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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有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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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佚忍无可忍,抛下银子,把顾惜朝硬拉出来。
顾惜朝笑嘻嘻,也不说话。赵佚在大街上还不至于大打出手。推着顾惜朝返回皇宫。
走一会,顾惜朝又叫停。赵佚冷笑:“惜朝,你今天是想挑战我的耐心吗?”
顾惜朝默默看着前方一处正在动土的宅院,伸出手:“把这里赏了我做宁王府吧。”
赵佚看一看:那是京城守军——杜得功将军的府邸,杜得功是赵佚的得力心腹,为人小心谨慎,武功也好,赵佚特把他从扬州调来,升为京城守军正三品将军,才开始建家宅。
赵佚还不至于宠顾惜朝到没有分寸的地步,断然道:“不行!”
顾惜朝想的和赵佚完全不同:这里附近皆大宅院,少有人行,够偏僻,但交通便利,地方也够大,我有充分的地方可以做下埋伏。何况又是刚动土,混乱中,便于掩饰我的动作……心中暗暗筹划。
一时,赵佚推顾惜朝回宫,进了皇宫,一脚踹在轮椅上,目光冷下来。
顾惜朝身子震一下,被踹开一丈,调转轮椅,对望赵佚,知道暴雨将至,心中亦忐忑不安。虽说和赵佚斗气,其乐无穷,并且相当解气,但斗气后的结果总不那么美妙。赵佚脸上隐含雷霆之怒,目光冰冷残酷。
顾惜朝推着轮椅后退两步。眼中隐隐有了恐惧,只不说话。
赵佚瞪了顾惜朝半晌,却没动手,把他推进去。一直到昭华殿。时日尚早,赵佚驱散宫人,二人默默相对。顾惜朝心中害怕,扭了脸默默不语,薄唇紧抿,十分倔强的样子。
赵佚知道他,他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类型,但处久了亦可知道:他若有所筹划,便眯着眼,目光朦胧;若胸有成竹,便漫不经心,狂狷高傲;若是无计可施,便是现在这副倔强恼怒的摸样。不由好笑,下来抚着顾惜朝的肩头笑道:“你怕什么,我又没说要罚你。”
顾惜朝有些惊讶,看看他,换了笑脸:“既如此,时日尚早,咱们作画吧。”
要来笔墨、熟绢画起来,一副美人图渐渐显现于绢面,画中新月西楼,清辉满地,美人凉扇,凭楼而望。那画全用水墨渲染,意境清冷,悠远,朦胧,令人见之忘俗,实是一副精品。画中美人依稀便是盈盈的摸样。
赵佚看一看,笑道:“你的画倒比字好。”顾惜朝却在想:‘这副画可以送给冷血,正好撮合他们一对。’
赵佚提起笔,在空白处写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一手遒劲潇洒的行书。
顾惜朝心中暗叹‘他题了字,还让我如何送人!’赵佚把笔交于顾惜朝。顾惜朝提笔续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是一手工整俊秀的篆书。
赵佚念一遍,心有所动,轻轻揽了顾惜朝:“我如今对你可够好了,你什么时候可以依我?”
顾惜朝想一想,画了一副风骨萧瑟的菊花图,交于赵佚,仰脸笑道:“等我宁王府金菊满地时,皇上若对我心意不改,惜朝便全遂了皇上。”
赵佚看看他:“你还有什么要求,不妨全提出来。”
顾惜朝道:“我若向皇上要自由,皇上可舍得给吗?”回身去修饰方才的美人图。
赵佚算算大致还有两个来月,点点头,不得甘心地抚摩他的身体:“若得你府中金菊满地,你真肯全遂我?”
顾惜朝停手:“皇上对我好,惜朝岂有不知。到那时;惜朝必在王府设下酒宴,以祝我们情意相投。此之前,惜朝无家可依,寄人篱下,也不敢招惹皇上。”
赵佚蹲下身,仔细打量顾惜朝,眼中满是柔情。顾惜朝一笑,慢慢收起画卷。
回到宣阳宫,顾惜朝拿出画卷,慢慢展开,笑吟吟看。
戚少商忍不住紧张:“你画盈盈干什么?你不会画我吗?”
