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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宏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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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提那些个不愉快的事,他……”婉玉说着不禁又哭。
正说着,司徒宏远远见水行往这边来,婉玉似也看见,抹了眼泪转身就走,宏在她
身后叫道:“肖姑娘……”婉玉理也不理,走得更快。
此时水行已到自己房门外,见司徒宏站在门旁,甚是惊喜,却又看宏面上一些乌青,
忙问:“这是怎么搞的?是不是张澍青……?我是一直替你悬着心,好在你总算平
安回来。”
司徒宏笑道:“我这是与几个无赖争斗时伤的,不碍事。只不过那桩事……我没办
成。”
水行听着不免失望,不过他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时天不做美也强求不
得。”水行停顿片刻又道:“是没有机会还是那药不好用?”
宏含糊答曰:“都有,总之是让张澍青逃了。”
“他没看出你意图?”
司徒宏不再看着水行,遥望远处,轻轻答道:“看出来了。”
“他……他没有要杀你?!”水行急问。
司徒宏只摇摇头。
水行见宏神色倦怠,似有隐痛,不好再问,道:“算了,既然如此就随它去了。你
现在与我一样也是内力全无,不如先在永沱山住些日子。我如今因迷|药之事被师傅
惩罚,待师傅允许我下山,我同你一道投奔沈大将军,效力朝廷。”
宏想想,觉水行讲得有理,也就同意了,不过他问:“江怀教主不是数月后出征吕
朋吗?”
水行答道:“师傅说依我现在情况不可能随他出征,我内力恢复后再去找他。”
二说着进屋,用过晚饭,又聊了很久,这才各自歇息。
光阴如飞,转眼间司徒宏在永沱山已住了大半年,那江怀早率教内超过半数人马下
山,山中异常清静,水行被师傅的责罚也是有其名无其实。司徒宏每日与水行、婉
玉及教中几个留守的年轻侠士一起,倒也过的开心。
听其他人讲,因水行、婉玉现如今均无父母兄长,江怀已为二人定下婚约,待婉玉
过三年守孝期,便为二人完婚。司徒宏见水行、碗玉每日一起嘻笑玩耍,切磋武功,
感情甚笃,不觉又想起柳家村,秀水涯,自己与张澍青的种种往事,依然是心中绞
痛。
这晚,天空一轮满月,时至中秋,宏、水行、婉玉三人月下畅饮。婉玉讲到儿时与
母亲艰难度日,却是乐在其中。司徒宏一时想起家中爹娘,不禁心生思念之情,再
看那二人,与自己同样年纪,却已是父母双亡,暗暗为他人伤感,也替自己庆幸。
水行吃多了些酒,突然问婉玉:“你们孤儿寡母这般磨难,全是那张春造孽,你可
还想报仇?”
婉玉竟一笑,道:“我去哪里寻他,即便寻得他,也不是他对手。”
“那就杀了张澍青!”水行恨恨道。
“何必,我如今早已不是那般心境。现在想想,竟有些好笑,明明无缘,却一厢情
愿,值得敬爱之人就在身边,却自己浑然不知。”婉玉说着又嫣然而笑,还带一抹
娇羞。
“张澍青他那样对你……”水行惊讶说道。
“静下心来想想,他也未对我怎样。”
“他……他不是奸辱你……”宏问道。
“司徒宏!”婉玉一声娇叱。
司徒宏哪里还顾得上婉玉颜面,急切质问:“那日,你讲张澍青不但欺你还辱你。
且那一整夜我未曾合眼,也听到隔壁你房间内总有响动,难道……!?”
婉玉虽更加羞愤,但还是答道:“我讲他辱我……那……那是说他隐瞒身份骗我,
我竟对他衷情。那一夜,我也未眠,数次起来摆弄随身物品,却是因思绪万千,以
为今生遇到可依托之人……”
此刻三人都不言语,司徒宏只低头狂饮,还是水行先说:“若是这样再好不过,我
……”水行望着婉玉早面红耳赤,婉玉也是羞得满脸绯色,二人正以目传情,只见
司徒宏跳将起来,一把将酒桌掀了,怒视婉玉骂道:“你这愚蠢妇人!”
