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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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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瑛看他的眼神,鄙夷至极。
忍著全身的疼痛,挣扎著站起,匆匆的披上衣衫,拖著残破的肉体走过长长的回廊,抬起无力的手指,推开房间的大门,拼尽了最後一滴力量,璧瑶倒在了床上。
受伤的似乎不只有身体,还有心,最後的自尊也被肖瑛轻松的击成了碎片。
好悲哀啊,他以後只能以著肖瑛的男宠的身份存在了。
心为什么会这样的疼,璧瑶找不到答案。
昏沉的在浑身的不适之中渐渐的沉入梦乡,可是就连所作的梦竟也是噩梦。
璧瑶在这时还不清楚为什么肖瑛会突然的有了这般异常的举动。但他在后来才从下人们的闲谈中知道,肖瑛外出的时候被肖瑛在外认识的江湖中的朋友带去了聚仙阁,而那个聚仙阁是男娼馆。
只是当璧瑶知道的时候一切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也无法改变了。但是即使是璧瑶提前的知道了一切,恐怕他也是无法逃的开这个结果的吧。
其后的日子里,璧瑶开始高烧不退,清醒的时候少,昏迷的时候多。往往就连煎好的药也有大半被璧瑶吐了出来。那次狂乱的交合,给璧瑶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负担,使得璧瑶本来就不好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了。
在昏迷之中偶然的清醒,璧瑶隐隐的听见有细微的啜泣声与轻不可闻的叹气声。
璧瑶知道,那啜泣怕是萍儿在哭,又怕吵了他休息,才一直隐忍不发的。而那个叹气,璧瑶也知道那是萍儿的好友玉颜发出的。怕是萍儿见他一直高烧不退,才叫来玉颜的。
玉颜,在璧瑶的眼中,那是一个如兰般雅致秀丽的女子。她虽也是肖瑛的姬妾,但却与那些只有皮相华美,容貌漂亮的女子是完全不同的,她有着那些女人们永远也学不来的气质与内涵。她是江湖上的金针玉家在华英城的人质,肖瑛的姬妾这个头衔说起来也不过只是名义上的罢了。
金针玉家,在江湖上最著名的不是那一手使得出神入化、伤人于无形的金针,而是玉家的医术。虽然说玉家的医术比不上在江湖上最为有名的神医药王,但也算得上是医学大家,玉家子孙,皆通医术,是江湖人士共有的认识。那些神医往往脾气古怪,还总是找不到人影,想要那些神医救命,那是可遇不可求得事。所以有了小伤小病之类的,往往只要有玉家人在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作为玉家长女的玉颜,医术自然也是不凡的。
这便是萍儿叫来玉颜的缘故了。
果然,玉颜几针下来,璧瑶便觉得好上了许多。
有很多时候,璧瑶都会位于颜感到可惜。作为玉家的大小姐,又是那般难得的女子,便这样的作为人质成了肖瑛的姬妾。她本该是驰骋于江湖,引得无数的少年侠士为她倾倒,她本应有一个疼她、爱她、知她、懂她的夫君过上幸福的、轰轰烈烈的一生,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的作为笼中鸟般的过着这般寂寞冷清的生活。
再一次的醒来,璧瑶感到身体虽然还是虚弱,但却已经可以行动如常了。
抬眼,看见的是萍儿那双已经哭的红肿的眼睛。她的手拿着一块湿着的巾子,边上还有一盆清水,证明了在璧瑶昏睡时给予了他清凉感觉的正是这个温柔又美丽的女孩子。
“萍儿。”
眼泪止不住得流了下来,虽然明知道在昏睡的时候萍儿一直是陪在身边的,但是亲眼的看见了萍儿那双因为眼泪洗刷而更显清亮的眼睛,璧瑶还是忍不住的感到无尽的安心。
撑起身子伸出双手,璧瑶紧紧的抱住了萍儿,恨不得永远也不放开她,将她揉进怀里。
萍儿被璧瑶突然的动作吓到了,吃惊的挣扎了一下,就连巾子也掉在了地上。但是随即,她放松了身体,任由璧瑶抱住,她明白璧瑶心中的难过。
就算外貌与女子再相似,璧瑶的本质也还是男子。
牢牢地将萍儿圈在怀里,璧瑶感受到了女子身体所特有的温暖与柔软,清淡的香气缭绕上了鼻端。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迫使他低下头,印上了萍儿如落花般柔软的唇瓣。
两个人缓缓得倒向了床上,璧瑶和萍儿都知道这样的事情代表了什么,也都知道这样的事情是错误的,但是谁都没有停下。
一个错误之后又是另一个错误。
错误发生了一次,就会在发生第二次、第三次、……无论是对肖瑛,还是璧瑶或是萍儿来说都是一样。
