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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爱薄情君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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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和宫能让他过得不那么无聊呢!如果天天只对着曾经背叛过自己的部下,枫灵迟早会疯掉的。那个时候,北兆王的承诺还会有用吗?」
「你啊……」应连城轻叹了一声,「真是越来越会算计了!」
「谢谢连城夸奖!」萧衍城甜甜地笑着,送上了情人间最浓烈的吻。
「唔……」身上的裘衣滑落在地,露出白皙的肌肤。
「好冷!」萧衍城瑟缩了一下,揪紧了应连城的前襟。「快点,让我热起来!」
「不乖的小孩!」应连城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张嘴在萧衍城的锁骨间咬了一口,萧衍城痛叫了一声,转而发出黏腻的声音。
「痛……」
「痛吗?」手掌下滑,握住了已经膨胀的热源,「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眼角微微泛出红色,上挑的眼角挑衅似地看着他。
「你还行吗?刚刚才做过呢!」
「胆敢置疑你的君王吗?衍城你好大的胆子,朕要好好处罚你才行!」
萧衍城突然推开应连城,将身转伏在桌上,侧回头妖媚地看着他,一只手轻轻抚着自己光洁的臀部:「既如此,快点用你的身体狠狠地处罚我吧,我的陛下!」
激烈的喘息声和湿濡的水声在空旷的寝殿里回响,坚固的红木书桌发出承受不了的「喀吱」声。明明是严寒的冬末,光裸在空气中的身体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压抑的低喘和呻吟声透过门隙传到屋外,直让人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却又更想听得真切。
「朕今天晚上罚你不许睡觉!」隐隐约约,似乎传来这样的声音。
「你要是敢让我今天睡着了,我就给你好看!」另一边,明明是威胁,听起来却更像热情的邀约。
离开门边不远,本来只是停在那里想事情想得发呆的和宫,突然拔足狂奔起来。披风遮住了他红透的耳根,但夜晚寒冽的冷风,却怎么也无法冷却他发烫的身体。
「顾衡!顾衡!」一边跑着,一边不自觉地从口中低喃出这个总在他梦中出现的名字。
宣的春天过得总是很快,让人烦躁的夏天也已经过去,从东方吹来的凉爽的风,带来了初秋的气息。
「小顾哥哥、小顾哥哥!」一大清早,富有朝气的声音就从院外传来,高大的龙柏将粗壮的枝条自院外伸入院内,手掌一般宽大的树叶在清晨微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和宫很轻松地借着柏树越入冷僻的庭院。近半年的锻炼下,对于爬树翻墙这种事,和宫早已轻车熟路。
「怎么又来了!」枫灵有些不满地小声念叨,将手中的书盖到脸上,装作没有看到和宫。
「枫灵哥,小顾哥哥呢?」拿开枫灵脸上作为遮挡的书,和宫将脸凑近了问。
「笨蛋!不要一早晨就靠过来这么近!」枫灵用力将和宫的身体推开。这个小鬼,半年的时间长高长壮了不少,完全不是初见时又瘦又小的孩子模样了。而且这家伙真会蹬鼻子上脸。自己只不过对他的态度稍缓和了些,这个家伙立刻就改口称自己做哥哥……哥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自己!
「顾千里在后院烧水!」心里不解气,枫灵又在和宫的后背上加踹了一脚,「要找他就到后面去,别在这里烦我!」
和宫也不以为意,嘻嘻一笑就跑开了。
也不知和宫从哪里弄来的特权,明明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小宫侍,却可以自由出入这间隔绝外界的囚笼。枫灵抬起头,金灿灿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宽大的树荫中拉出一根根细细的金线。不过,有和宫常来,真的好多了。
枫灵长长吐了一口气,再次躺回到躺椅上。这么大的庭院,只有自己和顾千里两个人。除了送些生活日常的用品,枫灵几乎见不到顾千里之外的人。原本是自己最放心、最信赖的部下,当年也信誓旦旦要陪着他一同赴死,却在最后的关头背叛了他的信任。就算知道顾千里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来,但心里还是耿耿于怀,无法原谅他。若是没有和宫的声音,只怕这里只会是一座安静得让人疯狂的死城了吧。
枫灵苦笑了一声。自己还会在这里待多久?半年?一年?十年?没人告诉他,他也从来不去想。人是多么奇怪的一种动物,当年所抱有的必死觉悟,现在看来就如同戏文一般好笑。逃避是他一向所不耻的,只有无能的人才会选择这条道路,但那时自己何尝不是用死来做逃避?
