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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兽cg-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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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步去探看的亲卫回报,有犯人在闹事,说……年少的亲卫看了我一眼,低头:“……说有皇族绶令。”
我一愣,这可新鲜了。所谓皇族绶令,只是个俗称,皇子皇孙都会有,是皇族身份的象征。真正意义的皇族绶令,除了皇帝的绶令,只有亲王御绶和郡王御绶两种而已。
周围的小官吏中颇有几个有见识的,没敢太拦著那大喊大叫的人,只是将他与其他囚犯隔离。之所以起了骚乱,是因为附近原本浑浑噩噩的囚徒在那人的厉声疾呼中被惊醒,有的以为要行刑了,有的以为来了高官了,就拼命跟著吵嚷起来。
不过我一到,所有嘈杂都自动消音了,原先吵吵嚷嚷的犯人都跪拜在地上。我几乎冷笑出来,都快砍头了,还在跪拜皇权。不过回头一看,我不禁释然,身後赶过来护驾的除了百人的亲卫队,还有三百虎威营,以及一个营的守备军。骤然看到这麽多官兵,谁都会怕啊。
那个闹事的人是自己走过来的。犯人太多,镣铐不够用,因此他是空著身的。
大约三十上下,个头不高,身材消瘦,脸色青白得像个病夫。他没有行礼,就那麽站在我面前,打量著我。我笑了,向他伸出一只手。
他愣了一下。我身边的郑修上前一步,轻喝:“福亲王在此,请呈献绶令。”
那人脸色变了又变,我没说话,仍是微笑著。终於他似乎下了决心,从怀里掏出一条黑色丝绦。郑修双手接过呈给我,我眯著眼接了过来。
那是三尺三寸长的黑色丝绦,上绣明黄的篆文。我笑得更加温和:“请问先生,这丝绦从何而来?”算你狠,居然拿出皇帝专用的御绶。我腰上的也不过是明黄绣黑色古纹的亲王御绶。
看到我态度温和,那人立即摆出我是一副大人物的样子:“我姓常,这御绶乃家母所留。”说著还瞟了我一眼:“家母乃徐州常卓氏。”
没听说过,我不解的摇摇头。跪在一旁的一名小吏膝行了几步,跪伏著禀报:“常卓氏乃圣上|乳母。三十五年前配於常姓员外郎,发还出宫返回徐州原籍,已於前年病逝。”
我点点头,那个常姓员外郎想必是哪个犯官的亲戚,因此才全家一起被拿来发落问罪。御绶是皇室象征,在宫中待过的人无人不知。这个常卓氏拿金偷银,也不可能有胆子取了这个去。偏偏她儿子却能拿出皇帝御绶……
这中间的故事我没兴趣。将御绶交给郑修收好,我一回身往回行去,赤山低喝:“将人拿下!”几名亲卫上前将那人按倒剥了外衫推回栅栏里。
“等等!我是常立!”他又叫了起来,“放开我,我要见皇上!”
我停住脚步,回身,望著十步外被推搡得披头散发的男子:“你已经是带罪之身,在这阳间还有一柱香的活头。还有何话说?”
他静了一下下,立即又大叫:“我也是皇子!我娘说我是龙种,真正的皇长子!这御绶便是证明,你们不能这样处死我!”
我看著他,有些好笑。不管他是不是那个皇帝的儿子,我这个福亲王却是个正经的西贝货。但现在我有皇帝的饬令,而他是没有被赦免的死囚。他死在这里,确是冤枉。
小寒站到我身边,低声道:“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啊,王爷。”我看著周围上千的官兵囚犯,点点头。
“怎麽这麽慢啊,四弟。”身後传来兆齐轻柔优雅的声音:“时辰快到了呢。”
'原来那版从这章开始矛盾激化,但後来觉得没必要写得太残酷。所以宝实正在调整,修正兆齐和小寒的形象。'
第三十二章 处刑 之 赦免
我将事情简单讲了一下。兆齐轻轻笑起来:“哦?”目光中轻佻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惯常的优雅温和:“人在哪里?带过来让我看看。”
那人又被带上来。我真的有些怜悯他了,死不可怕,让兆齐觉得有兴趣才可怕呢。
兆齐上下打量他几眼,温和地问道:“除了御绶,你还有何可证明身份的证人证物?”
那人咬咬嘴唇,黯然摇首。
“那可曾晋见过皇上,拜过宗祠?”
