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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阵脱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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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还留守着,就连大妈和文征明这两模范学生也终于受不了和一群喳喳呼呼的麻雀一起上课,人都到了教室,思想斗争了好久,还是决定溜号。 
他们趁周继来还没进教室,拿了书包正准备走,我一把揪住了他们 
“小贼哪里跑?” 
“宝贝儿,有福同享,哥哥们怎么会落下你,一块儿走吧。” 
大妈和文征明丝毫没有悔改之心,刚进来那会儿,他可是淳朴的不行啊,让他翘节课,就好像让他背叛生他养他的祖国,背叛疼他爱他的人民似的,真不知道是被谁带坏了。 
'地球人都知道那是……' 
马文才为了他们家小影,是决计不会走的,我倒是想,可就是有这贼心没这贼胆,大妈看我犹豫着,又怂恿道 
“有这么一大片人撑着,周继来看不出来的,他贵人多事,哪能记得我们。” 
可他记得我啊。 
“周继来阴着呢,前五礼拜不点名,那是没人逃课,今天我们班男生都走了,他一定看得出来,到时点名那可就糟了。”我一脸为了哥们着想,劝着。 
就让我一个人在这受苦受难,我可不干。 
大妈和文征明好象是被我说动了,正磨蹭着,周继来进了教室,这回,他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计划成功。 

上课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就成了咨询热线,不断有人发来短信问我周继来点名否,果然还是做贼心虚啊。 
毕竟嘛,副校长的课。 
可周继来丝毫没感觉,一如往常的上完了课,气得大妈和文征明直呼吃亏,看来,下一堂课,又要少了俩,那群小女生是彻底的要雀占鸠巢了。 


星期五早晨,我还在床上做梦,就被大妈的一阵惨叫惊醒,原因为:大妈的右眼从天刚亮时就跳个不停。 
大妈深信“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敲了五家的门,顶着扰人清梦被人丢出的危险,终于求来了一块白色的橡皮膏,认认真真的剪了一平方厘米大小的正方形,像完成某种形式似的贴在右眼皮上,取意为“白跳”,亏他想的出来。 
寝室里老黄历是没有滴,可大妈还是硬说今天诸事不宜,尤其忌讳出门,赖在屋里怎么也不肯去上课,文征明一看,更是不干了。 
我没法,换了衣服,直奔教室,离上课还有一分钟,可教室里除了我和马文才,还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冲着校花刘漾去的,男性同胞全部阵亡。 
第一节课下课,连马文才都受不了他们家小影朝着周继来直留哈喇子的丑恶嘴脸,奔向了幸福的彼岸。 
这回,我们班是真的只剩我一男性公民留守阵地了,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相安无事的上了一小时又二十五分的课,就在临下课的五分钟,周继来忽然合上书本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面我来点一下名。” 
说完,从书里抽出一张点名表。 
这时我要再通知他们显然是不可能的了,结果当然是惨不忍睹。 
没想到才一年,周继来的阴险程度又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知道你阴,没想到你这么阴,原来你是记在心里,戒除别人的心理防线,等全走净了,再点名,来个一网打尽。 
他们是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个老师。 
大妈,你的橡皮膏看来是白贴了,显然你的劫数还是来了。 
这真是应证了一句古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还没过中午,另一句古话又在我们身上得到了应证: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马文才、大妈和文征明正担心着进校以来的第一次旷课记录,害怕周继来在期末时给他们小鞋穿,敲门声响起了。 
进门的我们并不陌生,这学期,她已是第五次登门拜访了——宿管办童老师,人送外号天山童老。 
只见她一脚跨进,砰的关上门,两只眼睛四面一扫,双手插腰作茶壶状 
“1201的,你们可真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啊,原本宿舍卫生得三个差的就该被扫地出门了,你们这学期几个了。你们是铁了心的准备创学校记录啊。这次没什么好商量的,下礼拜全给我卷铺盖走人,转走读。” 
说完,也不给我们一痛哭流涕,深刻检讨错误的机会,扭头就走,留下我们一寝室的人面面相嘘。 
这回是真的糟了。 
虽然说,我们宿舍处在十二楼,不上不下的,每天早晨上课赶电梯,到了我们这层准课满,晚上十一点要拉电,寝室里的盥洗室又小,可再这么滴也比天天早上挤公车来的强吧。 
这下我们四个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干瞪着眼着急。 
半宿,文征明才憋出一句话来:“天山童老见着周继来,不知是谁说了算。” 
一个枕头、一只拖鞋和一本牛津高阶同时向文征明飞去。 
“你去?” 
“嘿嘿,我早上才被周继来抓住旷课,你现在让我去不是送死吗。”文征明一通干笑,也认识到自己想法的幼稚。 
岂料他话锋一转 
“宝贝儿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就和周继来比较熟,今天又是去上课的,让他去求周继来。成功的几率是大大的啊。” 
六道目光同时转向我。 
我头上一阵黑云罩顶。 