一个白眼“你是美女吗?”
千面儿挤进一个脑袋:“我是哎!什么时候给我画一张?”
顾惜朝摇摇头:“你近来倒比你师父来得还勤。”
无脸儿在外面瓮声瓮气哼:“我倒是想来,你是用完我了,天天不是和赵佚一处,便是和戚少商一起,哪里还有我呆的地方!”
顾惜朝不理他们,给戚少商咬耳笑道:“你觉得冷血和盈盈配不配?”戚少商睁大眼。
顾惜朝只是笑:“这副画冷血一定喜欢。”
戚少商咂舌:“冷血看见你就想咬人,要他喜欢你的画,还有赵佚的题字,等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顾惜朝只是笑:“打赌,他若喜欢今晚全是我说了算。”戚少商睁大眼,警惕起来:“你什么意思?”
顾惜朝冲床上努努嘴,只笑不语。戚少商怔一怔,大窘,急起来:“不行!今晚冷血未必来!怎么赌?!我……”
顾惜朝笑道:“我答应他今天打探追命的消息,他肯定会来!”又哄他道:“你急什么,我若赌输了,也全听你的就是。”戚少商说不出话,心中忐忑,总觉得不太保险,仿佛又掉进了什么陷阱。
冷血如约而至,问起追命的消息,顾惜朝先劝他不要着急,又拿出那副画,给冷血鉴赏。
戚少商紧张地睁大眼,道:“这是顾惜朝的画,上面是赵佚和顾惜朝的题字。”
冷血看一遍,念念上面题字,哼一声,傲然扬起脸,把绢画揉成一团,掷于一边。
盈盈又冲来一壶茜雪枫露,在一边服侍,冷血慢慢一边喝茶,一边与戚少商说些江湖之事,一壶茶毕,又向盈盈请教一些茶道,全不搭理顾惜朝。戚少商慢慢放下心来,看顾惜朝闭着眼,漫不经心的摸样,十分可人,心中窃喜。
一时,冷血拱手告辞。戚少商起身相送,冷血手下一动,悄然将揉成一团的绢画藏于袖中,离去。戚少商睁大眼,一句话说不出来。回头时,顾惜朝不知何时睁开眼,得意非常,笑得象个小狐狸,伸手慢慢点着他。
三日后,杜将军主动请旨,要另择宅基地。那块动土一半的土地,便赏了顾惜朝。赵佚还另赐他两车白银,以助他建宅所需。
顾惜朝不再坐轮椅,每日随意调教宫中侍卫一些功夫,却是漫不经心,又狂傲不堪。剩下的时间全泡在正动工的府邸。
各色建筑材料源源不断从城外运来,木料石材,湖石花木,钉铆用具,不一而全;各色人等亦在宁王府聚集:工匠,石匠,花匠,木匠……动土声,砌石声,敲击声,亢地声,夹着无数吆喝声,吵闹声,乱成一团,呱噪不堪,沸反盈天。
顾惜朝要得就是这个效果:戚少商来自霹雳堂,善于制造火药,虽然火药不便堂而皇之地运进城中,但制造火药的硫磺,木屑却可以很容易地跟着建筑材料运进来;冷血则拿着顾惜朝绘制的汉弩样式去找当初为无情制造暗器的工匠。这种弓弩系汉代发明,是为了对付当时强大的匈奴所造,单人用可连发三株,双人用可连发七株,威力惊人,当年汉军大破匈奴赖此物之功不小,后来却少有人用,不知顾惜朝哪里找来的样式,又加以改进,让冷血依样制来。
在宅地的一片极度混乱中,各种火药被悄悄安置,而冷血的弓弩却没藏在顾惜朝的住处,而是被城中另一个王爷偷偷运走。那人神秘的连戚少商、冷血亦不知道。戚少商、冷血不免心惊,不知道顾惜朝到底要干些什么。
每日流连在宅地里还有一个好处,可以远离赵佚,有更多的时间与戚少商单独相处。真是美好岁月呀。
