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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宏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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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答腔,七爷走了过来,打量着宏,冷笑道:“你容貌虽不是上好的,但还有些
香艳处,难怪明月相上你了。”
司徒宏听他这话,顿时心如明镜,甚是羞恼,厉声道:“恐怕七爷会错意了,恕我
不能奉陪。”宏说着就要离开,却被七爷一把抓住右手,宏不禁一声低吟,同时抽
出自己的手。
七爷去看,然后依旧傲慢着道:“一个街头混世的醉鬼,身无分文,定是都放在那
烟花之巷或是耍钱耍得精光,并且手上带着剑伤,想必是因逃脱花债还是赌债吧。”
司徒宏对那七爷冷笑一声,面上却不经意地带出凄苦。
“今夜奇冷无比,你现在出去必定冻死街头,到不如先陪了我,也许我高兴还能赏
些银子给你。象你这等愚蠢东西想必不是没有被人奸过吧。”
司徒宏本怒火中烧,却因他最后那句,如被点|穴,似有万剑穿心之剧痛,竟呆住不
动了。
这位七爷厌恶般一笑,走过去绕到宏身后,抓其后身,边欲撤衣裤边命道:“还不
快快趴好!”
司徒宏将全身内力集于掌心,回身对那七爷心口就是猛击,七爷反应倒快,身子往
左一偏,一掌正中七爷右肩,七爷吃痛,连连后退数步,再瞧司徒宏已双剑在手,
对他冷笑
道:“你小爷我一向最好香火兄弟,如你这等淫荡货色爷爷我见一个做一个。今日
爷爷落难,你趁火打劫,小心这就做了我剑下之鬼。”
七爷虽面上露出惊骇,却不气恼,左手捂住右肩,边再次打量眼前少年,边说:
“明月讲你有些不同之处,还果然说对了。我沈然虽喜好这个,却从不强求。你或
者到外面被冻死,或者就跟了我,我定不亏待你。”
司徒宏瞪着那人,只觉羞愤难当,也不答话,提了剑就走,身后那人又道:“我并
非要辱没你,你后悔还来得及。”宏是只管往外走。那人再道:“你只着一身单衣
……”宏哪里会再去看他,一气冲出客栈。
司徒宏不知走了多远,不辩是何方向,突然间停下脚步举目四下望去,白茫茫一片,
无一丝人烟,司徒宏欲再往前走,只觉双足无力,眼前一黑,口中一股恶腥喷薄而
出。宏用手将口边污秽抹去,徐徐跪入积雪中,面带清泪仰天怒道:“是老天绝我
生路,为何!为何这般对我!!”
№1 ☆☆☆星石于2005…02…01 17:30:0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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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吕朋战事
司徒宏醒来,第一眼就见母亲垂泪,宏以为是在家中,澍青正等他一同离开柳家村,
恍惚中的记忆不过是经历的梦魇。再去细看,却非自己熟识的地方,宏顿时醒悟,
这里是伏谷城,没用哪件是假,全部真真切切。
冯氏一只手轻抚儿子额头:“你昏睡了几日,娘真怕你不会醒来,儿,你可把娘吓
着了。”她说着已泣不成声。
司徒宏虽心中绞痛,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司徒海站在妻子身后,道:“我们在这里再住上几日,等你身上好些了,咱们回柳
家村。”
宏静静躺着,半晌才喃喃道:“我不回柳家村……”他心中默想着那屋,那院,秀
水涯,挥之不去的身影,又闭上双目。
这次,司徒海不似往常训斥儿子,只一声轻叹。
宏再睁开眼,问道:“爹娘怎么会来?”
“我们一路寻你,却还是晚了一步……”冯氏说着又是落泪。
“都是孩儿不孝!……”司徒宏说着就想起身。
冯淑秀将他按住,道:“我们并没怪你……其实谁没年轻过,那些个心思娘都明白。”
宏愕然望著母亲,却听司徒海道:“好了,淑秀,你本来脚踝有伤,又几日没合眼,
快睡下吧。”
司徒海又对儿子说道:“你若决意不回柳家村,我也不勉强你,等你身上好了,再
商议吧。”司徒海说着扶起妻子要走。
“娘怎伤的?”
