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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号 哑妻外传(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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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有孩子了……」喃喃自语,一切已经太迟。 

      阿生继续道:「大少爷,二少爷为了处理明月小姐的爹,一定会去找你,拜托你多劝劝二少爷,导正他的思想与作为。」 

      男女之情、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二少爷八成是当揍人一顿就了事,想不透都要当爹的人了,还这麽不定性。 

      翟颖暗敛了纷乱的思绪,问:「你怎没跟我爹娘说?」这事轮得到他来插手吗? 

      那家伙根本不听他的劝。 

      阿生认清自己的本份,有些事就算看不惯,也没立场去管。 

      「身为下人管不著主子的事,况且二少爷想要瞒天过海,我不懂何需隐瞒不让他人知情,这事暂且请大少爷替二少爷保密。」 

      「我懂了。」非常确定的-- 

      那家伙死要面子,不娶明月姑娘的因素极是碍於她的过去,怕丢脸是吗。 

      可恶的家伙! 

      那性子明明敢作敢当,怎会在男女私情上像只缩头乌龟?! 

      既然在乎世俗的观念,又何必招惹。 

      一股怒意油然而生-- 

      是为她不平,也为那家伙真是欠教训。 

      「生叔,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将这事说出去。念生若是有来找我,我会劝他就是。」 

      「那就请大少爷尽力,依二少爷的年纪早该成家了。」 

      「嗯。」 

      昂然的身躯一跨上马,眉宇之间盈满了正气,暗压下满腔的私情,决定不再睁只眼、闭只眼任那可恶的家伙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生叔?」 

      「不用麻烦了,宅院离这儿虽有一段路,我自个儿走回去无妨。」 

      「那麽,我先走。」 

      还有要事得处理,失落的假画,已经找出了一幅,当初由城里的某家当铺收购,当铺老板隐约记得,卖画的是一名年约三十来岁的汉子。 



      二更天-- 

      府衙外,一条人影在墙边徘徊留连,马匹就系在不远处,内心却犹豫著该不该翻墙而入? 

      他何时做事这般婆婆妈妈,暗恼的踹著墙面,「喀!」额头也抵上墙,想见的人就在这道隔阂里面,他却还在跟勇气拔河-- 

      理智与疯狂在心里挣扎、交战,扪心自问-- 

      焦急什麽? 

      抬头凝望天上的月色,醺醉茫然的眼神映入模糊不清的月亮轮廓,都变成两个了…… 

      张嘴无声的碎骂:妈的!斯文人到底对他作了什麽好事?! 

      现在满脑子都是想他该死的脸孔,又没自己好看,想著他干什麽! 

      昏昏然的脑袋是一团混乱,七拼八凑之下,找了最佳的理由与藉口-- 

      他要来找斯文人问清楚关於偷画的事,到底找到贼了没有? 

      也要问清楚,明月的爹何时可以拖去埋了? 

      至於其他的事,通通跟自己没关系。只要把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好,该报的仇也清算结束,他跟斯文人之间就没牵没扯,恩怨一笔勾消。 

      他也用不著一直惦著-- 

      怨该死的斯文人怨了四年…… 

      深吸了一口气,冷念生一瞬攀上了墙面,俯下身来瞧底下黑压压的似一片树丛,顿时重心不稳,晃然的身子一摔,跌到树丛里「碰!」的制造声响-- 

      「妈的!今天晚上喝多了,都是那该死的斯文人,搞得心情差透了!混帐东西……」 

      冷念生兀自碎骂,略显困难的从树丛爬起,抚著发昏的脑子,没看清眼前站著谁? 

      「原来是你。」 

      收了刀,劭军遣退身後两名值班守夜的属下,没拿下入侵者。 

      对方是大人的亲属,身上飘出浓厚的酒味,「你醉了?」知道他是干什麽行业,酒色财气样样来。 

      冷念生眯缝著眼,指著对方的鼻子,说:「原来是斯文人的爪牙,讨厌鬼一个。」 

      「我叫劭军,我也不欣赏你。」若不是这小子和大人攀亲带戚,不然他一定把这小子给揪去地牢喂老鼠。 

      「斯文人在哪?我有事找他。」冷念生一副理所当然的下令,可不管对方欣不欣赏。 

      劭军回头看了一眼,大人为了案情尚未入眠,人不就被这小子制造出来的噪音给引了过来-- 

      「发生了什麽事?」 

      「来了不速之客,半夜爬墙来找您的。」 

      趋近身,还来不及问话,颓然的身影倒上前,翟颖顺手接住,讶然道:「是念生。」浑身酒气扑鼻,低头细凝他的额上有块淤青,怎弄伤的? 

      「他醉了,大人。」 

      把两人之间的暧昧看在眼里,他不知该说些什麽,佯装什麽都不知情。 

      大人为什麽夜探地牢? 