我忍住没笑出声来,你这不是拿他开玩笑吗。他若进过宗祠,就是正式的皇子了,哪可能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镇就被株连了出来。果然,那人又是摇头。
“那其他王爷皇子呢,你可曾拜会过?”兆齐更加温和的启发他。我收了玩笑的心态,看向那个尤在苦思的男人。
看到我玩味的目光,那人恼了,大声道:“自然见过的。年前到京城办货,还到谨亲王的府上拜会过。谨亲王亲自见的我。”一边说著,一边还瞪著我,满脸的不服气。
兆齐一笑,不再言语。且不论那人的话是否是在吹牛,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两千多人面前,有个通敌谋反的罪人亲口承认了“拜会”过谨亲王金兆容。
这番话只怕不日遍会传回京城。偏偏这个罪人还拿出了御绶,身份暧昧得很。
我崇拜地看著风度翩翩的兆齐,轻轻几句话就狠狠捅了老三一刀。而且无须再费心思去证实到底有没有所谓的“拜会”,有时候流言远比密报要更容易得到关注和信任。
这个“皇长子”更是死定了。出了这样的事情,皇帝和兆容只怕会将他视为眼中钉。甚至此时再杀他,兆容还要多少承这个二哥的人情。
可我终还是小看了兆齐。他挥手命人将满脸感激的“皇长子”带到一边,拉著我往看台走去。脸上还是那优雅温和的笑容,却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对我说:“这个人满有趣的,待二哥调教好,送你路上解闷啊。”
我想起郑修十二岁时,被绑在秀郡王府的凳子上吐血不止的传闻,心里再次为这个倒霉男人默哀一秒锺。突然发觉手还被兆齐拉著,连忙挣脱。
行刑的过程很简单。每一百人一批,正名无误後一排钢刀砍下。
第一批人头落地时,我的胃又开始抽痛。但等到河岸上堆积了五六百具尸体後,我已经什麽感觉也没有了。虽然有百名刽子手,但还是分了四十五批才将人杀完,每个刽子手都换过三到四次钢刀。
当杀到第三十批还是第四十批时,一个小孩子哇哇大哭起来。这是第一个在法场上哭出声的犯人。那个站在兆齐身边已经骇到面无人色的“皇长子”如梦初醒般地跳了起来,扑通跪在兆齐面前:“王爷!请赦了他吧,王爷!”
兆齐有趣地看著他,和声问道:“那小孩是谁?你认得他?”
“皇长子”忙回答道:“那孩子是我的外甥,才五岁啊。”
我侧目,这个家夥居然连敬语也不懂得说,可说是不学无术。但能在看到这麽多人头落地後,还敢站出来说话,倒也有几分胆色。
忽觉袍袖微沈,我转头看去,郑修可怜巴巴地望著我,手里轻轻拉著我的衣袖。望向小寒,他目视前方神色未变,但握著长剑的左手青筋毕露。
微微一叹,我开口:“把人抱上来让本王看看。”
不一会,法场的守卫将仍在哭泣的小孩交给了守在高台之下的虎威营军士,虎威营军士检查了一下孩子身上身下,才将孩子抱给我的一位侍从。
这位侍从大概是考虑到孩子是要“呈献”给我的,居然半举半托地将他送到我和兆齐的桌案前。还是郑修比较聪明,将孩子放到地上,牵著他的手拉到我面前。
兆齐兴致勃勃地看著那男人盯著被传递的小孩,而紧张兮兮的面孔。我懒得理他,将那孩子拉到桌案後。左看右看,也只是一个满脸鼻涕眼泪的小东西。而且又哭又挣扎的,很难带的样子。
回头去看小寒,他还是面无表情,不过显然已经放松了神经。算了,他开心就好。
我看向兆齐,昧著良心道:“这孩子倒是挺逗人的。”
兆齐瞄了那个小孩一眼,点点头:“还算周正,嗓子也不错。”
“虽然可以暂时留下他的性命,但该处死的人必须销去户籍,这样就只能做贱役啦。”他想了想:“而且‘谋逆者不得全尸’……这样吧,按照惯例给他去势。这样不论他以後怎麽死都不算违例了。”
原本正在陪笑脸的“皇长子”瞬间瞪大了眼,看著这个温和而有礼的年轻郡王,傻了。
兆齐不以为意地笑笑,看著我:“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暗中苦笑,阉割一个孩童,我怎麽做得出来。面上却扯出一个暧昧的笑容:“那还有何趣味,府里的奴才还不够多吗。”
兆齐的眼波在那孩子和那男子面上转了一转,没有再说什麽。就这麽会工夫,刚刚和孩子并排跪著的犯人都已经身首异处了。
兆齐依旧和我在桌案後轻声谈笑,身旁的近侍将这刑场看台照顾得仿佛郊游般的舒适。唯一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就是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的血腥气味。
我给郑修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地将那个还在哭的孩子领了下去。不管怎麽说,让一个那麽小的孩子面对这麽残酷的场面,实在太残忍了。