司徒海没有看儿子,只淡然道:“为追上你,不慎跌倒。”
宏听着又悲又愧,恨那人,更恨自己。
在客栈已住了数日,司徒宏渐渐恢复,以后每天背母亲进出,晚间为她上药,并以
内力帮母亲推拿患处。这晚,待宏做完这些要离开时,司徒海将他叫住,神色很是
凝重地开口问道:“你决意不与我们回去?”
宏不语,似是默认。
冯氏苦笑道:“人都说女大不由娘,儿大了也是由不得爹娘的。”
司徒海接着道:“也好,有道是忠孝不可双全,你既然不能孝敬父母,就该做个忠
於天下的丈夫。有些事情我从没对你讲,我们司徒家在京城谁人不知,当年老祖追
随先皇打 了天下,以后却解甲归田,安于田间劳作,只一家人平平安安,其乐融融。
却是将门之后怎可落于他人之下,以后先父金榜题名,高中武状元,大哥如今甚得
皇上赏识,其他兄弟也都是威震一方的将军,只是我……因些缘故隐居在这乡村荒
野。”司徒海说到这里似兴意阑珊。
如今朝廷正攻打那塞外吕朋,本是那区区小国,不费几日就该拿下,偏那吕朋人有
些手段,他们在中原招募了些江湖败类,我朝廷大军压进,他们依仗几个武林高人,
用些邪门歪道、匪夷所思的布阵之法负隅顽抗。那次我们习练心经遇到些故人,前
不久,我接到你三叔一封书信,他望我能依仗从前对江湖熟知,联络些真正的高人,
为朝廷助一臂之力。”
“难道朝廷不能直接招贤纳士?”司徒宏问道。
司徒海冷笑道:“怎不能,却来的是些贪慕功名利禄,荣华富贵的势力之人,况当
今圣上一向对江湖教派存有戒心,要用其长却避其短,如此这般,怎能找到真正只
一心为朝廷为天下效力的贤能。”
司徒海目视着宏再道:“我本该亲自去做这件事,但顾虑你母亲身体,而你又有做
一番正事的志向……其实我也是心灰意冷,重踏江湖,也并非……”司徒海欲言又
止。
“孩儿明白,爹放心,我会办得妥善。”
“我有些话,你务必记牢!今后你一人闯荡,首个可倚靠之人就是自己,所谓倚靠
自己,便绝不可再任性,凡事要三思,遇事要冷静,衡量利弊,必要时该忍则忍,
否则代价就是你的性命。第二个可靠的便是朋友,应坦诚待人,但有时也不能轻信,
总之广交友,少树敌,你才可立命于天下。
另外自今日起,我当你已成年,这世间的冷暖你也有所领略,又见许多事情不能全
部以‘对’或‘错’简单概括,就会是非混淆起来。但该记得,多行不益必自毙,
这话也非耸人听闻。”
“宏谨记在心。”
“以后若你从他人口中听到些关于我与你娘的微词,你该坦然对之……”司徒海正
说,见店家站在门口,只得停了,出去与店家说话,冯氏拉住宏的手道:“儿行千
里父母自然担忧,你自小虽没有锦衣玉食,却粗茶淡饭也从没让你冻过饿过,我们
为你备了足够的盘缠,供路上所需。该说的你爹都说了,娘只有一件放心不下,那
张澍青……”
见母亲不往下讲,宏道:“娘放心……”
“你一次识错人,只当个教训,引以为戒。”司徒海进来接道:“想着为朝廷为天
下分忧解难,助吕朋战事快些凯旋才是爷们的正事。”
司徒宏没有答话,只微微点头。
二十二、路见不平
自与爹娘伏谷一别,司徒宏不想太多,只一味赶路,已经走了几日,一路饥餐渴饮,
夜住小行。因路上积雪太厚,宏又不心急,所以速度慢些。遇见酷爱攀谈的路人与
宏搭讪,他也是冷冷几句,人家自然不再理他。司徒宏觉心里空空,对旁的一概没
有兴致,满心想着直奔慧安寺。
依父亲所言,司徒宏先拜见慧安寺的宇觉长老。这宇觉长老在江湖上甚有声望,百
十来号佛家弟子,却武功上一生只收了三个徒弟,个个是顶尖高手。
这日司徒宏正走着,觉腹中饥饿,远远地见一酒幌,便加快脚步,到了跟前,店面
不大,宏推门进去,店中也是寥寥两三个客人,宏捡一靠边的桌子坐下,立刻有店
家上前招呼。宏待小二将酒菜端上来,还未动筷,抬头,见旁边不远,一年轻公子
正向他望来,那人也独自吃酒,看光景约莫十八九岁,仪表堂堂。二人相视,那人
对宏一笑。司徒宏看他友善,也对他笑笑。以后他们并未说话,依然各用各的。
这时门外进来几人,见打扮不似一般客商,他们并没坐下要酒菜,站在地当间,其
中一个喝道:“人都哪去了?怎么一见秦大爷来,周剩老儿就不见踪影?”
