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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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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赵衢眯起了眼,唇移到他胸前,舌尖来回拨弄着,直到那一点凸起坚硬起来,突然用上几分力道咬下去。因为刺痛,君玉不自觉弓起身子,眼中泪光盈盈。
赵衢亲了亲他刚刚使劲去咬的地方,含糊不清地说,“好乖。”手继续往下滑,自己跨间的灼热已经抵了上去。
君玉往后躲闪着,却是无路可退,顿时伤心委屈铺天盖地地涌下来,难过到难以自持。他毕竟还有些小孩子习气,这时候再顾不得其他,便要匿了身形躲开那人的碰触。
赵衢见眼前少年的身体又开始透明起来,转过头,懊恼地笑着,“先生何时给个主意?这小鬼还是不给我碰,我的耐心也快被磨光了。”
吴安看着他,静静地说,“办法尚未找到,王爷若等不得,在下可把他的魂魄打碎,这样王爷是否觉得解气?”
“魂魄碎了,肉身呢?”
“肉身本就是一副皮囊,又是幻化来的,所以一点不会留下。”
赵衢叹了口气,“那之前不是白费功夫?如此美人,皮囊当然要留着,况且你看他这双眼睛,有种让人忍不住想去揉碎的纯净,去了魂魄岂不可惜?”
“王爷,”吴安顿了顿,还是说道,“红颜祸水,还望王爷以大局为重。”
赵衢瞟他一眼,道,“修道之人,都是这样没有情趣的吗?怪不得我那兄弟不喜欢。”边说着,眼角余光扫到君玉蜷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恼怒便甩过手去,将他重重拂倒在地。
“王爷?”吴安抬眼看他,请示如何处置。
“算了,不管他。”赵衢不耐烦地摆摆手,抬腿走出书房。
吴安跟在他后面走出去,外面下着小雨,天却晴朗了许多。这里的天气还真是变幻莫测,如同王爷的脾气。
“洛风那边的情形,你打听怎样了?”赵衢看着远处的天空,语气转为正经。
吴安凑上前去,答道,“那人住在城中一家客栈内,近日并未见到与宋敛有联络。在我看来,他是来探听我们的动向,其他还有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赵衢沉默着,半晌才说,“我一直无法理解,对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怎会如此死心塌地?跟了宋敛这么多年,那人是什么样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果还能动真心,别说我不信,他自己也不会信的。”
“听说这位宋公公当年也是风华绝代的人物,却也不是不可能。”吴安沉吟着,“无论如何,对这个人不可掉以轻心。”
“这是自然。”赵衢点头道,撇开洛风不谈,他对这宋公公从来都没有好感,生平最看不上这样的人。
自己从来不屑于伪装,即便落魄至此,还是一如既往的张扬。自从第一次见到先皇身边的这个人,就知道他绝非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无论伪装得再温文尔雅,这种以媚色惑主的奴才,骨子里则是不折不扣的轻贱。
第三十五章
夜静,更深。
京城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偶尔飘过敲梆的笃笃声,四周越发显得寂静。
自拿到君玉送来的赵衢与巫族通信的证据,洛风日夜兼程,不知换了多少匹马。深夜到达时城门已经关了,他不得不偷偷跳进城,幸好功夫还没有太生疏,否则被人察觉到又是麻烦。
七拐八拐,来到胡同深处的一间深宅大院前,绕至后院跃墙而入,看到里面灯火通明不由吓了一跳。隔着院中草木看过去,走廊上仆人忙忙碌碌的,不知在做些什么。
他猫下腰,沿着墙角走到主人房前。轻轻捅开窗户纸凑上去,从侧面看到一个人案前仔细整理着,而脚下的筐里已经堆了半筐书。
洛风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左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是你?”左天林诧异地回身,转而略带惨淡地微笑,“我以为你一直跟着宋公公,这些年又去了哪里呢?”
“我是啊。”洛风心头忽而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
“皇上已经动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秘密撤换了一批人,这不,我正是在整理行装,携妻眷回乡去了。”
洛风心头大震,又听那人继续说道。“这样的结局算是好的,你看王大人,一把年纪了还要被派遣到北疆。听起来是做刺史,那边天寒地冻的年轻力壮的都受不了,他一去只怕是回不来了。”
“那么宋公公……”
左天林苦笑道,“皇上恨透了他,又岂会放过他?”
