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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赋 by 深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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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子上的毛皮突然动了一下,然后窜到他的胳膊上。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那是一只貂。
“我管你面子里子,居然让这么恶心的东西爬上我的胳膊,”我拇指一弹腰间的佩剑,破邪已出鞘,“你们通通给我死吧。”
冬的反应也不慢,避开我的攻击,右手摸到了腰后……
“无邪,小心他放蛊!”凤丹青紧张的声音传过来。刚才他就试图要阻拦我,可惜慢了一步。
我抬剑,劈下。
冬居然举起左手抵挡,手无寸铁。眼看一条左臂就要被我劈成两半。
突然,电光火石间,他袖口中飞出三段黑绸缠在剑身上。我拧转破邪剑,居然没有割裂。
一时间,两人这样僵持住。
冬忽然笑了,“你果然是不懂蛊术……”
我眯起眼睛,“突然很想把你舌头割下来。”手中力道突然加大,黑绸立刻裂成无数条。
但是,在欺身攻过去的一霎那,我忽然察觉到异样,本能知道有危险。就在我身体停滞的一霎那,碎裂的黑绸变成了无数条黑蛇,张开血盆大口,吐出的信子几乎接触到我的脸。
我踉跄一步,急退,却看见冬放在背后的右手指向我……
早知道刚才应该认真一点。我心中悲叹。
我还没抱怨完,胳膊被人抓住,轻轻一带,被拉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诧异抬头,看见秦穆轩下巴流畅的线条。
他挡在我和冬之间。
“你做了什么?”凤丹青也已拔剑,神色不善。
冬这时手里捧了一个小香炉,他低头看着香炉里面,“对他下蛊。金蚕蛊听说过吗?你们真幸运,有资格让我用这小宝贝来送你们上路。”说完他抬手,眼中闪过凌厉的杀气。
“等一等!”突然,不知哪里窜出一个黑影,扑向冬。
不过那句话不是黑影说的,而是一个穿着和冬一样款式白色袍服的少年,他刚从楼梯跑上来。而那个黑影,是一条长着龙爪,蛇身的怪物,正把冬像一个粽子一样捆着。
“冬生?!你怎么在这里?”冬吃惊得大叫。
白衣少年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喘着,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很无辜的说,“师傅听说这里有高手,让我先来看看……冬冬师兄,你怎么也在这里啊?要是让师傅看见你用金蚕蛊,你就死定了。而且,你的貂蛊怎么还是这么小……”
“明明是你的龙蛊长得太快了!还有,不要叫我冬冬!另外,快点把我放开!”
冬生对着龙蛊招了招手,然后碎碎念,“你的名字明明就是冬冬……”那只爬行动物就温顺地松开冬冬,然后“嗖”不知道爬哪里去了。
刚被松开的冬冬立刻破窗而逃,从三楼跳到地上惹了外面一阵惊呼。他越跑越快,便跑边想:我为什么要逃啊,我不是来把师傅抓回总教的吗?不过腿就是停不下来……听见师傅两个字我都条件反射了……老是这样我怎么把那死老头抓回去啊……
冬冬旋风状向着夕阳奔跑,消失在地平线……
我一头雾水看着冬冬带头跳窗,身后一班人都跟着跳窗,最后偌大的赌馆只剩下名叫冬生的白衣少年。
“十分抱歉,给各位添麻烦了……我师兄脾气有些暴躁,少年心性,请各位见谅。”冬生礼貌得鞠躬,口气非常正式。
“你是禁毓教的左护法吧,”凤丹青收了剑,笑得比冬生更加外交化,“不知教主大人……”
说那棵葱,那棵葱冒。
“冬生啊,我刚才怎么看见你师兄不要命似的在跑啊?”
所有人的视线“唰”,整齐射向楼梯。
无邪赋·第一百一十八章:莫怜冬
禁毓教教主华丽登场。
乍一看过去,紫色的府绸大裳扑了满眼,定睛一看,却又没有系怀,露出里面蚕丝织的白衫,下面只单吊了条粉白的裤子,水红的腰带在腰间松挽了扣,摇摇欲坠。
他手里拿了一杆烟枪,斑斑湘妃竹烟杆,玉石烟嘴。也是和殷落羽一样,一张看不出年龄的面孔,但是与殷落羽的儒雅不同,他是一种帝王的霸气,放荡而不羁。剑眉斜飞,鼻梁英挺。神态矜傲。
“都看我干吗?”来人抽了一口烟,悠闲喷出白色烟雾。抬着下巴,半张眼睛扫过屋里的每个人,视线在秦穆轩身上停留了一会,最后在我身上定住了。
“师傅,”冬生欢快跑过去,“这几位就是您要找的人。”
“冬生,你见到师兄了么?”禁毓教教主一副不太理我们的样子,拽拽转向一边,对着他的徒弟说。
“是啊,冬冬师兄一听到您要来就逃跑了。不过,看到师兄这么精神,我也就放心了。”少年抬头笑,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着,无比纯真。
我忍不住插话,“对了,你叫什么怜冬吧?肯定很疼爱你的徒弟了……”
冬生闻言,转过头看着我苦笑,表情变得特别哀怨。
禁毓教教主吐了口烟,转过头对我说,“你不知道我姓莫吗?”