无所谓了,反正既然当时没死成,今后也就不会再傻傻求死了。现在的生活,平淡无味,让人大脑生锈,不过很让人安心。枫灵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会再傻了!哀莫大于心死,心都死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初秋的阳光,暖暖的,软软的,身体渐渐发轻发飘,枫灵的唇边漾开一年未见的笑容,沉沉地,入了梦。
「好大的胆子,见到本殿下竟敢不跪下,是要我用鞭子抽你吗?」
高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多久的事情了,怎么现在还如此清晰?如墨汁在水里晕染,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一件件重新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脚蹬马靴,手里玩着短马鞭,那个少年用着睥睨一切的目光看着他。阳光太过刺眼,让他反而看不清这少年的长相。怔忡时,自己被父亲强拉着,低下了头。
「小儿无状,请二殿下恕罪。」
「原来是安信侯。」少年的声音里多了一点讥诮,「他是你儿子?」
「是,正是犬子。」安信侯枫楠漫声应道。
「是吗……」下巴一紧,枫灵的脸被他抬了起来。那是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有着目空一切的神情。枫灵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少年。「哦……安信侯,你儿子长得不是太像你呢。」
枫楠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枫灵看起来对二皇子毫无惧意,两个人四目相对着,视线像是黏在一起般,谁也没有避开。枫楠眉头微皱,偷偷地拉了拉儿子的袖子。
「殿下,微臣还要带他去晋见陛下,如果殿下没有别的事,微臣想就此告退。」
「去见父王?」明洛元泰目光一冷,松开抓着枫灵下巴的手,转头对枫楠说,「自己不够用,还要把自己的儿子也献给父王吗?」
枫灵不解地看着父亲,枫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枫灵伸出手,握住了父亲藏在衣袖中微微发抖的冰冷的手。自有记忆时,父亲就很少笑过。身体里有一半蛮族血统的枫楠长相俊美,号称北兆的第一美男子。母亲是什么模样,枫灵从来没有见过。听说生下自己之后不久,她就过世了。对枫灵来说,身兼母职的父亲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每次见到父亲疲倦回府时脸上那种忧郁苦闷的表情,他就很难过。可是除了偎在他的怀里,握住父亲的大手,年幼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殿下开什么玩笑。」枫楠面无表情地回答他,「天下是陛下的,臣下、犬子,便是殿下您不也都是陛下的吗?」
明洛元泰冷笑了一声。
拉着枫灵的手,枫楠行了个礼,便自明洛元泰身边离开。明洛元泰一直看着那对父子的背影,直到枫灵转过头,两个人的视线再次对上。
明洛元泰哼了一声,立刻转过头去,却又忍不住又去看。直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消失在树荫之后。
「殿下?」身边的小太监轻轻地出声提醒他,「时辰不早了,您再不动身,骑射师傅又要念叨了。」
明洛元泰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想了想,一把拉住小太监的领子。
「小全,去,跟着安信侯他们,看看他带儿子进宫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可是……殿下……要是被陛下知道了……奴、奴才……」
「不中用的东西,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回来告诉我枫楠为什么要带他儿子进宫。他儿子……叫什么来着?」
「是、是,小的知道了!」小全点了点头,提着宫服下摆快步跟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北兆王下旨,二皇子明洛元泰受封太子,移居沛德殿。安信侯枫楠之子天资聪颖、温厚敦和,着令即日起任太子侍读,领玉牌,十五岁前可自由出入皇宫。
枫灵那年八岁,明洛元泰十二岁。
「爹,昨天咱们碰到的就是太子吗?」枫灵入宫前,拉着父亲的手问。
「是,他就是太子。你跟他一起念书时千万要注意,不可凡事落人后,却也不可以越在太子之前。」
「哦。」枫灵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脑中全是那双乌黑透亮、桀骜孤高的眼睛。「可是他不是二皇子吗?怎么会是太子?」
「大皇子是庶出,二皇子才是嫡出的。」枫楠摸着爱子的头发,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去当伴读,凡事需审慎,太子虽然年轻,但做事果决强硬,极有乃父之风。他对为父一向心怀芥蒂。你陪在他身边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莫让他抓到把柄。你个性太过刚烈,遇事不知圆通,我实在是很担心你……」
「别担心,爹,孩儿知道该怎么做。」抱了抱父亲,其实枫灵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只要这么说,父亲的心情便会好。想到可以再见到那个少年,枫灵的心便雀跃起来。有点怕,又有点高兴。
第三章
