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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相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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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据说妈是高中英语老师,爸是混黑道的,父母离异较早,所以比较早熟,早熟到抽烟喝酒行为豪放,泡吧有老外搭讪然后意犹未尽出六千人民币购与其一夜长聊或外加其他活动就不得而知。凡是美到一定程度的女孩或者女人,不管愿不愿意承认,都会对于和自己旗鼓的竞争者的出现表现的相当在意,自己的风头被人抢去,自己的关注率被分散,对于习惯了众人仰慕的美女而言是件不那么美妙的事情。所以当此女在旷课N节后的一天突然出现在阶梯教室听大课却穿异常华丽的套装,着精致妆容,并有意无意以挑衅的表情看向邵华的时候,邵华就深深的记住了她。
那日下课后,邵华套着一件30块钱的橙色休闲衫,前面印着一个黄色的笑脸logo,一脸愤慨咬牙切齿的对郑然说,“我就装做看不见她,我盯着黑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气死她。”
郑然劝她,“镇静,镇静。咱天生丽质难自弃。诶,你说她穿的是宝姿吗?”
因为那时候她们以为就是以后混的最好了,当了OL了。最拉风的行头也就是一身宝姿套装吧。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不知道,不认识。”
“咱们去吃羊肉串吧。”
“恩,五串辣的,五串不辣的。”
郑然在成功的转移了邵华注意力后,邵华那短暂的来源于沈宵的困扰也就消失了。后来邵华在工作后开始奢侈无度的购置衣服的时候,郑然有时候会想是不是那时候被沈宵刺激的。
“她怎么了?”
“她嫁给了一个日本人。”
“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在街上碰到她了,我在lane专柜看眼霜,她刚好就在隔壁的柜台,她自己说的。”
“然后呢?”
“你知道她现在打扮的跟小家碧玉,良家妇女一样,说要请我去上她家做客,听说我和你住一起,还让我叫了你一起。”
“你同意了?”
“对啊,她要了我的号码就走了。如果到时候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不去。”
邵华和郑然都低估了沈宵对于偶遇大学同学这件事的重视程度,从她一个星期来了两次电话,热情的邀请她们去她那位与朝阳区CBD地段的“寒舍”做客来看,她应当是比她们两个要上心许多。这周当邵华第三次接到沈宵的邀请的时候实在坐不住了,这要是还不给人家点面子,也显得她们太小气了,于是郑然接到了邵华的命令,和她一同赴宴。定下来后,邵华又在msn上问郑然,你说我们要不要买瓶红酒带去?《despratehousewives》上不都这么演的,如果去别人家吃饭,带瓶红酒肯定不会失礼。郑然表示同意,但是她们两个皆是门外汉,对于酒这种东西根本不了解。邵华想起来好像赵林虎比较了解红酒,“要不我们问问他?”,郑然很坚决的否决了这个提议。但是邵华对于这件事仿佛打了鸡血般坐卧不宁,一旦她有点杠头上来,郑然都会让着她,情急之下打了homain的电话,homain怎么也是来自法国这个酒肉之乡,波尔多和勃艮第应该还是可以分的清的,让他推荐着买瓶应该就可以了。homain接到郑然的电话后很爽快的答应陪她一起去挑选。
郑然给homain下了死命令,单价绝对不能超过500块人民币,并且强调了好几遍,计量单位是人民币而不是欧元!homain对她的购买预算嗤之以鼻,但是无奈在郑然的淫威逼迫之下,只得另想办法。这世上有个叫六度分隔的理论,简单地说:“你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不会超过六个,也就是说,最多通过六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比如你想认识奥巴马,那么你先找一个你认为最有门路的朋友,那么他再通过最多不超过5个人,就绝对可以联系上奥巴马。一个法国人在中国想买瓶红酒当然比认识奥巴马简单多了,所以在打了几个电话后,homain给了郑然一个地址,郑然一看是朝阳区北三环的一家红酒店,homain说这里有一个法国人可以卖给他们成本价的红酒。
过程非常顺利,那个店主他乡遇到好友的弟弟,对着homain一通慷慨激昂,表达了自己如何怀念和战友们那段一起挤在潜水艇里的日子。到最后象征性的真收了郑然500元人民币就包了一瓶看起来起码非常漂亮的红酒塞给了他们。
郑然抱着红酒和homain走在北京的大街上,感慨着dalai喇嘛的问题并不能阻隔中法人民的友情,正突然觉得世界和平还有戏,人生还是无限美好的,这边立了大功浑然不觉而四下左顾右盼的主儿,瞥见了街边TOSHIBA巨幅广告牌,就突然来了句,“我觉得日本人其实比中国人更聪明”,郑然一脸笑魇如花的连连点头,“对,对,日本人也比法国人聪明!”homain吃了个软钉子,也就不敢再炸刺了。
“所以你平常怎么打发时间呢?”homain讨好的问着郑然。
“一般人怎么打发时间,我就怎么打发时间啊,发发呆,洗洗衣服,看看电影,windowshopping。”
“但是你不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吗?”