“莫怜冬啊?”我重复了一遍,“你徒弟的名字是你取的把?”
“是又怎么样。”
“太没新意了吧,一个冬冬一个冬生。要是我,就一个叫东方不败,一个叫东方神起。”我挑起嘴角,恶劣一笑。
“东方不败?”莫怜冬手摸下巴,仔细想了一会,“这名字不错,冬生,不如……”
“不要啊师傅!”冬生立刻双手地飞快。
“那么冬冬就改名叫东方不败吧,既然他没有反对就当作默认了……”莫怜冬说完,“嘿嘿”笑起来。
然后他突然走到我面前,俯身仔细看我的脸,“你就是殷落羽的儿子吧,长得挺像落羽的嘛……”
我毫不犹豫反驳,“血口喷人!那老头子长得这么龌龊!”
莫怜冬咧嘴笑,“碰上你这么叛逆的儿子,也有的他受了。”
“切,明明是我受他毒害比较多……”
莫怜冬一转身,看向秦穆轩。“这只长得像!”
秦穆轩完全不鸟他,转身走掉了。
后来,凤庄主、秦阁主和莫教主三个人不亦乐乎赌起来了……
我和冬生坐到角落里开始聊天。其实是他突然对着我开始自说自话,从他小时候怎么被莫怜冬收养,到他和他师兄怎么受这位莫教主作为活体实验的对象,被残忍毒害,说得声泪俱下,让闻之者落泪。
可惜听的人是我殷无邪。不仅丝毫没有被他打动,反而为那些虐恋情节呵欠连天。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少年忽然仰头看着窗子,对着窗外那一弯上弦勾月轻声吟道,“也不知下次见师兄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我怔了一下。“有时候,机会就那么一瞬,抓不住就错过了。恍然时,已经人在天涯。”
奇怪……我这是在伤春悲秋?为什么不由自主吐出这样的话,那一丝心底的抽痛,又为什么越发鲜明。
冬生看着我,杏眼好奇眨了眨。然后又恢复了方才受苦受难的表情,“你说得很对,可是我得照顾师傅,师兄一见师傅就逃……真是麻烦……”
“说起来,那时候你们说的‘金蚕蛊’是什么?”
“取百虫入翁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金蚕蛊。”冬生抑扬顿挫,打着专业腔说,“中蛊若不治,死时口鼻之间会涌出数百只虫,死者的尸体即使火化,心肝也还在,呈蜂窝状。这种蛊太毒,师傅平时是禁止我们用的,没想到师兄违抗他的命令,要是被逮住……不敢想了……”
我眯起眼睛笑,似乎是不错的东西呢。
“这蛊要如何化解?”
“它比较麻烦,除非下蛊之人收回蛊,无他法可解。”
我听至此,感慨天助我也。就是它了。
“你怕不怕我告诉你师傅,你师兄偷用?”
冬生吃了一惊,显然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貌如天仙的人会威胁他,“啊?”
我的笑意更浓,嘴角挂着一丝邪恶,“如果你不想我嘴快说出去,就来贿赂我吧。”
“贿赂?”冬生往后缩了缩,忽然拽紧了自己的衣领,背后贴了墙壁,“你该不是想要……绝对不行……”
我额头顿时暴青筋,死小孩,我又不是恋童癖。
深呼吸。“冬生啊,我是要你手里的金蚕蛊。”
“咦?为什么?这是禁用的啊,给你的话,我……”
“你知道师兄违背了师傅的话,还妄图包庇,不知道这件事你师傅知道了,会不会更加生气?”眉毛挑出一个魅惑的弧度,声音中威胁的成分更浓。
冬生沉默了半天,盯着我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犹疑。
“冬生乖,哥哥我是有分寸的人,我只是要用‘金蚕蛊’对付坏人。”这次换上了无比纯良,童叟无欺的微笑。
冬生咬着嘴唇动摇不已,我也不急,浅笑盯着他的眼睛。终于,他放弃。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银盒,有淡淡香灰的味道。
他还没开口,我已经伸手封了他几道大|穴。从动弹不得的他手里拿过那盒子。
“早拿出来不就好了,不知道我对着你那样笑残害了我多少神经细胞。”
看着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又好心给他解释,“你以为我们是萍水相逢么?错了,我们专门来找你师傅的。”
然后轻轻摇了摇那个小银盒,对冬生下了金蚕蛊。
“怕他不合作,用你来要挟你师傅。”坏人角色扮演到底,我奸笑着拍拍他的脸。
无邪赋·第一百一十九章:怜冬三诺
我走到赌桌旁,看了看那三人,事情似乎完全是按照预订计划进行顺利。
莫怜冬对着这一对沧州南北赌霸也只有低头认输的份。
“莫教主,您一共欠我们三百万两白银,您说要怎么还呢?”
