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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兄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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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非常的满足。没有若言的夜晚总是孤寂又冷清的,没有人会看他,没有人
会理会他,在一群仆役之中他彷如被神隐没了似的存在。
在那样的夜晚他还是会从睡梦中被拖曳起来,或是一场毫无道理的毒打,或
是又一轮残暴的灌肠。可没有人会和他说话,他会被嘲笑,他会被辱骂,可是没
有人会对像一个人般和他说话。
只有若言。
这般想着,阿曼更为卖力的转动着笨拙的舌头,努力的想要对方感到满意。
若言在冲击着他的喉咙,那Gui头甚至撞到吊钟的之上,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若言……若言……若言……
他悲怆地承受每一次入侵,直到Jing液的气味自味蕾上飞溅开来,半溢出嘴角
的汁液垂下,他也没有理会,只顾抬头呆呆的看着若言。
那双手温柔的擦过脸庞,亦只有这种时候若言才不吝惜温柔。缓缓的声音传
来:「吞下去,尼奥。把我给你的都吞下去。」
没有理会那坚硬的东西还插在阿曼的屁股之间,若言只顾把阿曼的下巴抬起
来,迫使他把Jing液都吞咽下去。
其实,你并没有这样做的必要啊。
还不知道吗?
我已经全部都是你的了。
这么想的同时阿曼把手紧握成拳,他必需要忍耐,那并不能被透露出来。他
半是挣扎地在那双手中扭动头颅,似是要把口出恶心的液体都全呕吐出来。
不成,他并不能保持顺从。
若言会厌倦的,一个完全服的性奴,会被他厌倦的。
「怎么总是这般反叛的呢? 尼奥,怎么你都不乖乖听话呢?」手上的握力
增加,若言满意地看着对方扭曲的表情。潮热的脸上没有高傲的神情,只余下痛
苦和泪痕。
他感到满意了,强大的满足充斥于内心深处,甚至比刚才的高潮更使人快乐。
只见阿曼那半张的嘴巴狠狠的吐出谎言:「住手,这你这个恶心的人休想就
此能使洛露家的人妥协!」
「洛露家的人?尼奥,你有点搞错了吧?」若言把握紧的手放开。「你已经
是我的人吧……
……还是说,调教的游戏你还没有玩够?」
那颈上的颈圈被收得极紧,那腿间的空隙为了支持身体的重量而撑得更大。
阿曼艰难地呼吸着,一边任由那一直插在身体内的器物滑出体外。
只见这时若言半骑在他的背上,一手把那东西再度推入,挤出的白液沾在屁
股之上,散发出一片淫荡的气息。
「嗯……咳咳……啊……哈……哈……咳咳咳……」整个人从后被压在床上,
不能自制的呻吟迫得阿曼陷于近乎窒息的边沿。
唾液随着喘息化开在床单之上,那近于死亡的滋味,竟为他丑陋的形态添上
几分妩媚。那张涨红的脸再也无法说出什么反抗的话,他只能专注呼吸,以及感
受每一个致命的快感。
他快要死掉了。就在阿曼这般想着时,那撞到肉壁上的粗物竟不知在何时又
添了一根,想要呼喊,可嘴内又被塞入的布条堵着。被倒灌回喉中的唾液呛得难
受,阿曼痛苦的抓着眼前的被铺,撕裂的感觉使他不能控制着身体的每一处肌肉。
就如排便般,身体本能排斥着异物入侵。可方才退出一点,又再被狠狠推入,
那新加入的假棒棒满布凸出的圆点,微微的在阿曼的肛门内震动着。
「嗯……嗯嗯……嗯……」阿曼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在床单上磨擦面颊,瞪大
的橙啡瞳孔内已再无焦距。
可若言并没有因而放过他,如前所说,他实在不在乎阿曼的痛苦。虚伪的关
怀又再在顶上传出:「怎么了?难道说淫贱的母狗尼奥还想再添一根吗?」
无力思考若言的诡计,他的股间被若言用软枕垫得高高的。突然有个东西深
入进来,阿曼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就被滚烫的蜡油灼了一身。
「嗯!……」塞在口里的布,束在颈上的皮带,他已经不能呼吸了,只能任
由后|穴含着那三根粗厚的东西缓缓抖动。
那插进后庭的白烛流入身体深处,阿曼就像被干煎的鱼一样抖震着,脸色也
由涨红变得青白,嘴唇亦由紫转黑的颤栗。
可身体仍旧在发出欢愉的哼声:「嗯嗯……嗯……」
要死掉了吧?
