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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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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犯错,可以说是失误。女人一旦出轨,不管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都万劫不复?”
言以沫每说一句,君临天脸色就暗一寸。怒火燃烧的表情瞬间瓦解,宽厚的手掌消无声息地扼住她的手腕,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腻柔嫩的肌肤上,嘴角有着冷酷的线条,金眸中闪过幽凌的冷光。
“放肆!”
“我是放肆,我无视你的权威,挑战你至高无上君主的权力。你处心积虑让我嫁给你,其用意很早就明了。你既然这么在乎傅倾颜,可以休弃我,扶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夫人。对于你疼爱她有保护她的壮举,我深表理解。只是我不想成为棋子,也不愿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我自认没有倾国倾城之貌,经天纬地之才,也无法令你对我神魂颠倒。以君主的身份,无需对我客气。我不过一介弱女子,夹在你与心爱的人之间,恕我不奉陪。”
“你不休我,可以。我只要一方净土,让你的女人离我远点,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是她们算计的对象。如果对我是处阴谋诡计,我会以阳谋回敬回去。到时君主不要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污蔑人。”
君临天站着不动,静静地看着她,那张天人公愤的俊脸透过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邪魅,墨发如段的散落在身侧,笑意潋滟,呈现出极致的魅力。
如果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不是睿智国人的君临天。
扣着她手腕的大掌用力一拉,将她抱在怀中。
“在朕的眼中只有两种人,可用之人和无用之人。”君临天语气异常柔和,却让人听起来更加胆颤心惊,字字句句蕴含着来自地狱的气息。
“不管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争风吃醋的手段,你都属于后者。女人没有姿色、才情,就是无用之人。记住,你是朕的夫人,没有任何选择。抱怨、记恨、妒忌、耍心机,都能让一个无用之人变成可用之人。朕不要弱者,更不会要韬光养晦之人。而你,非斗不可。”他说话的语气比任何时候都残酷。挺拔的身躯透着霸气,深不见底的金眸射出慑人的暗芒。
“君临天,你到底讲不讲理!我对你构不成威胁,退一万步讲,以你的权力,何须用我制衡别人?与其挑选一个人不受掌控的,还不如找一个人容易操纵的。”
“构不成威胁?你是否太低估自身的美人计?”紧邻天冷薄的唇角逸出一抹讥笑,他是有点在乎这个女人,但若她将心放在别人身上,就另当别论。
无论你是谁,前世今生的等待,朕要连本带利讨要回来!包括那颗心!
言以沫只觉身体跌入一个强硬而宽阔的怀抱,柔软的唇带着戏谑性压在她唇上,成功的让她闭嘴。
柔软的唇相触,灵舌霸道的挤入她口中。唇瓣的美妙让他一碰便不想放开。手臂一收紧,大掌隔着薄薄的中衣在她后背摩挲,撬开她的贝齿,肆意直入,恣意品尝。
言以沫被他高超的吻技楞不过神来,舌尖有力纠缠她,亲她沉醉其中。身体不自觉发软,清眸染上一层诡异。
亲吻对于他俩都不陌生,言以沫是浪漫主义者,和她接吻的男人不是法式就是螺旋式接吻,都是高技巧的接吻。君临天是掠夺性者,邪恶地、粗暴地、疯狂地啃吻。
言以沫不甘示弱的勾住君临天的颈脖开始反击,蛇一般灵动的缠绕着,在君临天回应之极,又故意滑走。纤长的手指游走在男人的敏感地带。
强有力的喘息,炙热的呼吸,滚烫的身体,柔湿的红唇,灼热的碰撞,柔媚入骨的浅吟,将两人的争斗运用到亲吻上。
君临天抱着她,大掌从她臀部向下滑去,手指极度的挑起他身上的敏感地。
“想要?”
他唇边扬起一抹邪魅的哑笑,接着舔着她粉红的耳垂,沿着白皙的颈脖一路而下,带着摄人的力度。
言以沫不抵挡他的狂热,他的主动勾引,她岂能坐以待毙?
“如此而已吗?我还没有开始呢——”
反客为主,言以沫解开腰带遮住他的金眸,抬头亲吻他的面颊,耳根。一手滑入他的衣襟,极尽撩拨着他胸前的挺立,轻舔他滚动的喉结,引起他不可抑制的低吼。
待手指向下滑,她感觉他下体的变化。进一步狂野吮吸后,她解开遮盖他眼睛的腰带,一个抽身,脱离他的怀抱。迎上他充满欲望的金眸,上给他一个妩媚入骨的笑意,“君主如此禁不住诱惑啊!亏我还认为君主自制力很强呢!不过稍微挑逗下,就硬了。如今不会有人怀疑你不行的,君主大可放心一夜御数女。”
她姿态优雅的整理衣衫,不紧不慢地拢了下被风吹干的秀发。而她的举动,无疑让君主怒发冲冠。火花在他的金眸中飞快地掠过,浑身气息阴冷沉重。
她俏皮的眨着眼睛,细致的睫毛轻轻颤动,表情平静而带着隐忍的轻笑,“难不成君主对我这样无用之人的身体感兴趣?看来女人除了容貌、才情,身体也是资本呢?”