莫怜冬抽烟,似乎也不太在意,抛出一个很无赖的笑容,“问我的东方不败徒儿要吧,他现在代替我打理教中事务,金库钥匙在他手里。”
这意思分明是赌输了想赖帐。
凤丹青似乎早就料到了,商业性笑容浮上眼角,“其实不用麻烦,我们这次本来就是请莫前辈帮忙的。”
莫怜冬脸色冷下来,把烟嘴在桌子上敲了几下,整个房间的地面都微微颤动。明摆着的威胁。
“我如果说不呢?”
“那么你徒儿的命就归我了。”我冷冷扬了扬嘴角,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莫怜冬回头,看到角落里被点|穴不能动弹的徒弟,眼睛微微眯起来,神色危险,“金蚕蛊?”
而后他突然站起来,拂袖,“我莫怜冬从来不受威胁。”
“莫前辈,我们是花了三百万两白银来恭恭敬敬请您帮忙,怎么是威胁呢?”狐狸轻笑着出来打圆场。
“况且,殷落羽说,前辈您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我接着推波助澜。
“总是还念些旧情的。”最后一句话,被凤丹青接上。
莫怜冬哼了一声,终于还是坐下了。
“只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殷落羽带出来的徒弟,比我养的那两只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其实,本来就有心想帮助这些孩子吧,还硬给自己找个顺理成章的台阶。莫怜冬也有些自嘲自己的固执。
“一百万两一个。我好人做到底,帮你们三次。”
此言一出,连凤丹青都有些吃惊,他恭敬一拜,“前辈答应的如此宽宏大量,晚辈感激不尽。”
我开口,突然感觉如释重负,“第一件,请前辈解开凤丹青的情蛊。”
莫怜冬懒懒散散斜卧在椅子里,抬眼看我,吹了一口青烟,“可以。”
“第二件,不知道前辈知不知道西王母手下大祭司之一‘未眠’,这人数十年不见年龄变化,身体也是刀枪不入,不知道她身上有何蹊跷?”
“她的事我碰巧知道。”莫怜冬这次锁了眉,烟雾熏染中的脸,带上一丝飘缈,“那未眠并非是活生生的人,而是‘花蛊’。她的本体是一颗樱花树,而这棵树长自一个人的躯体中,吸取了她的精魂,才成了蛊。你大概也听殷落羽说过,上一代琅环幻境虚颐境主手刃结发妻子之事吧?其实,他当时并没杀死她,让她逃脱,但是从此再没人见过她。”说到这里,莫怜冬眉间的褶皱更加深一分,“虚颐境主杀那女人时,西王母一直在场。我怀疑,是西王母把樱花种子放进那女人口里,再把她活埋。”
所有人的眼中都闪过了不可置信。
“她到底是人是魔,怎么会残忍到如此地步。”凤丹青沉声自语。
“如何除掉她。”我始终看着莫怜冬,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其实,从前看着樱花树下那个娇小的背影,从前她问我,有没有看过“枣和尚”的故事,我就隐隐有这样的预感。但是事实如此,还是让人无法接受。
莫怜冬已经恢复了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把骨头挖出来烧了。”
“那尸骨不应该在琅环幻境里?还是说……在碎叶城中终年不落的樱花海中的其中一颗脚下?”
“这就不是我的事了,说你的第三个要求。”
“我想问……齿梳之蛊,要怎么解。”我说出这句话时,不仅凤丹青和秦穆轩,就连莫怜冬眼中都闪过惊愕。齿梳之蛊,就是温未凉被西王母挟制的原因。
“等一下!”凤丹青拽住我的袖子,“你在做什么?我们青岩之行的目的你忘记了么?是要快点治好你!”
我微微笑了,按住他的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莫前辈医术再高,也医不了我。这是我自己的心病。”
莫怜冬哈哈一笑,摇头道,“本来以为殷落羽这个儿子与他性情上丝毫没有相似之处,没想到这一点倒如出一辙。你自己的身体已经成这副德行,还总先担心别人?看不出来,真是看不出来。”
我瞥他一眼,压住踢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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