“一起啊,我们一起发呆,一起洗衣服,一起看电影,一起windowshopping。”
“你骗人,我打赌你是单身的。”
“想问我单不单身就直接问好了,还拐弯抹角的。”
homain正欲抢白,才发现郑然人早都窜到路边去了,这会儿正围着一个小推车在那指指点点,他也听不懂,只看郑然一会儿指指这个罐子,一会儿指指那个瓶子,一会儿又指指一堆绿油油的切碎了的蔬菜。然后那个围着围裙的老头就摇了一勺子白乎乎的类似面糊糊的东西做起了pizza。
“大爷,那个甜面酱多给我放点,不要葱,要香菜,诶,对对,果子要两个!”郑然一边和卖煎饼果子的大爷交流着一边从兜里掏零钱。扭头看到戳在一边发楞的homain,就问了句,“要不要尝尝?”,homain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儿似的,“天啊,这种吃东西的方法太危险了吧!”
“我从小吃这个长大的,也没有得口蹄疫!”郑然也不劝,扭头继续着,“诶,大爷,辣椒酱稍微少放点。您这么晚还没收摊啊!”
第 13 章
“哎呀,臭!我就说曼联没了范尼不行。齐念延一脸的失望,脸还是盯着悬于吧台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现场直播两支英超劲旅沉浸在刚才那临门抽射打中门柱弹飞的情绪中,一家懊悔,一家直冒冷汗。
陆知年望了一眼齐念延,一边微微仰头灌了口喜力。“你这也门前盘带好一阵子了,怎么就不见射门呢?”
齐念延眼睛还是盯着屏幕,手往后伸了去够自己的那瓶。“没看见打门框上了!”
“瞧你丫那怂样,就是以后到了床上也得听郑然的!”鲍旗风话糙但是理儿不糙,陆知年听完咯咯直乐,一只手擦去嘴角几乎溢出的啤酒。
“你懂什么。”齐念延挑高了一边眉毛,也不恼,还是一脸专注的盯着屏幕。
鲍旗风并不是个球迷,他心有旁骛的环顾着酒吧周遭:2点位置一个妞很正,而且好像已经喝茫了,6点位置一个勉强可以看,但是优点在于衣领开的很低啊~,7点位置一个正在移动的妞旁边有个老外,嚯,不正是咱同学嘛!,他身子一下子挺直,“哎哎!”
齐念延和陆知年先是不解的看了眼鲍旗风,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赫然发现来人恰是郑然,并且身边还有一个老外。陆知年和鲍旗风都好奇的打量着那个老外,齐念延的眼光更加露骨,完全是一副“你丫是哪根葱的”的表情。
Homain陪着郑然选购好了红酒,并在一边看着她吃完那个热乎乎的中国pizza后,非要缠着郑然带他去北京比较著名的外国人聚集的酒吧,郑然比较少去酒吧,外国人常去的酒吧她就更不知道了,只得打电话问了邵华,其实邵华也不知道,但是她依稀的好像听齐念那帮子常提起一个酒吧,一般看球赛的时候爱去,就顺嘴的告诉了郑然。
俩人在群里穿梭,想找个位子先坐下来,但是今天是球赛日,酒吧几乎爆满。抻着脖子满场找座位的档口,也终于和看了他们半天的那三个男人对上了眼。郑然微微一愣扭头对homain说,那边有我的朋友,过去打个招呼。homain一时没有听清,就把耳朵凑近郑然,手也下意识的抚上了郑然的背。
等到郑然和homain走进的时候,齐念延风度还好,姿势一点没变,背靠着吧台,一只胳膊肘还枕着台面,一手拿着啤酒,眼睛盯着郑然的脸看,郑然也很大方的看回去:比眼睛大?开玩笑,我强项!你一脸当场捉奸表情给谁看?突然齐念延没来由的很阳光的笑了起来,然后盯着郑然的眼也转向了homain,homain在郑然的简单介绍下,很有礼貌的伸出手和三个男人分别握了,还自报家门把自己和郑然的关系,他来中国的原因,他大概目前在三江电站的工作一一交代了。陆知年玩味的在一边儿看着,也不说话,鲍旗风听不懂英语又不好显现。齐念延知道homain来自法国后,直接用法语和homain嘀咕了几句,郑然一边早等的腿都酸了,害怕他一会儿还要再显示一下自己的德语能力,就一直用眼神示意他,意思:见好就收吧!你们很熟吗?
齐念延说的稍微过瘾了,郑然和homain就着吧台落了座。
“你的法语怎么样?”郑然正拿着menu挑着饮料和酒水,听到齐念对她这么问了句。
“我的法语和我的爪哇语一样。”郑然说完头都没抬。
“想喝什么尽管点,我做东。”
郑然听的真切,立马合上menu对服务员说了句,“一壶极品燕窝,谢谢!”
