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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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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了吗?”试着抽回手,手在景容手里纹丝不动。
“恩,运了些内息让那些虫子睡了。”
“既然可以不用痛苦,刚刚为什么要忍?”
“只是想感受宁儿受过的痛苦。”他笑得灿如朝花,使得他身后那盆艳丽的木蓉黯然失色。
目光移不开,手忘了抽回来。
“我很好看,是不是,宁儿?”他倾身过来,温热的鼻息扫过脸。
脸不由一热,哼了一声掩饰道:“颜回呢?”
“他在宫里,宁儿想他了?”景容回答之前有那么会停顿。
“不关你事。”再次冷哼。
“好,那说点沐池的事。沐池水可是引自地下温泉,流经梨冽苑,带了梨冽花的香,温肌活肤,泡过后,可是浑身清爽。”
身上新汗覆旧汗,加上景容说的诱惑,粘湿的青衫顿时令人无比难受,浑身上下不舒服:“在哪?”
陡的身子悬空,却是被景容抱起。
“我自己能走。”
“我想抱宁儿。”他唇角噙着笑,凤眸流动着晶莹。他的目的已达到。景容紧了手臂力量,压下所有反抗。
我是在景容的欢情殿醒来,欢情后殿正是沐池,殿门后只有沐池!
偌大池子,跟百米见方的泳池不相上下,水汽氤氲。淙淙流水声不绝,竟是活水。
“你干什么?”本以为景容会放我下来,没想到不但没放,反倒走进池子。
“洗澡啊,宁儿以为是干什么?”凤眸闪亮。
越走越深,水已到景容胸口,我也碰到水。趁景容不备,猛一使力脱离掌控,几个划水,游出老远。
“宁儿什么时候会水了?以前可是很怕水,无心山那会也只在溪涧里扑楞几下。”
懒的回答,也不想编什么理由,直接装作没听见,游到沐池一角,因着距离,因着水汽,对面景容的面容模糊。
目测与景容的距离,身处之地应该是安全地带。
甩了汗臭的青衫,扎了几个猛子,身上汗味稍减。静静漂浮在水面,闭目养神起来,不远景容的话一律作耳边风。
沐池的水温度正适,热力一点点透过毛孔钻入肌体。鼻间是有点怪异的香,大概就是景容说的梨冽花的味道。
正享受间,身子被人扯的猛的下沉,不由大惊。
旁边水面钻出一颗脑袋,正是景容。他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了过来。
一个不察,呛了几口水,想游开时却发现已被圈在景容怀里。
眉上水流下来,落到睫毛上,难受。狠狠抹去,横眉怒视。
“看来那些药用不着了。宁儿这样子真让人疯狂。”
“你说什么?”
“宁儿变了好多,比以前更让人——”他食指轻轻划过我的眉,飞出一串水,“着迷。早知道就早点带宁儿来沐池。”
“你在说什么?”我口气软了不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
“宁儿不记得了?”景容唇角飞扬,“沐池的水可是能化去容果做的易容材料。”
闻言,手忙按上脸,脸上果感觉不到容果与皮肤稍异的触感。
“你又骗人,又来试探!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是,我是早就知道,中州上擂台那会闻到宁儿身上容果香时就知道。真要想知道宁儿恢复后的样子我有一千种法子,真想看也不会等到这时。宁儿浑身汗湿,我是怕宁儿不舒服才让宁儿来洗澡,天地良心啊。”景容说的委屈。
“那你为何也下来?”
“刚好我也想洗澡。”他浅浅地笑,笑得理直气壮,“客栈那会宁儿抱着我说自己丑的第二天,我可是派人寻了药回来,想到宁儿终有一天会后悔,准备在那天给宁儿来个惊喜,看来用不着了。宁儿易着容也好,省了一帮人打宁儿主意。宁儿,”景容突然靠近,胸膛贴着我的,“我们现在可是坦诚相对了。”唇角是含义不明地笑。
胸膛接触的不再是沐迟水的流滑,而是结实的玉润感,还有景容稳稳的心跳。
“坦诚相对?”不由冷哼,“你的呢?哪张脸才是真的?”说着恼恨一推。景容似是不防,跌摔出去,溅起无数水花,姿态笨拙地令人发笑。堂堂藐视群雄的情欢宫主,会被不附内力的一推给推摔出去,而且还跌的这么狼狈,分明是故意装给人看。
“宁儿好凶,咳,咳。”景容抹了脸上水,盈满笑意的凤眸闪了闪,“刚刚在前殿,宁儿摸了那么久还没摸出结果来?”
“你——”被噎的说不出下半句,索性转了话意,“你为什么要易容,在无心山?”
“宁儿真的忘记很多,连这个也不记得了。这个原因很长,可不可以留到下回说?”
“长就长话短说,刚刚你还答应过,我想不起来的你会说给我听,现在可要反悔了?”