这是我第几次去周继来的办公室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上门送死。 
走到周继来办公室门口,我整整衣装,不断做着心理暗示:我不紧张,我不紧张。 
定了定神,鼓起勇气敲敲门,只听里面低沉的声音回应道 
“进来。” 
听不出声音主人的情绪,我向上天祈祷,周继来此时一定要心情愉快啊,万一他一个不爽,我不正好作他的出气筒。 
我扭开了门把进去,周继来坐着办公,头也没抬。 
我清了清嗓子 
“周校长。” 
周继来终于抬起了头,看见是我,显然有些惊讶,随即放下手中的笔,好整以暇的盯着我。 
你以为我爱来,然,有求于人,我只得放低姿态,顾做可爱装 
“继来哥哥啊~~~~~~~~~~~~~~~~~~~~。” 
“贝佳宝,你别来这套,说吧,你又犯什么事了。” 
什么叫又犯什么事了,我来找你那是你的荣幸,哼。 
“呵呵,继来哥哥,上礼拜没见你来我家吃饭啊。” 
“哼哼,来问我讨饭钱了,阿姨只让我上你们家吃几顿饭,还没让我割你肉,你也不用心疼成这样啊。” 
“嘿嘿,哪能啊,我欢迎您还来不及呢。” 
“贝佳宝,我看你既然没什么事,那还是先回去吧,下午你还有课呢。” 
周继来脸上笑容不变,下起了逐客令。 
算你狠。 
“继来哥哥,其实是有那么点小事要麻烦你。” 
“说吧,我考虑看看。” 
你摆架子吧,当心塌下来砸死你。 
“事情是这个样子滴,呵呵,继来哥哥啊,是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周继来盯着我,等着我罗嗦完,硬是没开口问。只得自觉转入正题 
“你能不能和学校宿管办说说,别把我们赶出去。” 
“原因。” 
“卫生。” 
“理由。”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们,以前寝室卫生开学头两周不查的,而且一周一次,谁知道这学期他们从一开学就开始,而且一周两次,我们难免有所疏忽。” 
“本来大妈和文征明也会打扫的,可这学期他们都忙着学生会,我也要训练,马文才急着谈恋爱,又不是我们故意的。”我接着嘀咕。 
“几个?” 
“呃?”我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得几个差了?” 
“呵呵,八个。”我有些心虚。 
“八个~~~~~~~~~~~~~~~~~~~”饶是周继来见多识广,也拉长了声音 
“开学到现在五周,也就是检查了十次,你们竟然八个,看来是早就该走人了,呆会儿我打个电话去催催。” 
周继来拿起笔继续办公,不理我了。我一急,一个箭步,抓起他的西装领口 
“你在我家蹭了那么多顿饭,就让你帮这么一小忙,你还不愿意,敢情我妈是喂一白眼狼了。 
周继来两只眼睛往上一眺,我心里直毛,一激动,可做出傻事来了,这回是真的没了转圜的余地了。 
我讪讪地退了出去,从外面把门带上。 
回到寝室,对着马文才他们三充满期待的眸子,我只有残忍的摇了摇头,看见他们像焉了的黄花菜似的,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一下午的课,我们都上得毫无精神,下课后,慢慢地磨叽回寝室,却意外的看见周继来和天山童老正守在我们门口,一见我们回来,天山童老先开了口 
“我和周校长决定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再一个差,就什么都别说了。” 
“一定不会了,一定不会了。”大妈赶紧代表全寝室表决心。 
“那好,你们先把寝室打扫好了再回家,我和周校长在旁边看着。” 
我忐忑地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周继来,他却毫无反应,拖了把椅子,坐在了寝室当中。 
于是在四道目光的监视之下,我们开始打扫卫生。 
此时,我的心中飘出了这几个字眼:周扒皮和他的长工们。 
十五分钟之后,阳台拖干净了,寝室也整理完了,连盥洗室都打扫过了,只剩下床底。 
大妈从床下拖出来一大捆旧报纸、杂志,刚想扔,还好我眼明手快,拦了下来 
“这还能卖呢,别扔。” 
文征明从床底下理出几双许久未穿的旧鞋子,刚想打包 
“说不定哪天要穿的。” 
马文才从床底下翻到几破盒子 
“这个也别扔,也能卖钱的。” 
这时,一旁的天山童老又说话了 
“这位同学,我终于知道你们寝室的害群之马是谁了。我还以为收集破烂只有老太太才做的,没想到~~~~~~~~~~~,怪不得你们寝室卫生一直是差。” 
我火了。 
“老师,环保知道不,我们地球的资源是有限的,国家三番两次号召大家节约能源,作到垃圾分类,可利用的就不能扔,作为一个宿管办的老师,你连这些基本的都不明白,那怎么……那个老师,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高考时我还准备过篇作文《地球——我们的家》我给你背背。” 
天山童老落荒而逃,只剩下另四个外星人似的看着我,知道了吧,我贝佳宝是多么的热爱地球,支持环保。 
退室危机终于过去了,我看着周继来,有些过意不去,我刚还骂他呢,正想去谢谢他,没想到他先把我叫了出去 
“我就是白眼狼,这事我不能白帮忙,这么着吧,你呆会请我吃饭,就去富豪,算是报答我。” 
我收回刚才的话。 