31·顾惜朝每日过得虽然劳累,倒也逍遥。戚少商戴了无脸儿给他的面具,每日相陪,二人卿卿我我;好不自在。
皇宫众侍卫却早看顾惜朝不顺眼。这些侍卫的武功素来是由御前四品带刀侍卫长李兵指导。李兵高大魁梧,孔武有力,相貌伤心,手中一把大刀长四尺,厚两寸,全用精钢铸成,百十斤重,舞起来天地变色。宫中侍卫被李兵带的时间长了,难免形成一种以粗糙为美的风尚,人长的越是粗矿,不修边幅越是受器重,偶尔有两个女娲造人中逃出的半成品,在别处可能会引起大家心理不适,于这里却是宠儿。
谁知;陡然来个顾惜朝,文弱纤瘦,俊雅风流,宛如画卷中走下来的人物,又高傲过顶,散漫无双,从不见他出手,每日只是待理不理地教训别人。大家嫉妒之余免不了要愤愤然了。
固然;有些人听说过顾惜朝“玉面修罗”的名号,但这些被宠坏的侍卫哪里放他在眼里,只当是江湖中人以讹传讹;一个个蠢蠢欲动,巴不得找个机会好好收拾顾惜朝一顿。
这一日,众侍卫练武,顾惜朝又姗姗来迟,一袭宽袍白衣,飘袂风流如神仙中人,施施然来到。李兵看着他忍不住暗骂:“妈妈的小白脸”
顾惜朝也不看别人,问:“开始训练了吗?”
说实话,已经训练半个时辰了。
李兵冷哼道:“您是王爷,来晚个把时辰也无所谓,我这般手下可是守时的很。”
顾惜朝洋洋道:“那是应该的。”又命令:“抽出一些人跟我练剑。”
李兵全不给面子:“这些侍卫素来是跟着我练刀,如今跟着王爷练剑,只怕他们适应不了。”
顾惜朝看看李兵的大刀,他听冷血说过此人,当初赵佚率人围剿他们师兄弟时,此人出力不小。这家伙天生神力,刀法精湛,冷血当时与其对阵,也曾伤于他刀下,想来武功了得。
顾惜朝摇头道:“你这刀法,全靠蛮力,普通人学来也无用。”
李兵噢一声,伸手一指:“这几人这些天王爷是调教的;”又一指:“这些人是小人调教的,王爷既说我这刀法无用,不如比一比,倒看看是哪方得胜。”
顾惜朝冷笑:“我才来几日;这些人也算我调教过吗。真想比试,不如你我比试,高下立现。”
李兵早有此意,却笑道:“那怎么可以,王爷千金之体,我若一不小心打坏了。便王爷不追究,皇上也不会饶过臣下。”
顾惜朝哼道:“你已逼我出手,何必还说这些话。”嗤鼻一声:“放心,我若输了,就说自己酒后无德,被狗咬了,绝不让你受过。”
李兵恨的一阵牙痒,赔笑谢道:“如此有劳王爷了。”慢慢抽刀。
顾惜朝漫不经心眯起眼:“论虚伪,我不如你;论打架,你还差点。”
众侍卫泛起一层唏嘘,心中窃喜。隔岸观火的心理在此时大大占了上风,两个老成些的眼看就要打起来,忙偷偷去报信。
李兵百十斤的大刀,在阳光下渗着耸人的寒气,刀身几条青龙张牙舞爪,狰狞恐怖,有一股强大的震慑力。顾惜朝优哉游哉地眯眼望天;半晌;抽出湛卢,看一看,摇头:“我若仗着这剑锋利胜了你,想必你也不服。”笑一下,竟将湛卢抛开,转身从旁侍卫手中拿了把长剑。
众人大惊,顾惜朝扬剑,刚要打,一人急急赶来,喝道:“顾惜朝!你又干什么?”正是赵佚。
顾惜朝并不回头,皱眉:‘为什么每次有事总会先问我,难道每次都是我挑的事?’赵佚确实不对:因为,并不是每次都是顾惜朝找事。只能说;基本上:每次都是顾惜朝找事。
赵佚赶来,又问:“顾惜朝,你干什么?”
