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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情缘之123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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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然动用烙刑!
“鞭打还不够,竟还动用烙刑……”伸手触及焦黑的伤口,无法想象烙印当时会有多剧痛。
呼延律龙盯着风唳行衣襟,忽然眼前落下一两滴水。
快下雨吗?“找个地方躲——”未竟的话语在乍见原以为来自天上的雨,却是风唳行脸上的泪时,呼延律龙紧
张道,“你……你哭什么!”
战场上的杀戮和风唳行的落泪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前者他可冷静解决,后者他却慌了心神、手足无措。
“我也不想啊!”顾不得绢布湿得可以挤出水,他拿着就往脸上擦,哪知道愈擦脸就愈湿,“它就这样不受控
制的掉下来,你要我怎么办!”
可恶!见过无数死伤都无动于衷、泰然处之,为什么看到他自作自受所受的伤会掉泪,他风唳行何其窝囊!“
不要看我!”
“怎么不看?”呼延律龙叹口气,拉他入水中搂进怀里,笨拙敌安慰道,“我没事,这伤不碍事。”
有人为他哭。竟会有人为他哭!想到此,他双臂益加收紧,该死!愈来愈放不开他。
“鞭伤、烙伤、刀伤……你怎能忍受?你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固执,一心仍旧希翼被族人接受认同,被你的亲
爹……唔——”
呼延律龙用唇阻断他的话,他的话是事实也是刀刃,狠狠划上台伤痕累累的心版;时至今日,他仍然期盼能得
到族人的认同与父亲的接纳,他仍然无法放弃啊!
然而,将凡事一笑置之、云淡风轻带过的风唳行变成现下为他担忧失措、伤心不已模样,这事更让他内疚。
风唳行抬起双手反抱住他的头,主动加深这一吻,失而复得让他欣喜莫名,然看见他身上无数的伤口后又得承
受源源不绝的心疼。可恶,他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真的运气差到连想要一个人,也得先为他担忧、为他心疼,为他承受自己从未尝过的苦楚?
“我真倒霉……”
喘息间,呼延律龙听见耳语。“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风唳行气得拉下他狠狠的吻住,将所有不满与怒气倾泻在这一吻上,浑然不知自己正在点燃呼
延律龙甚感尴尬,急忙拉开他。“别再靠近我,离我远些。”
“为什么?”
呼延律龙无奈看着他。“同为男子,你难道不明白吗?”
“什么?”风唳行更是一脸茫然。
呼延律龙不禁翻了翻白眼,带领风唳行的手到他的火热处,立刻见到一张羞窘泛红的脸。“明白吗?”胸前头
颅点了点。
“还不退开?”
怎知风唳行不但不退,反而动了动被拉入水中的手,让呼延律龙如遭电殛似的猛地倒抽一口气。
“你!”
“你欺我甚多,总得让我回本一次。”风唳行说着,抬头啃吻他颈项,听见头顶咽口水的声音,他暗笑,尝到
的委屈难受总算是找到可资平息的方法。
“别再动了。”呼延律龙咬牙道,古铜色的脸因困窘而绯红,“你是故意的!”
“你现在才知道?”
抓住水下胡乱挑逗的手,呼延律龙以另一手试图推开他,偏这时就是推不开。“风唳行!”
“有事?”醉心于品尝他颈见滋味的风唳行咕哝应声,似乎挺忙的。
“别闹!”
“我偏要。”启齿轻咬他颈上凸起的喉结,唇停在上头低语,“你知我有多气恼吗?你拥有一身长才,为何甘
于自陷受人刁难、排挤、不被承认的处境而不肯离开?天下之大,难道就只有突骑施在你呼延律龙眼中才是你
值得停留的地方?”
“真想剖开你脑袋看你脑子里装了什么!连我都知道该离开的地方,只有你还苦苦执着!”风唳行恼道,忽而
低头吻住呼延律龙被挑起欲望而敏感紧绷的|乳尖。
“风唳行!”呼延律龙再也止不住狂喝,“住手!”