叹了口气,景容装无奈样:“不用情欢宫主身份时,在江湖行走,都是用那张脸。一句话,够短了吧?”
心念一动,想起景容在无心山时身上与容果相似的体香:“你用的也是容果?”
景容含笑点头:“以前也是在这沐池,每次从外头回来,都是宁儿看着我从那张脸换成这张。”身子一点一点挨近我,在我耳边呵气,“宁儿,我想你了,怎么办?”
右手应声扬起,变拳为章,直切景容脖颈:“找宫里那些人去,他们正翘首等着你临幸呢!我不是情欢宫人!”
景容侧身闪过,回腿勾来,在水中速度竟丝毫不受影响。
慌忙闪避,不料竟是虚招。眼看景容右掌飞来,已是闪避不及。
“宁儿不是情欢宫人,宁儿是我的人。”景容一声轻笑,变掌为扣,扣住我,顺势带入怀里,“宁儿又吃味了,不过我很喜欢呢。”他的胸贴着我的背,双手擦着我的腰际交叉在前,唇若有似无地擦着我的右耳。“宁儿不想要,我不勉强。宁儿,就这样让我抱会。”
岂能甘心就范!明知反抗后的胜利遥远也要反抗到底!
“别动,宁儿,再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还是这样单纯的抱了。”景容哑着嗓子。
身子不由一僵,身后灼热的坚挺我不是没有感觉。
“别紧张,不会勉强宁儿。”景容低了声音,吮着我的耳垂,“说点正事,宁儿,噬心蛊谁对宁儿下的?”
章四五 凤凰少主
他那种状态还能谈正事,不禁无语。
“宁儿?”
“嗯,听说过‘见不得死’?那年你前脚刚离开无心山,他后脚就到,把我掳到一个叫生生死死山的地方,被一个叫‘见不得生’的老怪下的。”
“见不得生?”景容皱眉,“他既然对宁儿下噬心蛊,定是吩咐了事叫宁儿去做。宁儿,他要挟你做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叫我带一句话。”
“嗯?”
“老怪叫我带话给凤凰门主,说‘无心当年对的起任何人,至死都不会后悔’。若不是噬心蛊发作,我还真把这事忘了。对了,老怪发现我背后凤凰印记,口口声声说我是凤凰门人,景容你说实话,凤凰门什么来头,我背后的凤凰印记跟凤凰门到底有没关系,可别再说你不知道!”
“无心?难道是见不得生的名讳?若是如此,听宁儿这样说来,见不得生与凤凰门主关系倒是匪浅。”景容沉吟,“见不得生与见不得死这两人名号还是听宁儿第一次说起,不太清楚,凤凰门是江湖隐门,不参与江湖门派争斗。每逢江湖重大变故,其门人才现身,是武林五大神秘门派之一,与上官世家倒有点相似。”
“五大神秘门派?我怎么没听说过?”
景容微微一笑:“凤凰门,血影教,上官世家,慕容世家,还有就是情欢宫了。江湖人接触少的,了解不多的,自然认为是神秘了。”
“其他四个倒听说过些,血影教又是什么?”
“自然是一个门派。”景容失笑,舌头若即若离地在我脖间作怪,“宁儿以前还见过血影教主呢。”
“不记得了。”沐池的水泡的身子发软,不由松了气力靠在景容身上。怕景容又提起以前的事,连忙道,“回头继续说凤凰门的事,是老怪信口胡扯,我跟凤凰门没有关系,是吧?”
“那年偶然机会,听说凤凰门少主天资聪慧,十二岁就练成凤凰门顶层心法凤凰涅槃第九重,又听说长的讨人喜,就派了颜去请人。”
“请人?我看是抢人,拐人才是。你们连十二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后来呢,你们把他怎样了?”
“当然是颜带了他回来。宁儿,情欢宫要的人,没有人能逃掉。”
“哼,我看是你自己想要吧!”身子一正,拍掉景容游移到胸口的手,“叫你说我和凤凰门有没关系,扯到凤凰门少主干什么!”
景容被拍掉的手转战到我背后流连,手指落处,或轻或重,依稀是描摹着凤凰印记,“凤凰门少主背上,有和宁儿一模一样的凤凰印记。”景容说的很缓很轻,“他的姓名叫宁一。”
“宁一?什么!”大惊间猛的转身,涌起一层水波,“景容,你在开玩笑!”
“是真的。”景容凤眸一眨未眨,没有笑意,没有任何表情,一如平静无波的深水。
“不可能,你肯定又骗我!凤凰门少主失踪这么多年,凤凰门人怎会不寻找?!”
“宁儿,这江湖,情欢宫要藏一个人还是藏得住的。”
“就算这样,当年逃出情欢宫后,他,嗯,我为什么不回凤凰门,反去做这天下第二杀手?”