      为什麽在堂上忍受这小子的无理,就连现在……,将人给抱起而不是扛起的模样分明是…… 

      别开视线,继续佯装什麽都没看见。 

      「劭军,早点去睡。别来我房里了。」 

      应了声「嗯。」他跟在大人身边将近三年,是知道大人蹉跎光阴,拒绝了无数的攀亲者,这原因由大人口中坦承过-- 

      『我有心上人了。』 

      今夜终於明白,是谁。 

      不是没听过男人喜欢男人,大人的家族背景里,不就有一对不畏世俗眼光的『爹娘』吗。 

      「大人,我看这小子醉了跟醒著八成是两个样,您……」 

      「不用你提醒,我懂。」 

      被发现是早晚的事,他早已留下蛛丝马迹让人联想,不怕人言可畏。 

      怀抱著心上人,沉甸甸的重量早已落入了心头,发酵的情意泛滥成灾,若要开口倾诉,却太迟…… 

      眼看属下调头离去,然,他的双脚迈不开步伐,静默的凝视怀中人儿昏睡的容颜,就这样杵在府内院落,任昏暗的月光拉长出两道暧昧不清的人影,不论怀抱在手中的重量有多重,他舍不得放手…… 




      20 

      守在床边凝视刻划在心版上的轮廓,贪恋的目光移至墙面上的一幅字画,伴随著自己任那岁月流逝,隐藏在字画後头的是一张俊秀的五官容貌,漂亮的唇形样著笑,灿烂如光,总是吸引他的视线追逐…… 


      「念生……」 

      长的手施力一扯,纱帐飘落,遮掩那令人又爱又恼的家伙,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放在门板的手掌推不开沉甸的心事,真舍得丢下他? 

      不看、不想、不要? 

      徘徊在舍与不舍之间,懊恼的收回手,是自作孽……。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再做了一遍,回到床沿,留下了无数的叹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动手为他解开脏污的外袍,露出白色薄透的单衣之下,隐约可见男性的成熟躯体,拥抱过女人,使她怀上了孩子……孩子…… 

      眉心一拧,满怀情意发酵成阵阵酸气直冲脑门,用力一扯,抽出他身下的衣袍,揪成一团,紧握在手。 

      昏睡中的人儿一翻身,正好与他对面-- 

      刚正的脸庞贴近,渗入浓郁的酒味,呛得心里发著酸、涨著痛。 

      瞧他醉得毫无防备,厚薄适中的唇缓缓落下,只差寸厘就吻上微翘的菱角嘴。 

      温热的气息喷上了脸庞,檀口为启似诱惑般,此刻他却连趁人之危的勇气都没有-- 

      犹豫的当口,胸前的衣襟一紧,霎时四片唇瓣胶著,齿列被侵入的软舌撬开,缠上他的,香醇的滋味入了口,一双臂膀环抱在颈项,浅浅的嘤咛流泄,尽数吞入喉咙,两人湿热的唇舌纠缠,浓与烈的燃烧…… 


      究竟谁吻了谁…… 

      脑中一片空白,断了思考,敛下丹凤眼睫,手中的衣袍落了地,捧著发烫的脸庞,重温一道醉人的记号…… 

      嚐了满满的甜腻滋味,唇舌分开,狭长的丹凤眼映入他浓密的睫毛轻颤,湿润的眼眸迷蒙,开口唤:「颖……」 

      蓦然,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张口咬住了他的喉头,可恶的家伙,醉糊涂了…… 

      唇舌下的喉结滑动,细碎的轻吟缭绕於耳,手被握住移至单衣下的胸膛,滑腻的肌肤触感在掌心燃烧高烫的温度,理智瞬间溃散-- 

      扯开衣裳,唇随手走,游移在梦想已久的身躯印下属於自己的记号,赫然-- 

      一道伤痕震醒了他的理智,「唰」的敞开单衣,整片雪白的胸膛有著深浅不一的疤痕,谁打过他?! 

      抬头对上他迷醉的眼眸,「念……」开口的话尚未完整,见他的眼突的瞠大,瞪著自己-- 

      吃惊的神色似见了鬼,一瞬挺起上半身,抬脚就往身上踹来-- 

      赫! 

      扬手一握,抓著他的脚踝,翟颖愕然道:「你干什麽?」 

      「闪开!」 

      推开那昂然的身躯,冷念生跳下床,立刻抓好单衣,系上结带,开口碎骂:「真他妈的混帐,看你做了什麽好事?」 

      闻言,翟颖一股恼的火气都上来,要他搞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谁诱惑谁?是谁喝醉?是谁主动?」 

      「喝!」冷念生倒抽了几口气,抬头瞪他,「我醉了,莫非连你也醉?」冷静的问,谁才是清醒的那个? 

      登时无语,因为他也醉…… 

      为了他而醉,明知他有女人,他还醉,比他还要糊涂! 