君临天碎发凌乱,呼吸急促,好半天才平稳气息。如此柔弱地女人,只要他稍微一动手指,就会毙命。未料却被她摆了一道。低咒一声,一把推开她,头也不会的消失在夜色下。
言以沫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凸凹不平的小石子刺破了她柔嫩白皙的皮肤。心有余悸喘息着,手脚有些发软的爬起来,她极力忽略身体的一样感受,绝不承认她刚刚动情了。
果然没有爱情的基础上,肉体的欢愉更受影响。
她深吸口气,理了理心底的悸动,脸上的潮红也慢慢褪去。蓦地,她的视线定格在一处,那在月光照耀下可怜兮兮看着她的某物体,不会是君临天留下来的吧?
018章 点点在意
眼前毛茸茸的物体让人无法形容它的体型。双目澄澈,瞳孔颜色呈金色,昂着头,尽显傲气。金色的毛发,圆滚滚的身体,像狮子一般强壮的四肢,背上长着一对翅膀。凤翼张开,羽毛在夜色下闪烁着红光。
这是凤凰?狮子?龙猫?大雕?
言以沫想起古希腊神话里的神兽,难道这一只圆滚滚的东西是神兽?
它紧盯着她看,嘶叫一声,声音说不出的清澈、婉转、甚至优雅,带着灵动飘渺的音质,响彻在寂静的夜晚。
圆滚滚的身体正以张开的姿态向她迎面扑来。
言以沫未反应过来,它已收起凤翼窝在她怀中,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带着悠扬悦耳的鸣叫,恰到好处的让人放下戒备。
“天啦,小姐,这——这只凤凶瞳怎么在这——”环佩指着那圆滚滚的某物惊愕问道。一时忘记将取来的披风给言以沫披上。
“环佩,你知道这个小东西?”
听到言以沫语气中隐约蕴藏的一丝调笑,它不由抬头叫了几声,声音较之高亢,却不尖锐。
“小姐,它叫凤凶瞳,是君主的护身兽。听说凤凶瞳非恶非神,亦正亦邪,不像凤凰,却又凤凰的高贵倨傲,不像雄狮,却有雄狮的健硕敏锐。不像猫,却有猫的温顺乖巧。不像狗,却有狗的真诚衷心。其血可解任何的毒药。其皮毛可抵御任何尖锐的兵器。凤凶瞳是天地间最灵性的护身兽。传闻凤凶瞳杀不死,兽命长生。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就连君主都不是它真正的主人。”环佩惊讶看着凤凶瞳,它如此依偎自家小姐,就像一只撒娇的孩子。甚至君主都没有这样的荣幸,她家小姐到底是楼兰神女,果然非同一般。
言以沫抱着凤凶瞳,这才发现这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周身被淡淡的光芒笼罩,眼睛说不出的祥和、温润、美丽,温柔的溺死人。
基因变种?
看到它的身体,脑中不由蹦出这四个字。她从来不信神鬼之说,如果非要解释凤凶瞳的不同,只能说它长相比其他物种诡异。
“如此说来,凤凶瞳认定我是它的主人喽!”
环佩抬眸有些焦虑道,“小姐君主将凤凶瞳送给了四夫人。这会四夫人怕是在找它。”
“小东西,原来是有主人的。”言以沫眸光深邃地凝视着它,依偎在她怀中的样子很恬静柔和,带着一种温暖的归属感。
她伸手,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它软绵绵的绒毛,指尖在它眼睛旁停留良久。嘴角扬起一抹涩然的笑。
“环佩,你送它回去。在四夫人面前别提凤凶瞳的事,只需说是你无意中找到的。”言以沫将凤凶瞳交给环佩,一脸波澜不惊,“去吧!我要静静,不要来寻我。”
“小姐,环佩知道了。”环佩从自家小姐前后神色看出,小姐心情并不好。尤其知道凤凶瞳是四夫人的后,对凤凶瞳少了几分兴致。
言以沫突然感觉累,是爱容易累?还是游戏人生容易累?亦或者是挫败感?
她不知道对君临天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和他都比较理性,不会轻易让人看穿。
虽说君临天看上去对傅倾颜重情,但是,他那样的人会有爱吗?