一次又一次的,肖瑛将璧瑶唤上他的床,狠狠的凌辱后在冷漠的赶开,任由璧瑶一身污垢一身伤痛的离开。
当璧瑶回到他的房间,萍儿就会已经默默地等在那里,帮璧瑶清洗身体,包扎伤口。偶尔的若是璧瑶还有些精力的话,两人就会行夫妻之礼。
有的时候,璧瑶会觉得非常的不安,他怕肖瑛会知道他和萍儿的事情。但是也不知是肖瑛有意放纵还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璧瑶和萍儿的事情,肖瑛从没有就璧瑶和萍儿的事情说过什么。
这也让璧瑶隐隐的安心了些。
仿佛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这样荒唐的日子经已经度过了一年有余。对很多人来说,这一切本来是错误的事情,经过了这样的时间,也变成了理所当然。
对璧瑶来说,一切却已经完全的不同了。
与肖瑛的交合再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几次的痛苦,相反的,在每一次的交合中,璧瑶也渐渐的感受到了快乐,想要忍住因快感而发出的呻吟,竟已经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这让璧瑶很是难过,像一个女人一般在肖瑛的身下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因为这样的侮辱而感受到快乐,璧瑶怕是会因为忍受不住自杀的。
而与萍儿在一起的事实,却让璧瑶心中的那种莫名的痛苦减轻了许多。璧瑶贪婪的享受着萍儿带给他的温柔,这是唯一会让他能够感受到他还是一个男子这样事实的事情了。
但是偶尔的,璧瑶也会觉得不安,他会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对于这样享受着萍儿温柔的自己,璧瑶对萍儿感到愧疚。可是在萍儿那总是带着无私的笑脸面前,璧瑶还是卑鄙的接受了萍儿的好意。
然而在这样可以说是平和的日子中,璧瑶却始终的感到了一种奇妙的不安感,他好像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始终缭绕在心头。仿佛有一种什么力量,会打破这样的平静。
但是将平静打破,却又是璧瑶极为期盼的事情。
“璧瑶,我们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了吧,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温存过后的萍儿紧紧的偎依在璧瑶的胸口,娇红的脸颊使她比往常更多了数分的美丽。与璧瑶一年的夫妻生活,已使她告别了少女的青涩,身体上已经显出了一种少妇特有的丰腴成熟的气质。
可是,萍儿,这个变得无比美丽了的女子的泪水却打湿了璧瑶的心口。她是人,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想要的是一个平凡到在其他人眼里可能是无味的但却美满的家庭,她想要和自己的爱人一起生活,她想要为她所爱的人生下很多很多的孩子,然后两个人一起,执子之手,与君携老。而不是象现在这样的秘密的只能掩人耳目的夫妻生活。她不能么不想忍受这样的事情。
已经有很多人在背后悄悄的议论她了。也许没有人发现她和璧瑶的事情,但是身体的变化却已经显出了她已非是处子之身的事实。这让她觉得无比的耻辱,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更了解了璧瑶的心事与那种在别人眼中看来不应有的悲哀。
璧瑶转过脸,将唇温柔的按在萍儿的发上,手指轻轻的抚慰着萍儿光滑的脊背。
对于萍儿的话,璧瑶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每一次想到这些事,他都会感到一阵的心疼。
“不行的,现在还不行。如果我们现在就逃了,肖瑛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她一定会派人来追杀我们。”
是的,现在还不行,至少在他还没有理清究竟为什么心中会难过的原因之前,他还不能离开。璧瑶有预感,他向要得答案就在这个城中。
萍儿表情在听到了璧瑶的回答之后变得哀怨,她想要得不是这样的形式上的安慰。萍儿抬起头,露出了哭的依然有些红肿的眼睛,她想要的是一个确切的答案。
“那么,我们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
“也许,当肖瑛找到了一个比我更让他满意的替代品,那个时候,我们也许就可以……”
看到了萍儿眼泪,璧瑶的心软了,他不想让萍儿为他难过。对于萍儿一直就有的愧疚的感觉,迫使璧瑶说出了他一直希望的事情。
肖瑛真的能够找到比他更好的替代品吗?
