个内窥镜技术其实并不新鲜,已经有将近百年的历史了,只是由于早期的工艺、材料的粗糙,一直在脑外科没有太大的发展。
不过,从70、80年代内窥镜引入光导纤维技术后,不但胃镜、支气管镜、腹腔镜、胸腔镜等内窥镜的应用得到了飞速的发展,神经内窥镜技术也开始在脑外科受到重视了。
特别是近年来,随着立体定向技术和神经导航系统的发展,将它们与神经内窥镜相结合的尝试也成了神经外科研究的新热点。
对脑外科的新进展新方向一直比较关注的芳华,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趋势。
她敏感地觉得这神经内窥镜,如果能和显微神经外科相结合,一定会使神经外科的发展再上一个新台阶。
手术显微镜虽然能提供良好的照明与放大效果,但是手术者只能看到手术野正面的结构,而不能看到后侧方以及周围的结构,因此,要想清楚地充分显露颅腔内的某些病变,就必须牵拉脑组织、甚至是不得不损伤脑组织了。但即便如此,有些手术死角仍然是在显微镜下无法观察到的。
而用现代高科技技术打造的神经内窥镜,不但照明光线强大,它的前端的镜面角度还可以在0°到110°之间变化。也就是说,可以转着圈地观察手术野,这就有点像螃蟹的眼睛——它是长在触角上的,可以伸出去并旋转着看东西。
人的眼睛当然不可能像螃蟹眼那样伸出去,但是有了神经内窥镜,就像给脑外科医生安了一双“会拐弯的慧眼”。它能把医生的视线带入手术区的深部和死角,从而完成以前不可能完成的手术。
而且放置内窥镜进入颅腔内,对病人的损伤很小,只有“一刀一洞”而已。
芳华认为这神经内窥镜技术非常符合现代外科手术微创的原则,应该是21世纪神经外科发展的方向。
但是,301医院虽然也有这镜子,却只用来做一些术中观察和较简单的脑室手术,可以说还远远没有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
现在既然来到了世界知名的神经外科病房,并有机会接触这一先进技术,自然能多学一点是一点。
技多不压身嘛。
所以,芳华对B教授表达了增加学习内容的愿望。
B教授倒是欣然将她引荐给了神经内窥镜方面的专家R教授。
经过R教授的工作秘书的安排,芳华在苏黎世的培训学习大致是这样安排的。
每个工作日,参加了早交班后去观摩R教授的手术,有时是B教授的。
没有手术,就去实验室接受培训老师对自己在显微操作练习方面的指导。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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