是以,她的心乱了。第一次,心底泛起一丝疼痛。
承欢苑里灯火通明,银光笼罩,一切都是那样朦胧,色彩梦幻。
一片空旷的树林里,艳丽的花瓣散落一地。言以沫踩在雪玉铺地的石子路上,感受着入夜那透骨的凉意。
她回忆着傅倾颜的舞姿,血液一阵澎湃。甩掉披风,足尖一点,纤细的身姿在月下舞动。
她七岁的时候,曾和姐姐言以谨一起学习绘画、舞蹈、象棋。而对她舞蹈的触感比任何一个人都强。
没有伴乐,只有风声。没有观众,只有月光。
薄如蝉翼的中衣贴身柔软,将她的身体曲线展露,隐隐若现的肌肤带着让人酥麻的媚气。婀娜的身姿摇曳,墨发在风中猖狂飘扬,纤长的手臂肆意变幻。
她的舞姿,将悲凉、怆伤、心悸、想念全部释放出来。舞动瞬间,优雅而狂魅,轻柔而狂傲。
她一直舞着,丝毫不觉累。
“原来夫人不是一无是处,没想到会舞。看来世人对夫人的误解有些过了。”一声清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一抹月白的身影躺在树枝上,月光洒在他脸上,清新雅致,静逸出尘。淡淡的神韵,温和的气息,带着一丝笑意,“只是,舞了大半夜,夫人不累吗?即便要参加爱国宴,也不能如此练法。”
言以沫身体一顿,蓦然抬头,“舜少,真是好兴致啊!”
“如若我说偶然,夫人自是不信吧?”
舜少慵懒地靠在树枝上,一双黑眸,似水般清澈,迷离的月色下,
带着一丝潋滟的暗光,他俯视着她,轻笑道,“夫人仔细看看这片树林,参天大树之间盖满了木房子。我们四少平日除了风花雪月,就喜欢在此对酒高歌,欣赏月色。”
“如此说来,还是我打扰舜少的兴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漫漫长夜,有夫人陪伴,何乐不为?”舜少眉毛微扬,平静无波的俊容下,暗藏着清水芙蓉般的笑意,“夫人可否赏脸?”
“我一个有夫之妇,你一个寂寞空虚的男人,你不觉问的唐突?如此看来,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取悦女子?”
言以沫凝视着舜少,一身月白衫,使他看上去少了一丝轻佻,多了一丝优雅,少了一分不羁,多了一分高雅,少了几许风流,多了几许儒雅。他就像一幅立体画,如此风华,却生出危险之气。
“珏少已警告过我,萧少让我见识什么叫差距,不知舜少要如何刺激我?打压我?亦或是制造某些误会?”
“其实你们不必大费周章,也不必为我花心思。我不会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更不会和一群人争一个男人。我想稍微有点自尊、自强、自信的女性都不会选择君临天。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告诫。”
舜少闻言,一双黑眸直勾勾锁住她淡然的容颜,出声打断道,“夫人,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
他记得上次在荷塘边那事,他们几个不过是想捉弄下她,却被君主碰上。是他们四少吃了亏好吧,她明显占了便宜。他们是眼拙,才以为她是软柿子。
“是不是误会,你心知肚明。从来只有男人给女人写休书,男人三妻四妾是历史潮流,男人掌控一切主导权,男人只当女人是暖床工具,可有可无,随时i可以换。女人如衣服,没有价值。穿破了,换件新的照样活的多姿多彩。“
“而女人必须以男人为天。其实男人的占有欲挺可悲的。如果一个女人提出要休书,你觉得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舜少见她口若悬河,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维方式,黑眸掠过一丝幽光,有些不自然的问道,“夫人是抱怨君主雨露均沾,没满足夫人?”
言以沫不怒不怨地看着他,“舜少这么认为?其实这世上就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不应该享受同等权利?男人能写休书,女人为何不能写?真正相爱的男女即便没有鱼水之欢,依旧能相亲相爱。”
“哦?”舜少从齿缝间轻笑一声,柔和的眸光望向天际,唇角带着浅笑,“夫人,世间有一种爱,让人梦里梦外追寻,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有一种恨,让人孤影徘徊,深入骨髓,却依旧难以忘怀。有一种情,让人一等就是千年。我开始有些同情君主了。”
“我以为舜少擅长画技,写意勘称一绝。对于一些事,有独特的见解。魅宫五公子与风流四少齐名,风流四少只是空有其表吗?”
“夫人,不必说了!”舜少轻声喝道,身形一动,翻身从树上跃下来,缓步逼向她,视线交汇,他悠然一叹,“夫人,你的舞在发泄,你的心,在哭诉,你的眼,在流泪。是遇到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吗?如果不想说,我可以借肩膀给你靠下。”
“谢谢!我还不至于到痛哭的地步。不过你没有其他人那么让人讨厌。”言以沫抬眸,清眸依旧明亮莹澈,淡淡问道,“你有没有画过星星?”
“猩猩?”他有些好笑的反问道。
“此猩猩非彼猩猩,我说的星星在天上。辽阔银河中,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星星。而天生有一群群得组合叫星座。”言以沫颔首,凝眉看着他,将星座的传说一件件说来。
“水瓶的眼泪,双鱼的浪漫,金牛的诱惑,狮子的勇敢,天蝎的无奈,射手的善良,双子的情义,牧羊的嫉妒这些都是悲剧的故事。”舜少眸中,闪过一丝惆怅,“再悲剧的结果,却享受了过程。世上有太多的意外和不幸,无法预料的事太多,珍惜眼前所拥有,即便结果不好,也不会后悔。夫人是在担心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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