“偏不。”
“你会后悔……”欲望被他挑起,呼延律龙得双手紧握成拳才能忍住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欲潮。
天可怜见,他快被风唳行激疯。
若不这么做他才会后悔。风唳行垂下眼,吻上呼延律龙胸前的烙痕。
绷紧的神智就此碎裂!“不要怪我!”恶吼出声,呼延律龙扣住他手腕拉向自己,低头压下深吻,狂放的热气
立刻注入风唳行口中,进到体内激出爆裂似的昏厥。
偷来的突厥服饰在呼延律龙双掌下应声撕裂开来,露出瘦削白皙的身子,全然不像整日曝晒在烈阳下的将士,
与一身古铜近乎黝黑的呼延律龙相比,风唳行简直可以说是苍白得吓人。
“嗯……”几近晕眩的窒息让风唳行忍不住低吟出声,伸长了喉咙想换得一丝喘息都不成,呼延律龙霸道的吻
住他仅剩的鼻息。
在神智离散边缘,唇上的压迫骤失,忽然吸进一大口气,顿时清醒不少的意识却又立刻在胸前的挑逗下再次沉
沦。
“啊……停下!啊……”
“偏不。”这句话,呼延律龙原封不动送还他,两指坏心挑逗他胸前另一边的小圆尖,温舌以噬人的速度缓慢
舔逗。
风唳行觉得浑身不对劲,连抬手推他的力气都消失无踪。“你有伤在——啊……”
“不碍事。”呼延律龙呼出险些爆碎他的欲望热气,嗓音暗哑。“是你挑起的火,得自己负责。”
“我哪……啊!”水面下呼延律龙的爱抚让他身子绷紧。“你怎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呼延律龙提醒方才是谁先动手的,低头堵住他呻吟的嘴。
呼延律龙原本握住他肩的手一路下滑至腰处,麻痒的感觉让风唳行忍不住扭动身子,赫然瞠大眼,腹间敏感的
摩擦让他张嘴欲吸口气,却迎入他探刺的舌,夺走呼吸。
欺负他不能出声,呼延律龙恣意移动握住风唳行为措反应的手,抚上他炙热的欲望,又是摩擦又是骚动,不断
地在他身上产生新的刺激。
“唔……”吐不出的喘息化成阵阵闷声,他的表情一定很奇怪,否则呼延律龙怎会面露微笑?风唳行难掩遭孟
浪洗涤的眼,朦胧望进他的表情,仰首与他退出距离,“别看我……”
“为什么?”饱含欲望的黑眸含笑看见一抹困窘与激|情交杂的沉迷神情。
“我的脸一定很怪……”风唳行俊秀的脸涨红一片,咬唇恼怒艰困吐出气息,“要你别看——”
“怎能不看?”
风唳行转过背,心想绝不能让他看到脸,正因如此,不得不仰起头露出吞咽困难的喉头。
怎料粗糙厚实的手掌竟抚上台喉头来回摩挲,呼延律龙将他后脑勺拉过来靠在自己肩上,水面下的手动作亦未
停歇。
“呃……啊……”根本阻止不了!
“后悔了吗?”耳边的询问像是低低吟唱的诗句,风唳行用所剩无多的理智点头,只换回一声低沉讪笑。“太
晚了。”
“什……啊!”风唳行敏感的火热处倏地被紧紧一握,逼得他再也藏不住自体内深处涌出的欲潮,不禁呻吟着
。“别……啊啊……”
突然一阵痉挛,风唳行只觉双腿无力,热浪在水面下宣泄出,疲累得让他直想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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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风唳行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呼延律龙突然扳正他身子,低头如猛兽般咬住他颈子。
“够……够了!”勉强回神的风唳行困难说道。
“不够。”呼延律龙勾起邪笑,让风唳行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永远都不够。”想要的人如今就在手中,占
有的欲念如此强烈,他曾阻止过,是他一味逼他失控,不能怪他。
“啊!”双手握拳抵在他肩头,因为突然探进体内的异物而再度绷紧身子。“律龙!”
“我只是在让你适应……”呼延律龙痛苦的压抑涨痛的欲望,咬牙低声说道。
“这……这个太……”愕然瞠大的双眸有激|情洗涤过的晶亮,也有错愕,更有逐渐涣散的迷蒙来来回回不停交
替着。
风唳行不住抽搐的身体将呼延律龙侵入的长指往窄门更深处带领,呻吟也从呼延律龙口中逸出。
想立刻要了他,又怕伤他,所以他苦苦压抑自己,只为避免他事后的难受;就是这份压抑,让他明明身处微凉
的湖水里,炙热的汗仍不听摆布地直冒。
体内不停的进出抽送让风唳行失控直扭动,浑然不知这样的动作让呼延律龙的欲望更加亢奋。
原以为无缘再见的人,如今就在他面前,只为他喜、只为他悲、只为他展现此番风情。
呼延律龙贪婪看进风唳行的每一分神态,首度有贪心的念头也是因他而起。
在风唳行体内的手指继续不疾不徐的蠢动,呼延律龙一手探水中托高风唳行像烧红的烙铁似的炙热身子。
风唳行无措地回抱住他,在无法稳住自己偏又悬空的水中,他只能张开腿难堪地夹住他腰间,怎知又一次牵引
他的长指更加深入,无法言喻的快感袭过他全身。