顾惜朝不答。李兵收了大刀,回道:“万岁,是宁王要与臣下比武,王爷好象还不太适应教官的职责,我的这些手下被我调教惯了,也不太习惯别的人指手画脚。”
顾惜朝嗤鼻一笑。
赵佚 明了:他这个奴才,虽武功高强,忠心堪用;却素来好排挤人,所谓武大郎店里没有高人,顾惜朝这般高傲俊秀的人与他共事,必是触了他的忌讳。哼笑一声:“所以你们比武论高下吗?”看看顾惜朝眯着眼,漫不经心的摸样。继续道:“如此,朕便作个裁判,胜者说话。丑话说前面,点到为止,我不希望你们哪个会受伤。”一旁有人搬来华盖,案几,座椅,赵佚坐下,点点头:“开始!”
顾惜朝缓缓扬剑,捏个剑诀,喝道:“不想死的退开!”嚣张无比。赵佚忍不住又皱起眉。
李兵大喝一声,一刀劈下来,刀风呼呼,气势逼人,周围七尺内全是刀光,酷热的空气猛地凉下来。顾惜朝剑走偏锋,身子滴溜溜一转,穿花蝴蝶一般,转到李兵身侧,一剑刺穿对方刀影,斜挑李兵下肋。
赵佚放下心来,李兵既然身高体大,兵器沉重,那么威力过人同时必然转动不灵,远不如顾惜朝来的灵动飘逸。这二人的武功路数正好相克,李兵想仗着天生神力克敌,只怕没那么容易。
果然,顾惜朝一剑挑破李兵衣服。李兵已经回过身,一刀卷来,直攻顾惜朝上身。顾惜朝侧身,随风摆柳般退开,身形变幻,令人叹为观止。李兵喝一声,又提刀攻上,顾惜朝并不与他正面交锋,一触即走,身姿飘飘摇摇,美妙至极;全不似打斗,撇开李兵不考虑,现场倒象 是顾惜朝绝妙的独舞。赵佚看了片刻,索性要来酒,边喝边欣赏。
二人打了几十招,李兵连顾惜朝毛发也未曾伤到半分,自己身上倒被顾惜朝划破几道,恼怒起来,刀上力道越来越大。三丈外围观的侍卫只觉刀风割面,隐隐生疼,不由自主,纷纷后退。不由怜悯起战圈中的顾惜朝,想他如此文弱纤薄,如何经得起这般惊涛骇浪般的力道。
然而,顾惜朝是不需要怜悯的。他的剑飞扬着凌人的光芒,身影鬼魅一般穿插在李兵重重刀影中。如果说李兵的刀象黑夜笼罩了整个空地,那么顾惜朝的剑便是黑夜中的烟花,刺破黑暗,渲染着惊人的绚丽。剑的力道,风姿以一种极至的美让人嗟呀忘情。众人初时还带着幸灾乐祸地心理等着顾惜朝败落,到后来却被那绝妙的剑式所吸引,巴不得这场架永远打下去,可以看得没有尽头。
赵佚默默看:顾惜朝的剑法比从前又进步不少,这个人实在太聪明了,按理,他这个年纪绝不该有如此剑法。
众侍卫虽看不懂顾惜朝剑法中的精髓,却也知道这是精绝的武功,纷纷去了鄙夷之心,渐生崇敬之意。
李兵打了良久,始终战顾惜朝不下,不由打红了眼,恼将起来,使尽全身气力,一刀劈下,这一刀好不凶猛,顾惜朝忙退,一边举剑来挡,只听“当”一声,刀身过处竟将长剑从中斩断,顾惜朝剑法虽好,功力却不足,站立不稳,蹬蹬蹬,连退三步。李兵大喝一声,跃身而起,高高将刀举起,使出十二分力道,连人带刀以盖顶之势向顾惜朝压下来。
这是李兵的绝杀——倾巢之下。当时,冷血便是伤于此招之下。如果,顾惜朝从不知此招势,他唯一的选择只有:退!但此招一出手周围丈许皆是刀力,更兼后力无穷,如何退得。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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