洛风面色大变,一时间竟有些发抖,说不出一个字。
“对了,你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左天林开口问道。
洛风双手攥紧,定了定心神,道,“前些日子宋公公寻得机会派我去南越,而今终于得到了南越郡王企图谋反的证据,所以火速前来,望左大人呈递上去。皇上虽恨他,他却是一心为了这江山社稷。”
左天林不由叹了口气,“我与他相识这么多年,始终不觉宋敛是心中能装有天下的人。他这么做,无非为了一个人而已。但是正因为如此,却成为当今皇上无论如何不能释怀的一块心病。”
洛风默然不语,或许,那人早料到这样的结果,才会急于做这最后一件事。
“只是,如今我已然见不了皇上的面了。”左天林抱歉地说道。
洛风忽然道,“无妨,我今晚便夜探皇宫。”
左天林忙拉住他,“贤弟莫要冲动,宫中高手如云,万一出了意外,岂不是浪费宋公公的一番辛苦。现在朝中人心惶惶,大多是担心皇上找借口收拾自己。不如你先将证据留下来,过了这阵子,或许那些旧日的同僚会答应帮忙呈上去。整治南越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对他们来说这也是功劳一桩。”
洛风顿在那里,终于点了点头,将信笺交于左天林,起身告辞,“左大人保重。”
左天林长叹一声,“此生也便如此了。你是要回去吧,走快些或许还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洛风抱了抱拳,从原路走出去,外面漆黑一片,方才还挂在夜空的一弯新月此刻也不见了踪影,天幕中压下厚重的云来。
正当他心急如焚地往城外赶,忽然觉得背后一道阴风袭来。与平日对敌时的杀气不同,却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迅速回身,拔剑划过那劲风,却想打在沾了水的海绵上一般柔软而吃力。
“你不要枉费心机了。”
伴随着一个沙哑的声音,无形的束缚从四面八方延伸过来,洛风暗用内力,却几乎动弹不得。
“你想怎么样?”
“把信交出来。”离得很近,隐约看到那人似曾相识的脸。
“你是那个道士?”
“少废话,若不是我一时失察,岂会让那小鬼得逞。”吴安冷哼一声,“我本不屑于对凡人用术法,但是你险些坏了王爷的大事,此番却是饶不了你。乖乖交出来,可以给你个痛快。”
洛风心念电转,他向自己逼问,显然是还不知方才所发生的一切。想到此处,忽而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吴安有些惊慌地怒喝道,他并不想惹来太多的注意。
“你以为京城如南越一般任你为所欲为吗?”洛风冷笑。
“少废话。”吴安急道,力道加上一重。
洛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似被挤爆了一般,绝不是人力能施予的折磨,他咬了咬牙,朗声笑道,“即便回去,我也没想过要独活。只可惜,曾为大梁客,难抱信陵恩。”说罢,竟喷出一口血来,借着血气冲淡了法力,抄手横起剑来,当胸插下去,刺了个对穿。
吴安看着他倒下的身体不由愣住,脸上也浮起些不同的神色,蹲下身合上他的眼睛,径自喃喃说道,“你我皆为知遇之恩,我懂得,而你也算对得起那人。”
远远传来些噪杂的声音,想来巡夜的听到动静赶过来。吴安浑身上下翻了个遍,却不见有任何物事。他站起身,眉间浮起一抹忧色,唇角却在冷冷牵动着笑意,“你虽然死了,那边却还剩下一个。李素卿,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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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厢房中,一灯如豆。
李素卿静静地坐在桌前,手中拿着本书,已经翻过了大半本。由之前的心神不宁,到现在能看进去一些,中间需要怎样的隐忍与自制已难以评述。
好几日没有收到君玉的消息,他只怕出了事,但是忧虑不能解决任何事情,而今只有静等洛风回来。
听到楼下有杂乱的脚步声,隐约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听不太清楚。“好吵。”他将书扣在桌上,站起身走到窗边想要关上窗户,顺带往下面一看,只见院中密密麻麻地围满了整装的兵士。为首是衣冠华丽的赵衢,正颐指气使地四处指挥着。他身旁跟着阴森森的吴安,此刻却有意无意地向这边窗口看了一眼。
李素卿低声叹息着,关好窗,合起书页平放在那里,吹熄了蜡烛。他走出去,反手关好门,静静地走下楼梯。
离门口越来越近,几乎可以听到赵衢的声音,“前后封好了,蚊虫都不叫它走掉一只。”
第三十六章
院中突然安静下来。
李素卿走到众人面前,不动声色地看向赵衢。
“你倒是不怕死,” 南越郡王冷笑着,“来人,给我把他押回去。”
两个人一步步逼近,伸手搭在李素卿肩头,箍住他的手臂硬生生扯后去,嘎崩一声,是骨头脱臼的声音。
李素卿只觉肩肘处痛极,双臂软软地搭下仿佛已完全不属于自己。他站在那里脸色刷白,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我看你能倔强到几时。”赵衢轻哼一声,背过手走出院落。
绳索缠上来,那些士兵用力勒著,死死捆绑住李素卿的上身。本来就已经断了,有必要系这麽结实麽?李素卿心中暗想,尽力转移著注意力,但是豆大的汗珠还是从前额渗出来,撕心裂肺的痛。
一路跌跌撞撞地跟在赵衢马后,那人似乎故意选了条坎坷的小道,叫他原本就不大稳的步伐越加摇晃,这样一来牵扯到摩擦着绳索的骨节,每一步都是极尽艰难。
回到王府,早有人备好刑具在那里候著。李素卿低著头,两鬓的发竟都被汗水打湿,视线模糊起来,意识也有些涣散。隐约感觉到自己被解了束缚,却因为陷到血肉里的绳索被拽出来,痛得清醒了些。他暗下决心,在见到君玉之前一定不能倒下,因为还没有对他讲不要为担心,不舍得他难过,所以一定要讲。
赵衢回过头来诡异地笑了笑,迈步走进内室,见君玉一袭绿衣背对著门口,乌发披散著,长及膝间。只是站著,那姿态却是说不出的动人,而此刻正出神地凝视墙上的画,浑然不觉渐渐贴近身后的人。
“你整天对著它,不觉得烦么?”