      悬崖勒马才是应该。暂撇开恼人的问题,望著他的身影,问:「念生,你身上的疤痕是怎麽来的?」 

      「干你什麽事。」不愿回答,残忍的经历。 

      算老几…… 

      翟颖咬牙,「碰!」的猛捶桌面,怒喝:「我问你什麽,你就给我老实的回答什麽?」受够了他的反骨,那是什麽态度。 

      冷念生转头斜睨著他,嗤道:「你凶什麽凶?你以为我是你的犯人啊?」立刻撇过脸去,要他认清楚,「我可不甩你这套。」 

      瞧那副德行真是气死人也! 

      翟颖火冒三丈,这恼人的醉鬼,很嘴硬。又「碰!」了一声,下令:「你给我过来喝茶。」清醒脑子。 

      冷念生一瞬愕然,以为他会更凶的骂人,怎没有?! 

      斯文人会不会等他过去接近,才出其不意的动手打人? 

      翟颖多等一秒都嫌不耐烦,催促道:「还不过来。」发什麽愣?他的耐性濒临快要耗光的地步。 

      见他仍杵著没动静,这家伙…… 

      翟颖旋身到衣柜前拿出一套乾净的衣袍,走到他身前,俯头瞪著他仰起来的脸,醺醉的模样显得呆滞,想不透他不该凶的时候凶恶,该清醒的时候却糊里糊涂,「我会被你给气死。」 


      似宠腻的口吻,拿他没辄。 

      覆在身上的衣袍有斯文人的清爽气息,冷念生眨眨眼睫,头一垂,抵靠在他硬梆梆的胸前,唤:「颖……」他没醉,根本没醉……。 

      若不装醉,他根本没有勇气来试探两人的心意,怨了他四年,是为什麽? 

      在乎的除了他坏了他的好事之外,连他这个人也一并怨入了心底,算老几的混帐盘据於心是什麽地位? 

      不是亲人,不是哥们,却是他一直不愿承认的喜欢对象。 

      斯文人有什麽好? 

      为什麽会喜欢他? 

      他没有答案。 

      自然而然的发生,莫名的情愫悄然驻扎入心,惦念著……。 

      悄然的伸出双臂,紧揪住他的衣衫,指节颤抖著慌然与不安。斯文人看见了他身上的伤,会讨厌他发生过什麽吗? 

      不敢问,怕见到他嫌恶的表情。 

      开口求他,「别嫌弃我……」藉酒壮胆说出自己的心情,期盼他的回应。 

      闷在胸前的人儿一直是他想要的。然,迟了一步。 

      回来的太晚,人事已非……。梗在他们之间的已经不是他的怨而已,抬起手来徘徊在拥抱与推开之间,该如何抉择? 

      拧紧的眉纠结著一份浓郁的感情,该释放还是隐藏,就在一念之间。犹豫了半晌,终於咬牙说道:「念生,你醉了。」 

      并非嫌弃他,而是不该受到诱惑。 

      他们俩人之间该有一个清醒,认知跨越禁地之後,将面临什麽? 

      令人又爱又恼的家伙清醒之後,一定会死不承认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而他……也会懊悔…… 

      经不起一时的诱惑,跟怀孕的女人争什麽?! 

      就算那他是一时玩乐之下而造成的结果,也该有担当的负起责任。 

      动手抓开他环在腰际的手,刹那-- 

      退开的步履跌入身後发酵、发酸的醋海,沸腾的冒出熊熊烈焰,再也忍不住的斥责道:「你究竟在搞什麽?是不是每次喝醉之後就胡来,分不清是男还是女,你到底玩弄过多少人?」 


      喝! 

      冷念生瞠然不已,他哪有…… 

      可,那义正严辞的数落,只会追究他喝醉,也不想想是谁给他机会。 

      为什麽要趁他酒醉就偷吻? 

      为什麽要在他心里留下一道深刻的记号? 

      到底谁愚弄了谁? 

      冷念生扯下披在肩上的外袍,揪成一团用力砸到他的脸上去,恼羞成怒,不禁吼道:「妈的!我才没有玩弄谁!」 

      翟颖任衣裳自脸上滑落,听他承认跟女子在一起是真心,并非玩乐。那自己算什麽? 

      什麽都不是,所以不当一回事,连玩弄都称不上…… 

      心顿时凉了半截…… 

      冷念生拾起脚边的衣袍,摸到一把匕首,真想立刻上前去砍死斯文人,差点气死人! 

      匆匆套上衣袍,回身见他仍是呆傻的杵著,咬咬牙,愤然的情绪溢满胸口;怨他当他是玩世不恭的家伙;怨他认为他不洁身自爱;怨他只会道貌岸然的责怪-- 

      眼眶一热,告诉他:「你以为我愿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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