至於那个男人,他是兆齐的,只得按著兆齐的恶趣味,站在案前继续观赏亲友被屠杀的场面。还好很快就到了尾声,尸体将被集中焚化,首级则埋到死刑犯专用的坟场。
这些都不是我需要考虑的,我觉得很疲惫,只想睡觉。借口背伤未愈,我带著大队的侍从护卫先走一步。兆齐也很忙,明天就要出发了,还有很多事情要他操心。
虽然很想马上睡一觉,但还有更紧急的事情要马上处理──安插自己人到徐州抢占地方势力。如果可以像信任兆锋小寒一样地信任兆齐,我就不用这麽头痛了吧。
'先声明啊,兆连没有恋童的癖好。兆齐很酷吧,谈笑间数千人头落地~~'
第三十三章 甜蜜旅途
在我来看很难搞定的问题,在兆齐来看简直小菜一碟。晚上兆齐探视我时,给我交了个底。他已经举荐一位老学士出任州府,另外几个比较重要的位子大多都要让给中间派。
中间派才是皇帝的亲信,徐州的事情既然由兆齐亲自出手,就代表了皇帝的意志,几个王爷想插手进徐州已经是不太可能了。徐州就此由老三手里转到了皇帝手里,这已经成定了局。
郁闷啊,挨了一箭,又杀了那麽多人,却没有占到切实的好处。
兆齐拉拉我的脸,笑了起来:“又臭著脸了。放心啦,父皇一派中你二哥还说得上两句话,保兆锋在徐州守备军的那几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暗自苦笑,就是不想太依赖你才会觉得头痛啊。
休整一晚,次日清晨送婚使团再次出发。从都城又赶来了一百亲卫,合为三百亲卫队。这次我可消停了,近身护卫增加到一百五十人,走那都得带著。
为了保护我,小寒搬过来与我同坐同卧,这让我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虽然以前也曾经一起睡过一两次,但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睡觉。但我什麽也没说,既然已经认定了他,同居同床都是早晚的事情,现在先适应一下也好。
那个法场余生的小孩,是原徐州副同知的小儿子,叫成青。可能是受了惊吓,发了两天烧。
我一看他就不舒服,却没有去为难他。如果可以,我不想再看到与徐州那四千多条人命有关的任何事物。但孩子是没有罪过的,我把他交给郑修带在身边,请大夫照料,好吃好喝地供著。
小寒同情那个小孩,这我在法场上时就看出来了。可他并不亲近那个孩子,这就叫我难以理解了。
“如果有一天他妨碍到王爷,小寒会一剑终结了他。”他是这样回答我的:“斩草除根才是对的,小寒心软了一次,决不会在心软第二次。”
我很後悔。如果在法场杀了这个孩子,罪孽在我。现在小寒却要来承担这个“杀”的责任,是我太自私了。
不过已经看到活生生的人,就无法把他当成名册上那抽象的几笔。我犹豫再三,还是暂时放过了那个孩子。任何事情想开就好,我很快就习惯了总跟在郑修身边那个矮冬瓜。
自徐州出发後十天,我们终於到了与遥国的边界。更换通关碟文的事情都是由兆齐的人在负责。小寒两年前从楚国到金轮时也曾从这里经过,一路上指点著沿途的风景细细与我解说。
晚上和小寒一起洗过澡,我腰腿上盖了棉被,光光地趴在床上。小寒只穿著里衣,跪在我身边帮我换药。他用的是从刘先生丹房里拿来的药油。这种药油对外伤很有效果,我背上的伤已经结了硬疤。只等新皮长好,硬疤一落,就算全好了。
小寒的手不轻不重地动著,动著动著,向下滑去……我被小寒弄的痒痒起来,笑嘻嘻将被子踢了,将他扑倒。也在手心上倒了些药油,嘻嘻哈哈地伸到他衣服里涂起来。
先在前胸打个转,用自己的胸口压住他的,双手顺著腰侧往後面涂过去。最後停在他的屁股上,十根指头紧紧扣住了他的臀瓣,指腹掌心缓缓收缩按压揉动。
小寒的臀部形状非常漂亮,圆翘结实,手感也是一流。不知道什麽时候嬉笑声没了,我和小寒的呼吸都重了起来。
气氛不错啊,说不定今晚能得手呢。我贼贼地看向小寒的表情……这时候普通人都会情思涌动眼波迷离吧,为什麽你的眼睛竟然还是这麽闪亮清澈?!
松了手,我挫败地倒在一边。可恶,自从上次意图不轨被小寒严厉镇压後,十天了,他都不准我动他。今天看来又没诱惑成,真是的,只是点点小伤,还真要我做十五天的和尚啊。
幽怨啊,郁闷啊。我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滚。
“不要闹了。”小寒无可奈何,终於投降:“小寒服了,麻烦王爷让个地方出来。”
我欢呼著抱住他,在他脸上胡乱亲吻著,心里这叫一个美啊。男子汉大丈夫,撒娇又少块肉,能成功上手就行了。
我在小寒身下欢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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