璧瑶对此感到了深深的怀疑和不确定。
而这样的对话,在璧瑶和萍儿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
璧瑶的预感很快的就实现了。但是对于这样的结果,璧瑶却有些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肖瑛要娶妻了。
消息来得很突然,就想当初肖瑛在出去了一趟就残忍的强暴了璧瑶一样的突然。
那位新娘据说是妓院的花魁,她同样的是在肖瑛外出访友的时候给带了回来的。所有的一切都和一年前是何其的相似,如果肖瑛和那个女子的相识也是因为被那一位在一年前带肖瑛去小官馆的友人造成的话,那么这件事同那件事真的是有了极度的巧合,这会让璧瑶感到由衷的无奈与可笑。
这件事情显得很是不合常理。一位城主,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人上人的地位,怎么可以屈尊的去娶一个妓女作夫人。
为此,所有的人都对此议论纷纷。可是奇怪的事,肖瑛对这件事情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
璧瑶却很确信,肖瑛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很快的,璧瑶也知道了那个理由,那个让肖瑛会疯狂的什么都不顾的娶去一个妓女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第一次见到姚佩珍,对璧瑶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意外。
“跟着我学医术吧。”
玉颜的一句话就把璧瑶和萍儿都拉到了她的院子去。
在璧瑶看来,学医术这样的事情似乎并无必要,但是看在萍儿和玉颜都坚持的份上,他还是乖乖的跟着去了。
姚佩珍出现的时候,三个人正在院子里的凉亭里研究|穴位。
本来三个人都是很正经的一个人教,两个人学。可是萍儿却故意以问|穴位的正确的位置为由开始搔玉颜的痒痒,很快的,就连在一边看热闹的璧瑶也被波及了,三个人很快的由亭子里滚到了一边的花丛里。
玉颜毕竟还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她很快的就逃开了萍儿的纠缠,闪进了屋里。而璧瑶和萍儿却忘记了一切的快乐的玩闹了起来,仿佛回到了那天真浪漫的童年。
就在璧瑶和萍儿两个人都快忘了一切,都倒在花丛里的时候,一双精美的绣花鞋出现在了璧瑶的眼前。璧瑶惊讶的一下得跳了起来,他知道他们这样子的打闹如果被外人看到了是非常不妥的事情。
然而,璧瑶看到的那上绣花鞋的主人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璧瑶,怎么了?”
萍儿迷惑的问着,然后她也看到了那个女子,她惊讶的张大了眼睛,呆住了。
那个女子有着一张与璧瑶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有那么一瞬间,璧瑶几乎以为自己是站在了一面巨大由清晰的不可思议的镜子面前,又以为是他的母亲自那黑沉的坟墓之中重新的爬了出来,再一次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又或者,那个女人,璧瑶的母亲根本就没有死?
很快的,璧瑶就知道那个女子不是他的母亲,也不可能是他的母亲。
这个女子,有着一双仿若是毒蛇或是蜥蜴一般冷酷无情的眼睛。璧瑶甚至觉得,那双眼睛里仿佛隐藏了一双毒牙,正在将那无解的剧毒注入到了他的心里。
璧瑶有些惊惧的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心如蛇蝎。
这是璧瑶的心中对那个女人评价唯一可以被描述形容出来的一个词语。
“萍儿,你先回屋去陪玉颜,我和这位……这位……”
“夫人。”
女人艳丽得笑了,脸上带着得意。
“是的,我和这位夫人有些事要谈。”
疑惑的看着璧瑶,萍儿不明白为什么璧瑶要让他离开。但是她还是乖乖的离开了。
那个女人站在一边,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璧瑶和萍儿说话。直到萍儿离开,她才开口。
“你就是童璧瑶?”
女人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嘲笑,一种轻蔑。璧瑶隐下了心中的厌恶感,点头确认了她的疑问。
“我是姚佩珍,很快的,我就是城主夫人了。”她冷冷的笑了一声,原本一直是艳丽的笑颜也变得狰狞起来了。
姚佩珍想璧瑶走了过去,一路带着环佩叮当和淡淡的花的香气,她附在璧瑶的耳边低低的笑着喃语,“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也知道你究竟干了些什么。我是个宽容的人,我不会计较以前的那些事,但是我也警告你,不要再妄想些什么,那是你一辈子也得不到的的东西。你不过是一个区区的男宠,而我,这是这个城的女主人。”
姚佩珍说完这样的一番话,便带着一种温和的表情离开了,如果没有听到她刚才和璧瑶说的话,怕是谁都会以为她方才只是和璧瑶畅谈风月罢了。璧瑶却可以看到她的眼中那种居高临下的轻蔑和讽刺。
她就是传言中的那个女子?她就要成为肖瑛的妻子?
璧瑶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一种无以言喻的可以名之为愤怒的感情涌了上来。
怎么可以这样?
璧瑶想要就这样的大喊出声,但是多年来的忍耐已经形成了仿佛本能一样的东西,硬生生的将那句话绞成碎片,再咽下喉咙。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样卑贱的女人怎么配成为肖瑛的妻子?
她还那样耀武扬威的在他的面前宣告这一点。
她知道什么?
他又怎么妄想了?
他又妄想得到什么了?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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