水行一旁惊呼:“宏!你这是……”
“还有你!你对她痴迷,为替她报仇,要我迷杀张澍青,我虽没杀他,却……,心
里总想,他能奸辱个无辜良家女子,怎样对他也是他应得的,竟没想到是这样……”
宏再也说不下去,只觉眼中有泪,转身要走。
水行拉出宏,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何意?!你不是曾讲也与张澍青有仇吗?你究
竟将那人怎样?”
宏转过脸,瞪住水行,愤然道:“对你坦言吧,我司徒宏一向有分桃之好,那张澍
青便是我钟情之人,就如同你对肖婉玉一样!……”宏见对面那两人一脸惊愕,一
声冷笑:“怎么,厌弃了?大可不必,我这就向二位告辞了!”司徒宏说着一拱手,
转身就走。
宏回到住处,收拾了随身几见衣物用具,提了双剑就往外走,却被水行婉玉拦住。
婉玉开口道:“宏,你先别走,听我说完,我肖婉玉虽年纪轻,又是女流之辈,却
绝不愿做伤害朋友之事,若我真种下恶果,也是无心之举。虽说张澍青之父是我家
仇人,我对那人更是厌恶,但对你,我只是诚心朋友相待。”
水行一旁也道:“无论何人,若有我与婉玉这番情意,我们都愿成|人之美,更何况
我们是朋友。你还当我们是你朋友?”
司徒宏早已不似方才那样冲动,再有婉玉水行一番话,也觉自己有些无理,他凄然
道:“那日客栈,张澍青曾对我讲,有你们两个朋友该知珍惜,他果然说对了。”
水行婉玉都微微一征,面上表情似匪夷所思,再见司徒宏面带苦笑,三人良久沉默
不语。
№3 ☆☆☆星石于2005…02…08 08:11:4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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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长春院
又过了四五日,司徒宏还是向水行、婉玉辞行,他讲因办正事要紧,寻到天地帮帮
主,说服他为吕朋战事效力。那二人看司徒宏执意要走,无法再挽留,最后三人约
定吕朋相会。
司徒宏出了永沱山,却犹豫该去哪里。虽然宏与水行他们都当对方为挚友,却宏每
日见那二人笑得开心,自己与张澍青竟永无可能,只觉心里郁闷,便执意离开。宏
曾想再去风杨寨,这样想了两日,总觉自己也是七尺男儿,可为的不可为的,均已
为之,张澍青又说过今生永不相见,自己怎可如无赖般纠缠,想到这里,宏决定前
往天地帮。
一路上还顺当,有澍青所给护身毒药,心中踏实,再加上司徒宏也学得小心行事,
少惹事端,行了二十几日便到达天地帮。司徒宏见过孙帮主,将父亲亲笔书信呈上。
依前几次经验,宏讲话甚为谨慎,也不乏说些恭维之辞,这帮主是个爽快人,让司
徒宏先武一套拳脚,看他可真的是司徒海之子。
司徒宏此时内力已恢复多半,虽惊异于这奇特要求,还是舞了一套剑法,全然无心
的,竟将司徒双凌剑同宇程剑法并用,直让众人大开眼界,都称赞道:“虎父无犬
子,无愧为将门之后。”孙帮主很快答应下来,并三日之后率帮内众人与司徒宏前
往沈方远将军府邸。
听父亲司徒海讲,这孙业帮主在江湖上口碑极好,是个令人称道的老英雄。宏与他
交往之后,发现此人虽花甲之年,却性情豪爽,言语粗鲁,行为举止也甚为莽撞,
倒似个年轻人。
行了一段,路上司徒宏与孙帮主闲聊,讲些传言中的武林趣闻轶事,孙业竟以司徒
海与冯淑秀之事打趣,宏听后又是气恼又是尴尬,却知道此人并无恶意,只得岔开
话题,讲到吕朋之战需要江湖中对兵法布阵熟知的高人,司徒宏说道:“我知道有
个叫张澍青的,很擅长于此……”
“啊……呸!”未等宏说完,那孙业啐道:“那魔头、武林败类的狗儿子,就是我
中原江湖上人都死光了也不可用那等人!”