店小儿早就一溜烟地往里间跑去,没一会儿,一对五六十岁的老翁老妇慌忙出来,
对那几个人作揖行礼,陪着笑脸。
“今儿银子可备好了?”自称秦大爷的人问道。
“求您再宽限几日,您也见到了,这些天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哪里有人经过,
一天不会有十个客人。过些日子,等买卖好些了,我定将银子给您送去。”
“呸,听你们这些奸滑商人放屁,大爷们要喝西北风了。没有我们这些个兄弟护着,
有你在这开店的份!今日你若不把银子拿来,我今儿先砸了你的家,明日再砸你这
店!”
只见那对老翁老妇边是哀求,边去揽那几人,却哪里揽得住,那几个人直往里面冲
去,司徒看着实在气愤,刚要开口,就听旁边有人怒道:“你们哪个敢!这也欺人
太甚,岂不是光天化日明抢明夺。”说话的正是那个年轻公子。
“哪里来的毛崽子,竟管起大爷的闲事!”那姓的秦边说边打量对方:“你一个能
打过我们三个?”
“谁说一个?你有眼无珠,没看见你家爷爷在此!”司徒宏说着已站了起来,宝剑
按在桌上。年轻公子转过头,对司徒宏又是一笑。
“求你们,我求二位小爷……”那老翁正说着,姓秦的一伙四人早冲了过来,手里
都拿了兵器,对着司徒宏二人就打,宏双脚轻轻点地,飞身跃到桌上,一个纵身,
两脚用力,一前一后,将俩个粗壮的汉子踢得口鼻冒血,倒在地上。那位公子也不
示弱,另外二人同样已手捂胸口,似痛楚难当。
司徒宏与年轻公子再次相视而笑,都觉这几人如此不堪一击,实在不够过瘾。待那
四人仓皇走了,只见老妇正掩面嚎啕大哭,叫道:“完了完了,我们活不过今日了。”
老翁也一旁哭泣,又见司徒宏他们还站在那里,呵道:“我与你们有何冤仇,这样
害我们!谁要你们来管!还不快滚!”
两年轻人被骂得不知所措,更是气恼,那公子道:“罢了,我们好心好意,竟还挨
骂,你这些人就该被人欺凌。我们走。”他说着一扯宏的衣袖,二人便出了门。
二十三、结伴
“我叫水行,姓魏,是壑赓教派弟子,我师傅就是江湖上有龙虎兽之称的江怀。你
呢?”
“我姓司徒,单一个宏字。”
“司徒宏……我从前没听说过。是哪个门派的?刚才那几个人实在太不禁打,我没
能见识你的武功,若看你剑法,或许我能猜出来。”魏水行笑道。
司徒宏只抿起嘴角,礼貌答道:“我非哪一派,自幼不过是随父母习练剑法……”
宏说着不禁皱眉,想起宇程剑法,想起“不拜师傅只做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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