我好想告诉你啊,那确实就是那么一回事。
只不过是单向的,没有结果的一种状况……
我……
只是想再看你一眼。
垂下黑纱的床罩,背向自己的身影。阿曼看着那情事过后瞬速冷却的空气,
顿时感到心灰意冷。
对了,他是不会看向自己的。嗅着那遗下的气味,阿曼痴痴的想着。除非二
人紧密的交合,否则他是不会看向自己的。
闭上那精致的橙啡眼睛,阿曼细细的感受着若言存在的黑暗。
没错,他是不会看向自己的。
9 如果怨恨一个人,会鞭挞他,会辱骂他,每每要把那可恶的手足都剜成一
块块破碎的血肉,把心肝和肠管拉扯出来让狗吃了,才能把那一口怨气消去。
又或者,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求饶,然后在仁慈心偶然上升的瞬间,给他一
枪果断的了决。
怨恨一个人大概不曾超出这两个范畴。
可到了现在,阿曼实在已经分不清楚,若言到底算是恨他,还是其它的什么
……
如果是恨他的,怎么在每一次痛苦到达至极之处时,会选择逃开?如果是恨
他的,怎么在每一次生命到达尽头时,会选择挽救?诚然若言亦是残暴的,可他
所给予的,并不全然是痛苦,其中实带有某种禁忌的愉悦。
那种快乐,都底是幻象所给予他的错觉,还是那本身就是事实的全部,阿曼
已累得无法思考。他的手肘不意向那滑润的按扭撞去,那哗哗的水流即从顶上飞
洒而下,浇得他一身重荷。这回,水是温的。
他踢着脚下凝成冰霜的积水,橙啡的眼珠已脱落了一层絶望,空余那无神的
悲伤和苦涩变得干哑无色。身上的衣服变得荷铅般重,他四肢着地,危险地在手
肘高的水上支撑身体。某种嘲笑的声音从耳侧传来,他顿时欢愉的抬头往四周一
看,可黑暗的那头却什么也没有。
透明的玻璃把水光映到水泥做的地板上,阿曼目光呆滞的看着,不禁温柔的
笑了起来。他喜欢那波光的美丽,他欣赏着那双浸泡得灰白的手。这一切单纯只
是美丽,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就像面对怀胎的尸体一般,他也觉得那是美丽的。
心里头就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感情充斥,他并不在意那叫作什么,直到有人说那叫
变态,他才晃然大悟。
对了,他是变态的。不包含任何的褒贬意味,那纯粹是象征着某种感情的字
眼。当听到时候,会说一声: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然后就此散去。别无其它
什么屈辱和可耻的。
阿曼明白到这样的自己是不寻常的,于是他把这样的他收藏起来。他变得执
着于用字,他变得对所有的语言敏感,然后他遗忘掉这一事实。偶然,也就几个
寥寥可数的夜晚,面对着政敌被献上来的头颅,他会想起,其实他并不在乎这回
事。
现在呢?也许因为无事可做,那样他又浮现出表面。
泡在及膝的水中,他想,其实他并不那么在乎这一回事,不过如此。痛苦,
寒冷都彷佛离他而去,神智麻木掉了,不过如此。
可某种温暖的东西在鼓动着,变成了这样的他唯一的在乎。也许有人说这种
感情是荒谬的,可是他固执的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爱」。阿曼慌忙的回头,一
边抬起冰冷的手半掩着嘴。那心里的话并没为人所闻识,他安心了。
緃使并不是那种东西,也就是极接近的感情。
不是就不是吧。他玩弄着那凉下的水。可是他想见到若言。
他就是想看到那个每每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水位又升高了一重。
「给我看看你的手吧?」那与其说是低婉的请求,无宁说是温柔的命令。
若言缓慢地把袖子卷起来,露出了一手青黑的伤痕,那痕迹已是极旧的了,
可看着仍旧使人心酸。然后一个个亲吻顺着那痕迹的线条而下,末了又停在纱布
的一角上。男人小心的用牙撕开黏贴,随着那片雪白一翻,深刻的牙印即被揭露
出来。
他一脸惊异,接着又怜惜的道:「……那可恶的东西确实是伤了你了。」
「陛下,这并不算什么。」虽然不知道他从那里得着消息,若言的表情还是
极平淡的,丝毫没有为这意外而表露出任何不该有的神情。
似乎即使是承认,也是不被允许的。
皇帝把那伤口重新覆盖好,又肯定的道:「这就是什么。那东西竟敢伤着你,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竟然又伤了你。」
「的确是下臣太疏忽了。」若言把手收回来,又垂到身侧。没有表露出他的
痛苦,彷佛那真的不算是些什么。
「疏忽?的确是的。你怎么就任它放着不去管,都几星期了,怎么那个伤口
总是不见好的呢?」皇帝把那手又抽了过来,两手缓缓的抚着哄着,就似是什么
珍惜的东西要小心保护。
末了,他又说:「把那混帐的东西除掉吧?」