“前辈可曾见过此人?”
“我虽未见过,但我知道张春,当年我二师弟就是死于那厮剑下,这仇未报,我早
该找他那狗儿子算帐,若我见到那兔崽子,必将他剁成肉酱!”
“可我听说那张澍青虽年轻,却武功了得……”
“有点武功顶个啥!就是没有武林好汉杀了他,在江湖上,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
他!”
宏见孙业这样讲也不好再说什么,话题一转,问道:“前辈可知道江湖上有个叫萧
风的?听说那人也擅长布阵之法。”
说话间,孙业正将一杯酒灌入口中,突然间喷呛出来,然后连连咳嗽,笑道:“若
朝廷任用萧风出征讨伐鞑虏,恐我们中原的脸面全都丢尽!我说司徒贤侄,你怎竟
讲那些个令人发呕的东西,你是不让我们好好吃酒不成?”听这话,其他人也跟着
嘻笑。
司徒宏想再问,又嫌这老头说些嘲笑自己的话,只能随着笑笑,不去理会。
孙业盯住宏皱起眉一劲儿摇头,道:“你不要这样笑,看着竟象歹人。”司徒宏见
孙业酒喝多之后实在无理,只得推说自己劳累,要去歇息。孙业虽笑宏不够爽气,
倒也没为难他,以后孙业等人直喝到三更天才睡了。
行了多半月,宏与孙业一行人到达鲁封城内,向人打听,才知大将军府邸并非设在
城内,是距离鲁封一百里的晋杨,算下来还要再行大半天,孙业对宏道,众人因一
路劳苦,先在鲁封住上两日再去晋杨不迟,於是一行人先找客栈住下。
从前在家中,司徒宏总听村里人讲鲁封如何如何,宏到了伏谷,想那鲁封大概不过
如此,现在看来,与伏谷相比不知要大上几倍,也更加繁华。白日里,街上人行如
梭,熙熙攘攘,两边店铺林立,特别是晚间,不象伏谷,天黑之后四处清冷,全然
如死城一般,夜色中灯火通明,街上仍可听到喧哗声。
宏与天地帮几个年轻人一同来到城中,那四人一路上讲得热闹,争论哪里是鲁封最
有名的女院,见司徒宏不多言语,以为宏是出自将军世家,家教颇严,这等三教九
流见识得少些,对宏笑道:“只管跟着哥哥们,保你快活。”
宏随他们来到一家名为艳夜宫的地方,司徒宏本就觉得无趣,再不禁想到玉亭楼,
更觉心烦,只得谎称自己在鲁封有一好友需拜访,先行一步,下次再来快活。那几
个人自进来艳夜宫,早已目不暇接,心旷神怡,哪里在乎司徒宏怎样,众人只各行
各的。
宏在城里闲逛,观赏夜景。不远处,见一男一女走了过来,,那女子虽看着妩媚娇
嫩,但总有些异样。他们停住脚步,对面一个长髯老者对那二人笑道:“玉儿嫂子
可是多日未见,仁兄怎的今日有闲暇?”
“我若再不来疼他,恐今后娘子不理我了。”那男子笑答,又与老者寒喧几句后才
相互告辞。
司徒宏心里早有敏感,不自觉转回身,跟着那二人走,直到一处楼前,四处昏暗,
辨不出房子本色,映着灯火看似淡青。酱红色门板,门上几个灯笼高悬,虽显简陋,
却有几分清雅,宏再仔细一看,灯笼下,并不醒目一小块黑色牌匾,上书三个烫金
字样:长春院。
那二人径直走了进去,司徒宏在门外看了会儿,虽远不如艳夜宫门庭若市,却总有
人出进。进出的多数是单身男子,偶尔也有两男子,或一男子与一女子装扮的,都
是挽着手或搭着背,宏已明白这是何处。
司徒宏只觉身不由己,他犹豫着走上台阶,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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