热得几乎快融化的后庭在他收回捉弄的长指下得以收缩,却又在一转眼间,他硬挺的欲望探入他|穴口时骇住呼
吸。
“你——”风唳行绷起身子,感觉他一寸寸地缓缓侵入自己体内,胸口再度涨满无法吐出的热气,只得困窘得
闭紧眼。
“看我。”呼延律龙低如钟鼓的嗓音命令道。
在低沉的命令下不由自主张开眼,腰部不知怎的竟一缩,强烈痛楚立时自臀股深处窜上。
“啊!我……”
呼延律龙呼出屏息已久的热气,紧密的甬道包住他并将他领进更深处的炙热,让他痛苦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挺
身向上。
“啊!啊……”风唳行只能无助紧抱住他肩头,承受一次又一次激起的痛苦与快感,却说什么都不放手,弓起
的紧绷身子更让他感觉到体内呼延律龙愈来愈硕大的欲望。
忽然听见耳畔一阵恼人的呻吟声,风唳行不住掠过一身颤抖,渐散的意识在感觉体内一股热流窜入时回笼。
“啊……你……”
呼延律龙退离他身体,以为结束而频频喘息的风唳行还来不及开口,立刻被扳过身压在湖畔。
“你要做什——啊!”风唳行直觉缩紧身体,又一次本能地将不属于自己的硬挺往体内深处带,快感一波接过
一波的袭来,仿佛永远不止息似的。
他若点了零星之火,呼延律龙给的就是燎原大火。“别再……唔……”
双手无措得只能抓握湖畔边缘,悬空的身子让他怎么挣扎也不对,意识转眼间又分崩离析,碎成千片万片。而
他又恶意握住他敏感反应的炙热挑逗着,让他在清醒与昏厥间来回徘徊,不的喘息,逼得他什么都无法去想,
只能失控拼命地追逐他的速度,任他在体内深处冲撞,宣泄炙热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直到声音完全从他的意
识中消失。
即使是如此,失去意识的身体仍然感觉到体内毫无停歇的冲撞,隐约意识到冲刺宣泄后的另一场挑逗;即便在
梦中,也能真切热情地回应他未停的欲望,被他蛮横的挑逗折腾降服,附和低低呻吟。
他,果然有一半突骑施人的血统,蛮子一个。失去意识前,风唳行如是想。
第九章
原以为无缘再相见的。风唳行望着敌方旗帜下的身影,唇角不自觉勾起。
可是,讽刺啊,竟又是战场上的敌人。
这般可悲可笑的想法同样也在呼延律龙心中回荡。
他们俩是怎么回事,难道只能是敌人?数次相会的情景难道只能成追忆?两个人之间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吗?
老天是在捉弄人吗?他皱眉,心头频频咒骂头顶上那一片天。
为什么偏偏是他们!
一句气愤难消的质询,想必此刻亦同时在两人心中翻腾,相会两军相对已有一刻钟之久还没有一方下令开杀。
江慎行驭马移近主子。“将军,您在发呆还是在睡觉?”
“在想要怎么开战才好。”纵然气他恼他,到最后本来心就不硬的他还是会心软,还是会欣喜于再见到他。
可恶,情字为什么这般伤人?可不可以不要?他都已经要娶回纥公主,当回纥驸马了不是吗?那自己又何必因
为看见他而乍感欣喜?
“您不是已经设阵了吗?”江慎行的话拉回他怨怼的思绪。
“阵是设了,但——”要他怎么下手?“慎行,如果你的敌人是你倾心的人,你会如何?”
“将军,这问题等以后再说吧。”
“我现在就要知道。”
江慎行侧首想了想,附耳道:
“亲手杀了他或死在他手上。”
“为什么?”
“两个人都不愿对方是敌人,偏偏那又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只能那么做。末将只能想到这粗浅的答案,但
是将军,再不开战,大伙儿士气会低落,说不定还会睡著。”散涣军除了因为主帅生性涣散而得名外,将士从
主帅那学来的涣散性子也有关系,不可不慎。
轻手杀他或死在他手上!?
“我只能选后者吧。”风唳行望着前方敌军为首者低喃,“谁教我不会武功。”
“将军?”
“开战了,慎行。一切小心。”语罢,风唳行举起手,大军后方立刻传来急促的战鼓狂吼。
呼延律龙听闻战鼓声响,在扯开喉咙喊杀后立刻策马冲向前。
果然是身先士卒。风唳行像个没事人似地暗想,不会武功的他只能在后方观看情势,适时布阵因应攻势。
呼延律龙丝毫没有愧对突骑施武夷达之名,但招招只是点到为止,刀刀皆以刀背击退上前的大唐骑兵,完全无
意取其性命;一双黑眸只锁在唐军后方观看战况的人身上,早不把周身的战况放在眼里。
只想见他!只想到他身边说他想通也看清事实。
但这一段路,何其遥远。
无论他击退多少唐兵,一个接一个涌上来 根本让他动也动不了。
就在这时,要求随军上阵获准的呼延蛟,策马来到他身边开口吼道:
“呼延律龙!你不乘机一箭杀了敌军主帅还在发什么愣!”这场战役虽是这个野种领军,但策划的人是他,趁
两军混战时,一举冲进敌军后方以弓箭射杀敌军主帅。
如果不砍下唐兵主帅脑袋回族里,他还有什么面目去见父亲,甚至接下掌理突骑施的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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