君玉不想理他,不说话,也不转身,还是直挺挺站在那里,身子却不由僵硬起来。他吃了些苦头,单纯地畏惧著这个人。
“果然是倔强的孩子,是跟你的李素卿学的吗?”
君玉霍然扭过头,听这人阴阳怪异的语气,总有种不祥的感觉。
“想见他的话,跟我来吧。”赵衢说罢就走,唇角不自觉向上勾,那份得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王府的每一间房都布置得精致非凡,奢华中隐隐透著雅致,就如眼前,价格不菲的玳瑁窗格外露着的几株紫竹,那份意趣却是不同于一般世俗的富贵人家。
屋内空荡荡的,只在中间摆着张玉质大床,上铺白色绸缎。再往后看去,从上而下坠著一层纱帘,隔断了整个房间。微风拂过轻纱妙曼,犹如仙境。
“他呢?”君玉急匆匆走进去,无暇顾及房间的布局,见里面空无一人便转过头来问。
赵衢不答,走上一步握住他的手腕,察觉到君玉想要挣脱的意图,突然撤了力道。君玉一个站立不稳,侧身向旁边倒去。赵衢往回一拉,便压在君玉身上倒向床内。
君玉心中焦急,正要匿了身形,却听到赵衢志在必得的声音,“你要真想见他,就一切都得听我的。”
君玉听到话中有威胁,疑惑地看过去,却见赵衢轻勾起一抹笑,啄了啄他的唇。他不由偏头躲闪,侧向床里,这时候才发觉虽然隔著纱帘,那边的情形却可以看清七八分。只需一眼,君玉已经忍不住捂住嘴啜泣起来。
里面的房间依然也只有一张床,与其称之为床倒不如说是石板,只容一个人平躺在上面。那人俯卧著,腿被扳直,并起来将脚踝扣在床尾的铁环里;上身赤裸,肩头似有桎梏,而双臂软绵绵垂吊在两侧,只露著苍白平坦的后背。
“心疼的话可以叫出来,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赵衢凑到他耳旁,蛊惑地说着。
君玉不看他,也不忍再向内看去,只闭上眼,泪水汹涌而出。
赵衢俯身下来,玩味地看著泪水汇成小溪,蜿蜒流过他白玉般的脸颊,这才轻声说道,“现在先别哭,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才刚刚开始呢。”
君玉睁开眼,心中似乎有种难抑的窒息。即便灵魂被揉紧封在那小球里,即便再早些时候禁锢在秦望月的体内,他只觉得无助,却从来没有这般痛苦过。
“喏,自己看。”赵衢朝那边撇了撇嘴。
里面的暗门忽然被推开,吴安从中走出来。换下了平素道士装扮,只着一身青色的长衫,卸了道冠改为束发,竟是一副儒士打扮。
他走到李素卿身前,从袖中拿出根长针来,寒光闪闪。
君玉径自打了个冷战,赵衢躺在他的身上,微微笑著,“怎么,还没有怎么样,你就怕了?”
吴安弯下腰,将针尖放在一旁的火上烤了烤,拿帕子仔细捋净,便向那人光洁的後背斜刺下去。针落处,血迹溢出来,却只是薄薄一层血珠,凝固在伤口处,不会晕染开来。而只有痛到极致,扎出来的血迹颜色才会正。吴安右手翻飞,转眼间几朵娇艳的红梅绽放那人苍白的背上,妖异而妩媚。
李素卿痛醒了,又昏过去,再次被痛醒。虽然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许因为父母过世得早,他并不是太在意这些事情。但是被人锁在这里,缓慢却无休止地接受别人施予的屈辱,额前冷汗淋漓,心中也似被一针一针刺进去,抽搐著,渐渐麻木。
“不要这样。”君玉无声地流著泪,哽咽着小声说道。
赵衢凝视身下的他,缓缓说道,“那要怎样,你告诉我。”
“放了他好不好?”君玉仰起头来,泪水从眼角滑下来,打湿鬓角,从耳后流过。“你放了他,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赵衢终于满意地轻笑起来,“你会怎么样,做给我看看。”
君玉闭紧眼睛,睫毛颤抖著,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愤怒。他伸手环住赵衢的颈,头一次主动将身子凑上去。
“这才乖。”赵衢喃喃地说著,伸手扯去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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