第 14 章
这酒吧装修的有风情,那琳琅满目的一长排酒瓶,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似梦似幻,明明所有的酒喝起来都是苦苦涩涩犹如中药,但是为什么品相看起来确是漂亮的跟香水一样。
郑然坐在高脚凳上,把脚搭在椅子腿上,两只胳膊都放在吧台上,姿势跟小学生在教室里听课一样,老老实实等着她的燕窝茶上来。左右看一下身边的两个人,虽然同是高脚凳,但是皆因个高腿长,脚都是直接触地的,homain和bartender参考着menu比划着鸡尾酒。齐念延穿了一条黑色运动裤,白色的长袖T恤但是外面套了一件红色短袖队服,头发上了发泥微微抓散向上竖起,郑然将这个发型叫坐电椅,意指通电之后的效果。一般臭美的男人都爱留这种发型。本来齐念延是面对着屏幕的,这会子转过来冲着郑然,胸前的三个白色的字母“AIG”特别醒目。
“你什么时候改卖保险了?”郑然看着那三个字母。
齐念延不解的低头看了一眼,反应过来后,没有继续解释自己的曼联队服,而是想着如何先安内再攘外。
“妹妹,最近齐念怎么惹着你了?现在想见你一面都这么困难啊!”齐念延还没机会说话,旁边外援就到了。鲍旗风一身中华立领,很中式的西装,人理着贴头皮的短发。不急不慢的插话进来。
“不难啊,这不是见到了吗?”酒吧里的音乐声有点大,郑然身子微微倾向鲍旗风。
“哦,呵呵,对,对,下次叫你出来也要给点面子嘛!”
“哎。”郑然清脆的应了一声。鲍旗风听了高兴的眉眼尽舒。
“这瓶酒很不错啊!”陆知年对郑然放在吧台上的酒感了兴趣,拿起来左右端详着看,“这是玛歌酒庄2000年份的酒。”说完看了眼homain,一猜也知道这酒和homain脱不了干系,不然郑然这样的外行怎么会搞到这么著名的酒。
齐年延凑过来瞥了一眼,“怎么?很好的酒吗?不就是瓶勃艮第嘛。”
“这是波尔多,Margaux2000年份的,我上次在虎子那喝过,市价5000左右。”
郑然听到陆知年这么说,连忙转头低声问homain,“你哥救过这人的命?这瓶红酒到底值多少钱啊。”
homain反应过来他们在谈论这瓶红酒,耸了耸肩膀,“这是PavillonRougeDuChateauMargaux副牌,并不是正牌的,如果折合成人民币的化”说完微微停顿了下,“一千多块左右,当然这是在法国的价格,不算名贵。当然我不知道中国对于酒的税收是多少。”
那边这瓶副牌的红酒显然已经骗了这三个外行的眼。郑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知道并不是5000块人民币那么贵也就安心了。
燕窝茶已经端上来了,固体酒精在精巧的底座上发着悠悠的蓝光,这9月末的天气正好养颜。“齐念延,喝了你的道歉茶,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郑然很大方的想着。
Homain没有见过郑然喝的东西,也在一边好奇的打量着。
“这个好吗?”
“不好。你想尝尝吗,这叫鸟窝茶。”
“你不是说不好吗?”
“是啊,我的意思是对鸟来说不好,你想想,如果你的家被人煮了,你会怎么想”
homain再次被郑然的无厘头打败,但是从他乐不可支的反馈中,可以看出他倒是毫不在意。
齐念延一手拿着他在吧台上的啤酒,起身绕过郑然走过去拍了拍homain的肩膀,邀请他去打桌上足球,那是种看起来像是烧烤架,放着几根竹签子,上面还穿着很多猪排的东西,英文名字为foosball。这东西在国外很流行,中国的酒吧不是很常见。不一会桌子两侧就围了不少人过去。主要是各色着紧身衣服的美女或者自认为美女的穿紧身衣服的人。反正是种奇怪的游戏,郑然不感兴趣,她一边自饮自酌起来。鲍旗风望着那边带着homain玩foosball的齐念延,当然了解他是什么意思,也就郑然聊起了天。
自认为基本无敌的齐念延在经过一个晚上的负隅顽抗,还是终于0:10负于homain,看得出来相当不能接受这种结果,连曼联获胜也没能让他改变一脸颓色。
在送完homain后,齐念延的车子停到了姜堰小区的门口,郑然开了车门,刚要探出身子,好像想起了什么,扭头说了句,“哦,对了!刚才在停车场,homain问我你对男人感兴趣吗,他说很喜欢你。”在齐念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继续自顾说着“我替你回答了yes。”然后关上车门,绕过车子走到车头了,看到齐念延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还兀自呆愣的看着自己,郑然腾出抱着酒的一只手,冲他挥了挥,露出一口牙齿,“goo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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