明洛元泰对自己应该是好的吧。他责罚别人时从来毫不留情,但对自己,虽然称不上热络,但也还是温和的。枫灵常这么想。明洛元泰是天生的王者,无论在哪里,他总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人。他的判断从不犹豫,他的指令也从无差错。所有上书房里的皇亲子弟和伴读陪侍们,甚至是教六艺的老师们也无不唯他马首是瞻。枫灵牢记父亲的教诲,永远站在明洛元泰的身后,便是课业上,也总是紧随其后,不超越,不落后。
「你实在是太聪明了。」有一天,明洛元泰看着他,目光深沉地说。
「什么?」枫灵眨眨眼睛,不解地问。
「哼。」明洛元泰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说其他话。
只是,从那时起,枫灵总能感到明洛元泰的目光,像监视、像防备、像执着。被他盯着的地方便会发热、发烫,而别的地方就会如浸在冰水中一般地……发冷。
「别让我发现你会背叛我。」练习摔角的一天,明洛元泰把枫灵紧紧压在身下,紧促的喘息让枫灵头脑发晕,胸口发窒。恶狠狠地低语,用着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不做我的人,就当我的鬼。枫灵,发誓效忠于我,否则,我就亲手毁了你!」
枫灵笑了起来。
「你忘了吗?」同样是低语,枫灵说话却吃力了许多,「臣是殿下的侍读,此生当然是殿下的人。」
胸前的重压轻了一些,明洛元泰站起身,向着枫灵伸出手。枫灵躺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高大的身影将自己完全罩住,伸向自己的那双手,比以前大了许多,没有后路,不能退缩,枫灵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交了出去。
那一年,枫灵十三,明洛元泰十七。
「吃饭喽!吃饭喽!」耳朵痒痒的好难受!枫灵睁开了眼睛。和宫的笑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枫灵哥,快些起来吧,再睡下去,要被太阳晒干了哦!」
记忆中,似乎也有人这么说过,只是,那个声音自大傲慢的多。
「枫小呆,快点起来,再睡下去,就要被太阳晒干了哦!」
又是酸楚又是喜悦,不知不觉,久违了的热流沿着眼角滚落下来。
「啊,你怎么哭了?莫非是哪里不舒服?」和宫慌得直起身大叫,「小顾哥哥!小顾哥哥!你快点过来!」
「怎么了?」顾千里飞奔而来,一脸的关切。
「没事!和宫大惊小怪的。」飞快地用衣袖抹去泪痕,枫灵强笑了一声,「只是梦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看着面前的顾千里,枫灵突然怔了一下。
「小顾,你怎么会有白头发了呢?」
一声小顾让顾千里眼眶发红,声音也哽咽起来。
「大人,您,已经一年没叫过属下『小顾』了。」
「是吗?」枫灵眯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顾千里额边露出的几根银色。「也没什么,只是,突然间,就放开了。」
「肚子好饿!」枫灵伸了个懒腰,「对了,小顾,今天吃什么?」
阳光,洒满了整个庭院。那一天,很暖。
成长中的少年需求总是惊人的。萧衍城含着笑看着和宫把手伸向第二盘桂花千层酥。丰润的面颊带着满足的表情。这个孩子,长大了许多。
「有这么高兴吗?」啜口香片,萧衍城问。
「嗯!」和宫口中塞满食物,口齿也不清了,「小顾哥哥心情好啊,昨天一直对着我笑呢。」和宫笑得眯起了眼睛,「他开心,我当然快乐。」
「那么看来枫灵的心情也应该不错了。」萧衍城口中喃喃。
「没看出来。」和宫歪着头想,「不过他的脸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了,有时也会跟小顾哥哥说话,不像以前对他总是爱理不理的。」
「不过大部分时候他还是喜欢一个人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和宫打了个饱嗝,赶紧抢了杯茶把堵在喉间的食物冲下去。
「这就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萧衍城支着腮幽幽地说,「他以前一心求死,现在好坏活得像个人了。」
和宫顿时没了食欲。郁郁寡欢的枫灵是顾千里的心病,顾千里不快乐,他当然也不会快乐。枫灵是北兆的安信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臣,如果是这样,他怎么会带着小顾只身闯入宣国的王宫来当刺客?堂堂的安信侯来当刺客,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衍城哥哥,」和宫将身子前探,低声地问轻轻摇着扇子的美人,「为什么,枫灵会来当刺客?他被关在宣国已经一年了,那个北兆王都没想过来救他或是……来求皇兄放人吗?」
扇子捂住了唇,萧衍城的目光让人捉摸不定。
「小傻瓜,如果不是不想活了,谁会跑来送死呢。」
「他为什么不想活了?」和宫不懂,如果枫灵想死,难道顾千里也不想活了吗?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啊……」萧衍城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如果有天应连城想要自己的命,自己该如何应对。
「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萧衍城阖上扇子,用扇柄在和宫头上敲了一记。「如果你吃饱了,喝足了,就快点从我这里滚出去吧!你皇兄快要下朝了,你在这边说多碍眼有多碍眼。」
和宫摸摸头,傻笑了一声,很听话地起身跑出去,临出门前,他回头对萧衍城喊:「我不打扰你了,只是衍城哥哥手下留情些,别把我皇兄榨干了!」
「小兔崽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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