景容笑了,笑得很奇怪:“宁儿当年喜欢颜喜欢得无可救药了。颜在江湖,宁儿是不会回去的,当初做这天下第二杀手也是宁儿对颜的心意。宁儿——”
“别再说了!”在水里后退中脚下一滑,顾不得保持平衡,“你又在骗人,一定是在骗人。”水面溅起大片水花,摔入水的身子趁势游起,“就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不关我事,不关我事!”转头划水,几个起伏,来到池边。
“宁儿,”景容静静地站在对面池水里,静静地笑,“这些是宁儿自己想知道的,宁儿不相信也没关系,反正都是六七年前的旧事了,忘记了也好。”
“再说一次,不关我事!”头也不回地上岸。
“宁儿就这样走?”身后是轻笑声。
低头一看,全身身上只一条滴着水的底裤,自己的青衫被甩在景容那边的岸上。扫了一遍周围,除了景容的衣衫,没其他衣物,这当儿又不好求景容,要我下水去拿也搁不下这个面子。
正犹豫着出不出去间,景容唇角轻扬,右手一伸,内息逼射对面打磨光滑的巨大花岗岩上,竟发出一串悦耳声音,隐成曲调,看来不会是简单的花岗岩。
后殿的门突然开了,进来三位白衣少年,都捧着衣饰。
略觉尴尬,三位少年却是见怪不怪,各自训练有素地放下衣物,其中一位浅笑着捧了浴巾便上来要给我擦拭,身子反射性得不由一退。
“你们都下去。”景容身子一沉,迅速游了过来。
三少年浅浅一俯身,便退去。
景容上了岸,什么都不说,拿起一边的浴巾拭干我的身子,接着便给我穿锦衫,一如多年前无心山上给我穿的那些衣服,繁复,华丽。
景容的动作很轻柔,每一处褶皱他都仔细的捻平。凤眸闪烁的是杨柳处春风的温暖,温和神情一如当初在无心山上,他帮我穿那些繁复衣衫那会。
心里一酸:“为什么,为什么不一开始告诉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说?”
紧了紧领,景容的手一顿,他的发还是湿的,随意贴在胸前背后,水珠凝结得多了,重了,呆不住了,便滑下,沿着长长的睫毛,沿着鬓角,沿着脖颈,沿着玉润的身子……
凤眸微眯,景容突然笑了,刹那,那笑容让他仿佛一道光,吸引了人全部注意力:“为了让宁儿恨我。”他说的很缓,灿烂一点一点地收去,最后只剩下浅浅地笑。他低头,继续给我系衣带。
让我恨他?这算什么理由!
“你明明知道我喜——”生生咽下后面的话,挡住他系衣带的手,声音高扬得微颤,“恭喜你,你如愿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凤眸里闪烁的不知是什么。一声轻叹,他轻轻拥住我:越收越紧,用力得仿佛在抱一位相思了千百年的情人。
“宁儿,我想你了,真的很想你了。”他的目光语气都遥远,仿佛不是说与我听,仿佛是说与这周围的第三人听,“宁儿,喜欢我,喜欢我……”
他这算什么,要我恨他,恨他了又要我喜欢他!
冷笑看去,我看不到他眼睛里的我。
他的眼里只有沐池一池飘渺,没有我。
章四六 凤逐兰草
不知怎的,突然觉的这沐池弥漫起一层悲伤。
不论如何绝望,这心底的一丝奢望却从没消失过。
我总奢望着景容对我,能同我对他,可好像只是奢望。
“总不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要恨我就能给恨,你要喜欢我就能给喜欢。总不能什么都如你的意。”我笑着推开他,苦涩填满心。
他怔了怔,似回了神,又回到平常绝代风华的笑:“那我不贪心了,宁儿若不能喜欢,那就恨吧。”
这段情,他比我还消极。
沉默着,我拿起发带。
只有淙淙流水声,太安静。
“噬心蛊真没法可解?留在你体内不会有什么变故吧?”他的话我不想答应。
“只不过提供个地方让他们睡觉,不碍事的。”他抢了我手里的发带,“宁儿很久没这样扎发了。”轻轻松松地给我拢了发,打了结,然后静静地看我,凤眸里的柔意恍如水草荡漾在柔波里,“此间宁儿,恍如四年前呢。”
“也只能是恍如,不会是真的了。”
……
再次回到宁安殿时,天已黑透。
宁安殿,灯火依旧,玲珑依旧。宁安殿少年,清秀也依旧。只是听送我回来的少年说出我姓名时,看着我的神情露出惊异。
我穿着景容帮我穿的那件繁复的锦衫,没有易容。
“宁公子,您,您回来了?”有少年大着胆子打了招呼。
从离开到回来,不过一天不到功夫。他们也该想不到白天如此决绝离去的人,入夜竟一副新颜,一身新装回来。
嗯了一声,细细打量这灯火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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