闻言,若言只是轻轻的摇头,彷佛不再在乎世间任何东西的脸上,就只有这
事是絶不同意的。皇帝看了也摇摇头,抚暖了掌心又摸到手背上,他反复的做着,
竟也不腻。
柔和的黑髪伴随银绳下垂,皇帝把那骨感的手放在嘴边亲吻道:「恨他,怎
么不杀掉他?留他,不过是留着痛苦的回忆了吧?若言,我舍不得,我还舍不得
你受苦。」
皇城的卧室寂然,若言听着那动听的咀咒,片刻间竟有点茫然。他看向緑宝
石砌成的画,又看着天花上悬着的水晶吊灯,然后看进与他同样的黑瞳里。
「陛下,要把我昔日的痛苦都除去,恐怕要把你半边王国都夷平才成。」他
淡淡的道,依旧不带一丝感情。
「那是可以的,若言。」皇帝没有丝毫的回避。「那并不算些什么。只要你
乐意,我就把他们都杀了。不过……」
他稍为一顿:「前题是你必须要亲手把前洛露公爵给杀掉。」
「你为什么要在乎他呢?」若言盯着那只被拉着的手。
「嘻嘻,那是妒忌吧?」他缓声一笑,又把若言拉到怀内抱着。「我妒忌他
拥有你的专注。」
「陛下,这……」他挣扎就要起来,那皇帝那里肯依。两个人抱着走着,不
觉竟一同倒在那宽大的卧床之上。
「这并不合宜。」若言半是试探的往身上的热度一推。
「那并不碍事。」皇帝热切的亲吻又来。
若言要起来,可又敌不过皇帝全力的压迫,只好放弃地任由他亲吻着。
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房内的水晶灯,颗颗闪耀的荣华,那是多么的美丽,多
么的晶莹的玩意,闪闪的……多么的美……
若言微微的笑着,竟也在雪白的脸上开出几朵红花。那红一直的在脸上的两
颊漫延开去,像极了诱人误食的毒,鲜艳而且可人。
然而,皇帝的脸色却从红转成灰的了。
黑色的眼睛并没有凝视自己,彷佛丧失掉一切的斗志般,皇帝缓缓的在他身
上坐起来,又退到一角去把弄着他的头髪。那短小的发丝在指间勃起,煞是可爱,
煞是可爱。
他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也不管若言有没有在听,他喃喃的说着:「我什么也
不做了,不做了。若言,我只要你看着我,真的,只要你肯看着我……」
沉默的气氛在室内流转,他感到窒息了,又缓缓的呼气争取生命:「……只
要你看看我。」
只见那眼珠儿一转,又斜看到他的脸上。若言待在原地,从容的仰着脸道:
「我正在看。」
「有么?」
「有的。」
听着那哄孩子般的话,一个念头又转上皇帝心间:「若言。」他低低的唤着。
「怎么了?陛下。」若言把脸斜着,缓缓的看着皇帝充满希望的脸。
「你看着我吧?」
若言感到有点好笑,却弄不清楚他到底在玩些什么花样。「是的。」
「好看么?」
「是的。」
「那你留下来吧。」
「为什么?」没看出里面有什么直接的关连,他感到有点奇怪。
「我也有想要看看你的时候。」那张脸却稚气的说。
「现在不就在看着吗?」若言好笑的看向他,皇帝的脸上却显出一片焦急,
那握着的床单竟也被揉成了一团奇怪的形状。
「这还不够,一点也不够。」皇帝多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可却还是一直喃
喃的说着。「留下来也罢,别无其它挂心的事物,今夜请你留下来吧。」
若言在瞬间想了想缓急的各项事务,也觉并没有非必要离去的需要。虽然还
有那么的一件事,不过手下的人自会办妥吧?毕竟他们亦是很热心为他服务的。
这么想来,他也可以应允那尊贵者的请求。
只见一个人慢慢的抬过头来,另一个人急切的待着。若言把手按放在皇帝手
上轻柔的道:「也好。」
不思考他把自己放在各种轻重事务间衡量的经过,得着这完满的结果,亦是
使人愉快的。皇帝心满意足的把手也按放上去,一片无言的温暖在空气中散发开
来。
「若言啊,我并不舍得你受到伤害。」
「那玩意快满出来了,真的不用去管吗?」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说着。
「少安吧,那还不致于会死掉的。」汉子把双臂抱着,一脸不在乎的在吞云
吐雾。
「可是,那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啊。」先发话的那人不安地向石墙上的窥视孔
望去,只觉那浸泡在蓝色水光内的是自己,身子也不禁颤栗起来。
那在抽烟的汉子瞄了他一眼,哼一声又嘲讽道:「我看你还真是个谬种,这
点儿惊也受不了。现在泡的又不是你,还抖什么抖的?!」
「可那……」他不安地又看了一眼。「你说他还不会死?」
「要死?哼!那还可远了。」汉子粗犷地按下了那燃起的火苗。「要死那里
有这样便宜!没看到那顶上还有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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