22 


抓住幸福? 
我怀着万分悲痛的心情去了足球场,哀悼着即将接受残酷瘦身的钱包,训练还是不能逃的。 
我到时,足球队的其他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宝贝儿,怎么那么慢啊。” 
“宝贝儿,你怎么像误食毒鼠强一样啊。” 
“恩?”此话怎讲。 
“看起来只剩半条命的样子。” 
我朝他们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暂时还死不了,有气无力地向场内走去。 
我到了替补席,把身上的背包拿下,刚想去做热身运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慢吞吞地掏了出来,周继来,就算逼我请你吃饭,你也不用催命似的这么急呀。 
没想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却是阿成——我的一个高中同学,我和他的关系一般,他会打电话来找我,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吧。 
“阿成,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宝贝儿,别开玩笑了,有正经事。”那头语气肃穆,我不由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 
“棍子生病了。” 
“什么病?”我的心里已有了一半的答案,我但愿自己不要那么敏感,可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想证实一下,希望自己的直觉是错的。 
“具体的什么病我也不是很清楚,可听班长说,很严重,我们想去医院看他,还有班长他们,就是今天,你去不去?” 
“我今天有事,这样吧,明天我自己去,你们先去吧,我呆会再打电话问你医院地址。” 
挂上电话,我的心更乱了,连队友教练都看出我的心不在焉,被骂了好几次。 
五点,训练终于结束,我拿了包,急忙去找手机,却看见满手机都是班长、阿成的来电未接,我连忙打回了过去,手机接通,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阿成先开口了 
“我们也还是晚到一步,棍子已经走了,就是三点,我和你打电话的时候。” 
我的头“嗡”的一声炸开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接下来阿飞说了些什么,我再也没听清。 
棍子本名刘昆,一次班里的一个同学边吃东西边叫他,发音不准,叫成了刘棍,棍子从此得名。 
棍子是我进高中后第一个认识的人,我们个子差不多高,军训时被排在了一起,没一天就混熟了,后来文理分班,他选化学、我选物理,我们分开了。 
但毕业后的每次同学聚会,棍子一定回出席,还记得最后一次的同学聚会,就是今年的寒假,棍子穿着厚厚的大衣,球一样的滚来了,笑得大家前仰后伏,直说棍子要该名字了,不该叫棍子,就叫球球算了。 
那时候的他还是好好的,没想到才两个月,棍子竟然就走了。 
我一时无法接受。 


接下来的几天,我也一直无精打采,连眼里只有祝小影的马文才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 
“宝贝儿,出什么事了吗,就是上次我问你借一百块钱,你也没露出过这种表情?” 
我努力向上扯了扯嘴皮:“没什么,以前的高中同学出了些事,心情不好。” 
“没事就好,有什么就来找我们啊,大家都很关心你,这副死样子,都不像你了。” 
我嘴里答应着,心里一阵感动。 
星期二的时候,班长打来电话说,棍子的父母已经决定,把追悼会订在星期六,到时,同学们都会去。 


星期六的早晨,我翻箱倒柜了半天,却没找到一件黑色的外套,一看,时间有些紧了,只能匆匆拿了件白色的衬衫套上,赶去殡仪馆。 
我去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天去的人很多,多得厅里都挤不下了,大部分都是学生打扮,应该是棍子的同学吧,看来棍子的人缘还是一如往常的好,只是他们也会同样叫刘昆棍子吗,或许他们取了更绝的绰号。 
礼堂里那两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应该是棍子的父母吧,那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女生会不会是棍子的女朋友,上次同学聚会,就听说他们学校一个不错的女生被他骗到手了,羡慕死一大片。 
我没空接着胡思乱想了,同学看见我来,把我拉了过去,刚站定,告别仪式开始了。 
首先是棍子舅舅和学校领导的致辞,接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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